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谁做炉鼎4
男人双手指间都沾着白浊,浑身赤裸地跪在床榻上,带着几分酸软撑在另一人的肩头,他头发散开,双眸泛红,面庞与身上的红晕起了又散,烧得人发烫后留下淡淡余痕。 “别再……啊……别……”李春庭双手酸软,眼神中带着祈求看向身前人,“孝青……好阿青,放我过。” 眼前人听闻,咬着唇打量着男人面庞,忍耐住嗤笑,伸手捏住他的下巴,“六郎你真是被cao得昏头了,人都分不清……大哥在你身后cao你。” 李春庭周身颤抖,再次被沈孝青以rou刃打开身体,连带着进入的,还有那燃起yuhuo的霸道真气,只需得一瞬,便让他再度散失克制。 后xue失措地搅弄起迎接着身后人的cao弄,连带着身体习惯性地酥麻发颤。不要了……他不要再来了……这兄弟二人什么时候是个头。 沈孝和察觉到男人的抗拒,他凑近着,话语带笑,极轻声地耳语道:“这可不是我在强迫你,是你亲口说,若我能被你cao弄过,之后便随我怎么玩都行。再者,而你也很是喜欢大哥的cao弄,不然怎么会在花园假山中玩闹许久,勾得大哥都要把你的奶水当点心果腹,连饭都顾不上吃。” “说好不吃醋的……”李春庭呜咽一声,而后又开始被沈孝青顶得只有出气的劲,他浑身yin腻香味此刻早已夹杂起浓郁的乳香,叫人闻了只觉口水溢满,想要尝上一口。 李春庭被沈孝和捏住下颚张着嘴,无法控制不让律液流出,口水自嘴角溢出,被沈孝和当做蜜糖一般舔去。 “今晚教会大哥移情渡气之法,之后我若是不在,他便可日日夜夜陪你欢好,做你的炉鼎为你渡气,这都是为了帮你早日修复心脉,岂不妙事一桩?”沈孝和的眼神真挚,他拉开肩上的双手,“我知道,你喜欢我折磨你,我越是将你磋磨,你的身子越是喜欢。”说着,他掌心覆盖住,同样送上内力,与沈孝青送入的内力双向而起,直接将男人的身体和神智都推向沸腾,呼吸间,那股子香韵散发到了极致,也将他的气息完全侵占住,烧得他亦是下体发硬。 李春庭扭动着,又被沈孝青抓住cao弄,他双眼无神而虚浮,口中呢喃着,哭求出声,“好热……快些cao弄,快些cao干……后xue好痒,身体里好痒……好郎君……快……” 沈孝青的双手在李春庭的腰肢上都捏出了印子,他这天资过人的习武身板在反复cao弄这妙灵剑的时候,发挥出最大的折磨作用,短休不辍且耐力绝佳,稍作休息便又能轻松提枪上阵,若是等到自己阿弟沈孝和cao弄完再轮到他,更是要憋的急切,“六郎你这saoxue也太会含吸,怎得都不会松下来。” 沈孝和听了只有怒笑,转而又垂下眼眸打量在男人裸体,饶有兴致道:“我才出去一天不到,你便是把我大哥教得像逛窑子的色中饿鬼一样,满嘴的yin话……我这么多年的谨言慎行循循善诱,全被你这娼妇一般的勾引,给毁得一分不剩。”他一手捏住李春庭一侧已然红肿难当的乳尖,摩挲抓弄地把玩,语句故意说得赞叹,“谁能想到那祁山夺魁,曾揽下天下第一剑客的妙灵剑、嗜血修罗,在床笫之上会是这样的……yin荡不堪又昳丽无双。” 被换做妙灵剑的男人,此刻已是满脸欲望的春情,他痴迷地体会着自己被身后人奋力cao干的满足快意,身前的抚弄亦是叫他如痴如醉,连男人故意的调弄话语胜似火上浇油,让他欲念燃得更甚,他伸出手,揽过身前人脖颈,呢喃着,“好郎君……好哥哥……只求……只求能快些cao弄我……此间作弄叫我欲仙欲死……太磨人……” 男人放松下肩膀,凑近着打量向妙灵剑此刻欲求不满的情状,“说,我是谁?” 李春庭唇瓣微张开,眸睫上湿漉漉,胸口的汗水和白浊混在一处,身子被沈孝青撞击似的cao弄,顶得阵阵酸软,“是相公……是我的相公,我的郎君……”话语间带上哭腔,他情动地揽过身前人送上唇瓣,将那些渴求的话语淹没在深吻之中。 在彻底的精疲力竭后,李春庭只是晕眩地昏睡一个多时辰,之后便像是攒起一股劲似的从床上醒来,他小心地从左右两个一样赤裸的男人身边闪身走下榻,撩起搭在架上的衣袍,拎走那软底厚靴,松散地披上向外走去。 他长叹一口气,感觉周身的疲惫之感渐渐消弭,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笃定安心之感。他有些怀疑此刻的感觉,是他被两个男人cao得神志不清后,产生的一种幻觉。已经数不清有多少个夜晚,怀着压抑下惴惴不安的恐惧之感,因为无能为力束手无措,只能放任事实将自身碾压成泥一样任人揉搓,原本倨傲的心性因为这一切,改变许多,总是在忍耐,总是在盘算,又或是豁出命去放手一搏。 在最近那一次,他搏赢了,葬送半条性命杀萧衍,第三桩事情办妥,师父李韶的声音终于可以不用再像紧箍咒一样盘旋在他脑海,而那人……已是放下过往,专心求武修道,之前的一切可以只当做是一个荒唐的梦。 李春庭走过湖中亭,披散的头发被风吹起,忽而想起,白日宣yin时,那沈孝和给的噬精蛊簪被另一位给随意拿下弃在假山石旁,虽是个yin物,怎么说也是沈孝和送他的,还是找回来的好。 夜半时分,月光下的假山石群更显幽暗,那崎岖怪石形似魑魅魍魉,李春庭拢起衣衫,缓步走入假山群,凭着那月光寻找起白天的痕迹,以期能找到玉簪。 然而,纵使他冒着身子,在一个个石洞里查看,石群缝隙间查找,都是没有那簪子的踪影。 这下他恰好能体会到白天沈孝青寻找他时的焦躁与急切,明明在这一出不大的假山群里,怎的走了几个来回都寻不到,还偏偏是那沈孝和送给自己的第一个事物,还是专属于他李春庭一人的私物。 在反复找寻时,李春庭想的全然不是叫沈孝和知晓后会如何,而是那冤家对自己欲迎还拒,偏喜欢自欺,自己花下多少心思好不容易把人给哄得不再似之前一样对自己,自己也不喜欢开口要东西,这人就拿过这么一个别致的东西来讨自己欢喜,若是被自己不甚丢失,岂不是太过可惜。不,应当是可惜非常。 一个黑影自头顶的山石滑下,李春庭一个闪身后退,定睛一看,还未曾开口,只见那人抬起手,将掌中之物送上前示意。 “在找这根簪?”带着面具的男人沉声发问,他走上前,暗下心中话语,轻声道,“邵曲阳的书信……” 李春庭应了声拿过簪子,眉头不可见地抽搐一下,咬着唇,不知该如何描述信中内容,“他分明才是两个孩儿的亲爹,可那行文之间,为何总让我感觉,他是在将我当做是忘妻弃子的负心汉一样责难。”说着,他忍住扶额的念头,“罢了罢了,难怪市井人常说有其夫,必有其妻,这邵曲阳条条纠细的说理计较,真是和楚云仿佛一个师傅交出来的。” “我也觉得怪异,你当是与他有嫌隙的,怎么一夜旖旎后,他就跟个女人似的,对你俯首帖耳。”成珏顺着李春庭的话语一同诽言,说着又不由得想起那身姿伟岸,不说话就是一派金相玉质的邵曲阳,听闻李春庭又在钱塘有相好后,那吃了苍蝇似的不自在,“说来,你那师弟不止一次地来酒楼,你不回去见他?” 李春庭听了勾起嘴角,“看来绿萝手艺不错,替我好好招待上元的人就好。” “他都找上家门,又怎会是单为绿萝的菜。”成珏直言点破,言不由衷地劝说道,“你是想要眼不见为净还是深怕自己见了又要伤心?你二人终归是一同长大的师兄弟情谊,就想要这么避开?” “啊呀……阔别未久,你说话愈发不像是之前那邀宠小妾一般,怎么回事,不想我,都是替旁人来寻我?”李春庭扯开话题,嬉笑着靠近对方,“我的好奴儿,怎么寻摸遍姑苏钱塘两地,见到我却总总偏要提起他人,莫不成你是代替别人找来的?” 成珏听了低下头,语句渐渐低沉,“是你说的,我若是想见你就过来,我想见你了。” 李春庭闻言,轻叹一声,“许是这几日的月色照物太过皎洁……不知怎的,我看你竟越发顺眼。”走上前,他轻笑一声,语句幽幽道,“你别误会……我只是奇怪,重获自由不好么?为何非要留在我身边,难道真的是心悦于我?可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爱你,饶是我将来揽遍相好,也不会分你一分情爱。” 成珏听了心头紧窒一样难受,可他也知道男人说的都是事实,“不奢望这些,只求你不要赶我走。”成珏凑近着,祈求的话语说的真诚,眼神带着认命似的委屈,看向李春庭,“就当我是你的器皿牛马,一个好用的物件,就当是我痴心妄想地想要赎罪补过,偿还一身孽债。” 李春庭笑出声,将额头靠到成珏肩头,“还不清……若是要你还债,我便早早就下手把你折磨至死。” “我知道……”成珏试探着,轻抬起手,将男人搂抱住,见对方没有反感,便将人拥抱入怀,而令他惊喜地是,李春庭也回抱住他。 他沉吟片刻,还是忍不住发问,“你是不是看上之前在这假山群与你cao弄的那个相好了?” “你从何时开始偷看起的?”李春庭侧过头,捏了捏男人的细腰,“废寝忘食地来看我,人都消瘦不少。”说罢,他挣脱开怀抱想要离开,“我先回去,省得那醋坛一样的人又要来和我念叨。” 成珏刚想要解释,李春庭就急着回去,他忙跟上脚步。 成珏疾步跟上,眼看李春庭要进屋去,一个轻功闪身飘影,他一把借力,硬是将李春庭拉到屋顶上,“别走……于你而言,阔别未久,可于我……多少个日夜痴念着你的身影,算我求你,李妙灵,万纪宁,我的好主人,就当是对我这牛马物件说几句空话又何妨?” 李春庭见男人一双眸子湿莹莹的带着委屈看向自己,见势如此,无奈应声。 他想要索性坐在屋顶上,接过成珏递来的衣袍,披在身上,看着身旁人也一并坐下,“也行……我也睡不着。” “那人穿着你的袍子时,与你几年前,竟真有几分相似。”成珏一想到要问的那人,总是不由得先想到那人一身金光璀璨的装束下,那形貌气韵给自己所带来的视觉冲击,“你是看中他内力武功?或是收拾妥当后形貌气韵有你过往几分颜色?” “当然不是。”李春庭啧嘴而答,要说沈孝和那一身金丝千云袍的装扮,能足以假扮上妙灵剑,着实是他一番逗弄后的意外之喜,只因那沈氏兄弟二人每日都穿着打扮一模一样,叫他几次在亲昵之间,一时难以分辨,才哄沈孝和仿照自己的衣物做了几身衣袍,想要将人区分开。 “说出来,你定不信我。在情爱之中,我不是一个清醒的人。”李春庭眼神看向成珏,缓慢而笃定地说道,“我迟钝,我昏聩,总是要失去后才知为真。” “你果真不信啊。”李春庭见男人神色,叹笑一声,继续说道:“当年我爱上楚云时,就是后知后觉。一心觉得年纪到了,便要找个合适的女子成亲,口中的情爱绵绵也不过如此。直到……直到云儿别嫁他人,我才发现自己是真的动情了。可她已经是别人的妻子。我难受极,在门派之中酗酒不醒还被师父责骂,之后赌气离开门派去闯荡,也是存着要让那负心女子好看的念头。” “后来……与任语也是一样。以为自己……只不过是贪恋与其片刻温存,毕竟多年熟稔相处带来的那种亲昵,与别人都不同,也像是理所当然。可后来,师父逼我离开,一直到如今,已是没有机会,才发现自己对阿语用情颇深,为保他周全愿以命相换。” “即便是此刻,若是要让你为了他换出性命,你也愿意?”成珏试探着说完,见对方无奈笑对,心中一沉。 成珏听过绿萝描述李春庭任语重遇时的场景和言语,还有这人将他师弟喜好事无巨细地交代给手下,再者,还有那一日大雨滂沱中失心疯似的折磨练剑还哭得双眼红如兔眸,而那位师弟,在李春庭不在的时日里总是借故前来,想要打听问询李春庭的事情。成珏不是个迟钝的人,不说是七巧玲珑,此刻心中那浮现的事实,也是让人心中酸妒,他握住李春天的手,笃定认真地说道:“你若是心里有一个人,便会连细微之处都对他很好。那你现在……可清醒了?” “我不知道。”李春庭嘴角勾起,下意识想要否认,而心中那几抹蔓延的异样之感,让他露出笑意,“但因此,我知道了,在相处时需得时刻扪心自问,为何要这么做?是为了他讨好其人还是自己就是想要如此。”说道此处,男人展露出温和笑意,“现在我克制不住地想要善待他,想要照顾他,想要让他开心,让他不再苦楚。而且我一点都不觉得累或是在讨好,也不希望他沈孝和对我有什么回报,我心里想的,只是希望能一直和他这样下去。” 成珏抿着唇,将男人此刻眉间的温情看在眼里,“你动心了。” “是吧……我现在,真怕那王昭玉后悔逃婚,再找回来。若是她开口,是不是能轻易将沈孝和从我身边带走。”李春庭说着自己也笑了出来,他笑自己竟然泛起了争抢男人的心思,他想到这一点,就笑个不停,拉着不明所以的成珏,又说道,“我知道那绝不可能,但……但是,我真的动了想要问你在弄颗极香丸的念头。” 成珏察觉到些许异样,他笑着应声,站起身拉着李春庭,小声问询,“你要极香丸,是要给那沈孝和?你想要让他也和你一样?” 李春庭意识到屋内那人应该是醒了,即便之前没醒,自己方才,也能将那位忧思多愁少安眠的郎君给搅扰醒,“这玩意让我吃尽苦头,我也就是想想。” 成珏意识到男人说的是在火云教那时的事情,“对不住你。极香丸太过霸道。我未曾多想过便……”饶是当时李春庭身上的春药再浓,韩煜都不至于昏庸到主动去宠幸一个仇人,就是因为极香丸,所以韩煜才会对一个陌生男人毫无抗拒,那么轻易就痴迷上与李春庭行事厮混,“相传那前朝妖妃,便是以此物邀宠惑上,让一贯好断袖的太子突然钟情宠幸于她,又让成帝在登基后将她再纳为妃圣宠连绵。火云的周铭同我说,这极香丸用得恰到,便能左右心智,我见你现下亦是将那移情功和极香丸合二为一,用得极好,想必是少有人能不被你这一身功夫左右。” “yin邪媚功而已,说的这么厉害。”李春庭听到沈孝和推门而出的声音,眼神看向成珏,后者会意,飞身离开。 沈孝和走出房门,他眼神看向那跃身而下的男人,带着难以克制的柔意。 李春庭被沈孝和看得有些不自在,“我睡不着,再去亭子那走走。”说着就直接向外走去。 沈孝和没有等到李春庭的话语,就看着男人向外走去,忙迈开步子跟上。 李春庭不知道沈孝和听到了多少墙角,光是想到之后极香丸的事情要是被沈孝和听了,就感觉头大。他眼神看向一边,朝着花园湖亭走去。 “且慢。”沈孝和几步跑上前,一把拉住李春庭的衣袂,上手抓住对方的手腕,眼神看向对方,“先前在屋顶和那人几番叙话,你就没有想对我说的?”先前他矗立在窗边,心头那股犹疑不定和猜忌难平的心绪,因为男人的那一番话,顿时化作为乌有,取而代之的,则是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温热之意,糅合起心底的那一抹期许,绕在了心头,他狂喜,他期盼至极,沈孝和此刻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在听到李春庭的心意后,他已经不在乎那叫成珏的男人为何会跟踪他的安青庄来,也无所谓为何这二人要在深更半夜说到李春庭的相好,他想的都是李春庭亲口说出的那些话语。 沈孝和眼神看着对方,咬着唇,心中悸动,可见男人一言不发,只是想当做一切都没有说过,他凑上前,一字一顿地开口,“李妙灵……我不在乎你是因为极香丸,亦或是其他勾起了我的欲念。” “我知道。可你知道我有多少相好,都是因为这个。”李春庭眉目间带起柔意,笑着回道。 沈孝和走得更近,“那我也不在乎,难道你介意?” “没有……只不过,你我俩该做的事情都做了,再说这些事,不觉得有些欲盖弥彰?”李春庭后退半步,被男人直接一把抱住,紧搂住在他的腰间,不由得他再退缩半步。 “该说的话,却还没有说过。”沈孝和鼓足勇气,将心中话语倾诉而出,“我知道自己是何其有幸,只望你能知晓……李春庭,不求你懂我苦楚,只想让你知道……将心向月,而明月亦独照我之时,我,欣喜若狂!已是用尽克制,才不至于痴迷惑心失态于你……我沈孝和,只恨自己rou体凡胎,不能上九天揽下玉盘赠与你,六郎……我……” 李春庭一瞬间的感受是,自己书读得有些少了,这人没说情字,爱字,却是句句不离对自己的喜爱钟情,叫他不知该如何回应,他眼神看向沈孝和,不自觉因为男人的话语露出笑意,轻轻将吻印在沈孝和眼角。 沈孝和本以为李春庭会说什么,他本也是期盼着李春庭能对自己说什么,可眼前人在此刻,那星眸微动温情难掩的模样,叫自己痴楞失神,这般的神情,终于是对他的,终于也只是对他的。 他主动送上轻吻,将内力顺着二人的唇瓣相贴送入,一吻绵延悠长,在夜风中二人紧紧相拥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