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对喂香槟/压在洗漱台上cao/浴台骑乘/落地窗缠腰猛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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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对喂香槟/压在洗漱台上cao/浴台骑乘/落地窗前缠腰猛cao 林青阳被带到顶层的房间后,佣人一一地为他详细介绍了浴室的智能设备怎么用,房间的各项开关如何使用,简直就是行走的人形说明书,即便他整个过程都听得云里雾里。整个房间很宽敞,双人床右边是大理石铺遭的曲形躺椅,目测可以躺下二人,往外推的玻璃门外还有一个室外的透明泳池,主卧侧边还有一道近两米宽的落地窗,是观看窗外海景的极佳视野,除此以外的浴室也是同样类似的落地窗设计,直接在浴缸旁建设一个落地窗,果敢又赤裸的设计风格让他有些窘迫,只不过他不知道这是单面的还是双面的玻璃,别说被喻沉逮着在浴室里做那种事儿了,就连洗澡都让人觉得有种暴露在人前的感觉,如果是双面的,被外边玩水的人看见岂不是…… 想到这儿,男人赶紧晃了晃脑袋,摈弃脑海中一些奇奇怪怪的想法,佣人为他做过简要介绍之后,素养极好地重复询问了他好几遍,是否有不明白的地方,可以继续为他介绍。林青阳只是哑然,他们这些有钱年轻人的东西他哪里明白那么多,也不知道有没有听懂,光顾着惊叹和胡思乱想了,最后只是讪讪点头。佣人似乎受了喻沉的嘱托似的,离开前还在床边铺好了衣裳,委婉地示意林青阳洗澡换上。 待佣人离开以后,林青阳捞起床上的衣裳,面容更是无法言喻的难堪,他惊诧在原地——半透的白色长袖衫?三角内裤有点儿……难以形容的过于暴露。 这…… 有个名叫兰姐的中年女人负责厨房和打扫这一块儿,待周云深去到厨房时,她正在宽大的厨厅里做着精致的水果摆盘,除此以外,还有一名西班牙甜品师在给二层的年轻少爷千金们准备着精致的下午茶点,周云深小心翼翼地端着被摆放得精致的水果和甜点,和兰姐一同走去顶层的房间,他仔细瞧了一下,端盘上甚至还准备了一些防晕船的营养品和药物,要不是因为工作期间不给使用私人手机,否则他能拍几百张照片和几十条视频轰炸林星辰的手机。 一架黑色直升机吵闹的声响越来越近,甚至嘈杂到与贾斯特刚切换的Funk音乐格格不入,显得有几分违和。 喻沉刚回到二层的泳衣派对现场,就看到那架熟悉的直升机在游艇前水域约六米高的地方停留,他就知道,陆时羽这家伙又开始要给他们来惊世骇俗的出场迷惑行为了。 “嘿!——” 直升机舱门在半空打开,一名只穿着浅色泳裤的少年在舱门前向派对人群招手。 宋竟松开两位jiejie的怀抱,一把搂过喻沉,俩人往半空的好兄弟欢呼举杯,人群也开始变得更加躁动,跟随着欢呼。正在打碟的贾斯特顺势融入了更为欢快的曲风,整个现场变得更加活跃。 只见陆时羽扣着钢绳,从六米高一跃而下,直接曲线跳入水中! 接着直升机驾驶员迅速往更高的方向行驶,陆时羽也随之顺着钢绳从水面冒头,整个颀长的身体从波浪未平的水中升起,人群瞬间炸开了花般欢呼了起来,直升机钢绳圈着他修长的手臂勾在半空,他在半空摆着平稳的动作直至在游艇甲板露台停留,沾着水珠的身躯安稳落地,当他松开钢绳时,宋竟一个激动搂过他的肩膀。 “每次的出场方式都让人大开眼界。” “还得是你啊!时羽!” 陆时羽给他一个放电的眼色,直接拿过面容波澜不惊的喻沉酒杯,一饮而尽。 嘴角勾起一道痞里痞气的笑容:“怎么样,兄弟们,我这出场是不是炫酷极了。” 喻沉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夺回空的酒杯,嘲笑道:“是挺‘炫酷’的。” 宋竟直接调侃起喻沉:“都是一样的工具,时羽的出场方式总是惊天地泣鬼神,你看看你怎么就不行了呢,下回能不能搞点儿新鲜的。” 喻沉一本正经回应他:“我在床上比较会搞新鲜的。” 在房间里泡澡的林青阳没忍住打了个喷嚏。 宋竟:“……” “口嗨王者还得是你。” 陆时羽捞了一把湿漉漉的刘海,顺过脑后,听到喻沉和宋竟的话直接忍俊不禁,拍了拍宋竟的胸膛说:“越正经的人,越不容小觑。” 宋竟挑眉:“噢?看来你知道不少?” 陆时羽桃花眼里满是灿烂的笑意,打趣道:“你——猜——” “去去去。” 喻沉对于他俩的玩笑话倒是见惯不惊。 他还记得陆时羽十八岁生日那天,在淮安市人均消费最高的酒吧玩开心后,第二天直接跟人家谈收购,之后也不出意外地顺利收入囊中,客人变主人,玩得更加猖狂了,陆伯伯管不了,也懒得管,就由得他这么做。不过爱玩归爱玩,学习一样不落下,该正经的时候也不负所托。喻沉已经不记得这家伙每次上头都买了哪些东西,酒吧,饭店,狩猎场,马术俱乐部,温泉度假村等等……前段时间仅仅是看上了某高档小区的人工湖,直接将整个预售楼盘买了下来,顺带给自己养了一大群陪玩的人。毋庸置疑喻家是全市最有权势的,那宋家便是人脉资源最广的,而陆家就是最富裕的,其富裕程度在十大家族里排得上前三。 他们仨人从小玩到大,陆时羽玩世不恭的同时喜爱花样百出,如果说喻沉是个沉稳冷静的禁欲派,宋竟是游刃于众多美女间来者不拒的欢脱海王派,那陆时羽便是张扬高调的狂野派。都是一群年纪不大,玩起来倒是五花八门的富家公子哥。 未成年的时候玩得花,成年了玩得更花。 别人恃宠而骄,他们恃钱而骄。 贾斯特将一手cao作着碟机,一手将耳机贴在左耳肩膀固定,捞起一旁的麦克风便开始提麦大喊—— “Okay everybody wele——” “Lucas!——” 激动的人群开始更加欢快地贴身蹦起迪来,微醺的人群如酒精冲脑,在陆时羽登场和dj的气氛烘托下,将整个派对升到了一个更高的热度。 黑色直升机停落在游艇的停机坪时,陆静嫣才悠悠地从上边跳下来,嘴里还声低声念叨着自家双胞胎哥哥的出场方式有多丢人现眼。 陆静嫣来到二层派对现场的时候,率先给陆时羽一个白眼,她的嫌弃和鄙视直接摆在脸上,虽然喻沉也嫌弃,但至少还会给自己兄弟点儿面子,阴阳怪气那么一下子罢了。 宋竟直接倒了杯饮料给陆静嫣,递到她面前:“meimei也来了。” 陆静嫣看着饮料又翻了个白眼,直接忽略他,单手抓起冰桶里的还剩一半的库克,对着嘴就是吹了一大口。 宋竟干笑了两声,将饮料放下:“meimei长大了。”言下之意就是“能拿着一大瓶香槟对吹,有能耐了。” 陆静嫣没好脸色回怼他:“我俩就差十分钟。——而且我比你大。”话音落下,直接跑去和朋友们玩耍了,也没理会他们仨人。 喻沉和陆时羽倒是见怪不怪,宋竟耸耸肩缓和尴尬的气氛:“从小到大习惯了,但她还是我们的好meimei,对吧。”既而意味深长地拍了拍陆时羽的胸脯。 陆时羽轻挑起眉尖儿,调笑着‘威胁’道:“你最好只把她当meimei,不然小心点儿命根子。”满脸都写着:泡谁可以,但不能动我妹的心思。 宋竟:“……” “我看起来有这么饥不择食吗?” 陆时羽和喻沉对视了一会儿,又看向宋竟同时点头回应:“有。” 宋竟:“……” 喻沉顺带落井下石:“你眼珠子都快掉人家身上了。” 宋竟:“……” 欣赏美是男人的本性好不好! 对于好兄弟们的不信任与调侃他早就习以为常,几人聊了一会儿后,他这时候才想起正事儿,巡视了全场之后,宋竟抬起手扬在半空,打了两下响指示意佣人通知驾驶舱的工作人员出海。 林青阳看着浴缸旁的按键,有些踌躇不定,只记得方才的年轻男人说过,沐浴露是放下浴缸旁的功能柜内,得按智能健才能将其弹出使用。可全是英文的,他看不懂,那个佣人说的话,他也左耳进右耳出,忘得差不多了…… 算了。 他直接将手收回到水里放弃琢磨,视线随之眺望落地窗外的海景,发现水面在移动。 “?!” 他又仔细看了看,不对,是游艇在移动。 看来已经要出海了。 从来没有坐过船的林青阳,更别说游艇了,对于这些东西,喻沉每次都让他大开眼界,跟豪车展厅似的私人车库,跟画展一般的走廊,每样都让他惊诧不已,真有钱啊…… 不是一般的有钱…… 端着食物的周云深和提着插了两瓶Dom Perignon冰块桶的兰姐一同来到顶层房间的门口。 兰姐极有礼貌地摁了一下门铃。 在浴室里的林青阳听到声响,完全是下意识地颤抖了一下,心底忽然一个犯怵,如电流般从心脏窜开。 林青阳双手抓紧了浴缸,在起身和待在原地之间犹豫不决,下意识瞅了眼紧闭的浴室门。 听说整个派对都是喻沉的高中同学,那也意味着都是林星辰的高中同学,会被发现吗?发现了之后呢?会被自己儿子知道吗? “请问有人在吗?” “我们来送食物和打扫房间。” 他该起身开门吗?…… 还是待在原地不动…… 兰姐和周云深等了许久,里面都没有动静,俩人面面相觑了一会儿,兰姐便下意识地按下门把。 门没锁。 一般来说,如果在这所游艇上的房间门没锁,就意味着房间内暂时没人,或者房间主人在房内忙着其他正经事情,比如洗澡,比如专注办公诸如此类,这个时候客房服务人员是被允许进入的。 兰姐进门以后,巡视了房间周围,仅有浴室关上了门,便远远地对着浴室,恭敬地提高了声音道:“我们来打扫了,请见谅。”言罢鞠了一躬。 周云深默默感叹着这些佣人,虽然他是个靠走后门的关系户才得到了这个临时工作,虽然也将所有规章制度都烂熟于心,但还是打心底里佩服这些财阀家庭里长期佣人的素养,看来高薪的服务工作也不是那么简单的,还得有独立思考能力,不仅仅是端茶倒水那么简单,玩的就是心跳…… 兰姐将冰桶放在茶几台的恒温智能台上后,大概吩咐周云深打扫一下房间后,便匆匆离开,赶回厨房给派对上的少爷千金们准备下午茶。 在派对进行到不到一半的时候,喻沉想起了房里的林青阳,不知是否酒精上脑的缘故,心底一阵燥热蔓延开来,想是这么想,脚步也随之转过,往顶层走去了,两位好兄弟早就和人群贴身热舞起来,陆时羽的胸膛也不知什么时候多了几个口红印,其他朋友也一样,完全没有注意到喻沉的离开。 喻沉远离了喧嚣的人群,耳沿还残留着音乐的余音有些嗡嗡作响,走到顶层房前时,发现门没关,看到打扫的佣人也习以为常。喻沉将门锁上的瞬间,在打扫的周云深惊了一下,他埋着头用余光撇了眼进门的少年。 这个男生怎么看着有点儿眼熟…… 喻沉看到恒低温台上的冰桶,直接从中拿了一瓶出来,透过一旁的全身镜,发现自己手臂蹭到了陆时羽胸膛上的口红印记,他轻拧起眉宇,抽起一旁的湿纸巾擦掉后扔到一旁,转而半斜着香槟,熟练地将盖子拨开。 喻沉猛灌一口后巡梭了一番周围,都不见男人的身影,最后推开浴室门时,才发现林青阳已经背对着门围着浴巾,全身都因热气薰得有些泛红,尤其耳尖。 喻沉被男人的背影吸髓了目光,眼底隐隐泛起几丝欲望,喉咙发干。 林青阳被推门声吓得转过了脸,喻沉见他这番被惊吓的动作逗得有些开心。兴许是微醺的缘故,心尖儿簇着一团火亟待发泄,未等男人张嘴说话,他直接圈过对方的后脖颈,对着嘴唇吻了上去。 外面打扫的周云深悄悄抬头,看着半开的门帘缓缓变小,突然惊诧在了原地,虽然逆着落地窗外的光亮,但还是瞧见了大概模样。 我去…… 两个男人在接吻?! 等等…… 被扣着脖颈的男人侧脸为什么看着也那么眼熟…… 为什么看起来那么像…… 林叔叔?…… 周云深疑惑着低头深思的一瞬间,回想起那天巷子里的两个人,随之他猛然抬头想再看一遍确认,却发现浴室门帘已经关上了。就在他疑惑间,腰间别着的工作手机震动了几下,将他拉回了现实,只见管家给他发了几条语音信息,让他去打扫别的房间,他才匆匆地收拾完,带着满脑子疑惑离开了房间。 他真的出现幻觉了吗?…… 是林叔叔吗?…… 难道…… 被吻得七荤八素的林青阳更加晕乎了,刚泡完澡的他还没从蒸腾的热气中缓过来,对方舌尖带着的香槟酒香味深深浅浅地窜入口中,让他差点儿呼吸不过来,急促地喘息着,双手也无意识地贴着喻沉紧实的胸膛,甚至动作有点儿推拒。 喻沉将香槟放在浴池台后,转而抓住他抗拒的双手手腕,搂着他的后腰贴近自己,加深了这个吻。 “唔!……” 林青阳被吻得几近窒息,身躯也开始微微挣扎了起来,喻沉这才松了口,意犹未尽吻向他的嘴角,舌尖一路舔吻到男人脖颈,吮起小块颈rou,像嘬取津液般留下属于他的印记,不到一会儿功夫,深浅可见的暗紫吻痕清晰可见。喻沉只觉自己下腹灼热难耐,两胯间的器官在弹性泳裤包裹着绷起狰狞的形状,继而顺势将男人压倒在浴池旁的大理石台面,轻而易举地将他的浴巾褪下,直接扔到了一旁,膝盖顶开他的双腿,迫使对方大大张开。 深邃的褐眸里除去喝了酒后瞳孔少许扩散的酒意,猩红的眼睑泛着迷人的色泽外,还裹着情欲的色气,在眼前一览无余。 林青阳不知从何而来的羞耻,别过了脸去。 他不敢看喻沉的双眼。 以前是害怕,现在也是,可现在似乎多了点儿其他的东西,是什么呢?…… 喻沉按下一旁的智能按钮,升降台随之缓缓起身,智能柜台都规规矩矩地摆着各类沐浴露洗发露等等沐浴用品,少年看到了半天,都没有找到想要的东西,才想起来…… 他忘记带准备润滑剂了。 喻沉双眉微微皱起,目光停留在沐浴露瓶身上。 算了,都一样。 思绪到了这儿,喻沉眉宇松开,按压了几下沐浴露,涂抹在男人后xue处随意地开拓了几下,像往常那般,抵着xue口急不可耐地怼住,继而强势挤入。 “啊唔!——” 林青阳下意识地绷紧身躯,狰狞的巨物破开他的rouxue,强硬地挤入嫩软的甬道里,毫不怜惜地进出耸动,张开的双腿也持续不断地颤抖,他咬着下唇的同时,额间也随之泌出冷汗。 喻沉倒是见惯不怪他这副模样,总是只顾自己舒服,他捞起一旁的香槟,往嘴里灌了一大口,捞过男人的后脖颈抬起,直接对嘴吻了上去,全数香槟灌入他的口中,男人只觉少年的舌头搅着一阵甜味酒水冲入口中,卷起他的舌尖,推入他的口腔内,迫使他不得不将酒水都吞入腹中,吞咽的动作与急促喘息无法兼顾的他差点儿再次呼吸不过来,此刻已然忘记下身被贯穿的疼痛。 兜不住的酒水从唇齿交融的嘴角缝隙流出,滑落到浴池台上,感受到身下人的抗拒与窒息后,喻沉才不舍地离开他的双唇,吻向对方的脖颈。 “咳、咳咳……” “喻、喻沉……” 男人伸出双手贴着着少年紧实的胸膛想要轻轻推开点儿,想要对方动作轻柔些,可偏偏喻沉像发狂的野兽那般,rouxue内青筋凸起的巨物高频激烈地冲撞开垦着柔嫩的甬道,也许是喝了点儿酒的缘故,他比平日里更加不节制,不理智。 喻沉抓住他的手腕,摸索了一番后,才发现珠串不在他手上。 少年突然收紧力度,停下了动作,褐眸盈上了几分阴沉,质问道:“手串呢?” 林青阳被他的一声质问猛然清醒,抖着声音回应:“洗澡的时候,放、放洗手台了……” 喻沉突然拧紧眉宇,目光巡向右方的洗手台,那串白翡手珠果然安详地躺在洗漱台面上,停留了一会儿,他又将视线移回男人身上,林青阳被他盯得心底一个犯怵,张合着双唇不敢说话。 喻沉突然将他拦腰抱起站起身来,突然的悬空让林青阳不得不缠紧他的腰肢,双手也被迫搂紧他的脖颈,待他反应过来时,喻沉已经将他摁坐在洗漱台上了,推着他的肩膀往后,后背紧贴着洗漱台的冰凉镜面,少年将手串重新戴回他的手腕上,说:“洗澡也不能摘下来。” “给我一直戴着。” “听到了吗?” 男人迟钝了一会儿,哑然点头。 喻沉对他的反应没有表露任何态度,只是托起他的双臀,猛地挺身,整根没入到窄嫩的rouxue里,疯狂地耸动了起来,捅到深处的性器似乎又胀大了几分,高频的速度将媚rou的温度摩擦得极速上升,无尽的快感逐渐将疼痛替代,男人鼻间断断续续的哼叫逐渐盖过了身体交合发出的啪啪声音。 男人被抽插得抬高了脑袋,满是水雾的双眸失了焦距地瞥向他处。 嘴边似有似无地呢喃着慢点儿、喻沉、不要的话语,伴随着持续不断的浪叫,简直如催情般的嗔哼,让喻沉愈加无法抑制地冲撞得更加激烈。 喻沉粗重的气息吐露在男人口鼻间,他捏起林青阳别过的脸颊:“睁开眼睛看着我。” 男人被抽插得意识不清,不知如何作答,将下唇咬得更紧,仍是不敢睁开眼睛,他害怕看到喻沉的眼神,更害怕看到他嘴角勾起的哂笑,看着自己在他身下的浪荡模样,冷言狠语地羞辱他…… 喻沉啧了一声,猛地一个挺身,将男人插得一个哆嗦:“我让你睁开眼睛看着我!” 林青阳伴随着自己的尖叫声,睁开了双眼,失了焦距的迷离目光才看清了对方的脸庞,他怯弱地稍稍低下了眼睑,承受着少年那根巨物在体内的疯狂冲撞。 “看着我!” 喻沉的一声命令让他应激地抬起了眼,被迫与他对视。 少年嘴角勾起,一道浅笑骤时映入眼帘。 果然是这样…… 喻沉就喜欢这样折磨他…… 少年见男人羞愧的模样,顿时玩心大起,埋下脑袋逮着男人湿红的奶头就吮吻了起来,舌尖舔舐了几圈周围后,用牙齿轻咬拉扯,吸吮到rutou周围都通红了起来,让男人止不住抬起胸膛,止不住地颤抖才善罢甘休。 “喻沉!……” “别咬、别咬那里……” 少年直截了当:“我喜欢,你管我。” 男人连连摇头拒绝的动作并没有让喻沉放缓动作,反而托起他的臀瓣和双腿,往前用力一个挺身。 “啊唔!……” 巨大的roubang捣入到rouxue的最深处,开垦到了极限,使得林青阳再度身子一颤,绷紧了身躯,前方坚挺的rou柱也随之喷射出一道浓精,淅淅沥沥地洒落在二人的小腹处。 呵。 这老男人又被他cao射了。 高潮过后的林青阳全身痉挛着瘫软在他的肩窝处,耳边伴随着男人若有若无的轻重喘息,粘腻的jingye滑落到二人紧密的交媾处,少年倒是没打算放过对方。 喻沉再次托起他的臀瓣,从洗漱台离开,少年上半身躺在浴池台上,托着尚未从高潮余韵缓过来男人的腰肢,迫使对方坐在了自己身上,两人交合处紧紧相连,因为骑乘的姿势使得rou柱直接埋到深处,guitou仿佛要将他的胃直接顶穿,男人被插得绷直了身躯,又因为高潮后的瘫软差点儿倒在少年的胸膛上,喻沉抓紧了他的腰肢固定,自下往上地迅速抽动了起来。 “啊啊啊!——” 男人直接被cao干得喊叫了出来,敏感湿热的媚rou又一次被巨物摩擦得快感攀升,如电流般从尾椎骨一路向上地窜入脊椎,既而绵延到身体各处的每个细胞,兜不住的生理泪水从眼角滑落,他双手抵在喻沉的腰腹处试图让自己平稳身躯。 “啊啊啊啊啊!!!……喻、喻沉!!……” “慢……慢点儿!……啊!……唔啊啊!!……” 再也忍受不住的林青阳破声喊叫了起来,上身完全绷紧,挺胸剧烈起伏,甬道被guntang坚硬的巨物cao干得火热,内壁温度急剧攀升,酥麻的快感再一次迅速地涌至全身几乎每个细胞,内敏感点不停地被插入到深处的灼热柱身持续擦过,每经一次都使得他浑身失去了力气般颤巍一阵,后xue处的诡谲快感将他的理智完全淹没。 喻沉猩红着双眼,看着男人高潮不断的模样,嘴角扬起一道浅笑:“怎么?被我cao爽了。” 继而插送的速度越来越快,后方囊袋将男人的臀rou拍打得几乎通红一片,极致快感冲上神经细胞,喻沉猛地一挺身躯,男人忽然收紧身躯,将他夹得更紧,少年感觉持续不断的快感如一股尿液涌向下腹,积聚着跌宕而来。 男人额前的发丝被汗珠濡湿成一片,他晃动着脑袋字不成句地求饶着下方的少年:“可、可以了……” “你就这点儿能耐?”喻沉轻挑起眉尖儿,不紧不慢地询问道:“想我停下?” 男人颤巍着身躯,几乎是下意识地用力点头。 “为什么?” 少年又使坏一般地顶了顶敏感的rouxue:“我为什么要停下?” “我还没射。” 话音落下,再一个挺身,疯狂地耸动了起来。 “唔啊!——” 林青阳被抽插得上下晃动,再也支持不住地倒在了喻沉的胸膛上,他颤巍着身躯试图从他身上爬起来,结果少年又加快了驰骋的速度,让他再一次尖叫着瘫软在他身上。 “喻沉……” “我、我不行了……” 少年似乎把男人求饶的话语听了进去,放缓了速度,坚硬的柱身从中抽了出来,带出了粘腻的乳液。就在林青阳以为对方放过了自己,疲惫地侧躺在浴池台上想要歇一会儿的时候,少年又一次将他拦腰抱起。手臂圈着他的双腿,托起他的臀瓣迫使自己缠着少年的腰肢,双腿的再一次悬空让林青阳反应不及,他下意识地圈过少年的脖颈,几次想要离开,都被他扣紧身躯,一路环抱着来到落地窗面前。 “你还要做什么……” “能不能让我……” ‘歇一会儿’几字尚未从口中吐出,就被少年打断。 “我有说放过你了吗?” 喻沉将他的后背摁贴在冰凉的落地窗面上,微微屈膝,guitou抵着通红湿热的rouxue,又一次猛身挺入,噗嗤一声直捅深处,男人敏感的rouxue被他这样疯狂的耸动而再次喘息喊叫了起来,指腹也贴紧了少年因为持续不断动作而汗涔涔的后肩。 粗重灼热的喘息萦绕在二人的口鼻间,喻沉直接抬腰没入更深,cao干的速度有增无减,男人的rou柱因为后方蜜xue被cao干而再次变得坚挺,马眼也在淅淅沥沥地吐露着yin糜液体,在光下透亮又色情。 guitou肆无忌惮地摩擦着内壁的湿热软腻的媚rou,内壁的敏感凸起每次都被柱身摩擦到而不停地颤巍着身躯,无意识地夹紧了少年的腰肢,却屡次因为被撞击而瘫软,在持续不断的高潮和诡异快感中臣服一遍又一遍,祈祷着少年快点儿射精,快点儿结束这场让他几乎每次都在巅峰处高潮不断却无法停下的性事。 “喻、喻沉……” “我……我不行了……” 男人埋底脑袋,在少年颈窝处呼出灼热的气息,奄奄一息般在他耳边轻声求饶着,喻沉反而没有停下,而是咬着他的耳垂,吮吻了好几遍。 “想歇儿?” “早着呢。” 随之迅速加快了下身的速度,猛地一个挺身,囊袋紧贴着通红的rouxue,激烈地抽送了起来。 “啊啊啊!……” 伴随着林青阳的有些沙哑的喊叫声,前端坚挺的rou柱断断续续地喷出几道白浊的黏液。喻沉双手抓紧了男人的细腰,抽插间舔了舔湿润的嘴唇。林青阳摇晃着脑袋,双手不停地攀在他大汗淋漓的胸膛上,耳边尽是男人挣扎着乞求他停下、慢点儿、放过他断断续续的求饶。少年用力往通红yin糜的rouxue内部cao干了无数遍,直至身下一阵快感聚集,窜入脑神经一阵发麻,加快速度猛干了数百次后,倏地一个挺身,几股浓精强势射入男人体内,他才意犹未尽地放缓速度,抽送间混杂着jingye和乳液带出了体外,他这时候才放过林青阳。 当林青阳脚尖沾地的时候,双腿一软,差点儿滑倒在地,索性喻沉扣着他的腰肢,搂着后肩,将他环抱在自己怀中,才避免了倒下。 喻沉在他耳边哼笑一声:“你就这点儿能耐。” 男人痉挛着身躯,几次三番想要抬起无力的双手推拒着少年,颤抖着声音轻语沙哑道:“不……不要继续了……” 喻沉皱眉:“我比你辛苦多了,你装什么?” 男人被他怼得直接说不出话来。 喻沉也懒得继续挖苦男人,手心温柔地轻拍了拍他的肩,但语气里满是不耐烦:“去洗澡。” 被喻沉折腾了将近俩小时后,男人几乎没有任何力气起身,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地从少年怀抱中挣脱开,坐到了浴缸里,脑袋迷糊地侧抵在浴缸沿上,阖上双眸痉挛着身躯,试图让自己从这场激烈的性事中缓过来。 喻沉俯视着男人这副模样,脸色虽然不好看,心底也揶揄了数遍对方不耐cao,喉结轻轻滚动了一番,下腹灼热着还想继续cao,但对方已经累到差点儿昏倒,索性替他放好了水,轻声走出了浴室。 晚上回来再继续cao。 他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