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要求含着玉势舞剑
而另一边,在宴会结束之后,许放跟着顾凌云来到了他的府上。 两人坐在院子里的亭中,石桌上还摆着顾凌云出门前未下完的象棋。 “管家,让厨房煮碗醒酒汤给许将军。”,顾凌云看着许放正皱着眉揉着自己的太阳xue,他唤来管家,“不能喝还挡酒。” “你这话说的,我不喝,难道还能你喝啊?”,许放将头靠在顾凌云的肩膀上,将全身大半重量倚过去,“反正那什么狗屁皇上看我不顺眼已经很久了。刚好,也不妨多一件。” “你这人……”,顾凌云摇摇头,摆弄着桌面上的象棋,准备接着将这盘棋下完,“就是这样的性子……” 许放的头不断下滑,最后直接枕在了顾凌云的大腿上,轻佻地拿起顾凌云的一只手握在手中,不断地玩弄顾凌云纤细青葱的手指,一时间惬意的很。 “云哥,如今武有我,文有你。那你说当今皇帝有什么用呢?” 顾凌云避而不答,反而观察着象棋之中的棋子, “你看,这象棋中马能走日,兵能过河,而将只能困于田字之中。可棋局的胜负却是以将为准,将在,局就在。” “哦……你这人就喜欢说些大道理。”,许放应了声,但是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主意,将顾凌云的手放在心口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顾凌云,话里却带着一丝笑意, “哎,顾丞相。你说你来当这将,怎么样?” “假如你我联手,那皇位岂不是手到擒来?” 顾凌云摇摇头失笑,安然地看着那副未下完的象棋,正思索着如何接着下第一步, “别闹。” “没闹。” 这句不比刚才带着些玩笑意味的上句,顾凌云听出了许放深藏其中的认真。顾凌云低下头,仔细地端详了许放良久, “认真的?” “废话!不然你以为我搁这跟你瞎搞呢。”,许放被顾凌云气到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君王最怕的不就是臣子功高盖主么,当初你凯旋时不是装病才稳住了朝中大臣。而现今天下人都知道顾凌云,没有顾凌云,就没有魏国。没有魏国,又哪来的魏子澄呢?” “你已经成为朝中皇臣的心腹大患,他们怎能容你?” “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这些大道理,你不是最懂得的吗!” “我不会反的。”,顾凌云安静地听完许放的话,丝毫没有波动,将目光重新投向象棋之中,“我这辈子只会是大魏的丞相。” “为什么?你明明料到了今日的处境……” “许放,一将功成万骨枯,我不想只为了自己的安危而让百姓处于战争之中。浮尸千里,流血百万,这不是我的初衷。” 许放没想到顾凌云会说出这一番话来,一下子愣住了,眼神里全是震惊。良久才反应过来,随即便无奈的轻笑了声, “艹,顾凌云,你他妈合该是个君子!” “所以日后别再提这个话题了。等醒酒汤好了,就喝下在客房里休息一会儿。” “那好吧,我们换个话题。”,顾凌云本想安抚着许放,让他放松休息会,没想到却被许放抓着手一路摸到了许放的菊xue处。 隔着柔顺的布料,顾凌云能清楚的感受到许放的xue口有yingying的东西,随即明白过来许放的菊xue中含了东西。 “什么时候插进去的?” “去你府上的时候,在马车上,自己插的。” 许放有一个根据顾凌云roubang的尺寸而仿制的玉势,玉势上盘旋的青筋都与顾凌云的相差无二,几乎是到了一种可以以假乱真的程度。 是许放外出征战时,央求着顾凌云特意为他定制的一款玉势,方便许放在边关时自慰。 “在边关时你知道我有多难熬么。每次想你,我只能拿出这玉势来自慰,好像你就在我身边。” “现在见了我,那怎么还插着玉势呢?” “想你想的紧,这不是在马车上就忍不住了嘛。” 许放拉着顾凌云的手,撩开布料,直接摸到了自己的菊xue处。 菊xue早已经是湿乎乎的,流着yin水,肠rou将玉势完完全全地包裹住,显然是已经很熟悉玉势的形状了。一看就知道许放在边关的时候没少用玉势插菊xue。 顾凌云的手握住玉势的柄端,浅浅的抽动起来。 许放下意识地张开大腿,撅起屁股迎合着玉势的进出,“呃……哈……好胀……” 佩剑横在腰侧,剑柄硌到了许放的腰。许放随手就将自己的佩剑解下,放在了桌面上,接着就想解开自己的衣裳,让顾凌云更好的玩弄自己的身体。 顾凌云一瞥桌上放着的佩剑,心里突然涌现出一种想法。 “我许久未见你舞剑了,今日想看你舞剑。”,没想到顾凌云却是停住了手,手从许放的裹裤里抽出来,说出了这样一句话:“含着玉势舞剑。” “他妈的还是你顾凌云会玩。”,许放笑骂了一句,低头绑好裤头,“老子裤头都解开了,跟我来这一套。” “老子陪你玩。” 许放握住佩剑,大步走到亭外的空地上,抽出长剑,选择一套剑法就在空地上舞了起来。 许放随手挽了个剑花,舞起剑来多一份潇洒随性、从容自信,剑气如同被赋予了生命,环他周身自在游走,带起衣袂翩跹。少年意气风发,正值大好的风光,磅礴的生命力在他的身上、在他的剑法之中喷薄而出。 顾凌云喜欢许放的生命力,是青春的,是昂扬的,是他所没有的。 顾凌云欣赏着许放行云流水的剑法,可是他还是能在熟稔的剑法中,看见许放身形不经意透露出的几分僵硬。 许放的脸渐渐红了,倒不是因为舞剑太累,而是因为每一个动作都让玉势插的更深,甚至有好几次玉势都大力碾过许放的敏感点。现在玉势已经插到了一种不可思议的程度,就连柄端都插进去了一半。 “嗯……受不了……太深了……”,许放咬着牙,好不容易舞完了一套剑法,整个身子都发着软,“顾凌云,过来接我一下,我走不动路了……” 顾凌云走过去,伸手一摸许放的裹裤,果然早就被yin水打湿了。 许放软着腿,每走一步都感觉玉势再更深一点,抓着顾凌云的衣领,恶狠狠地说: “顾凌云,你他妈的把我撩成这样,今天不cao到我满意,就别想干其他的事情!” 院子里的门是紧闭着的,没有顾凌云的允许,谁也不敢进来。 顾凌云看了一眼门口处,然后将许放轻轻地放到亭中的长椅上,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的衣服,轻声地笑了笑,应答道: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