7、你们活腻了,敢欺负我弟弟(微h彩蛋:吸奶+kouji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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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诚以为自己真的就是来吃个饭,结果当天晚上因为时间太晚留宿后,苏霆说多住几天,等所有手续办完还要参加宴会。他又以为就是跟着跑跑腿其余时间在别墅呆着,谁知忙得要死,除了被各式各样的奢侈品品牌上门服务,衣服鞋子塞满了整个衣帽间——现在他在别墅也有自己房间了,特别大,连带着浴室和衣帽间比自己原来的家一半还大,还被要求学车,驾照没拿到豪华的超跑先收到了两辆。 苏诚:谢谢,我是真没想到你们有钱人过这种生活。 短短几天时间,苏诚过的比知道自己是豪门少爷那天还梦幻。可惜溪年生病了,本来还安排了游轮出去玩结果没去成,苏诚有些遗憾,他还只在电视里见过游轮呢。 溪年是已经病了几天了。被哥哥cao到射尿后,心理和生理都承受到了极限,苏临渊把人洗干净抱到自己房间一起睡时还没事,几个小时后就发起了高烧。苏家的家庭医生连夜赶来,检查时发现小少爷身上欢爱的痕迹差点没吓撅过去,豪门秘辛四个字砸到头顶,拿着输液针的手都有点抖。天快亮时溪年烧退了,却又一直萎靡不振,第二天又开始持续低烧,天天挂水,本就脆弱的皮肤快没地方扎针了,两只手臂上都是青紫的针眼痕迹。 苏霆和苏临渊公司都没去,在家守了两天,中间苏诚也想探望,被挡了回去。后面见病情一直反反复复,苏霆打电话叫了心理医生。 “确实是吓到了,”文质彬彬的医生一边下笔写着,一边同苏家父子说话:“人无法改变现状的时候,会想用逃避的方式自我疗愈,现在他眼里生病是一种逃避现状的方法,心理自然会影响到身体。” 换言之,是溪年不想病好。 苏临渊听的心口钝痛:“那有什么办法?” 心理医生抬头,金丝镜片反出白光:“不做伤害他的事,是最好的办法。”见父子俩沉默不语,心理医生笑了一声:“可以换个环境,另外要当他好了一样对待他。人的承受能力其实没有想象的那么低,你越觉得他脆弱,他真的会越脆弱,反之亦然。” 心理医生走后,苏霆一个人进了溪年房间,看着陷在床铺中满脸苍白的小儿子,几天没睡好的脸上第一次显露出倦意。他用手背拂过溪年侧脸,又俯身轻吻过那颤抖着的睫毛:“吓到了吗……”温柔沙哑的声音里满是未能倾述于口的爱意:“是爸爸太心急了,宝贝别怕……” 等苏霆走后,溪年颤抖的睫毛才逐渐睁开。苏霆肯定知道他装睡,但是……小少爷翻身侧躺,盖着薄被的手缓缓按到心脏,倘若他们再强势些,他可能还会想逃避这种不伦的关系,甚至说不定哪天还会逃出去。偏偏是做出这幅同样备受煎熬、温柔又克制的样子…… 小少爷是个吃软不吃硬的性子,虽然还是对苏霆和苏临渊还是有点逃避,但是病总算是有了点气色。 苏霆考虑到心理医生说换个环境更好,将原计划在酒店召开的晚宴改到了苏家名下一处避暑山庄,那里不仅地方更大,环境也更好,一切结束后溪年也可以在哪里多住一段时间。 本来天天就被金钱腐蚀灵魂的苏诚,发现苏家竟然还有比别墅更大的庄园后已经麻木了,车从大门进入光行驶中间的绿化带都开了十几分钟,四周随便一颗罗汉松估计都值几个w。他站在溪年身边,仰头看半嵌在山中的房子,面无表情的“啊”了一声:“你们有钱人的生活,我是真的想象不到。”小少爷本来还是脸带病容,听见这话忍不住笑个不停,脸上也多了血色。 苏临渊把身上的西装外套披到弟弟身上,山间不比城市,温度低了很多度,他怕溪年冻着:“进去说吧。”带着体温的外套罩在身上,几乎是立刻就感觉到了暖意,溪年咬了咬唇,没再刻意躲着着哥哥,被半搂着进了房子。 苏诚之后得了嘱咐,让多陪溪年玩。本来阳光大男孩还有些畏手畏脚,生怕这个有“娇气”名声的小少爷作什么妖,结果不接触还好,一接触,发现溪年活脱脱就是一个绝世小可爱。说话轻声细语的不说,待人极为贴心和真诚,对于抢了他十几年人生的事也一直满怀歉意,甚至把之前每年收到的生日礼物和他一起分享,说父亲和哥哥的爱本来该是苏诚的,可是自己很自私不想让出去,只能分享一半,希望苏诚不要觉得父亲和哥哥厚此薄彼。直接把苏诚一个猛男感动地稀里哗啦。本来溪年也算不上加害者,他恨也没恨到他身上去,从小长大的家里虽然贫穷,但是从未亏待过他,苏诚反而觉得自己很幸运,在养父母的爱意浇灌下长大,又遇见了通情达理的亲生父亲和大哥,现在还多了溪年这么可爱的朋友——没错,苏诚单方面宣布,溪年就是他最好的朋友之一了。 两人很快就亲近起来。或许是受到苏诚开朗性格的影响,溪年的病也迅速好了起来,两人经常凑一起嘻嘻哈哈。 对于这个阳光大男孩,溪年表现地性格既软又贴心:“我们苏氏集团家大业大,难免有些人嫉妒。我是不在意这些,但是你刚认回来,估计会有很多流言,听到了不要憋在心里,不论外面怎么传,我们才是一家人。” 这句一家人的话让苏诚又小小的感动了一把。不过一想到晚宴上他会被宣布身份,阳光大男孩难得有点怂:“到时候晚宴上人会不会特别多啊?” “当然啊,”溪年一脸理所当然地点头:“到时候不但有头有脸的人要来一大堆,集团的合作方,老宅那边也都会来人。嗯……媒体也会来。” 苏诚顿时像个被戳破了的气球一样瘫到了沙发上:“一个晚宴而已,怎么请这么多人啊,救命——”看的溪年又是忍不住笑。 苏诚是真的有些怯场,一开始还能安慰自己不怕,等到晚宴开始的这天从阳台看见排成长队进地下停车场的豪车队伍后,真的是再也淡定不了了,更衣室里换上一身西装的他简直僵硬的跟石头一样,表情都冻住了。苏霆来这里说点注意事项,也看出了苏诚的紧张,他很少安慰除了小儿子之外的人,和苏诚虽然是亲父子,相处了这些天也还算不上很亲近,犹豫片刻后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说不了几句话,放轻松。”苏诚点头,浑身还是僵硬着一点没变。 另一边气氛就有些暧昧了,溪年本来是换衣服,结果被哥哥抱着亲的要喘不过气。这两天察觉弟弟态度松软后,苏临渊又开始不当人,晚上总是偷偷跑溪年房间,虽然顾忌着之前把弟弟吓到了没有做到最后,但是肯定要亲,还非要吃奶,现在溪年穿衣服乳尖都会被衣料磨到挺立,只能贴上创可贴。更衣室里苏临渊将溪年抵在墙上,西装裤里的东西都顶出了巨大的形状,一边强迫着溪年用手给他摸,一边将人亲的晕晕乎乎,解开衬衣纽扣露出将创可贴顶起的乳尖呼吸急促:“年年的小奶子是不是长大了?”右边的创可贴不是很端正,粉色的乳晕都在外面,乳粒也露出了一点。给溪年听得羞得不行,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现在乳粒长得有之前两倍大,还特别敏感,即使贴着创可贴有时候还会觉得有点酥麻,恨不得哥哥吸一吸。不过小少爷是说不出这些话的,气恼得一个劲儿推苏临渊的脸:“你还说,都怪你!” 苏临渊并不介意弟弟的小脾气,反而是笑得人腿发软:“年年很痒吧,让哥哥舔舔。”溪年犹豫了一下,就被哥哥抓住空隙,撕开创可贴舔了上去。 “哥哥别……唔……” 更衣室里,溪年无力的靠在墙上,胸前一颗毛茸茸的脑袋,奶子被哥哥吃的啧啧作响。外面人来人往,他屏住呼吸不敢发出奇怪的声音,一只手不知是想推拒还是想拉进,五指都陷进了哥哥的发丝中。 “好了没有,要开始了。”苏霆叩了叩门,过了半响,苏临渊才一脸欲求不满的将门打开,两人对视了片刻,什么都没说,又好像什么都说了。后面溪年也脸色红红的一边系上西装扣子一边从更衣室出来:“已经好了,走吧。”苏霆瞥了眼小儿子仍带着一丝春意的脸,嗯了一声,嘱咐苏临渊:“先带他洗个脸。” 苏诚已经在楼梯口等着了,管家见他确实紧张,安慰道:“少爷等会上台别看人,看对面就行,家主让说话了就说话,不说话就面无表情的站着,肯定不会出错。”苏诚正想回答时就看见苏霆已经来了:“走吧。”于是只能硬着头皮跟上。沿着扶梯一路往下,白色的聚光灯打到了头顶,主持人声嘶力竭:“让我们热烈欢迎——” 溪年不知何时也来到了台下,看着台上的真少爷脸像冻住了一样面无表情,正被媒体吹嘘是和苏霆长得一模一样,忍不住轻笑,苏诚分明是紧张的,怎么被吹的像苏家另一个冰山,好像苏家一家子都没表情一样。 “哟喂,真少爷都回来了,假少爷还笑得出来呢。”突然传来恶意的声音,溪年转头一看,一个神色猥琐的男人,之前并不认识。但他淡定的目光却让那人跳脚:“装什么呢?以为自己还是苏家的小少爷?!”四周不知何时空出了一块空地,宾客们窃窃私语,溪年和那人站在那里,就像站在舞台中央给这些世家豪门表演的猴子。 溪年并不在乎这人是谁,甚至并不在乎这些宾客们眼含恶意的议论,不过,默默忍受可不是他的性子:“你又是谁,被人当枪使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自己的下场?” 那人见溪年满脸淡定的威胁不禁有些慌乱,可此时已经是骑虎难下:“你管我是谁,你这个假少爷在这里狐假虎威不怕苏家怪罪?” 此时人群中有人应和了一声:“我们苏家可没他这个假少爷。”人们一眼望过去,是个吊儿郎当的二世祖,不过这个人就眼熟了,因为是苏家旁支,这些年没少因为苏氏集团的名声从中获利。这话一说,刚刚还窃窃私语的人都理直气壮起来: “苏家都不认了,还搁这装呢。” “真少爷都回来了,他蹦哒个什么劲儿。” 众人正窃窃私语,突然听见白家千金白薇薇的声音:“你能代表苏家?之前我怎么好像听见苏董说过,你们旁支连同本家不归苏氏集团旗下?” 人群中哄得一声,那个冒尖的二世祖被戳穿后气得跳脚:“白小姐未免管得太宽!我们苏家的家事,何时轮得到你做主?”最开始出声的猥琐男眼珠子一转,将矛头再次对准溪年:“我道是什么,原来娇气包早就傍上富婆了啊,怪不得这么有底气。” 溪年已经有些生气了,远远看见苏临渊已经拨开人群一脸寒意往这边走,立马换上了一副被吓到的表情。那两人正洋洋得意就听见苏临渊一声冷哼:“张口苏家闭口苏家,你又是什么东西?”顿时吓得缩着肩膀像两只鹌鹑。 等人一靠近溪年就扑进哥哥怀里,也不说话,样子像委屈的不行。苏临渊把人抱着揉了揉脑袋:“年年没事吧?”溪年闷着声音嗯了一声。 这假少爷像是会被苏家放弃的样子?这相比之前的宠爱有过之无不及吧! 原本议论纷纷的人群顿时噤若寒蝉,苏临渊二十多岁还很年轻,可是不论商业上的成就还是手段都不年轻,甚至相比苏霆偶尔留个面子,苏临渊那是什么名声都不顾的,现在在座的各位虽然没把溪年怎么的,但是万一不小心被他记住了样子,苏氏集团的手段不是他们能承受的,不少心里有鬼的人都开始悄悄离场。围观群众尚且如此,那两个挑事的更是怕的腿肚子发抖,又不敢走,心里骂那个透露消息的人骂了千万遍,苏临渊的开口就像凌迟。 “你们活腻了,敢欺负我弟弟。” 两人顿时涕泗横流不断求饶。 此时一束聚光灯打了过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这里,台上的苏霆目光深沉:“我希望在座的各位清楚,苏家只是多了位少爷。收起那些不该有的小心思,也不要做多余的事。”台上的苏诚也脸色严肃的点头,显然同意父亲的看法。台下不免又是议论纷纷:真少爷和假少爷和平共处,真的可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