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揉揉宫口摸摸产xue,就这么生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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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知道右护法肚子里怀的是左护法的种,毕竟他俩水火不容是教中公认的死对头。 左护法也这么认为,他并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武林儿女,何必拘泥小节。右护法也不当他是腹中孩子的爹,两个人一如既往互相给对方使绊子,对方的痛苦就是我的快乐。 右护法外出办事,他就悄悄跟随,暗中捣乱被抓个正着也无妨,还可以发挥他那比城墙还厚的厚脸皮精神,光明正大的给人添堵,气得右护法好几次都动了胎气,最严重一次差点流产。 还是教中医师穆锦烨看不下去,拿着老教主的令牌威胁左护法不可再胡闹,再给他添麻烦就逐出圣教,这才消停许多。 后来随着月份渐长,右护法身上负累加重,有些力不从心,在与左护法分庭抗礼的路上渐落下风。 左护法气焰嚣张,行事越发肆无忌惮,有一次喝醉了酒,指着大腹便便的右护法对怀里的小倌儿说道,看到那边那位英俊朗逸气势非凡的大人了吗,那就是我们圣教鼎鼎大名的右护法。小倌儿羞红着脸配合点头。 而后手中酒杯一转,又指着对方臃肿的腰腹,说道,看到他的肚子了吗,那里面是我给他种下的种。 在外面再威风又怎么样,回来还不是得躺到男人身下张着腿给人生孩子。你看他现在,武功不如我,手段也耍不过我,甚至在床上他也只有挨草的份,边说边哈哈大笑。 左护法醉酒胡言,一席话尽数进了右护法的耳朵,也被其他人听了去。第二天,全教上下都知道了左右两位护法滚了床单还有了血脉。 右护法再次被气得胎气大动,捂着肚子疼得直不起腰来,八个月的身子差一点就要早产。 穆医师心疼他,拿上令牌提着挖药草用的锋利小铲直冲左护法卧房,挥动着小铲就要往朝他脐下三寸劈下,吓得宿醉的左护法酒醒了一大半,哆哆嗦嗦得跪在地上不敢说话。 这一回总算治得左护法不敢再作妖。 圣教虽然自称圣教,但外人多喊他魔教,什么杀人放火、烧杀抢掠的事都往它头上安,偏偏小教主太天真,对世人尚抱有一丝幻想下令不许任何人出去伤害无辜。直到圣教被攻破,教内伤亡惨重,不少高层不是被杀就是被俘,连他自己也下落不明生死不知。 左护法昏了好几日,一睁眼正好撞见右护法拖着笨重的身子给他换药。 “醒了?醒了就自己来。” 见人苏醒,右护法把绷带和伤药扔给他。这几天他忙着救治教众和抵抗正道人士的进攻几乎没合过眼,临产的身子似乎也熬到了极致,今天一天都在抽痛,刚刚还出现了宫缩,他怕是撑不过今天就得生产。他看着沉默换药的人,心想,好歹多了一个助力。 天刚擦黑,右护法躺在床上熬过一波阵痛,宫腔缩紧的痛感有如潮水一般冲击着他疲惫的身体,疼得他直打滚。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左护法直接推门而入, “那群正道人士在撤退了,已经走了半数之多,看来只要撑过今晚……” 走近床边终于发现了不对劲,“你这是怎么了,受伤了?” “别管我……你……呃嗯……你继续说……外面……外面怎么了……” 右护法捧着发硬发紧的肚子,努力抑制住声音的颤抖。 “外面很好,有我在不会有事。你先告诉你,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又动胎气了?” “不是,是呃啊…………” 好不容易撑过新一轮宫缩,得以喘息, “是我要生了……现在宫缩还有间隔,应该还有一段……一段时间才生,你去看着外面……最后唔……最后一晚……不能……出任何差错……唔嗯啊啊……” 床上的人大汗淋漓,高隆圆滚的肚子压在他身上,如同被人捏住了七寸,沉沦在痛苦的汪洋里,挣扎不得。 “你,我去喊穆锦烨来!你等我回来。” “他怎么样?” “羊水已经破了,但宫口还没开全。忍着点不要用力,也不要叫喊,保存力气。” 这后半句是对正在生产中的人说的。 右护法面色惨白,嘴里咬着一撮头发,白色寝衣被汗水浸透贴在身上,下身更是狼藉一片,腥黄的羊水伴着血污黏在屁股两瓣和大腿内侧,整个人看起来狼狈至极。折腾了一天他的嗓子已经哑得说不出话,只能听见喉咙里的小声呜咽。 他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右护法,记忆里的他应该是身姿挺拔如松如竹,永远不会倒下似的站在自己面前,面对自己的挑衅不屑一顾。他没想到,松竹也有压折的时候。 他看向那正在蠕动的肚腹, 像有张无形的罩网把它勒出了轮廓,然后被胎儿顶出一个个小小凸起。 “不行……太疼了……我不行了……呃啊……叫他快些出来……呃嗯啊啊……” 穆锦烨清瘦的手腕被产夫抓住,像溺水之人抓住了一根稻草。从手腕上传来的力度可以想象他正经受着怎样的痛苦。穆锦烨不忍心挣脱,用另一只空着的手替他擦擦汗。 “你去看看开了几指了,我看他快撑不住了,宫口再开不好就得催产了。” 左护法试探着把手伸进那方湿软的xiaoxue ,往里边探了大半个手掌,搅弄的产道深处涌出一股涎液顺着手掌流出来。 “有八九指了。” “快了,给他按揉一下宫口。” “什,什么,这要怎么揉?” “用你的手揉!还不快点,你想看他痛死是不是?” “……” 含在产道里的手又往里送了送,在里面转着圈按压碰触到的一圈软rou,大股大股的涎液滴滴答答的流出来,右护法憋在喉咙里的痛吟也变了调,听得他跨间阳物开始发涨。 几息后,右护法的肚子rou眼可见变成一个水滴状,圆圆的抬头抵在下腹,胎儿的小手小脚印在肚皮上越发清晰,右护法使劲挺着肚子, “哈啊啊……要出来了……啊啊……好涨……哼嗯……” 左护法急忙把手抽出来,带出“啵”的一声和大量羊水。这还没完事,他又在穆锦烨的指挥下替人揉着腹侧,帮助生产,手下的皮rou的紧绷的像块石头揉都揉不开。 黑糊糊的胎头终于在xue口露了面,而后是胎儿涨红的小脸,紧接着小小的身子也被娩出。右护法还沉浸在余痛中,意识有些不清醒,穆锦烨轻轻挣开他的手,手腕上已经有了一圈青紫。处理完胎盘和脐带,他抱着小小的婴儿去外室清理,留下左护法照顾刚生产完的产夫。 “那个,你怎么样,还疼吗?” 右护法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 “我没事,外面怎么样了?” “有人盯着呢,你不必担心。天快亮了,想必山下人应该都撤干净了。” “嗯。” 左护法看着床上人苍白疲惫的脸色,终是有些动容。 “你睡会吧,我在这陪你。”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