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团长的神秘主人(五感剥夺/金属束缚衣/
Tips:本来这篇是应当放在第四卷的剧情中的,然而还没写到那里,并且也不涉及到剧透(真的?),于是当做番外放出来了。等写到那时候,估计会移回去。 (本文上接篇的后段剧情,真实梦境中勇者魔王逆转的故事。 如果没有过,请务必先篇和军团长相关彩蛋,以免看得一脸懵逼……) *********** 人类营地中,士兵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有说有笑地围坐在火堆旁。大部分的士兵今天都很开心,只有很少一部分愁眉苦脸——在几乎所有人都会放假的国王寿辰,这些运气差的倒霉蛋们却只能在外放哨。 最高兴的时候,并不是休假当天,而是休假的前一天晚上。 不过,士兵们彻夜狂欢放松的时候,军团长却非常紧张。 一个精美的刑架摆在军团长屋中,在蜡烛的映照下闪闪发亮。表情严肃的拉尔格从宝箱中拿出一个宽戒指一样的大金属环,比划了几下,先是笨拙地套在大拇指上,但是空出太多,又套到脚趾上,也还是空出太多。 拉尔格咬了咬牙,脱掉裤子扔在一旁,然后拉下内裤,将金属环从大rou的guitou套入,然后轻轻撸了几下,金属环便严丝合缝地套在了大rou根部。 军团长深吸一口气,靠在墙上,眼神极其复杂。 经过一个多星期的摆弄,自己已经把宝箱中的器械弄明白了七七八八。这里边的道具精致得可怕,几乎每一件都能装在自己身上的某个部位。剩下的几件虽然自己没弄明白,但也可以肯定是装在身上的物事。 摸着干瘪的钱袋,军团长哭笑不得。 那个梦中的自己,究竟看到了什么,才会耗费如此之大的财力和精力,让铁匠打造这些看起来像是装饰物,但别人完全看不到(因为会被衣服挡住)的金属器具呢?而且,这些器具几乎都是黄铜混合着其他金属打造的,像金子一样闪闪发光,相当华丽,但也相当沉重,不是强壮的男性估计都撑不起几件。 尤其是那个架子,上面居然嵌着那么多的铜环,是用来做什么的? 还有那么多粗细不等的链子,又是用来做什么的?自己完全不知道用处的那几件东西,又是干什么的? 拉尔格皱着眉头,百思不得其解。 ……算了,既然那个“自己”做了这些东西,肯定不是没有理由的。与其瞎捉摸,不如把它们全部戴在身上看看。 于是,好奇心爆棚的军团长将自己试验过的道具挑出来,一件一件装在自己强壮的身躯上。 脚上是一套五个的趾戒,从大到小套在脚趾上,然后是一套两件的足甲,但是无论怎么装似乎都有一点缝隙。 拉尔格行动没多久便遭遇了第一个难题,有点不耐烦,索性用力一按,“咔嗒”一声,足甲的边缘居然扣在了趾戒上,严丝合缝地贴合着自己的脚掌。 看着漂亮的足甲,军团长哭笑不得——趾戒被死死扣住,脚趾便不能动了,足甲的后端还固定着脚腕,让踝关节完全无法移动。说是装饰品,结果连脚都固定了,不能走路不能移动,这要怎么出去给人看? 军团长惋惜地摇了摇头,对工匠的制造水平感到堪忧。这么好看的足甲,不能穿出去确实有些可惜。不过这玩意实在是有些重,即使脚腕可以动,估计也走不了多远。 接下来是装在膝盖上的一套装置。 拉尔格早就试验过,这个像膝甲一样的装置会牢牢固定住自己的膝关节,让自己无法屈膝。军团长将沉重的装置装到双膝上,双腿便完全无法弯曲,只能棍子一样直挺挺站着。如果这时候不慎跌倒,恐怕连爬都爬不起来。 难道是限制俘虏行动的拘束具?可是那样根本用不着如此精细,一个铁笼和一条铁链就能解决这个问题啊。 军团长拿起那个稍微细点但内径粗一些的铁环,熟练地卡在了自己的雄卵和大rou底部。这个环相当好用,能让自己长时间勃起而不射精,是自己最先察觉到用处的东西之一。 然而,下一件东西便让军团长犯了难——像是内裤一样的金属罩分成两半,前半部分有一个洞和两个凸起,很明显是卡住睾丸,并且让勃起的大rou伸出去的。可是后半部分,也就是正对肛门的地方,居然有一根像香蕉一样凸起的粗大金属棍。金属棍表面有很多圆形的小隆起,还有波浪一样的金属纹理,显得相当狰狞。 “……呵……这个设计,难道是要把这根东西塞进屁眼?别开玩笑了,怎么可能……” 军团长嘴上是这么说,但还是拿着金属罩掂量了半天,忽然就起了莫名其妙的好胜心。强壮的男人翻出一瓶防冻伤的油,仔细地涂在了那条粗长的金属棍上。 拉尔格拽下内裤,将金属棍的头对准自己的菊xue,有些紧张地深吸一口气,轻轻张开括约肌,将金属棍圆润的头部慢慢吞入。 “……呜呃……!!……这破东西……呃啊……” 军团长突如其来的呻吟不是因为痛,而是因为凉——合金的温度相当低,一下子进入温度颇高的肛门,饶是意志坚强的拉尔格也觉得非常难受。拉尔格咬着牙,闭上一只眼睛,等自己的体温温暖了冰冷的金属后,左右手紧捏住自己强壮的臀肌,用力掰开,再次一寸寸将金属棍吸入。 吸一截,暖一截,当整根金属棍完全捅入拉尔格的菊xue中时,金属罩也严丝合缝地贴上了富有弹性的屁股。军团长捏了捏两瓣金属罩的缝隙,找到了两个开关,学着刚才的动作用力一磕。 “咔哒!” “……呜呃呃呃呃呃呃!!……哈……哈…………这是什么…………感觉…………” 伴着清脆的金属声响,两瓣金属罩完美地扣在了一起。也就是在金属罩扣合的一瞬,撑满肠道的金属棍顶端狠狠地顶了一下军团长温暖肠道的某个部分,让拉尔格双腿一软,忍不住呻吟出声。 军团长喘着粗气,感受着身体的变化:在被顶到那个奇怪的地方后,自己的全身都开始发热,会阴的深处似乎有什么东西开始释放快感,让自己大汗淋漓。 然而,倔强的军团长还是要坚持做完自己的“工作”。 呼吸急促的拉尔格拿起一对小指粗的环,将环“夹”在自己的rutou上,看起来像是穿了两个威武的金属乳环一样。那其实是两个带着很小的夹子的缺口环,可以牢牢地夹在rutou上,带给rutou不亚于穿刺的刺激感。军团长第一批发现用途的道路中,也有它的一份子。 当然,拉尔格最先发觉用处的,还是那个厚厚的金属项圈。把它卡在脖子上时,军团长的呼吸会处于困难但不至于晕厥的程度,手yin起来快感相当强烈,自己已经偷偷用过好多次了。 随后便是强壮的肘关节。军团长将那个和膝关节差不多的金属装置装好后,用力一磕,肘关节即刻硬直,再也无法弯曲。拉尔格看了看刑架上的铁环,终于明白了那些“散装”铁环的用处,勉强够着从箱子中取了几个出来,将左手腕上的金属铐和刑架顶部的铁环拷在一起。 手边的最后一个道具,是一个威武的头盔。漂亮的怒吼狮首额标,可以上下移动的护目,完全随意拆卸的护口,扎实沉重的金色金属也比自己的铁盔炫目的多。光看外观的话,着实要漂亮威武的多,功能上也和自己的团长专用盔毫无区别。 但看到里面时,拉尔格才发现盔内的玄机相当之大。 头盔中垫着的不是绵实的布料,也不是耐磨的兽皮,而是软和的乳胶。护目并没有像一般的头盔一样留出几条缝隙以便观察外界,而是全部用乳胶挡死,目之所至漆黑一片。护口处和自己的头盔一样可以随意拆卸,但护口内部并不是空的,而是铸了一个圆形的口撑,一旦戴上头盔,嘴巴便会被强迫撑开,只能任由摘下护口的人对自己的口腔肆意妄为。 事已至此,军团长哪还能不明白,这的的确确是拷问用的刑架,不光可以让俘虏无法动弹,还兼具了羞辱和施暴功能,用来满足施虐狂们的性趣。 看来梦中的自己相当心狠手辣啊,居然能设计出这种可怕的刑具…… 军团长看着自己被吊起的左臂,再看看无法弯曲的双腿,摇了摇头,将头盔戴在了头上。口撑立刻撑开了拉尔格的嘴,军团长眼前一片黑暗,沉重的质量压着结实的脖颈,让本来就困难的呼吸更加艰难了。 如果自己有一天被魔族抓住了,遭到的恐怕就是这样的刑求了吧…… 没有视力,没有听力,没有嗅觉,味觉受控,全身都无法动弹。 像这样被剥夺五感,吊在刑架上鞭打或者被火刑烙印,然后活生生饿死…… ……等等,为什么自己没有恐惧感?怎么回事?明明应该很绝望或者很痛苦的啊? 军团长猛然醒悟——不只是没有“身临其境”的原因,自己的右手还是自由的,根本没有真正的“体验感”。这可没有办法,毕竟自己不敢玩脱,万一搞得无法动弹只能等别人来找,那就丢人丢大了。 可是从刚刚开始,后xue就一股股地涌出着快感,又是怎么回事? 原来,后xue的金属棍顶着肠壁的地方异常敏感,自己的身体只要一有动作,哪怕极其细微,都会牵动金属棍顶端按压那个部位。也就是说,自己只要稍微一挣扎,后xue便会送上快感。无论是是鞭刑、烙刑还是拳打脚踢,塞满肠道的金属巨龙都会产生源源不断的刺激。 军团长轻轻扭动屁股,快感立刻增大,瞬间让拉尔格难以自持。大rou早已涌出晶莹剔透的yin水,一滴滴滴落在地板上。 ……果然是羞辱的刑具啊,让人一边感受痛苦的同时,还一边被迫勃起。如果是一般的士兵的话,恨不得会咬舌自尽吧。 “……呃啊……呜啊……呜呃呃呃……好……舒服……” 军团长从未体验过如此激烈的快感,比手yin要强上百倍,完全难以自拔。被固定的关节无法用力,反而增大了挣扎的幅度,让后庭的金属棍的刺激感越发增强。 “…………啊啊…………啊啊啊…………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无边的黑暗里,军团长彻底沉浸在快感当中,完全没有注意到屋门被悄悄打开,一个高大的身影闪了进来。魁梧的男性站在刑架前,微笑着看着被刑具“折磨”的拉尔格。 忽然,男性伸出结铁钳般的大手,牢牢抓住拉尔格的手臂,闪电般将束缚具戴了上去,然后迅速拿起镣铐,将军团长的手腕和刑架顶端铐在一起。 沉浸在快感中的拉尔格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整个人都慌神了,但精美的刑具将自己的身体和四肢完全束缚,视觉好听觉又被封闭,除了小范围内的挣扎,根本无法做出有效的反击。 你是谁!!?要干什么?!! “唔哦哦哦!!?噢噢唔唔?!!” 惊恐的质问经过口撑,变成了含混不清的吼叫,无法表达清楚意思。对方似乎很不耐烦,取下护口,将一根冰凉的金属管塞入军团长的口腔,一直卡到喉咙口。金属管撑开了拉尔格的食管,让口腔中的唾液无需任何吞咽动作,便可以直接流入胃中。金属管的特殊凸起压迫着声带,让军团长无法发出有效的呼救声。 ……完了,自己被彻底控制了…… 身陷囹圄的军团长,第一个想法就是中了魔族的阴谋诡计。 可是这些装备都是自己一时兴起装在身上的,完全是自作自受。而且,如果是魔族的话,即使卫兵发现不了,附近的将军也应该可以发现并触发警报。 然而自己已经将门牢牢锁上,没有人有钥匙,对方到底是怎么…… 就在军团长慌神的当下,对方已经将拉尔格的脚腕锁在了刑架两侧,还用上端固定在刑架顶端的铁棍穿过项圈后的铁环,死死绑住。这下,军团长彻底成为了固定在刑架上的战俘,任人鱼rou。 神啊……来救救我吧……您忠实的仆人拉尔格正在堕入地狱啊…… 拉尔格感受到对方正在摆弄膝关节上的装置,绝望地祈求着。 “咔哒!!”“咔哒!!” “…………唔唔唔唔唔!!” 两声清脆的金属音响起,军团长的双膝后窝突然传来一阵剧痛,装置的巨大压力迫使拉尔格跪了下来,刑架也随之降低。固定踝关节的装置有个转轴,让军团长的脚面完全贴住了地面。 ……这是什么意思,让我跪服于你? 呵呵,这种侮辱人格的小计俩,我可不在意……现在的问题是,要怎么应对才能找到逃出去的机会。 军团长正在加速思考,忽然感到一根泛着腥味的硬挺大rou塞进了自己的口中,还抽插了几下。 ……这是要我“帮忙”吗…… 军团长无奈,忍受着被迫给人koujiao的屈辱,开始用口腔和舌头为对方服务起来。对方似乎对拉尔格熟练的技术相当满意,流出的yin水从一滴滴变成一股股,顺着金属管流入拉尔格的胃中。 拉尔格原本的想法,是自己先尽量满足对方,如果对方不是魔族,说不定会看在示弱和屈服下放过自己。然而,随着koujiao的时间越来越长,自己的身体却愈加发热,胯下的大rou像着了火一样guntang憋胀,后庭仿佛有千百只蚂蚁在爬,只能拼命用金属棍去摩擦肠壁来缓解。 “…………呜啊…………呼啊…………啊啊啊…………呃啊啊啊啊啊…………” 军团长的呻吟越来越响,而对方似乎也察觉到了胯下俘虏的异状,开始了进一步的动作。 喘着粗气的拉尔格感到有什么东西摸上了自己的大rou,开始上下抚弄。 ……对方在帮自己手yin? 不,自己的yinjing现在贴着地面,难道是……脚?! ……自己的大rou被对方踩在脚下?! 屈辱和反抗的心思只起了一瞬,马上便被足交带来的巨大快感所淹没。紫红色的大guitou被有力的温暖足弓和冰凉的地面挤压在中间,充盈的刺激感无与伦比。军团长殷勤地吸吮着对方的大rou,用灵活的舌头裹着硕大的guitou,像一个真正的rou奴一样为对方服务着。 在口中、大rou、菊xue的三重刺激下,可怕的快感涌满了大脑,军团长的呼吸愈加急促,拼命扭动着腰部,用肠道内的金属棍刺激着自己。 拉尔格已经觉察到了,对方的手正在伸向自己的菊xue,但大脑空白一片的拉尔格只想着射精,完全无暇顾及其他。 对方的手隔着铁罩,用力按了一下上面的某个部位。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肠道内的金属棍忽然开始旋转,而与此同时,对方的脚也突然用力,狠狠踩踏着军团长的guitou。可怜的军团长完全受不了如此剧烈的刺激,炸裂般的快感涌入大脑,达到了生而为人以来最激烈的一次高潮。 然而,高潮的确已经来临,却没有预想中的喷发——浓稠的jingye被小环堵在输精管中,无法被痉挛的肌rou推动,自然也就无法喷涌而出。拉尔格难受不已,但无奈挣扎不得,只能拼命扭动身体,向对方示意让自己射精。 不过对方似乎并没有理解军团长的做法,而是继续抽插着拉尔格的嘴。绵软的脚掌换成了坚硬的脚踵,按压着军团长肿胀的guitou。刚刚因为高潮降临而偃旗息鼓的快感再次冉冉升起,拉尔格粗声喘息着,又一次呻吟起来。 直到yin嚎的军团长被有力的足掌踩射了第三次,才终于让对方射出了第一发。浓稠的黏液腥味极重,让拉尔格止不住地干呕,但无奈食道被强行扩张,只能任由对方将大股的jingye灌入胃袋中。 随后,便是身体莫名的再次发热,被踩的发疼红肿的yinjing颤抖着再次勃起,后xue的yin水甚至涌出了菊xue,从金属内裤的缝隙中一点点地挤出。 军团长的脑内一片空白,身体颤抖如筛糠,完全失去了反抗的意识。自己健壮的身躯全部被对方控制,连高潮都带着侮辱和强迫,大脑中却除了快感就是快感。在这位神秘的cao纵者面前,似乎任何的惩戒和刑求都可以转化为无尽的愉悦,让自己沦陷其中…… 坚韧的军团长在神秘的“主人”手中一败涂地,彻底沦为了性欲的奴隶。虽然拉尔格自己无法说出口,但混乱的脑中已经烙印下了“主人”的意识,永远都无法忘记。 一小时…… 两小时…… 五小时…… 军团长的哀嚎持续了整夜,但同样被紧紧地关在屋子中,一点声音都传不出去。 直到漆黑的天边有了一抹亮色,初尝人事的军团长被刺激到几近昏迷,高大的男性才停止了动作。 魁梧的男性摇了摇头,松开拉尔格健壮的右臂,将右手的手铐解开。然后将沉重的头盔摘下,扔回了箱子,转身准备离开。军团长因为过度刺激而流泪的双眼难受异常,但还是努力抬起头来,却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白色背影。 暗红色的整齐虬髯已经在眼泪和乳胶的作用下乱七八糟,一头结实的暗红色逆发向后聚拢,露出了满是汗水的额头。高挺的鼻梁上同样布满了汗水,刀削斧凿般的坚毅脸庞狼狈不堪,牙关紧咬,嘴角还流着无法抑制的口涎,俨然一个受尽折磨的俘虏骁将。 然而,平素冷静威武、散发着成熟男性费洛蒙的帅大叔军团长,此刻泪眼迷蒙的无神双眸中居然充溢着乞求的神色。被解放的右手伸向前方,似乎想抓住那个将自己搞得如此惨不忍睹的始作俑者。 “…………呃呜呜…………主人…………不要…………走…………” 高大的男性露出一个残忍的笑容,大踏步走了出去。背后的军团长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终于昏睡了过去。 直到第二天下午,依然被吊在刑架上的拉尔格才醒来。 勉强抬起疲劳的右臂,将身上的刑具都卸掉后,军团长拖着疲惫的身躯爬上了床,开始思考昨晚发生的事。 ……是梦吗?也太逼真了吧…… 不对,地上自己的那一大滩jingye还在,不可能是梦境。 如果是真实的,那个人会是谁呢?来这里只为了和自己“约炮”? 最关键的是,自己还挺爽的…… 自己从来没想到,完全被人控制的感觉是如此的羞耻和舒适。 下个休息日,再将自己“穿戴整齐”的话,对方还会来的吧…… 敬业的军团长从未如此期待下一个假日,隐隐有些激动,像期待喂食的大猫一般舔着嘴唇。 肿痛的大rou再次硬了起来,但拉尔格无暇理会,抓起被子微笑着进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