伥鬼(十九)走过一个绳结就减一个项目
这样明显的异样当然逃不过祁笙,他露出一个饶有兴味的笑,手指在轮椅的一侧扶手上轻轻敲打: “小兔子是害怕了?” 这谁能不怕?白浔打了个抖,rou眼可见地萎靡下来。 可能是作为被捕食者特有的感应,他知道在这样的情况下,祁笙在等待着他的反应,等着他害怕,等着他受不了哀哀求饶。 就好像被掀翻在地之后条件反射露出脆弱脖颈和肚子求饶的狗,白浔想着那些对他来说堪称恐怖的酷刑,脸上挤出一个讨好的笑来: “我特别、特别害怕,所以求求您,那个……您能不能放我一马?” “你觉得呢?” 白浔下意识以为这句话是对他说的,正准备慷慨陈词说点违心的好话,却看见旁边的狗腿子鬼上前一步,弯了弯腰,紧接着用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盯着自己。 就好像……恨不得把自己换下来以身代之似的。 “这怎么可以!”鬼夸张地叫喊道,像是在演一出戏剧: “您已经足够仁慈了,他竟然还是这样不知好歹,要我说,能够被您这样的大人物享用,他早该感恩戴德洗干净屁股等着,他居然还在这里拿乔!这样的小奴,就该在后xue塞上姜片吊个三天三夜……” 好家伙,白浔眼睛都瞪大了,这福气给你要不要啊? 我保证把你从里到外洗个干干净净通通透透,你们两zuoai我在旁边给你们鼓掌配音。 但很显然,有这样一个比他狗腿千百倍的鬼在边上,他刚才拟好的抱大腿策略就完全走不通了,白浔把后槽牙咬得咔咔响。 “您看看他……”鬼叫嚷道,“他这是对您有意见,我听见他咬牙切齿的声音了!” 祁笙欣赏了一会白浔的表情,却笑了: “兔子急了也会咬人不是?” 他托着下巴思索,又看见白浔完全蔫了的表情,微微皱眉。 眼泪滑落手背的触感似乎还残留着,兔子的眼睛都是红的,哭都哭得乖顺,却又像是什么东西在张牙舞爪,散发着不容忽视的存在感。 但不管是什么样子,总比现在这副表情生动得多。 就在白浔被看得心里发毛的时候,祁笙接下来的动作更是让他瞪直了眼。 先是呵退狗腿子,然后是一条红绳从祁笙的袖口下摆延伸出来。 “噗”的一声,红线直接将这个空间的两面墙捅了个对穿,白浔眼力好,他清晰地看到红线的一端宛如泥牛入海,就这样轻轻松松没入看起来无比坚硬的墙壁。 它们的接口太严丝合缝,白浔甚至看不出线头到底入了多深。 鲜红色的线横在他和祁笙之间,再结合方才穿墙的表现,白浔甚至怀疑这东西里头是不是缠着锋锐的钢丝,碰哪哪断那种。 “骑上去。” “啊?……这不合适吧?” 祁笙一个眼刀把白浔定在原地: “如果你不想现在就把那些改造一个个试一遍的话,就脱了衣服骑上去。” 闻言,白浔纠结了一会到底是割屁屁还是被改造,终于,前者压过了后者,他这才慢吞吞地脱下裤子,小心翼翼地抬起腿。 近在眼前的红线在他眼中显得愈发锋利,白浔努力踮起脚想要勾到线的高度,但祁笙显然对他的身体尺寸一清二楚,将将好控制在他的胯部约一两指节的高度。 白浔踮起脚,光裸的身体碰到外界的冷空气,很快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试图抬起腿劈叉来避免和红线的触碰,但还没等细白的腿完全抬起,踮着的脚尖先承受不住整个身体的力度。 脚下一滑,整个身子都不由分说地躺在了红线上,将将好夹在屁股缝里。 冷汗顺着他的下巴向下滴落,白浔向前趴着,两手扶住细线,前端的yinjing也被细线均匀地分成两半。 草。 白浔绝望地想,我蛋没了。 早知道就去学个芭蕾,踮着脚都能走路。 他闭着眼,准备和这个美丽的世界说再见,但预料之中的人鸡分离却没有到来。 事实上,也正是整个人都和红线贴着,白浔才隐约发现这线居然是柔软的,约莫半个指甲盖粗细,勒着有点疼,但还在可以接受的范围内。 祁笙双目微眯,颇为不满地看着傻楞在线上似乎还要蹦一蹦学小龙女睡觉的白浔,道: “你自己看,能在线上看到什么?” “绳结?” 白浔疑道。 这段绳上有好几个分布均匀的凸起,最近的一个离他的手只有十厘米不到,能看出是个绳结的样子。 比起纤细的绳子,那些结显然是反复打了好几个,看起来有成年人三分之一个拳头的大小。 祁笙撑着下巴,脸上的表情像是在欣赏一出好戏: “对,绳结,你不是和兔子一样爱蹦爱跳么?一个个走过去,过一个,我便给你减一个改造项目。” 他的手一动,整个线就跟着一抖: “yin纹,无孕出乳,排泄控制,穿孔,jingye成瘾和植入zigong……你过一个结,项目就减一个,这次的规则就这么简单,一切都掌握在你的手中,怎么样?” 不怎么样,你妈的。 白浔被那一抖磨得大腿内侧疼痛不已,脚下发软,几乎要踮不住脚。 但他心知这件事没有再讨价还价的余地,心口堵着气,慢慢移动脚尖向前。 祁笙对他的身体太了解了,这绳的高度正正好抵在他所能达到的最高点,脚上稍微松了些力度,绳子便要没入臀rou,又或者磨在睾丸的根部,那地方他自己都没怎么用手弄过,颜色还浅的很,一磨就是一片红。 但这样的折磨还是远远比不过绳结。 白浔双手握住结,自暴自弃地闭上眼,双腿用力向前迈步,好不容易走到过了yinjing的长度,偏偏粗大的绳结抵在后xue的入口,他几乎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整个没入。 “啊……这什么?好痒……” “绳结上有药,”祁笙推着轮椅上前,轻轻弹了弹红绳,“你最好加快速度,我并不觉得你挨得住药性,那只鬼给我药的时候说,让我看着你点,不要发sao发到把自己的拳头塞进去。” 白浔仰着头,嘴里一串呜咽,他能感觉到,自己后xue牢牢吃着那东西,被刺激地水流不断,流到泡了药的绳结上,再被xue壁一点点吃进去。 每动一下,这样的折磨就又要来一次,好不容易磨蹭着过了点,却卡在最后出来的那一刻上。 xiaoxue进了药,本来就恨不得被什么东西狠狠捅进去,如今又啃了这样一个大东西,怎么舍得放? 白浔好不容易使劲浑身解数收缩通道将那东西挤出,娇嫩的xue壁已经红肿一片,吐出一串粘稠的液体来。 更不必说那绳结,本就鲜红不已,再加上这样的护理和滋润,颤巍巍地像朵带露水的花。 面对这样的景色,祁笙笑笑,抚摸着因为筋疲力竭而躺在绳上的白浔。 他的脸又湿又烫,上下睫毛被打湿黏在一起。 祁笙在他耳边轻声说道: “穿孔取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