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只露屁股被仆人当做性奴灌肠刷洗,粗俗羞辱,慎入
“进来吧。”艾斯比扬声说,就像魔法召唤一般,两个负责后xue清洁的仆人进来了。 国王喜欢虐打完男宠屁股后交媾,打到熟红的屁股在性事间再被胯部不断狠狠拍打,就像在那些冒着热气的rou团上马上回锅加罚一般,往往使得那些男孩哀叫连连,使出浑身解数只求解脱。 国王在行宫虐臀的时候,洗xue的仆从就等在厅门外,一经传唤便过来交接工作。他们负责将国王一会要插入的xue彻底清洗。 虽然常人的xiaoxue一般都非常洁净毫无秽物,更何况生活在王宫中的人,但是以阿比斯国的王族看来,王族之外的都是低等生物,为了不让男宠们下贱的xiaoxue玷污了国王的宝器,往往需要灌洗数次,并且用特制毛刷反复刷xue,直到国王首肯方可合格。以此种种繁琐象征性洗去“低等生物”的污秽,显示低贱的rouxue暂时有资格碰触国王高贵的roubang,往往等国王点头时那些可怜的xue已经充血肿胀,像是被cao熟了一般,可还是要承受被yinjing抽插无数次的无情挞伐。 王子背对着房门,视线又被壁尻用的墙挡着,只听见艾斯比一声呼唤,两个脚步声越来越近,从那沉重的步态听来似乎正拿着什么沉重的东西。他不知道国王yin玩男宠的程序,自然不知道艾斯比又找来什么人来折腾他,不知道什么事要发生在他的屁股上,两条长腿微微发颤,无法自保悬在那里的屁股焦虑等待着未知的命运。 “艾斯比大人。” “艾斯比大人。” 熟稔的打招呼的声音,“哐咚。”沉重箱子落地声。 打开箱子的声音。 “陛下这么晚了还有兴致啊,哥俩都在外面等睡着了。”一边翻找一边试图向艾斯比搭话的声音。 忽然一瓣屁股上一凉,有什么东西贴上来一下,激得火烫的肿屁股一阵紧缩。是皮质的平面,大小和半边臀部差不多大。那物很快移开了,同样的皮料又贴上来,温度仍然十分冰冷,似乎是换了一件,然后又移开了。 “喂,放松一点,怎么这么不懂规矩。”不再有东西贴上来,一个声音不满道,“再不放松可给你打松弛剂了啊。” 话说的非常不客气,王子很少听到有人胆敢和他这么说话,意识到只有半边身子露在外面,把臀部向人展示的自己被仆人当成了国王的性奴,一阵屈辱涌上心头,同时也决定一会儿不管受到怎样的对待,绝对不要发出任何声音。 只是含住水忍耐一下而已。这样自我安慰着,但还是对把水逆着生理方向往自己肚子里灌入的想象感到一阵害怕。 不知道所谓的“打松弛剂”是什么,从字面理解一定是什么强制放松臀部的手段,不想连臀部肌rou怎样使用都任人摆布,王子十分识时务,在下次冰冷皮制平面贴上来的时候努力放松臀rou,贴上来再换,如此数次后背后人终于满意,不再把那东西拿开而是施加压力向里推,把臀rou一点点压扁。 之前被彻底打红打肿的臀rou被如此挤压,立刻酸胀疼痛地抗议起来,整半个臀瓣都被贴住,因为身后传来的酸痛微微打颤的王子这才感受到紧紧贴着一边臀部的东西是圆形的,严丝合缝地覆住整个被挤扁的半丘,中心似乎有什么不规则形状的凸起,辨识不出形状。 另一半高高肿翘着的臀瓣很快也被同样的圆形皮制平板压实,“咔咔”两声,王子惊得一跳,原来是圆盘上有机关夹可以掰动,臀部中间边缘处的部分弯折下来,上面附带着的尖嘴形金属细棍探进臀眼。 yin痒难忍的xiaoxue感受到圆钝冰冷的两个异物的碰触,立刻期待地开合起来,试图将其含入,可是随着压臀的两个圆盘的渐渐收力,金属尖嘴只是不深不浅地停在xue口,比之前没有任何东西造访时更令这份痒意难耐起来。 王子感到后臀上施力的变化,不再压扁臀rou一般向前施压,而是向两边稍微用力,金属弯嘴勾着臀缝两边还未受责打的嫩rou将臀瓣分开,后xue逐渐裸露出来。 “深渊之神啊,这屁眼儿好红啊!就像被cao过好几顿了似的!”身后猝不及防传来感叹,王子羞耻得脚趾都蜷起来了,明明是被药剂蛰成的红色,却被误解,他双手绞在一起,祈祷般贴到已经汗湿的额头上,鸵鸟一样把脸深深地藏进胳膊里去了。 袒露在外的瘙痒臀xue也随着脚趾夹紧紧缩起来,却被冰冷的东西冲破阻力插了进来。 这次真的是有实实在在的东西进入xiaoxue,大概有小指长度,小指粗细的光滑细长的锥形物挤进臀xue,温吞的触感令在它周围被高原枝形薯(*当做魔法山药就好)浆液刺激了整晚的黏膜蠕动起来,想借着摩擦获得更多的刺激解痒。 “呜。”一股滑溜溜的东西涌进xiaoxue,原来是有人把装着液体的瓶的瓶嘴塞进来,再通过挤压的方式往臀xue里灌润滑的油。 挤了几股润滑油以后瓶嘴离开,有什么幼细的东西戳到xue口,被后面的东西挤进来了,细长细长软管的一直向肠道进入,萨菲尔紧张起来,好在软管探进一段距离就停下来。 不好也在于此,软管入xue带来的刺激稍微抚慰了一点xue内痒意,可是很快停下来不再动作,肠壁难耐地收缩着,挤得软管变形变扁,突然,温热的液体从屁股外边一路入侵,大量液体向腹中涌入,王子在墙壁这边抱住肚子,掌下的皮肤里面,肠子缓慢鼓胀起来。 墙的那一边,两名洗xue侍跪坐在那颗红屁股旁边,一人手持一把带钩圆形皮拍将两团碍事的臀rou左右分开,年长的那个另一只手高举着连着皮管的瓶子,瓶子里大概还有一小半玫瑰油,正在缓缓向面前的xue里流入。 他们知道这工作到了无聊又不考验手法的时候,于是开始聊天。 “这屁眼儿也太紧了,才第一瓶,这得折腾到啥时候。”年长侍从抱怨,这屁股挂在这个高度,他们就要跪着工作,还是夜班,额外的劳累让他十分不耐烦。 “嗨,且等着吧,你看这小屁股这么圆这么嫩,陛下不得好好疼它几顿啊,好好洗吧,说不定一会儿半夜还得过来几趟。” “唉,有时候可真想调去干揍屁股的活儿。就这种屁股,我真他妈想狠抽一顿。你看见没,刚扒开那时候小屁眼儿抖的,啧啧啧。这腚一看就是拿薄板子抽的,只有外面屁股蛋儿红,扒开里面屁股沟还是白的。要是我,就拿刷子里里外外全给它好好揍红了。” “这不留那小腚沟子给咱哥俩抽呢么。” “只能打那几下子,不过瘾啊。”年长内侍惆怅,“要是我有点贵族血统就好了,就能干那打屁股的活儿了,不像现在,成天只能看屁眼子呲水,还兴看不兴摸。” “嗤。赶紧干完活儿回去睡一觉,梦里说不定能当个贵族。” 年轻人用话噎了年长的一下,自觉不妥,用膝盖碰碰他:“你说这屁股一会儿用几号啊?” 在他们脚边,一口箱子敞开口放在那里,又大又深,立起的箱子盖上挂着着从小到大依次排开的十几对圆形带钩皮拍,其中有一对正放在王子屁股上。皮拍旁有两个空空的挂钩,显示着曾经有什么长长的东西被挂在上面。 箱子中整整齐齐码放着许多罐玫瑰精油,边上稍大一点的瓶子里,装满了淡金色微微发光的粘稠液体。 还有一些罐子里分别装的是大小不一的圆形毛刷,按粗细排了序号。像芦苇一样,只有短短的把手,把手以上到顶端的部分都是细密的刷毛,形成棒状。 最角落最大的两个罐子里,其中一个装着看起来有点像栗子的毛绒绒圆球,另一罐瓶塞敞开,除了装满大半罐的盐水之外,还有一长一短两条乌黑的细鞭正浸泡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