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银棒草几把女杏脲道开发灌水按肚电宫口失禁/希斯洛德的约束
不算宽敞的旅馆房间里,一个银发的英俊男人正低着头,一脸严肃认真地进行着手上的活计,右手握着不知道哪里找来的银制细棒,棒头有一个直径更大的圆球,研究着把细棒插进左手里该插的地方。 但仔细一看,男人的左手里握着的居然是另一个男性的性器官,一根疲软泛红的yinjing。 他竟然要把这跟银棒插到yinjing的马眼里面去。 赛因捻着手里yinjing的马眼,那里的孔洞很小,要很仔细才能揉开,但好在银棒的末尾是尖头,想插进去不算费力。 希斯洛德无力地靠在床头,看着男人拿着那诡异的棒子对着他的下体比划,漂亮的脸上满是细汗,刚才他被男人强迫灌了很多水进肚,大致能有两升。 水在体内的循环需要时间,所以现在他的膀胱还不算满,只觉得胃被灌到胀,但他知道再过一会那些循环后的液体全跑到膀胱,自己就会很难受了。 可他没有办法拒绝赛因。 在主仆契约的约束下,赛因对他的命令是绝对的,命令越具体越有效。就像刚才赛因命令他喝完面前的两升水,他就必须喝完;赛因命令他乖乖在床上等着那根银棒完全插进他的yinjing,他就必须乖乖被捻开铃口接受银棒的插入。 但如果是比较宽泛的命令,比如让他不要死亡、不要离开……就有很大cao作空间了。 因此主仆契约其实大部分就是以前给仆人和侍卫签的,用来命令他们为主人做琐事、保护主人。 银棒的尾端渐渐插进去了,棒身很凉,希斯洛德一下就被冰到了,两条大腿条件反射抖了一下,带起上面雪白的软rou跟着一起颤抖,rou浪翻涌。 银棒进入得不快,或许这是男人仅存的良心,怕直接插进去会一个不小心废掉他,一边旋转着一边慢慢往里插。 “唔唔……”希斯洛德挺了挺腰,抬手蹭了蹭侧脸上的汗水,即使这么慢,yinjing被插入的感觉依旧诡异,那种感觉很难形容,因为按照常理他的这根东西本应该插入别的xue里,而不是被插入。 他感觉自己的yinjing在一点点被通开,银制的细棒无限长,似乎怎么插也插不到头,这感觉甚至和当初第一次被男人cao进来有些类似,都是先在xue口揉了几下,然后一根直径远大于xue口的东西捅进xue里。 但是,希斯洛德的汗越流越多,身上也布满了细腻的汗液,他根本擦不过来,但是,他眨着碧蓝的双眼想,但是他的yinjing似乎没有像第一次被男人cao到的那样疼痛…… 不痛。只有yinjing内部被开发的饱胀。 真奇怪……而且那种饱胀还会变味,越来越像下面的两口xue被cao进去的感觉,又痒又麻,又酥又爽。 内部像被火烧一样烫得厉害,插入的银棒反而成了救命稻草,连尿道都像挤着把银棒往里吞,如同它的前辈们——小批和后xue吞吃jiba一样。 不知不觉间希斯洛德下面的两个xue口又都湿了。 银棒已经插进去了一大半,只有一小部分留在外面,但这时赛因突然扶着yinjing,把里面的棒子倏地往外抽出了一截。 “啊啊!——”希斯洛德扬高脖颈,灿烂的金发在空中飞舞,已经有点习惯被插进来的尿道突然空了一部分,银棒本已经粘在内壁,被突然抽出扯着极其敏感的嫩rou一起往外,让他瞬间就身体一抽下面喷了两股yin水出来。 如果不是被堵住……他的yinjing应该也会喷出点东西…… 出不去的水液充斥的希斯洛德的尿道,润滑了银棒的磨擦,赛因看见他的反应似乎觉得有趣,真像是把他的尿道当成了另一个xue眼那样,用着银棒在里面来回抽插。 “连尿道被cao都能让你高潮?” 男人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就像是真的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而不是随口发问。 不停的抽插把希斯洛德接连不断地送上高潮,但更加不妙的是,他先前喝下的水好像已经快被吸收完了。 酸胀感在他的膀胱聚集,水流向着yinjing里的尿道冲击而去,但被银棒堵住无法释放,并且还在随着银棒的深入节节败退。 “哈啊啊啊——”他耐不住地扭扭腰,下身变得更湿了,已经有一丝丝尿液顺着银棒与马眼的缝隙往外溢出,但绝大多数都被堵在里面,随着银棒的插入被迫退回膀胱里。 赛因终于把整根细棒都插进去了。 从外面看过去,只是他的yinjing上多了个可爱的小银球,但实际上谁能想得到他正经受着什么样的折磨? 赛因苍白的手掌覆上白软肚皮,重重对着膀胱往下按压了一下,把整个因尿液太多而鼓起的小腹都按了下去。 “啊、啊啊——松手——”希斯洛德一边深呼吸喘着重气一边说,膀胱被压到仿佛要爆掉,他挣扎闪躲间甚至听见了里面碰撞的水流声。 “那要看你另一个尿道什么时候能尿出来了。”男人又对着重重按了几下,每次都按在膀胱正中,按得他的身体不住弹跳。 但是他的两个xue口却丝毫不顾主人的痛苦,一直在往外喷着yin汁。 “这不是在好好地喷水吗?看来你还是爽的。” 赛因打量着青年的下体啧啧出声,手摸到青年yinjing下的红肿阴蒂,那里还被套着圆环连着金链,他忍不住扯了几下。 “多拽拽这里会不会让你尿得快一点?” 希斯洛德不知道,因为他再一次潮吹了。 大脑迷迷糊糊成了浆糊,失去了接受声音的能力,半睁着眼睛在床上发愣。 男人似乎对自己看到的不满意,又按了他的下腹几下,解开裤子,jiba对着红软的批口cao了进去。 “连尿尿都要主人帮你,真是没用的性奴。”赛因这样说着jiba插进了柔软温暖的zigong口。 希斯洛德yindao里的电极片还没有取出来,男人粗硬的jiba擦着那几个片状物磨进去,guitou顶在小小一团的zigong里。 下身的饱胀感更强了,本来空间就不大的地方又挤进来一根硕大的jiba,随着男人的挺身肚皮变得更鼓,guitou次次穿过宫口进出,尖锐的酸软感从膀胱和宫口直冲脑海,他觉得尿液真的快要从那个从没使用过的女性尿口出来了。 男人左手配合着下身的动作继续按的他的肚子,cao到zigong最深处的同时手也按到最低,每一下都是酸胀到极致的折磨,跟着强烈的快感一起。 但是希斯洛德的女性尿口就像完全被封死了一样,即使这样也流不出一滴尿液,反而一直被堵住的yinjing尿口在不停地往外渗水。 赛因换了一种方式,粗糙的指腹摸上隐蔽的女性尿口,两指玩弄上面的阴蒂,拇指和食指对准那个尿口用指甲钻过去,抠挖辗转不停,誓要让青年用这里尿出来。 那个后长出来的尿口越来越酸,希斯洛德吸着气强行忍下磅礴的尿意。他明明是个男人,被迫长出了女xue被jianyin不说,如果今天真的用女性的尿道尿出来了,他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继续认为自己是个男人。 他括约肌用力,连带着阴xue一起,把xue内的jiba夹得更紧,层层深红的沟壑翕动按摩着火热巨物,让赛因连把鸡那抽出都很困难。 刚拔出一点就被死死往里吸,jiba每次都能插到比原来更深的位置,娇小zigong的最上端都要被顶出guitou的形状,但依然死夹着不放,甚至由于jiba这样的深入形成恶性循环,越深越想尿,越想尿夹得越紧,越紧进得越深。 这时赛因似乎明白了什么,他手指轻轻拨动了两下,如接到了命令一般,阴xue里的电极片突然放起了电。 “啊啊、啊——”强烈的快感从zigong口和yindao口骤发,希斯洛德被电到瞬间高潮喷出yin汁,同时他感觉到一股guntang的jingye射进自己的zigong,抽搐着身体下身一松,对女性尿口约束消失,憋了许久的尿液终于从那里噗地喷了出来! 大量的清澈尿液从下体流出,身下的床单立刻就湿得彻底,青年躺在湿成一滩的床上呼呼地喘着气,眼前白光一片什么也看不清。 他的下身还在断断续续地流尿,喝了那么多水总要尿上很久,热烫的尿液汩汩从狭小的尿口中往下淌,水流渐渐变小,但是被男人压一下肚子,那水流就又变大了。 “你看,这不就尿了?” 刚才电流的刺激也让赛因一下子射了精,他射精后拔出自己的roubang,看着希斯洛德的下体失禁,恶趣味般地时不时按下青年的下腹,让那流量本已减弱的尿液不停地再增大,直到过了很久才尿空了般完全停止。 “怎么不说话?”没有等到青年的声音,赛因抬头看过去,对方的脸上口津四溢双眼无神,大张着红唇吐出舌头像是要他把什么东西塞进去爆浆,他明了,“原来是被电傻了。” “像你这样破破烂烂的小婊子,”男人又看了一眼青年被他扇到红肿未消的下体,和身下滴滴答答汇成一大滩的尿液,“也就只有我才不嫌弃你了。” “我的性奴——希斯洛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