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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07:狗jiba要爆了(舔地上的食物/露出/虐腹/排泄控制)

    在明焕的私奴和几个近侍当中,陆麒和谢佑轩比明焕小个四、五岁,除了例行问安之外,不常到主人跟前服侍。而谢佑辙和文澍又比他要年长三、四岁,早早进入了大学校园,因此在学校的时间,基本上只有年龄相仿的沈均和颜溥贴身伺候。

    不多找些奴才来伺候,一是这几个人之外的用不惯,反倒会蠢得让他生气;二来非二等世家嫡系的少爷,本来也不配近身伺候少主;三来嘛,人手太多,反而会妨碍他玩弄沈均……

    像现在这样就很好。

    下面的奴才将晚餐送上宿舍,颜溥殷勤地在一旁侍膳,而沈均匍匐在离脚边一米远的位置,稍微抬一抬眼,就可以看见他汗湿的白色校服下隐约的rou粉色,还有这副身躯频率微小的颤动。

    有多久没让这条狗排xiele?两天,还是三天?

    明焕冷眼扫了两下,懒得去细究,就在颜溥无微不至的服侍下开始吃饭。

    哪怕是在学校,每日进献少主的饮食也不可谓不豪华。虽然主子吃剩的东西是赏赐,一般不轻易赏给奴才,但从小就被母亲教育不能浪费的明焕,至今保持这种好习惯,等他自己吃完了,剩下的那些便都进了颜溥和沈均的嘴,不需要为他二人另做膳食。

    饶是三个人吃,饭食也时常有剩的。毕竟少主只是提一嘴,下面的奴才就巴巴地送过来,只怕送得少了慢了,哪里会担心多了呢?

    颜溥可以跪着拿碗吃,但沈均只能等主人心情好的时候,才能至少像个奴隶,而不是像一条土狗一样吃饭。

    当然,明焕很难有心情好的时候。他照旧是不耐烦的神情,用筷子夹起红烧排骨,一连丢了几块下去,脚尖点了点地面,语气跟召狗没什么两样:“吃。”

    那颗紧紧贴在地面上的脑袋怯怯地抬了起来,瞄了下主人赏下的食物,又磕下头去谢赏:“谢主人赏赐。”

    沈均伸出温软的舌头,先舔了舔表面浓郁的酱汁,然后才用洁白的牙齿咬住排骨的一角,吃进嘴里,细嚼慢咽了进来。将嘴里的排骨咽下,又去舔地面沾染的酱汁。地面冰凉,酱汁也没有了温度,主人居住的地方当然干净得反光,但难免还是有些灰尘,舔起来的感觉并不太好。

    只有想象着主人的贵足曾经踏过某地某处,才能让他甘之如饴地舔舐,并扮演出合格的馋嘴的狗的形象。

    循着零散的rou块爬行中,沈均的余光瞥见颜溥碗里有主人吐出来的骨头,湿湿润润的,想必粘连着主人的唾液。

    要是主人能赏他一块就好了,他想,也只能想,然后继续舔食地面的排骨。

    看这条贱狗舔得差不多了,明焕把一大碗汤放在地上,命令道:“把汤喝完。”

    沈均猛然一抖,故意忽略的小腹的垂坠感开始隐隐作痛,下意识地仰望主人,只看见了主人垂下的目光中,满是轻蔑与嘲弄的意味。

    “是……”他颤着声带,俯下身躯,“谢主人赏。”

    汤已经凉了很多了,鱼汤带有的淡淡腥味反了上来,沈均快速地动着舌头舔,呕吐的欲望时不时的侵占他的大脑。好在他低着头,从主人的角度只能看见他的后脑勺,强忍着呕吐冲动的扭曲表情便没有被主人收入眼皮子底下,不然被主人看见他这副丑态,又会是一顿训斥甚至惩罚。

    一大碗汤悉数落入腹中,为了让主人更满意,沈均还伸出舌头将碗壁舔得光滑。抬起头时,那张白净无瑕的脸上沾了许多油腻腻、白花花的汤渍。

    明焕嫌恶地别过脸,说:“去洗脸。”

    “是。”沈均磕头领命,爬去了洗漱间,洗了脸,又擦了擦纤弱的脖颈和白皙的手臂,抹去了渗出来的汗液。

    主人坐在电脑前,颜溥匍匐在地,给主人当脚踏,主人不时在他的脊背上踩踏,看得某条狗心里发酸。

    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沈均安静地跪在一旁。不出意外的话,之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他会被视若无物,等主人有点兴致了,再把他叫过去骂几句或者罚一顿。

    所幸下身上了锁,他不由地感激主人最后的仁慈,如果没有锁的格挡,他早就兜不住膀胱里的尿,在主人面前失禁了。那很可怕,会脏了主人的眼。

    但今晚有了意外。

    主人退出了游戏,侧首望向他,淡淡地吐出两个字:“跪直。”

    几乎是深入骨髓的本能反应,沈均第一时间执行了出自主人之口的命令,下一瞬间才感受到自己身体上的痛苦,胀大的小腹在突然的大幅度动作下引起了强烈的晃动感。

    某一瞬间,沈均觉得自己的肚皮或许真要破了。

    饶有兴致地打量他苍白的面色,明焕的视线移动向下,向来平坦紧实的小腹微微凸起,在纯白的校服布料里半遮半掩。

    “站起来。”明焕再一次下令。

    沈均先是愣了一愣,似乎是不敢确信听到了什么。

    “站起来”三个字,真的太久没有从主人的口中听见了,主人以前不喜欢他动不动就下跪,心疼他跪着累、伤膝盖,所以会经常叫他站起来。可是如今主人只会嫌他跪得不够久,叫他起来的原因又会是什么呢?

    无论是什么,他都必须要听话,可腹中积攒的尿液就像沉甸甸的一块大石,以小腹为中心将沈均稳稳地拉拽在地上。

    沈均双手撑地,再三挣扎着想爬起来,最终却还是徒劳无功,得到的效果无非是满头大汗,一路顺着精巧的下巴滴落在地。

    “主、主人……奴才无能……”他艰难地吐出话语。

    “看着你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就烦。”蹬了下脚下的奴才,明焕皱着眉说,“去,帮帮他。”

    颜溥心里虽然不情不愿,到底还是捧着放下了身上主人的双脚,姿态优美地爬到了沈均的身边。

    因为就在主人眼皮子底下,他也不敢暗中使绊子,隔着一层衣服布料,老老实实地将人搀扶了起来,便迫不及待地爬回主人脚下,怡然自得地当起脚踏来。

    虽然站了起来,但来自小腹的重担还是迫使沈均险些在颜溥离开的瞬间跌倒下去。危难中也不敢忘了规矩,不敢扶住主人的电脑桌,于是为了不至于跌倒,便竭力呈现出了一个略显滑稽的挽救效果——四十度左右的鞠躬姿势,将近一米八的少年人头颅低垂,双腿打战。

    “奴才相。”明焕“嗤”了一声。

    沈均闭眼不语,有苦难言。

    其实但凡主人真的相信他是一个合格的奴才,又怎么会走到今天这一步呢……

    视线再度放回电脑屏幕上,明焕语气随意,又带着贯有的命令口吻:“自己想办法站直了,一会儿我带你去逛cao场。”

    逛cao场?!

    当夏日的夜晚有清爽的凉风吹拂,且高而远的幽蓝天空有繁星闪烁时,主人确实偶尔会去cao场上走一走。不过,紧随在主人身后半步的位置,现在只有颜溥有那个资格,或者有时候,主人也喜欢一个人走。

    无论是两者中的哪一种情况,他都只有跪在寝室里静候主人的份儿。能和主人漫步在高中的校园,是他做梦都不敢想的事。

    不论又要面对主人的何种想法,他都愿为刹那的美好,牺牲任何远不止数倍的代价。

    沈均双手背后,右手握住左手手腕,以此为受力点撑在腰后,支撑起沉重而凸起的小腹,缓缓将腰身直了起来。真的是很缓慢很缓慢,直到主人一局激烈的游戏宣告结束,他才勉强恢复了平日里引人注目的优越仪态。

    他等待着主人的检视,心里惴惴不安。

    只吝啬地瞥了一眼,明焕站起身,径直迈步,说:“跟上来。”

    注视着主人的背影,这一刻,沈均真的很想奔跑着追上去,但小腹里负重硬生生地牵住了他,只能一小步一小步地,磨磨蹭蹭地跟上去。

    “你最好快点,我不会等你。”长长的路途中,主人只给了他这么一句话,期间也没有一次回头。

    突然,沈均的心尖就被刺得一痛,从那个细小的针眼里,又渗出来的难以言喻的酸楚。

    主人的背影颀长、健朗、坚定、平稳,这样的一个终将有自己天地的尊贵之人,不会喊他“哥哥”,也不再需要他。自己还能有机会跪在主人脚边,都是因为主人足够仁慈。

    逛着逛着,明焕进入了cao场边的树林中,斜倚着一根粗壮的树,眯着眼打量慢慢走近的沈均。

    只要主人的一个眼神,奴隶便清楚此刻自己应该下跪。

    双膝重重落地,沈均的躯体的每一个细枝末节都写满了“臣服”二字。

    “脱。”明焕说。

    沈几乎是立刻仓皇地望了望四周,林木茂密,密不透风,但这里一直是小情侣们幽会的区域,现在又早已经下了晚自习,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有可能撞见陌生人。虽然那些小情侣也是由外放的家奴组成,但他身为少主的私奴,身体绝不是他人可以随意窥探的。

    如果被别人看到的话,主人一定会嫌恶自己的……

    “主人……?”他犹疑地怯声唤道。

    明焕眼神清冷,似乎眼前的这个人再不执行命令,他就会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去。

    显而易见,这个眼神轻而易举地吓到了奴性深重的狗,慌不择路地就把全身衣物脱了下来。

    月亮的皎洁光辉慷慨地洒落在这具雪白细腻的肌体上,在漆黑里散发出一种柔柔的光晕,恍惚是一场易散的梦或雾。

    凸起的小腹再无遮掩,涨起可疑的角度暴露在明焕的眼底,腹部动作微弱地上下起伏,仿佛是有一个孩子,恬然地蜷缩在zigong里呼吸。即便是这么不雅的状态,不健康的表征,到了沈均身上,却总透出一种圣洁的美感来。

    伸出脚尖在那圆鼓鼓肚皮上轻轻地按压,明焕语调嘲弄:“想尿吗?”

    再轻柔的外力,也能给脆弱的膀胱带来货车碾压般的痛感,沈均憋着、忍着,嗓音变得极为压抑:“想,啊……想,主人……”

    他低着头,牙齿死死咬住下嘴唇。

    毫无征兆地,肚皮遭受了一记重踹。

    “啊!!!”沈均松开了嘴,本能地喊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当即扑倒在地。他连忙又跪起来,向主人道完歉之后再度靠着咬唇压抑痛苦,直到舌尖尝到丝丝腥甜的气息。

    一刻也不敢耽误地匆匆用手背抹去脸上的泪水与血渍,生怕这些脏东西会惹得主人厌烦。

    这副惨状没能得到他主人的丝毫怜惜,抬腿又是一脚。

    沈均这下彻底倒在了地上,捂着肚子在泥土上打滚,冷汗浸湿了他的整个背脊,曲成一条小虾米的形状。他急剧地喘息,一句话说了好几次才说完:“呃啊……要、要爆了,奴才、才的肚子和、和狗jiba要……要爆了……”

    欣赏了一会儿狗在地上打滚的场景,明焕懒懒地道:“自己解开。”

    所有玩具的钥匙都由奴隶自行保管,明焕只管玩,不会理会那么麻烦的事。奴隶们没有主人的命令,当然也没有那个胆量擅自开锁。

    带有尿道棒的银笼被解下,“重见天日”的秀气yinjing呈紫黑色,疲软得近乎可怜,积攒多天的尿液迫不及待地想从孔里出来,渗出一点点水渍。

    然而主人还没有下令,沈均抬起头,可怜巴巴地望向主人,乞求神明尽早降下恩赐。

    “尿。”

    一声令下,尿水淅淅沥沥地从马眼里快速流出,不一会儿,沈均就把身下土地浸湿了一大片,短暂的舒爽让他几乎想要哭出来。

    整个过程只给了五秒的时间,明焕就不容置疑地说:“停。”

    沈均立刻收缩好不容易才能恣意放松的膀胱,却发现怎么也不受控制,顶端还是滴滴答答着一颗一颗的尿液。他不敢去看主人的表情,瘪着嘴用力想要憋住胆大妄为的尿道,却最终还是无用功。

    他憋得太久了,没有锁,根本无法遏制住身体的本能反应。

    当然不会不清楚这一点,可明焕偏要冷着声吓唬他:“你、不、听、话?”

    “不、不,奴才听话,奴才听话的……”沈均立刻慌了,脑子就和下半身一样一团浆糊。

    一团浆糊的脑袋最终也没想出什么办法,来停止自己畜生式的行为,他只好求助于主人,怯懦的声音带了一丝隐约的哭腔:“主人……奴、奴才下面好像要废了……”低头看了一眼抽搐的yinjing,哭腔更大了一些,“它还在流,奴才控制不住……怎么办啊?主人……”

    “我怎么知道?你的狗jiba是我的玩具,现在我把它玩废了,”明焕语气漫不经心,到底还是匆匆瞥了一眼那根可怜的yinjing,问他,“你要把我怎么样呢?”

    “不、不是,奴才不是这个意思,主人……”沈均急忙磕头表达自己的臣服,哪里还管得了自己身体上的痛苦,卑微地祈求主人的玩弄,“您随便玩,主人,您玩……”

    一俯身拜下去,就不免靠近了明焕一些,想到这只贱狗还在滴尿,便一脚踹在他的肩头,将人踹远了些,没好气地丢下一句“滚开”便径直离去。

    被踹歪的沈均再度跪正,原地目送主人离去,然后沉静而颓然地匍匐在原地。

    他抽了抽鼻子,没有哭,只是眼神很呆,像极了一条没人要的流浪狗。

    ——当然,其实还是有人要的。一个小时之后,他的主人又派人把蠢狗接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