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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逆种马,强制露出!

    “一二三四……一二三四……跑起来!腿抬高点!”

    刘凯教练只穿了一件白色紧身上衣、一双钉鞋,戴着顶酷酷的橙黑色鸭舌帽,跑在队伍最前面。

    他的下体片缕不着,戴着锁的阳具完全露在外面被学生们看光了。两条精壮的大粗腿上一根毛发都没有,全被剃了个精光,让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他的酮体上。

    近乎全裸的体育生们排成一列跑在他的后面,每个小伙子都跑得锁和胸肌一起上下晃动。

    已经逐渐习惯裸奔的狄乐藏在众人之中,他不像别人一样前锁后塞,只是在微微地晨勃,不时发出巨大的roubang拍打在大腿上的“啪”声。

    他看着周围一边跑、一边被肛塞cao得面红耳赤的帅气体育生们,哼了一声。

    【那个姓叶的是完全把这些人当畜生来驯了,比我还狠……】

    他阴着脸想。

    自诩为“种马后宫文男主”的狄乐从周围的环境感受到了极大的压力。

    ………………

    体育生们羞耻的一天并不是从全裸晨跑开始的。

    除开狄乐这种怪咖之外,体育生们起床之后的第一件事都是排队去找班长打卡——拍摄他们一整晚之后被cao红了的rouxue、在锁里反复勃起以至于不停流水的下体,拍好的照片会上传到每个班级的群里面,以方便教练和校医检查学生们的身体情况。

    因为打卡的姿势要求是“抱头蹲马步”这类要求前后门同时打开的姿势,也不会有手空出来,所以学生们无法自拍。有时候班长实在忙不过来,学生们就会请早上第一批来打扫卫生的宿舍楼清洁工帮一下忙。

    这群躁动的大小伙子们会有点腼腆地在镜头前把自己唯一的衣物——绑在腿上挂手机与避孕套的带子解下来。

    然后认真地下蹲,直到他们做出一个rou臀最底部与膝盖齐平的姿势,前凸后翘的身体曲线就显露了出来。举着手机前后转一圈,就能将这群身材傲人的小伙子所有的私处都拍摄下来。

    紧绷的腹肌、滴滴答答漏着yin液的戴锁男根;挺翘的rou臀;被插得爽了而不自主收缩的体育生屁眼……

    早晨,每个大男生的耻辱视频都齐刷刷地发在班级群里,大家你看看我的、我看看你的,比谁蹲马步露出下体的样子更爷们。

    在他们的认知中,拍摄裸体打卡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因为这不仅仅是他们作为被管理的运动员的责任,同时也可能会为他们带来一个不错的未来,比如被校医领养、或被教练组发掘而留校。

    更重要的是,田径体育专业的学生们经常是专业内配种的,他们未来结合的对象很可能就在班内。谁都说不准对门那个虎背熊腰的金发痞子帅哥,会不会过个一年就被自己cao到怀孕生子,然后与自己一起找家企业签个配种协议,在外界眼中就仿佛一对天作之合的运动员夫夫一样。

    将工作与生活混合在一起对体育生来说是一种常态,在他们看来“配种对象”就已经是恋人了。所以他们抓住一切机会释放自己的雄性魅力,就好像一个再正常不过的、会在出门约会前吹头发的大男生一样。

    洗脑十分成功。

    狄乐想尽一切办法逃离了这样的打卡,通过撒谎说“我不用打卡……你懂的吧?我是叶校医的家犬”来糊弄班长。在叶家澄本人没追究的情况下,狄乐逃过一劫。

    他拒绝被视jian,拒绝被凝视,拒绝在规矩中逐渐习惯服从。

    打卡、洗漱、穿鞋,一整个专业的大伙子们打打闹闹到快七点,才会走向cao场。

    然后他们会开始近乎裸奔的晨练,在憋着尿的情况下这是一种极致的折磨,因为他们还在前锁后塞。

    不仅仅敏感的私处时时刻刻被摩擦着,让这群血气方刚的体育生们腿软,更重要的是作为男人最耻辱的屁眼会随着奔跑的动作而不停被肛塞往里顶、再往外推,一抽一插间仿佛活塞运动。

    而无论是多么桀骜的体院大帅哥,都要被这样cao上半个小时,直到jiba在锁里滴滴答答地流水不停,才会被允许牵去放尿。

    每当这个时候,狄乐就要感叹自己是多么的高明:先利用叶家澄的“好说话”来避免被前锁后塞,再控制了钟一铭来提前排尿。

    这样他就不用当众出糗了。

    整个校园远比狄乐想的还要yin乱。所有体育生的前锁后塞大多与同班同学的性潮期挂钩,有人发情了,才需要大家一起挨cao。

    但是作为田径游泳专业的学子们,就算是所有人都不在性潮期、可以随便甩着jiba在宿舍里走来走去、约着一起去厕所抽根烟再顺便用手指cao屁眼把自己玩尿的普通日子里,他们晨跑时也还是需要前锁后塞。

    因为他们作为非常典型的“不触碰生殖器却要当众表演高潮”的运动员,就是要慢慢抛弃掉对阳具的依赖。

    狄乐每次想到这件事就觉得真他妈cao蛋。

    因为在日复一日的驯化中,大多数原本不适应的体育生们最终都会试着去习惯。

    小部分刺头会抗拒,会和教练吵得面红耳赤、脖颈青筋跳动,但是这种争吵最终会在他们经历第一次的孕巢发情后消失。

    因为发情的时候被cao,很爽。

    当他们体内仿佛“zigong”一般的孕巢开始发育时,任何一个体育生都会爱上那种一边运动、一边被cao到想哭出来的感觉。

    他们还会产生强烈的屁眼依赖性,开始正式考虑将“被cao”作为主要的性爱形式。

    然后再随着胸肌的日益健壮,体育生们的乳腺也会开始发育,到那个时候他们则会专注于揉搓饱胀的胸肌,直到他们rutou充血得大上一整圈,或者在玩弄rutou的过程中不小心射在腹肌上。

    再然后,一次又一次吃到甜头的体育生们会对“被管理”产生巨大的认同感,开始接受「只有被管理才能变成优秀的运动员」这种理念。

    「只有被管理才能体会到超乎常人的快感」。

    他们会开始接受配种,然后思考自己未来的发展方向:要成为什么样子的性玩具、最好是被什么样的主人领养、去打什么比赛然后在众目睽睽前yin乱地射出来……

    洗脑十分成功。

    狄乐非常、非常不喜欢这样的趋势。

    本来他是很自信的,因为狄乐能从叶家澄的计划中明白一件事:这个姓叶的小子肯定不是个精通人心的人。

    狄乐:叶家澄是个什么都不懂的毛头小子。

    真正的色情,在于犹抱琵琶半遮面的隐晦。

    平日西装革履的精英男子下班之后却被主人摁在家里轮jian;帅气耀眼的球场明星,腹肌上却满是队友们写的“正”字;不可一世的校霸小少爷,回到家里却只能在管家的监督下学狗叫才被允许撒尿……

    男性最好玩的,并不是让他们真的变成一条狗。

    而是先给予他们尊严,然后再反复践踏。

    重点并不在于一时的快感,或者彻底的臣服。在重复的反差之中会逐渐滋生出来一种病态的扭曲,就像阴暗的藤蔓,长在男性的自尊里。

    他们会因为知晓“我随时可能被玩成一条狗”而自卑,而偷偷勃起。

    哪怕表面上看起来铮铮傲骨。

    狄乐曾让许多有骨气的男人被玩得低下了头颅、跪地狗叫,甚至在放过那些人之后,一次又一次地看到他们找上门来求玩。因此他相信自己关于“尊严”理论是有道理的,远比叶家澄正在做的事有意思许多。

    这份独特的“经验”是狄乐去钻叶家澄的漏洞的武器,也是最差的结局中用来交易的筹码。

    这是叶家澄欠缺的知识。

    但现在看起来,叶家澄不仅表露出来一种不在乎的态度:不在乎这群体育生们是否可口、有趣、能够取悦人。

    他还把狄乐也划分进了不管不顾的区域内!

    狄乐很慌。

    因为他已经开始在无止境的禁欲中变得越发身体敏感,有时候仅仅只是不小心在训练中被兄弟蹭到rutou,他都会爽得肌rou抽搐。

    好几次他狗趴在床上应付性奴任务,却在伸展肌rou的途中感觉一阵酸爽,然后很上头地高高撅起屁股晃动下体,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用这种荒诞的方式、淅淅沥沥地早xiele出来——他一边晃着屁股甩着大jiba,一边像漏尿一样漏了满被子的jingye。

    而他居然没有发现自己在射精,就好像再也不关心自己那根傲人的粗大阳具一样,只觉得狗趴着很舒服。

    狄乐知道自己的身体正在产生一些很糟糕的变化。

    这种变化还体现在另一个方面。

    作为曾经的「主奴契约系统」持有者,也作为现在被系统强制管控着的人,狄乐不仅是这所校园内唯一清醒的人,他还能看到很多不一样的东西。

    就像叶家澄能够凭空看到系统cao作栏一样,他有时候也能看到不同体院学生身上的“系统属性”。

    狄乐曾亲眼看着一个十分暴躁的学长,在被校医扯了一下rutou之后颤抖着跪下去,同时头上跳出来一个半透明的字样:

    技能发动——「rutou发情Lv5」

    他开始以旁观者的身份去看叶家澄的系统世界,甚至会悄悄地记笔记:叶家澄的系统里存在一种叫做“技能”的东西,其中鲜有主动发动的,大多数是一种被动的状态。

    最经常出现的是名为「xx依赖」的技能,就好像一种性癖,比如钟一铭就有「强迫依赖」,等级越高、效果越强;与之对应的叫「xx抗拒」,听起来是负面,但是有时候会有「穿衣抗拒」这种技能……

    技能在驯化的过程中被培养起来,从有到无,等级越来越高、狄乐甚至可以在每一天的相处中,发现钟一铭不停习得新的性奴技能,他的外形越来越健壮、好看,性格则越来越像条无脑忠犬。

    狄乐:真他妈的恐怖……

    狄乐看不到自己身上的属性变化。

    但是他猜也好不到哪里去。

    当他发现自己在裸奔中竟然完全硬了的时候,他开始烦躁了。

    “好了!休息,来集合!各个班的班长点一下名,然后带同学排好队!”

    好在晨练也已经结束了,刘凯和其他几个教练一起分发着体育生们排尿用的道具。

    一根狗绳,一个特制的哨子,一对乳夹。

    体育生们——以及所有正当壮年的教练,他们的排尿也是被规划好的。

    因为他们其中的大多数本来就有着一根yin乱的种马大jiba,又很容易在勃起之余到处漏尿,因此既为了校园环境着想、也为了未来的领养人和合作机构着想,每一位运动员都需要对“管理排尿”的依赖性。

    必须要戴着项圈,挂着狗绳,双乳夹着乳夹,才是允许排尿的状态。

    这些肌rou雄壮的男人们会被牵到厕所一个合适的角落,他们的主人会以一个固定的频率吹哨子,每个运动员对应的声音与频率都有着微弱的不同,在每天固定的六次排尿中会形成对哨子的依赖。如果没有特定的哨子声,就算听着类似的声音也只加剧尿意、却尿不出来,只能急得光屁股团团转。

    在这样的管理中,进一步培养这群肌rou男们对“外物”与“他人”的无脑服从。

    谁能拿到他们的哨子,谁就是他们膀胱的主人,谁就能掌握他们的生理健康和排泄快感,乃至男性尊严。这样让他们更容易服从于未来的领养人,就像一只随时待命、随时可以被牵到新家去饲养的大型犬。

    先是教练组内部各自牵着去排尿——年纪大的老前辈牵着正当壮年的熟男教练,等他们尿完,再整理好易容去牵更年轻的小教练进行排尿。

    等教练们弄完,他们开始一人牵两只地带着各个班的班长、体育委员等去撒尿,途中需要按照学生们选修的课程进行专门的训练:如果同时选修了「体院人犬」学位,那么当众排尿的同时还需要狗叫;如果是田径专业的学生,特别是那种有老婆、有配种对象的帅气大种马,就要求摘了锁、硬着巨根撒尿。

    再之后,就是学生们按照班干部带同学、同学带学号比自己大的同学的顺序进行。

    偶有实在尿急又还没轮到撒尿的体育生,幸运的话可以找旁边等着打扫卫生的清洁工人大叔,把自己的狗绳和口哨都递给对方,然后委托清洁工人大叔牵着自己去撒尿。这是被允许的。

    正因为校工们平时不仅劳累,经常还需要帮这些装得像头牛、精力充沛的小伙子们的忙,所以每个体院的校工在工龄达到标准之后——普遍是十年——就可以在体院处协议领取一只属于自己的体育生种马,工资由学校出,然后用出租种马的钱来补贴家用。

    这也是为什么体育生们面对校工时,多少会有点不敢放肆的原因:不仅仅因为校工们几乎看光了他们所有丢人的样子,还因为在校工中有可能有未来的领养者。

    大多数男生都不喜欢当众撒尿,尤其是像狗一样,实在是有些丢人。因此经常能看到一个个大长腿的青年憋着尿站在旁边,直到是在憋不住了,才低着头乖乖上前去,整个撒尿的过程中都红着脸。

    但是,在这样一个大家都学狗撒尿的环境中,慢慢地所有人都觉得:好像没什么好羞耻的

    仿佛这样全裸撒尿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看着学生们乖乖地排着队,等待被牵去漏尿,狄乐露出一个有些嘲讽的笑容来。

    虽然看似面临着犬化危机,但狄乐其实并不在“被驯化”的队列里。

    只要叶家澄不把他当一条狗来看待,那即使是不小心被培养出来很糟糕的性癖……暴露、想被被人牵着去撒尿、开始禁欲之后扭屁股学狗的方式来获取高潮……

    那也没什么。

    狄乐曾经在「主奴契约系统」里面,为了凌驾于他人之上,也曾经做过很多羞耻的事情,他甚至为了刷系统积分反复地应着jiba裸体深蹲,久而久之都产生了依赖情绪,变得很喜欢撅着大屁股、把roubang拍打在腹肌上来自慰。

    他不害怕服从于欲望。

    这种特性一天不变,他就永远是自己的主人。

    【老子自己选择要做什么。】

    狄乐迈着很像流痞的步伐离开了队伍,往cao场外走去。

    “哥!喂,狄乐!”钟一铭一转头发现狄乐不见了,急忙追上去。

    “干啥。”狄乐不耐烦地问,还故意按压钟一铭那好看又紧致的小腹,果不其然看到钟一铭露出一个极憋屈的表情。

    狄乐知道钟一铭马上就要尿出来了。

    “你不一起吗?”钟一铭倒是一点都不恼,他虽然被尿意逼得双腿都在抖,但还是很礼貌地问狄乐。

    “哈?老子又不和你们一样要当众撒尿。”

    “但是你要为自己后面的人考虑啊!”钟一铭认真地说,倒是没有呵斥的味道,反而很柔和——钟一铭似乎很清楚狄乐吃软不吃硬这件事——然后他话锋一转,问说:“今天第一节课是叶校医的人体肌rou解剖哦?我们一起吃了饭去上课吧,下课了还能见见主人。”

    钟一铭的声音很好听,令人如沐春风。这种不由自主地体现出来、对他人全方位的掌控和照顾,总是让钟一铭显得很与众不同。

    不过这话狄乐可不爱听。

    “…………”

    狄乐眯着眼,似乎在想什么事情,然后他凑过去搂着钟一铭,两人贴在一起。

    奇怪的口哨声哼了出来,这旋律让钟一铭愣住,紧接着他开始嘴唇发抖、满脸抗拒的表情。

    “别——你怎么知道我的哨子的声音……呜你别吹了……狄乐——!”

    钟一铭蹲到地上去,他不用戴锁的阳痿大jiba有些勃起,粉嫩的马眼中央沁出些晶莹的水渍,眼看着就要跪坐着尿出来了。

    “天天听啊,你就是条要人管的小狗嘛。”狄乐坏笑着看了钟一铭一眼,然后恶意地用运动鞋弄脏了钟一铭的胸膛,顺着腹肌的轮廓一路从rutou划到小腹。

    引得钟一铭发出像啜泣般的抽搐声,像是在极力压抑着什么。

    狄乐又欺负了钟一铭一会儿,直到他发现钟一鸣真的被尿意逼哭了——想尿,但是不仅不能顺畅的尿出来,作为忠犬的责任感还让钟一铭执着于服从叶家澄的一切安排,比如必须守规矩地尿在狗狗该尿的地方。

    那一瞬间,狄乐感觉更加明确了自己的目的。

    他就是喜欢看到像钟一铭这样优秀的青年、这样的人中龙凤被玩坏的。

    狄乐很想把钟一铭抱起来狠狠地亲几口,他心情很好,甚至想试着给钟一铭把尿,就算被尿在身上也丝毫不介意。

    谁会不喜欢看到一个英俊帅气的体育生像小狗狗一样撒尿呢?

    但是狄乐知道,如果自己真的这样做了,那么可能会被钟一铭讨厌。

    他把握着分寸地放开了钟一铭,然后俯下身说“下次要乖乖听话,不要啰嗦”。

    再然后,狄乐拎起自己的书包,还从里面摸出来了一件运动服上衣,交叉着袖子部分在腰间打了个结,勉强地遮住私处。

    他挥了挥手,只留给钟一铭一个极为桀骜不驯的背影,然后挺着腰杆走出了cao场。

    【老子还要去解决系统性奴任务的事情呢,cao。】

    狄乐叼着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