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夺运第二步:陷害天命之子,坠崖后的梦中婚礼
“难道这就是玉方城巫家道义所在?欺善怕恶、趋炎附势? 今日果真叫晚辈大开眼界! “ ”笑笑与晚辈早在七年前便定了亲,一直都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你们却在此时退亲,将他献给一个不知那儿蹦出来的伪君子,您是断定我不会飞黄腾达了么?” 大厅之中,堆满了红纸包裹的的礼物,一个身形高大壮硕的年轻人正在激愤的唾骂,目眦欲裂。 他叫黎浩,是黎家家主之子,在七年前突然势头迅猛,成了七大仙宗争着要的弟子,“我要见笑笑! “ ”休得胡言,唐突了殿...... 公子! “老城主见黎浩激动的要冲上前来,连忙将人震飞。小心翼翼的看向屏风后面的敖炽。 “笑笑现在已经是公子的人了,你莫要再奢求。” “城主,既然事情已经交代完毕,就让黎少爷着聘礼离开吧。” 敖炽放下茶杯,一举一动都表现出上位者的涵养。 黎浩咬牙切齿的看向敖炽:“不管你是谁,我都会让你付出代价。 “ ”孤乃当朝太子,静候君来。“ 敖炽露出得体的笑容,然后通过屏风后的门,离开了厅堂。 【宿主下一步要怎么办呢? 】 “下一步啊,既然我弟弟是他命中注定的正宫,那我就给他个正宫。” 敖炽笑嘻嘻的说,“不过首先要派人散播一下消息,给黎家诸位交代一下,黎浩得罪了当朝太子,想必为了家族,他那顾全大局的父亲,必定会懂得怎么做。 “ 他可对仗势欺人之事,颇为游刃有余。 果然,当夜下人就来禀报,黎浩被黎父亲自丢下了山崖。 “这就是主角命吗,普通的方法果然杀不死他。” 这些年在系统的催促下,狂补的敖炽不禁感叹。 【宿主必须要先取得他身上的天命值,方可对他任意妄为。 】 “知道了知道了,这些年这句话我都听出茧子来了。” 【谁叫你如此消极怠工。 】 “这种事急不来,你可知,猪要养肥了才好杀不是。” 【呵,男人,要不是最近小濯儿那汪泉眼似的深得你心,你怕是才不会来这里吧! 】 “咳咳,干正事要紧。” 一个时辰后,崖底,敖炽蹲在湖边,静静的看着盈盈的河流。 “这个天命之子真是顽强啊,躺在这么冷的水里,都能睡着?” 敖炽摇头,“系统,我能控制他的梦境么。 “ 【可以,30积分,不讲价】 ”行,赊着,等会人醒了,先开始吧。” 【......】成,你是大爷。 敖炽给他和黎浩选择了一个大喜之日的场面,准备给他一个难忘的婚礼。 梦中,黎浩坐在轿子里,盖着盖头,听着外面的鞭炮声,一脸懵逼。他怎么会在这里?掀开红帘,媒公立刻叫唤道:“黎少爷,今日是您与我们公子的大婚之人,盖头可不能取下来。” “我并非双儿,怎么能盖盖头?” 没想到周围的人和媒公都怪异的笑起来:“你当然不是双儿,你是我们公子的赘婿啊。” 黎浩正想出言反对,轿子就恰好落到一处富贵人家的小院,黎浩想,这应该是他这位妻子的住处。 他在众人的要求下盖上盖头,然后被扶下花轿。 “请新郎官脱衣,跨火盆。” 黎浩疑惑:“跨火盆为何要脱衣服?” “您怎么连这都不知道?自然是烘烤阳具,检查它能不能硬起来。” 黎浩觉得这似乎不大对头,又想不起哪里不对,只能在众人的簇拥下被扒光衣服。 火盆烈火熊熊燃烧,黎浩的jiba被拿到上面烘烤,不一会就被点燃。 黎浩忍不住吃痛的大叫:“啊啊啊啊!水、水。” “新郎官,我们这就来帮你。”见jiba燃起来,周围的宾客露出了戏谑的笑容,伸出脚狠狠的碾在黎浩个头不小的guitou上,生生把那巨物踩扁,让黎浩痛得惨叫连连,偏偏媒公狠狠推了黎浩一把,“新郎官快点,吉时就要过了,有没有点当丈夫的自觉。” 黎浩咬牙想,这个婚,他不结了!只是,再度想开口时,他又被推到了一个充满冷香的怀抱,他低头看到一双跟他类似的红鞋,一个温和的声音唤道:“相公。” 就冲着这香味、这身材、这声音,以他多年的经判断,绝对是极品中的极品,他也不是不可以。 “新郎官帮新娘口yin,喝尿,驱体内邪气。” 什、什么? 他古铜色的皮肤泛起羞色,这么多人看着,他怎么好意思! “相公,隔着裤子舔舔奴家的jiba吧。” 敖炽轻言诱哄。 因为在梦中,黎浩的思想被梦境左右着,以为这样是正常的, 于是隔着裤子,舔起那团巨物。口水湿润的沁到裤子里,很快敖炽有了反应。 同为男人的黎浩知道敖炽这是怎么了,他把敖炽的裤子往下拉,roubang弹到他的脸,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敖炽提醒道:“先舔奴家的guitou,再舔奴家的柱身。 “ 黎浩用两只手扶住敖炽的roubang,照着他说的做。敖炽觉得舒服了,按住他的头开始对自己一下一下的深喉,roubang进入到喉咙深处,促使黎浩一阵干呕! 等完全硬起来,敖炽铃口先是冒出一点水来,见黎浩准备好了,立刻喷出大量jingye。 黎浩将其全部吞吃入腹,敖炽放完精又抽插了两下,提醒道:“相公,我要射尿了,你可要全部接住,一滴也不能漏出来。” “唔唔唔。”黎浩额间流出汗水,打湿了他的头发。他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于是敖炽放开尿道,尽情的射出自己sao臭的存货。 黎浩将其全部吞咽后,肚子鼓胀了起来。 “新娘带新郎入堂,拜天地。” 黎浩被人按在地上,感觉到他的脖子被带上了狗链,新娘站在他的面前,似乎拉着绳子带他跨进大堂。 不过,等你成了我的人,就是我做主的时候了…… 一条鞭子打在他古铜色满是肌rou的皮肤上,“磨蹭什么呢。” “相公,等会拜天地的时候,你得背住奴家,一定要受住啊。” 这有什么,黎浩轻蔑的想。 黎浩弯腰,抬起屁股,想让小娇妻方便爬上来,殊不知危险临近。 “相公,奴家要掰开你的屁股了。 “ 黎浩:? 一双冰冷的手掰开黎浩的股缝,露出他rou红色的菊xue, 一进一出抚平褶皱,让小嘴流出晶莹的液体, 感受到一个粗大炽热的东西靠近自己的屁眼准备去,黎浩胸膛起伏着,心脏跳得飞快。 “不,这个我不行的。 “ “别害怕,不会痛。” 敖炽用手指抠着黎浩的后xue,搅动了几下,他泛出更多肠液,敖炽说:“奴家是阿浩的妻子,肯定不会伤害到你。 而且...... 以前不也是这样么? “ 这让黎浩一愣,他们还有上次么? 为什么他一点都记不住。 但他来不及深想,硕大的roubang就闯了进来,一股胀痛让他颦起眉头。 “嗯...... 好大 . . . . . . “ 随着jiba的插入,黎浩不由惊叫到。 “相公喜欢么。” 敖炽问。 “嗯...... “ 黎浩想扯开盖头,却被敖炽拦住。 “我们先拜天地吧。” 敖炽又问。 “好。” 黎浩背着敖炽,跟着司仪的声音拜堂。他要站起来,再跪下,再站起来,在跪下,这样循环。jiba在roudong里乱插,每次都折腾得黎浩叫唤连连。 敖炽的手穿过衣服,抚摸向黎浩凸起的两个红点,一下又一下的按摩。 “嗯啊啊啊......”黎浩被刺激得夹紧肠壁,敖炽精关失守, 灌满了肠道。 两人就以这样的姿势进到了新房,rou体分开,jingye顺着大腿流了出来。 “花烛夜,将新郎绑在床栏。” “等等,你们!”黎浩现在屁股都是痛的,又要被绑住,限制行动,忍不住崩溃。 “请新娘朝新郎身体滴蜡。” 热蜡滴在身上,烫得黎浩差点萎了,他脸色难看,想要挣脱开了。 就在这时,他的盖头被掀开了。 一个眉心朱砂痣,容色介乎于清纯与艳丽见的双儿出现在他眼前——当然,这是敖炽的伪装。 黎浩:“……”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相公,我们来喝交杯酒吧。”敖炽趴在他身上,解开了他的绳索,黎浩再次闻到那股冷香。 “咳,可以。”黎浩摸了摸脸,让一丝不挂的自己,尽量看起来不那么色眯眯的。 敖炽捧着黎浩的刚毅的脸,同他接吻,两人唇齿相接,发出,啧啧,的水声。 黎浩:这么快的么,他还没准备好! 敖炽抚摸着黎浩的屁股,没有着急插入, 而是先磨蹭着黎浩光滑而苍白的颈项,在上面色情的舔舐, 然后捻起黎浩右胸的小红点,另一个则用嘴含住。 黎浩被他刺激得软成一只龙虾。 混沌中,黎浩感觉一股温和而强势的力量掰开了他的腿,敖炽底下头颅时,几缕发丝落在大腿内侧,让他有些发痒。 “相公,想下面的小嘴喝喝酒么?” 敖炽拿起酒瓶,将透明的酒液满溢进saoxue。 “额啊啊啊啊,等等,这是咱们的合卺酒!”里头可是有药的! 敖炽低头含住黎浩富有弹性的翘臀,用舌头品尝起酒的味道,“好喝。 “ 黎浩的脸红一阵白一阵,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没有反抗。他的屁股不断被往前拉,已经安奈不住瘙痒,可惜半点逃离魔爪的办法都没有。 他发现自己的妻子又在给他拓宽rouxue。 一根手指、两根手指、三根手指、四根手指。 终于,庞然大物又挤了进来,它就像一个利刃刺入甬道,进到最深处。 “啊——”黎浩大叫一时间竟绞紧roubang,差点害得敖炽早泄。黎浩并不知道身后的敖炽看他是怎么样的景象。那被酒水滋润过的rou红无辜的向敖炽敞开,顺着发出一股醉人心脾的香味。敖炽动起来,那酒液就顺着流出,像山上流出的一股清流。 jiba在黎浩肚子里冲撞,让他有一种饱腹感。 “不、不行了,娘子,嗯啊啊啊啊……快出去……太胀了……” 敖炽说起荤话:“出不去,奴家要死在相公xue儿里面了。 ” “我是你相公,你不能cao我……你...... 嗯...... 别...... 别...... 太过分、轻点......” 敖炽的将一个深挺,刺激得身材魁梧的黎浩流出生理性盐水。他被他撞得发麻,又快活无比。 “别忍着,射出来。 “ 敖炽握住黎浩的炽热说。 黎浩被他一刺激,终于忍不住射在了凳子上。 红烛软帐,两个男子婚房里一夜欢好,yin靡非常。 “哈、哈、哈......”黎浩喘着粗气,因敖炽将手指伸进他嘴里搅动,流出涎水。 情色的味道越来越浓,敖炽说:“奴家又要射了,相公可要跟奴家一起? “ 黎浩在敖炽的暗示下跟他一起xiele出来,浓精刺激得内壁一哆嗦。 【获得天命值:100】 在梦中能收割这样程度的积分,已然不错。 敖炽心满意足的怀抱着比自己壮硕的身体,捏了捏他的鼻尖:“夫君,睡吧。 “ 一场性事过后,黎浩疲倦得很,他的头发黏在蜜色的皮肤上,整个人像是刚从水中出来。 等梦中惊醒过来,黎浩发现自己裤子湿了,上面沾满了白色的精斑。黑漆漆的洞内燃烧着温暖的火焰,空间弥漫着一股麝香的味道。 而他的伤口,竟被人清理过。 不知道那位好心人帮了他,对方可看见他裤子上的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