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 深度标记/生殖腔成结/眠眠这辈子都别想再丢下我了
墨衷收回湿漉漉的手指,在omega那张布满潮红的发烫脸颊上蹭了蹭。 林酒眠的舌头被墨衷的手指夹着玩弄了很久,即便是手指离开了,也只能保持半张着嘴,吐出一小截嫣红的舌尖,配上脸上的遮罩,看起来完全是个供人yin乐的禁脔了。 墨衷细细地打量omega被yin玩后的痴态,心里生出一点病态的安定。被林酒眠毫不留情地转身抛弃的这段时间,他就像一只断了线的风筝,空空落落地随风飘荡,直到能重新将这个omega攥在手心,他才有了一些落地的实感。 这是他的锚。 墨衷低下头,在昏沉睡着的omega额头上落下一个吻。 林酒眠在一片片光怪陆离的梦境里漂泊,他时而是个幼童,在星月夜下荒芜的野地里行走,时而是个成人,碾转于叮叮当当的金币声和机械修理锤的轰鸣声中,又不知怎么场景突然一转,他的脖子上套上了颈环,有人抚摸着他的脊背,同时又掐着他的脖子,不停扇他的耳光,骂他婊子。 他瞬间惊醒,眼前的黑暗让他一时之间无法分清楚那是梦境还是真实。墨衷将手从他的脖子上移开,摸了摸omega汗湿的额发。 “醒了?”墨衷说:“喝点水。”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气味。 黑暗和连绵不断的噩梦强化了这些认知,墨衷的手温柔地在他的脖颈和后背上游走,做出安抚的意思,林酒眠几乎要因为普通的抚摸而颤抖。 他疑心自己是斯德哥尔摩了,却也无法想得更深入一些。他几乎越来越渴求墨衷给他带来的一切,包括墨衷的触碰和他身上好闻的alpha信息素气味。 他就像被驯化了的动物,被铁链锁进了钢铁丛林里。 林酒眠喝了几口墨衷杯子里的水,别过头去。墨衷的控制欲越来越盛,他抿了一口,直接嘴对嘴喂了进去,林酒眠推了两下,推不动,也就随他去了。 “今天日子不错。”墨衷喂完定量的水,没有放开怀里的omega的意思:“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林酒眠没有理会他的想法,墨衷也不恼,自顾自地讲古:“今天是我遇见你的五周年纪念日了。” “你走的这段时间,说实话我过得不太好。”墨衷轻声说:“我总是睡不着,满脑子都是关于你的事。” “那次是你进了发情期,趴在地上,像个谁都可以欺辱的玩物。”墨衷眼神幽暗:“你向我求救,而我救了你,现如今你不该用这种方式回应我。” “我反反复复地想,如果当初我直接转身就走,或在第一次就彻底标记你,我们是不是能有不一样的发展。”墨衷将手心捂在omega发热的腺体上,膝盖顶住林酒眠明显湿濡的腿心:“嘘——别激动,我不想坏了兴致——确实,你的发情期到了。” “当初尊重你的意见,没有标记你,是我的失误。”墨衷拇指卡进omega的舌根,虎口压住他的嘴角,林酒眠无法发声,只能呜呜地流下口水:“好在现在,我得到了更正的机会。” 抚摸发热腺体的手顺着omega的脊椎一路向下,探进他湿漉漉的暖热xue口,alpha的膝盖还抵着林酒眠的会阴,不紧不慢地磨蹭:“你亲手把自己卖给我了,你是我的东西,我标记自己的所有物,这就是理所应当的了。” 林酒眠一口咬在墨衷的虎口上,想往后退躲开墨衷的压制。墨衷像是感觉不到痛一样,林酒眠的嘴里都弥漫着血腥味,他倒是按得更紧了,手指还有闲心挑逗omega柔软的口腔内部。 “别太用力,省点力气。”墨衷笑道:“时间还长着呢。” 墨衷早就硬得发疼的性器只在外侧草草摩擦了一下,就直接挺腰,尽数插入了omega火热的xue口。 林酒眠的腰部猛地弹动了一下,为了制止omega的挣扎,墨衷不得不将手抽回来,按住林酒眠的后腰,好让他进得更深。 “撒娇没用。”墨衷恶意地,丝毫不给他喘息的时间,一下下打在omega体内敏感的点上,愉悦地看着他如何挣扎:“你知道发情期标记是怎么回事吗?” 他将omega崩溃地抓着床单的手强行掰开,抓在手心里牵着伸向了omega的小腹:“这里。” “我真后悔以前听了你的鬼话,现在只能得一个被人cao透了的生殖腔。”墨衷低声说:“不过现在,至少我是第一个在这里成结的。” “不……不要。”林酒眠的腿心被alpha掰开,被摆成了任人亵玩的姿势,像是打开的蚌壳。 “我还想……我还想出去,”无法自抑的眼泪从omega的脸颊上滑落,“我还有好多想做的事情……小黑,呜……小黑,求求你……” 他被吓坏了。 难道真的要这辈子就当某个alpha的禁脔,被从内到外打上标记,从此就只能作为他的所有物活着? “我给小黑cao,”林酒眠哆嗦着,抱住alpha,用他最惯用的方式撒娇:“喜欢小黑,最喜欢……呜,可以cao进生殖腔,可以随便玩,但是……呜,不想被标记……” “为什么?眠眠一边说最喜欢我,为什么又要一边拒绝我?”墨衷耐心地问,下身却没有停止动作,一下下缓慢且坚定地,在因为发情期的到来微微张开的生殖腔腔口cao弄。 热烫的性器把omega的xue口填得极满,林酒眠几乎可以感受到alpha性器上盘绕的青筋正挤压着他柔软的内壁。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发情期,强大的alpha信息素将他整个人包裹起来,guitou上渗出的前列腺液里的信息素尽数抹在了omega的生殖腔口,带来让林酒眠几乎要发疯的融化感。 “我……我……”快感让他本能地抱住了alpha的脖子,墨衷整个人压在他的身上,林酒眠深深地陷在了床铺里,几乎要被alpha淹没:“深度标记……无法解除,会一直影响……啊……好烫,痛,呜……” “真的痛?可是水都流得到处都是,甚至快要溢出来了。”墨衷顶了几下,碰撞的咕叽水声从深处传来,全都是生殖腔口渗出的,发情期的yin水。 快感一波波打在omega脆弱的神经末梢上,林酒眠双腿无力地在墨衷腰侧蹬了几下,不能视物的他就像在黑色海域里沉沉浮浮的落水者,只能抓着cao弄他的alpha寻求依靠。 “主动一点,”墨衷吻在omega肿胀的腺体上,新鲜的、诱人的美味就在嘴边,他的语气里压抑着疯狂的欲念,带着几分诱哄:“眠眠把生殖腔打开,让我cao进去,会很舒服的。” “只是开头会稍稍有一点难受,但是眠眠不配合,只会更痛。” “我的大腿上全是眠眠溅出来的水,”墨衷与他耳鬓厮磨,“眠眠也是很想被狠狠cao穿,xue里被射满浓精的,对不对?” 林酒眠抽泣着,他几乎被撕裂成了两半,一半泡在温暖甜馨的情欲蜜糖里,另一半残存的理智还在原地打转。 只是他的身体过分诚实,哆嗦着咬住alpha热腾腾的性器,被烫得全身发抖也不愿松开,而yin荡的生殖腔已经背弃了主人的意志,几近丢盔弃甲,腔口松软,眷恋地taonong着alpha熟李大小的guitou,贪婪吮吸着alpha的前列腺液。 墨衷舔了舔尖尖的犬齿。 他把omega用不入流的手段囚禁起来,给他戴上限制自由的镣铐,把诱导发情和信息素依赖的药物混在治伤的药液里喂给他,同时用各种yin药慢慢调教林酒眠的身体,就是为了让他能加强对自己的依赖,控制他的发情期准时到来。 现在的林酒眠,就像一颗熟透了的果子,等着他采摘。 真刀实枪地cao进来,性器被omega狭小的甬道层层叠叠包裹,又热又湿的xue口谄媚地吻着roubang,比守着omega睡着的样子,用林酒眠的手、脚或腿缝来过过干瘾爽上百倍! 但他不是初尝rou欲的毛头小子了。以前对着这具美丽的rou体,他为了哄着林酒眠,甘愿过着苦修般的生活,这造就了他强到过分的忍耐度—— 和因为过度压抑,有些变态的性癖。 “真的不想要,那我就出来了。”墨衷双手揉捏omega的双臀,真的将性器往外抽出大半。 omega昏了头,他刚尝到美妙的roubang味道,现在却被人强行夺走。林酒眠呜咽着摆动腰部,想留下xue里的roubang,拉得缠在床柱上的金锁链哗啦啦响。 “啊……呜呜……不要走……”林酒眠爽得舌尖都吐了出来,说话磕磕绊绊:“哈……要,要……” “要什么,要谁留下来?”墨衷爱怜地亲omega的嘴角,咬他的舌尖,从他的下巴舔到柔软的脖颈。 林酒眠要被突如其来的空虚折磨得哭出来。发情期的omega全身发烫,只有alpha的信息素才能稍稍安抚。他的生殖腔口一张一合,那点alpha前列腺液里的信息素被他身体深处的yin水稀释得所剩无几,再怎么挤压内壁也难以感受到了。 以前的墨衷,林酒眠掉着眼泪,满心委屈地想,以前的墨衷一定会按他的要求,规规矩矩地cao在他的xue里,避开生殖腔的位置,又浓又多的jingye射在他的xue里,温温润润地释缓他的情欲,只是偶尔小黑技术不好,大到可恶的guitou一小半会滑进生殖腔腔口,弄痛了他,林酒眠气得踹他的时候,小黑也会好好道歉,说下次不了…… 现在这个糟糕又恶劣的墨衷,真的和之前的小黑是一个人吗? “要……要小黑,”林酒眠委委屈屈,鼻子不知道什么时候酸了:“想要,想要小黑cao……呜……小黑留下来……” 半晌,黑暗中对面的人半天没有动作,林酒眠心生奇怪,正想一探究竟,他的腰重新被人卡住了。 瞬间,墨衷握着他的腰,全部cao进了他的生殖腔! 狭小娇嫩的生殖腔被不讲道理的alpha直接捅穿,热腾腾的性器将生殖腔塞得满满当当。林酒眠尖叫一声,眼泪掉得更凶了。 太疼了。虽然生殖腔腔口已经软了,但直接被cao穿,也太超过限度了…… “好棒,眠眠里面也好软。”墨衷在林酒眠的耳边喘着粗气:“现在我全都在眠眠身体里面了,我把眠眠的生殖腔cao成我的jiba形状了。” “好开心,”墨衷胡乱亲着omega,略微粗糙的舌面舔在林酒眠的脸上和胸上,像条得宠的大狗:“真的,好开心……眠眠感觉到我了吗,每次,每次眠眠喊我小黑的时候,我都好想这么做……把眠眠的生殖腔cao穿,cao成我的jiba套子,往里面射精,一晚上都待在里面,无论眠眠怎么求我都不拿出来……” 林酒眠被cao得双眼翻白,过量的快感,或是痛感,击垮了他的防线,他失去了语言能力,xue内痉挛着喷出大股yin水,浇在alpha的性器上,让墨衷舒服得打颤。 “但是我现在还有其他的想做。”墨衷把手按在omega的小腹上,隔着一层皮rou,下面是他cao在深处,突突跳动的roubang:“想在眠眠的生殖腔里成结,想咬在眠眠的腺体上,从此眠眠的血里,永远带着我的信息素的味道——” “没想到被那个令人作呕的关奢延抢了先机。”墨衷的脸色突然变得狰狞,“我好恨……当时我为什么就狠不下心,如果我先下手……” 林酒眠被话语里的不甘和恨意惊呆了。 他混混沌沌,没有完全听明白墨衷在讲什么,他只是本能地想要安慰下自己身上的alpha,好让他尽量温柔一些。 鬼使神差地,林酒眠向墨衷的方向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脸颊。 “是……是了。”墨衷抓住omega来不及收回的手,痴迷地吻他的手心:“现在你在这里,一切都不晚,你是我的……” 墨衷凑上林酒眠的腺体,雪亮的犬齿点在表皮上,与此同时,深埋在生殖腔里的性器前端又涨大了几分。 如果林酒眠还能有半点清醒,现在也该哭着求饶了——虽然百分之百没有半点作用。 墨衷搂着怀里的omega,下了死力,牙齿缓慢且坚定地咬了下去,下身在omega已经被撑到极限的生殖腔内,成结了。 这意味着在彻底标记结束前,成结的性器都会牢牢卡在omega可怜的生殖腔里,无论omega如何哀求、哭喊,或是真的被cao成了一只rou便器,alpha的性器都不可能脱出。 黑发黑眸的alpha咬穿了omega的信息素腺体,鲜甜的血腥味混着高纯度的信息素扑面而来,这对两人都是无与伦比的、直面感官的刺激。林酒眠在alpha的怀里,全身都被制得死死的,只能敞开所有,接受alpha信息素的注入。 “你是我的,”墨衷低声喃喃:“眠眠这辈子都别想再丢下我,一个人到处乱跑了。” 他伸出手,按动了omega限制视力的装置上的生物锁,随着一声清脆的机簧声,装置掉了下来。 林酒眠这么久以来,第一次看见光。 房间内光线十分昏暗,林酒眠从长久的黑暗中看见这样的场景,并没有因为突然见光而感到刺眼,但他仍然在极度的惊骇中瞪大了双眼。 不是因为其他,而是这间他被强制标记的房间顶上,有一间无比熟悉的窗户。 这里是他以前经常踩着水管,从窗户里跳进来的安全屋。 墨衷终于在这里,享用了他最喜爱的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