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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捆绑放置/公开惩戒/打到流水/刺穿/挑衅情敌)

    帝国首都星球最豪华的酒店内宾客如云,门前豪华的飞行器一辆接一辆驶入。

    这里即将举行第一上将的婚礼。

    顾知星跪在地上,透过单向玻璃注视外面的动静。

    昂贵的水晶饰品布满大厅每一处,每一颗都是珍藏品,有市无价,侍者们忙前忙后,给丝绒地毯上铺满鲜艳的玫瑰花瓣。

    浪漫、璀璨、如梦如幻,仿佛一场盛大奢华的童话梦境,一切都要最好最完美,才配得上帝国第一上将,时清,他的心上人,即将成为他的丈夫。

    顾知星迷恋地看着在门口迎客的时清,西装纽扣一丝不苟地系到最后一颗,禁欲地束住脖颈,宽阔的肩背将西服抻得笔直,腰部收紧,两腿修长有力,踩着锃亮的皮鞋。顾知星手脚发软,喉咙干涩,恨不能立马跪在时清脚边舔一舔。

    除去顾家与时家,前来参加婚礼的大多是军中高干以及贵族,就连皇帝与皇后都派人送来了贺礼。

    时清偏了下头,侧耳倾听侍者说话,顾知星便瞥见了他眼下的小痣。不多时,时清转了个方向,正面对着顾知星,露出整张俊美的面容。

    还没来得及高兴,一群人簇拥着一个男人走了进来,挡住了顾知星的视线。他只看得见时清似乎低头行了个礼,不用猜也知道,来人便是帝国的大皇子。

    眼见大皇子朝时清越凑越近,顾知星气愤地低吼,奈何嘴巴被堵了个严实,只能发出细微的哼哼。

    突然,房门被打开,走进一个人。

    顾知星一惊,本能地想要站起身做出防御的姿态,然而这么一动,一直安静蛰伏在体内的按摩棒被触发了惩罚机制,残忍地放出电流。

    顾知星猝不及防,闷哼一声身体又软了下去,难耐地战栗起来。

    “cao。”来人看清了他的模样,低骂一句。

    他此时的确不适合见人,手臂背到身后和脚踝捆在一起,被迫跪着,胸部不得不高高挺起,一颗乳珠被穿了环,另一颗打上了乳钉,晶莹地折射着光。

    下面不知道在遭受什么yin刑,粘腻的嗡鸣声隐隐约约,顾知星抬起头,口中塞了根粗壮的假阳具,满满当当似乎顶到了喉咙,口水流了一下巴,眼角染上了薄红。

    “你……”来人顿了一下,像是无奈,“就非要把自己折腾成这样?值得?”

    来人是他的好友章折海,从同一个军校毕业,关系一直不错,顾知星也就无所谓尴尬不尴尬,反正自己这幅模样早已被所有人看光,等下还要见更多人,兀自闭了眼熬刑。

    “驴脾气死倔,”章折海骂骂咧咧,“得了,说正事,我急着走。”

    顾知星这才睁眼看他。

    “我要出任务了,”章折海说,“希克斯星球,以后还不知道回不回得来。”

    顾知星皱眉,不明地哼哼了两声,章折海看着他,最后叹了口气:“你自己不后悔就好。”

    顾知星明白他指的什么,努力摇了摇头。

    章折海没再说话,呆了一会儿离开。

    没过多久,房门再次打开,时清出现在眼前。

    顾知星眼睛瞬间亮了,顾不得两只xue被电到麻木,兴奋地扭动身体,呜呜直唤。

    时清踩着他心跳走近,琉璃般的黑色瞳孔冷漠地扫过他,问道:“谁来过?”

    清冷低沉的声音淌进耳里,如冰击玉石,顾知星浑身泛起酥麻,伸长了脖子想要去蹭时清衣角,被一耳光狠狠打偏。

    “贱狗。”

    时清面无表情替顾知星解了绑,取出嘴里的假阳具,又给他脖子拴上项圈,牵着锁链扯起顾知星,“爬。”

    方才一巴掌太重,顾知星尝到了血腥气,耳朵一阵嗡鸣,踉跄了两步才跟上时清的步伐。

    火辣辣的疼痛在脸上灼烧,不用看也知道一定肿了,他舔舔唇,忍不住隔着口腔去舔发热的侧脸,好像这样就能多感受一下时清掌心的温度。

    是挺贱的,顾知星心想,挨打也是活该。

    谁让他作为下属,强jian了自己的上司。

    还趁人半昏迷时捅进了生殖腔,强行成结完成了标记。

    根据帝国的法律,Omega强迫alpha成结会受到极其严重的惩罚,哪怕他战功赫赫,也会被公开惩戒,而后沦为最下等的军妓,遭受无数alpha的jianyin,配种生育。

    可时清醒来后驳回了惩罚,选择与他订婚。

    他现在就要爬着去参加他与时清的婚礼。

    顾知星沉沦地追随时清背影,眼中席卷着疯狂的痴迷,他从不后悔,永远。

    鲜红的玫瑰花路铺展在眼前,犹如通往浪漫幸福的桥梁。

    新郎西装革履,俊美无俦,手里却不合时宜地牵着银白的锁链,另一端锁着赤裸的新娘,母狗一般爬行。

    新娘脸颊顶着红肿的巴掌印,腰肢下沉,浑圆的屁股随爬行一摇一晃,不忘露出下面两只贪吃的yinxue,含着两根粗长的按摩棒吃到了底端,糊着未干的yin水,一片淋泥,塞了尿道棒的jiba也兴奋地一跳一跳——

    一切都在告诉所有人,他遭受过怎样的管教与yin虐。

    司仪一板一眼念完宣誓词,顾知星跪在时清脚边,替他戴上戒指,手指蜷缩了一下,悄悄摸上脖子上的项圈。

    他没有戒指,不忠的母狗只配戴着项圈,被主人支配管教。

    司仪递来长鞭,时清接过,冷冷命令:“转过去。”

    顾知星顺从地转过身跪趴在地,脸朝外对着下方的宾客,屁股向时清撅起,白皙的颜色无辜,不知将要面对怎样的苛责。

    他翘高屁股,打开腿露出撑满的双xue,下一秒,破空声落下,尖锐的疼痛自下体炸开,逼rou抽搐着收紧,将按摩棒又吞深了些,不知戳到了哪里,竟吐出一线晶亮的yin液。

    时清毫不留情,第一鞭便抽在脆弱的女xue,霎时浮起一道艳丽的殷红。

    “二十鞭,”又一鞭挞在后xue,“罚你自作主张。”

    婚前破了处,即便对象是自己的丈夫,顾知星仍要在婚礼上被公开惩戒,惩罚他婚前的不忠。

    他咬碎到嘴的闷哼,十指艰难地扣住地毯,臣服地将屁股又抬高了些,默默承受剧痛,视线冷不防与第一排的人相撞。

    那人穿着精美昂贵的礼服,容貌秀美清丽,是帝国的大皇子,左迁。他死死盯着顾知星,眼中充满鄙弃,嘴唇被自己咬得泛白,神色痛苦隐忍却在看向时清时面露钦羡。

    由于常年战争,帝国alpha的数量急剧减少,alpha变得稀有珍贵,一个优质alpha甚至可以同时拥有多个Omega。

    像时清这样的顶级alpha自然少不了被无数人追捧迷恋,而传闻身为Omega的帝国大皇子左迁至今未嫁,便是因心属时清。

    顾知星不动声色地扫视台下宾客,果不其然发现不少熟面孔,往日那些时清的仰慕者都来参加了他的婚礼。

    就算不是情敌,恐怕也在心里盘算怎么把自己家的Omega塞给时清。

    顾知星心中冷笑,随着鞭打的晃了晃屁股,像是摇尾巴一样,嘴里不再压抑,泄出柔媚的呻吟。

    他长相虽不如时清美得逼人,却也英俊夺目,又因身为Omega而沾染了一丝纤细感,但他平日里都绷着脸,除了时清,对谁都冷淡疏离,一度成为军中alpha中只可远观的白月光。

    而今“白月光”屈辱地跪在地上,沉重的皮鞭一下接一下抽打在他赤裸挺翘的臀部,两只xue完整地暴露在众人目光中,不时被抽上几鞭,卷起粘腻的水声。胯下勃起的性器张着铃口,却半点jingye也射不出,徒劳地吞吐着尿道棒,将顶头舔得晶莹发亮。

    像是高冷的天神被拉下神坛,堕入欲望深渊,不少alpha受不了这种刺激,忍耐着动了情。

    一股信息素自空气中漫开,淡雅的花香沁人心脾,将alpha们的冲动更激一分,然而香气并不纯正,讨人厌的同类气息混入其中,霸道地宣誓了主权。

    台下Omega们红了脸,嫉妒而怨恨地瞪着顾知星,恨不能将他原地钉死。

    还没来得及高兴,极快的三鞭毫无间隙地咬上顾知星性器,狰狞的红痕毒蛇般缠了上去,硬起的jiba瞬时萎靡了下去,蔫头耷脑地缩在胯间,好不可怜。

    时清轻点他垂下的guitou,眉眼冷淡道:“下次给你打废。”

    顾知星痛得直抽,双腿止不住地发软,没忍住真情实感惨叫了一声,时清起码使了八成力,真的能给打废。他噘噘嘴,委屈地收了信息素,老老实实继续挨抽,不敢再有小动作。

    剩下的鞭子一下比一下狠,二十鞭抽完,顾知星的屁股几乎肿了一圈,胀成烂红的颜色,薄薄的皮rou兜着内里的血液,仿佛一戳就能沁出汁水儿。

    他眼角含泪,亲吻长鞭道了谢,转过身向众人展示他yin糜的伤痕,随后哼哼唧唧躺上准备好的高台,勾住膝盖打开大腿,露出腿间的女xue。

    并不是所有Omega都是双性,但双性相比较更容易受孕,这也是为何军事法庭能对他网开一面。

    时清戴上医用手套,仔细消毒,即将完成惩戒的最后一步。

    再此之前,顾知星已经接受过一次公开惩戒,时清刚从昏迷中醒来那会儿。他被高高吊起,打得体无完肤,每一下时清都下足了狠劲,相较而言,现在的伤痛已经算得上仁慈。胸前的刺穿便是那时完成的。

    时清来到他女xue前,还未触上唇rou,yinchun便颤抖着张开了,将按摩棒朝外吐了吐。

    没去理睬发浪的saoxue,时清径直剥开顾知星肥硕的yinchun,掐起内里的阴蒂狠狠一捏,绷紧的屁股抽了一下,小小的花蒂在他指间充血肿立。

    顾知星轻哼出声,舔舔唇,有些移不开目光。

    他最常见的便是时清戴手套的模样。

    黑色的皮革遮住他白皙的肌肤,修长的手指游刃有余地cao纵着军舰,高贵而禁欲,仿佛在弹奏一曲美妙的音乐,举手投足间,敌人便散做宇宙中的尘埃。

    他渴望在这双手下发sao发浪,将用yin荡的白浊玷污纯黑,永不知足。

    这么想着,疲软的roubang又有抬头的趋势,时清放缓了动作,温柔地抚弄起手中的小rou粒。

    顾知星舒服得直哼哼,听着台下其他Omega的暗骂越发开心,主动挺高了逼追逐时清的手指,两只yinxue不知羞耻地淌着水,沾了时清满手。

    临近高潮,时清冷笑,指尖猝然用力,捏紧了阴蒂往外拉扯,rou粒被抻得细长,尖锐的银针稳稳从中穿过。

    钻心的刺痛冲断了快感,顾知星仰起脖颈惊叫,身体失了力,脱水的鱼般抽搐两下,项圈上的链条被解下,缩在了刚穿好的银环上。

    不容他喘息片刻,时清扯动链条逼迫顾知星爬起,如同牵着一条母狗去给宾客敬酒。

    顾知星浑身发软,没走几步就摇摇欲坠,酸麻与疼痛交织,浪潮般席卷全身,他呜咽着去蹭时清裤腿,祈求疼惜,却换来毫不心软的抽打,臀尖儿肿得发紫,只好夹紧屁股继续爬行。

    鲜红、水晶、钻石,童话般的浪漫场景里,顾知星终于忍不住扑倒在地颤抖着潮喷,yin水沾湿了宾客的皮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