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战士签订契约成为小仙女(控射/尿道/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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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没有团队活动,战士从昨晚自旅馆回家之后就一直躺在床上,衣服也没有换,躺在沾满自己雄性气味的被褥中挣扎着睡了一夜,不断地梦到与学者之间的往事,又夹杂着昨日的旖旎。 梦里有时他们并肩作战,按照常理稍作庆祝后就应当一拍两散,学者先生却忽然拽住他的头发与他亲吻,然后伸手抚慰他不知何时起就已经昂扬到胀痛的欲望,玩弄着下体,直到他前列腺液打湿了guitou,湿润滑腻,然后掉转身去,用沾满他yin液的那只手开拓自己粉嫩没有一根毛发的后庭,梦里他心跳如雷,恨不得直接插进去,占据学者先生的身体,与他融为一体,互为血中rou。 只是担心学者先生不满他的鲁莽,于是剥夺了他caoxue的资格,又担心他过于粗大的yinjing猛然插入会弄伤了学者先生,让学者先生厌弃他。于是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双漂亮的手来回移动,下体坚硬得好似快要裂开,恨不得插进坚硬的岩石缝里止止痒。直到yin水涎水流了一地,无论是敖龙族本人还是胯下巨根都像黄金阁内保镖流口水的恶犬。 终于学者向他勾了手指,他像个愣头青冲进学者的身体,差点立刻射在里面,花了好大的精力守住精关,然后缓缓地抽动,与爱人接吻,亲密无间,然后加速,再加速,将jingzi通通射到对方的身体里,将这么多年隐秘的爱都伴着热流诉说给对方。射得那样多,那样稠密,像心中时时刻刻满溢的爱情,从心底溢出来,从身体里溢出来,洒到地上。于是他们一路旅行,不断zuoai,像是给亚伊太利斯播种,向每一个生灵散播他们相爱的讯息。 有时的梦境全然不是这样,他梦到学者站在他面前,他想说爱他,可是学者先生的眼神冰冷,多么的无情,多么的目无下尘,教他自惭形秽。他应该只配做学者先生的战友,最好不过是今天那样,成为学者先生肆意玩弄的性奴。终有一天死于某一场战斗,成为若干年后的某本史书上,那千古垂名的学者先生当年一名不知名讳的队友。 这样的梦境使战士好痛苦,他辗转着从梦中醒来。醒来后更是心如刀割,只能闭眼再睡去。 天亮了,战士完全瘫倒在床上,无论是rou体还是精神都在叫嚣着无边的疲累。裤裆里面一片泥泞,一夜里不知道肖想着学者先生射出了多少jingye,从外面看来裆部一片暗色,就像尿了床。 战士躺在床上,不断地想,想他昨日与学者先生的激情,更想未来,他们以后真的可以相爱吗?此时此刻他爱我吗?尽管他可以迈出门去,穿过好文园,他就可以来到学者先生的家,他大可以直接问问,“学者先生,你与我做那样的事情,是因为你爱我吗?”,或者更卑微些,更叫学者先生心软些:“我可以爱你吗?”可是他不能,他从不敢踏入学者的家中,纵然彼此之间只隔了小小的园子。 想到今天还要赴学者先生的约,战士来到地下室,脱下衣服准备洗澡,镜中的自己身上脸上遍布着干涸的白色精斑,在深色的肌肤上过于扎眼,一时半会还不容易洗掉。腹部沾着一些灰尘,想必是学者先生靴底的灰印,同样被踩过的yinjing倒是干净的,可能是被学者先生后来的抚弄擦掉了,也可能是被自己的yin水冲刷走了。敖龙族的yinjing似乎陡然回味起被学者先生踩踏在靴底的滋味,顿时来了精神,却得不到主人的半分抚慰,它的主人放任水流在自己遍布肌rou的矫健身躯上,静静地放空。 检查了自己的身体,确认再无一块块的显眼痕迹挂在身上,镜中的自己身体高大健美,胯下的阳物尺寸可观,对着镜子摆出自以为最性感最有魅力的姿态,今天再与学者先生见面,此刻战士的心情好像要去会情郎。 然而战士先生还是穿回了那套曾经沾满jingye的衣服,直觉这样做能讨学者先生的喜欢。 在家中呆坐到了傍晚,离开白银乡,战士重又回到了黄金港的那间旅馆。 “请问,有没有一位穿着绿色衣服的学者打扮的先生在这里开了房间?” 前台的工作人员抬起头,赫然还是昨日那个满口污言秽语的混蛋。工作人员上下打量了他一眼,见是昨天的性奴,连衣服都没换,浑身的腥味,更是瞧他不起,随意指了个方向,果真还是昨天的房间,不忘嘲讽战士,“是又来卖了?今天小心点,不要叫得那么大声吓走客人,否则我要叫你的主人惩罚你。”说完还准备摸一摸敖龙族结实的腹肌。 战士猛地挥开工作人员的手,现在店内还没什么客人,他不怕被认出来,倒也不太在意那些荤话。只是到底是来赴约,不好在此时生事端,只是给了个警告的眼神,径直向房间走去。 房间内,学者先生正坐在桌前,常年跟随学者身边的那本魔导典摊开在面前,学者正在其上写着什么,也许是某种魔法符文,也许是什么政治密辛,又或者只是在写日记? 这是战士最为学者先生感到心折的时刻,学者先生总是腰杆笔直地坐在那里,纤长的两腿交叠在一起,漂亮的手指夹着羽毛笔飞舞,似有魔力,于是纸上便出现华丽繁复的文字。他从来看不懂学者先生总在写些什么,只是本能地永远为这种优雅高贵的姿态感到心悸,他不禁有些想入非非,如果学者先生此刻书写的文字里,有关于他的只言片语,那就好了。 此时学者先生的写作过程告一段落,抬眼看向战士,敖龙族的高大身躯在他的魔导典上落下一片阴影。然而他早就发现战士进来,对方未换下昨天被玩弄折磨时穿的衣服,一进门就传来一股强烈的jingye气味。敖龙蠢货这时候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胯下鼓鼓囊囊地一大团,大概此人真的是没有脑子的发情野兽。原本还有犹豫,此刻是真正下定决心要在战士身上施下秘术了。 “你,衣服脱下来,躺下去。”学者先生对战士发号施令。战士犹豫了一下,既然决定赴约,必然是做好了心理准备,边脱衣服边向床边走去。 “等等,”学者皱眉看向战士,“你要去哪里,就躺在地上,躺在魔法阵正中间。” 战士这才发现昨日的地毯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是地上被绘制的神秘法阵,不由得发愣。 学者先生催促道:“愣着干什么,赶紧脱衣服躺上去啊,昨天的地毯被你的sao水打湿了现在被店员挂在外面,你还想再破坏一张地毯吗?” 战士听到学者不耐烦,怕惹恼对方,迅速脱了个精光,然后晃着大rou走到魔法阵旁,四肢展开躺在地板上,就像艾欧泽亚课本里会出现的标准人体雕像。 地板比起地毯的触感确实差了很多,冷硬的地板抵在他宽阔的后背与挺翘的臀部,远不如地毯温暖柔软。心情却比昨天躺在地毯上更好,战士此刻算是胸有成竹,无非是学者先生又要给他手yin,用靴底摩擦他的下体,让他射精,就算最后给他来一下痛的,让他打滚哀嚎也非不可接受,只是到时jingye射了一地,又要弄湿别人的地毯确实不大好意思,因此分外佩服学者先生的高瞻远瞩。况且他此刻对学者先生颇为不讲究的命令式语气感到十分愉悦,比起从前礼貌疏离的语气,他们之间的关系好像更近了一步。 眼见着敖龙族的yinjing迅速起立,学者拿起羽毛笔,跨坐在战士的腹部,左手握住羽毛笔,右手握住则敖龙族挺翘的yinjing,轻轻撸动了几下。 战士望着学者先生挺拔的背影,感受着置于自己腹部之上,学者先生臀部的柔软触感,发出了幸福的喟叹,似乎梦境中的美好情景将要发生了,幻想之中他已经完全将学者先生占为己有,于是yinjing奋力向天空挺动几下,在学者先生的手心抽插,一时激得快要高潮。 学者先生感受到了手里阳物的大幅度跳动,然而此时还不到战士射精的时候,于是死死地掐住阳物根部的鳞片部位。战士还是达到了高潮,反复试图抬起下体,试图摆脱学者先生手掌的桎梏,先不管不顾地射出来。然而学者那只纤细的手此时显得那样有力,所有的jingye都被逼了回去,黑色发亮的大rou中只汩汩冒出了一些留在粗长茎体里的yin液,打湿了硕大的guitou,好像雨后黑衣森林里长老树的果实。 试图射精未果,本就因为昨夜梦境精神不佳的战士精疲力竭,胯下大rou也微微有些软下来。学者先生因为刚才战士的不配合有些气恼,狠狠给了面前的大rou两巴掌,直打得东倒西歪。 战士因为胯下突如其来的疼痛绷紧了身体,尽力压抑住了将要呼出口的呻吟,敏感的冠状沟被学者的掌心摩擦到,一下子又使得胯下硬挺如初。 学者掂量掂量手中的yinjing,对战士宣布了接下来准备对他实施的处置。“首先,我要在你的jiba里取一些墨水。”想了想,掉转了个位置,改坐到战士的大腿上,“这么重要的仪式你还是得亲眼看到才好。” 终于战士得以看到他多年痴恋的脸庞,学者先生似乎此刻心情愉悦,微扬起下巴,嘴角挂着微笑,右手仍是握住大rou,左手却暂时放下了羽毛笔,同样接近了战士的阳物,把包皮使劲往下拨了拨。 战士的包皮本就不太长,勃起时guitou可以完全露出在外,被学者先生使劲一拉,冠状沟与系带却有一种撕裂般的疼痛。同时又被yinjing上那双朝思暮想的手吸引了注意力,好像身处在库尔扎斯的严寒当中,风雪如同刀剑折磨着他的下体,忍过风刀霜剑,就又可以回到与学者先生当年常去的那处温泉,温暖的,舒适的,让他想要坠入懒洋洋的睡眠。 战士的马眼微微张开了,学者重又拿起了羽毛笔,本能提醒战士接下来发生的一定不会是什么好事。学者的说法验证了他心底的不安:“本来应该用些润滑液的,不过你水这么多,直接插进去就好了。” 战士听到这话立刻再次紧张地绷紧身体,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马眼吃进笔尖,尖锐的笔尖好似要把他的尿道突破,一直捅到膀胱,将他捅个对穿。随后进入的部分更是让他崩溃,绒毛随着笔梗的深入不断地摩擦尿道内部,那种瘙痒唤起了一丝尿意,他感觉自己是要尿出来了,尿液很快就要喷洒,可是他不能在心爱的人面前露出这种丑态。 羽毛笔吞吞吐吐越进越深,学者先生的另一只手也在不断地抚慰着战士的阳物,yin液从羽毛笔和guitou间的缝隙溢出,越流越多,打湿了胯下的阴毛。此刻的战士已经双目赤红,几乎失去了理智,放开嗓子,大声呻吟:“啊!要尿了!要射了!好想射!让我尿出来!”战士已经忘记了保持风度的初衷,是jingye也好,是尿也不要紧,喷出来sao臭的液体洒个满身都无所谓,只想结束这漫长的折磨。 学者看了一眼面色含春的战士,没想到他竟也有这样一面,又是射又是尿地胡乱求人。然而仪式已经至此,哪里能停下来,只好加快手上的动作,一边安慰他:“这是特制的羽毛笔,捅进去也不会怎么样的,放轻松。”。 战士突然开始嘶吼:“啊!真的尿了!真的尿了!”双腿使劲想要摆出一个利于排尿的姿势,却被大腿上的学者坐了个严严实实,动弹不得。战士只能发出不成句的呻吟呐喊,全身被汗水浸湿,胯下不停抖动,以为自己终于要出丑,被自己的尿液浇在身上,达到的却是高潮,yinnang紧紧地贴近yinjing,大股大股的jingye将要喷出,却全都被吸收进羽毛笔里,那绝不是正常的高潮,一定被施加了某种魔法,好似整个下身的血液与jingye全都将被吸走,一丝一毫的精气都不会给他留下来,战士享受着无边的快感,眼睛翻得好似快要晕过去了,嘴里只能不断地呼喊,脚趾都蜷缩在了一起。 眼见着羽毛笔吸满了jingye,学者先生松了口气,拔出了羽毛笔,刚站起身,就发觉战士的大腿和yinjing不断抽动,刚才的高潮使得战士尿道大开,又遭受了羽毛笔快速拔出时的瘙痒,顿时下身尿液飞射。敖龙族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终究是再所难免,粗壮的胳膊挡住了眼睛,任由尿液冲刷自己的身体,在性感的胸腹沟壑之间停留成一汪又一汪澄黄的湖泊。 一切都结束了,眼泪从敖龙族的眼角划过,这丑陋的一幕永远会留在学者先生的心底。 学者先生也不忍再刺激此时的战士,然而仪式还未完成,只能吩咐明日继续来到此处,然后转身离开,放任身后的敖龙族战士躺在尿汪之中,压抑着声音痛哭。 这晚离开旅店,战士只得偷师忍者翻墙走壁的本领,这幅样子实在不愿再让学者以外的任何一人看见,好在雨水冲刷了他身上的气味,使得他平安回到了住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