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春番外(上)脱衣扑克,梭哈!【墨衷/周池/关奢延X林酒眠】
“Show hand!” 林酒眠脸色带着醉酒后的酡红,将己侧的十四枚筹码推了出去。闪亮亮的烫金蓝色筹码哗啦一声齐齐倒下,摊开在桌上。 他带着倨傲的眼神环视全场,以绝对的胜利者姿态,扫视过坐在赌桌周围的三人。 他们在进行一项新年传统娱乐的r18版,脱衣版七牌梭哈。 目前周池输得最惨,上身已经脱光了,下身只剩一条短裤,露出身上精悍有力的肌rou,正抿着唇看手里的牌。其次是墨衷,只穿着一件薄薄的背心,早上林酒眠亲手给他穿上的外套和毛衣围巾皮靴袜子全都输走了。只剩理工天赋点满的野生数学之神林酒眠和长年累月与金融打交道对概率和数字都极其敏感的关奢延打得有来有回,现在关奢延不过输掉了外套和马甲背心,完全还是衣冠楚楚的模样,林酒眠穿着贴身的圆领卫衣,卫衣是喜气的新年红。 游戏规则是传统七牌梭哈规则,两张暗牌,五张明牌,每轮大家跟注,七张牌发完后翻牌,抽五张牌进行组合比较大小。产生的一到两名赢家收走所有跟注,输家脱掉一件衣服。 现在场上最危险的是周池,只要他这把输掉,那就将面临第一个裸奔的结局。周池盯着手里的牌几近泫然泪下,目前手里的五张明牌全都稀碎,除非暗牌都是小牌,他强行打烂,否则这把结束后他将输掉最后一条内裤。 周池一口牙都快咬碎了——脱衣扑克的游戏是他第一个提议的!本以为可以欣赏到omega一件一件亲手把衣服全脱下来,露出美好的胴体,瑟缩着坐在赌桌前的美景,结果林酒眠的心算能力好得不得了,脱衣服脱得最多的人居然成了他! 墨衷面无表情,双手抱臂,老神在在的样子。他默不作声地响应了这个游戏,本意是给周池和关奢延下点绊子。林酒眠为了能被允许出来和大家一起吃年夜饭跨年,从早上起就主动含着他晨勃的性器深喉,被射了一嘴还乖乖含在嘴里给自己看,得了自己应允才吞下去。最后又极温顺地一边骑乘一边把穿了环的乳首喂到嘴边,让自己咬着玩。墨衷舒舒服服地射了两发进林酒眠的生殖腔,又把人压在落地窗上尿了进去,才放开这只大清早就讨cao的母狗,勉强答应了今天不同其他人起冲突并一起好好跨年的请求。 不大动干戈地起明面的冲突,找点不顺心还是可以的。周池牌技烂运气差,在他跟牌跟注的心理战术下快输得身上精光,而关奢延明显段位高了不少,不是他这点技术能撬动的。墨衷看了眼绝望的周池,又看了眼身上不剩多少的衣物,有点兔死狐悲的伤感。 林酒眠和这两只半桶水菜鸟不一样。 他状态极佳,没有给周池墨衷两只毫无还手之力的rou鸡一个眼神,现在他的眼里只有关奢延一个目标。 牌打了大半圈,晚饭时喝的几杯混酒已经完全起来了,但他脑子并不糊涂,从十来岁就开始的极佳的记忆力和算术天赋,让他能看清场上每张牌的走势,每次摸牌牌面的概率。他的脑子在飞速运转,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打败那个戴着金边眼镜,微笑里永远不怀好意的关奢延! 让这种总是自以为掌控一切,手黑心污,在床上狠到林酒眠宁愿同时对付墨衷和周池两个也不愿由着他折腾自己的大恶人,不情不愿地在所有人面前脱得精光会是怎样有趣的场景呢…… 酒精在林酒眠的血液里沸腾,他几乎觉得自己要被关奢延的恶趣味传染了。 只是关奢延不好对付,甚至略胜于他,如果光是小心谨慎地出牌,先脱光的可能是他自己。 不过这一把,他的手可能被缪斯亲吻过。 五张明牌,黑桃A,黑桃Q,黑桃J,黑桃10,红心Q。 只要那两张暗牌里有一张黑桃K,那么他将打出一项无敌的组合,所有赌徒梦寐以求的“皇家同花顺”! 太美妙了,这一把牌运几乎好到让人惊诧。根据多方面推断,他的暗牌里,能抽出那张黑桃K的概率极高! 所以他豪气干云地赌上了全部筹码,散漫地整了整圆领卫衣上不存在的衣领,宣布自己的show hand。 这句话是赌场用语,意味着他将抛出手里所有筹码,给大家看他空空如也的手。现在他用他的全部赌金和衣物下注,全场不得弃注,只能全部跟注。只要等他一开牌,他将获得奖池内所有筹码,而场上三位输家将脱掉所有的衣物,来宣告他绝对的胜利。 他将吞吃胜利的果实,美美地看一场关奢延脱得精光的笑话,给跨年划上一个完美的句号。 关奢延的牌面只有红心3,红心10,黑桃10,方块5,方块J。 一副平平无奇的烂牌。 林酒眠露出志得意满的微笑,手摸上了那两张暗牌。 暗牌翻开一角,是一张黑桃。 牌掀了过来。 黑桃6,方块2。 那边关奢延翻出了牌,两张3! 林酒眠发出一声惨烈的尖叫,跳起来就想往门口跑! 这意味着林酒眠没有抽到那份所有赌鬼梦寐以求的皇家同花顺组合,只是普通的同花顺。而关奢延的三张3带一对10,是满堂红组合,正好压他的普通同花顺一头! “愿赌服输。”关奢延微微一笑:“抓住他。” 不用他开口,已经输得极度不满的周池一跃而起,把想要逃跑的omega双手反剪,压在了赌桌上。 “救命!!!”林酒眠非常清楚自己即将遭遇什么:“救命——小黑!救我!” 墨衷挑挑眉毛,在人脸上不轻不重地扇了两下:“你自己选的嘛,赌圣。” 他不止一次给林酒眠递眼神,想提醒他这事没那么简单,黑桃K很有可能还在桌上的牌跺里。只是喝了点酒的林酒眠抽到好牌后,像每一个极度自负的赌狗一样,以为世界尽在掌控,然后掉进了别人的圈套。 林酒眠压根没多看他一眼,一直在和对面那条眼镜蛇眉来眼去,他已经不爽很久了。 “自己脱,还是我们帮你?”关奢延挑起半醉的omega下巴,强行伸进两指,捻着他幼滑的唇舌玩弄,极富性暗示地在他的嘴里抽插:“还有你输掉所有赌金,按show hand的算法还倒欠我们所有人几百万的筹码,眠眠打算怎么交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