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你流了好多水(憋尿/踩腹/狗式撒尿/舔手指/间接接吻)
沈均缩紧口腔吸出马眼里的余尿,再用双手把小主人请出来捧着,亲吻了一下顶端,最后拿擦手剩下的湿纸巾将小主人擦拭干净,小心翼翼地放了回去。 做完这一切,夙愿得以达成的小狗激动不已,满怀感激之情,实在不知道怎么感谢主人的好,含着圣水话也说不了,只能先趴下去,蹭了蹭主人的小腿。 小狗喝足了,但主人没有,明焕让用人把早餐端进来。沈均跟过去,跪在主人脚边,乖巧地守着主人吃早餐,口中活动着舌头,好让得来不易的圣水浸染口腔每一个角落,细细品味久违却熟悉的味道。 十分钟过后,沈均恋恋不舍地咽了下去,仔细刷牙漱口,乖巧地跪回到主人脚边。 明焕侧首看着他,入目就是一张真心实意的笑脸,开口时便也不自觉地带了笑意:“甜不甜?” “甜,特别甜,谢谢主人。”这话倒不是因为骨子里病态的崇敬,而是相对客观的评价。从前主人火气大,动不动就上火,现在作息规律、饮食健康,连带着圣水的滋味都好了很多很多。 一想到主人身体状况优良,沈均满心满眼就只有溢出来的欢喜。 整个人都很乖,乖得让人的恶劣因子冒出来作祟。 把那碗已经泡发了的一大碗牛奶燕麦放在地上,明焕下了令:“今天一天不许撒尿,好好装着主人给你的赏赐,明白了吗?” “是,主人。” 明焕适当地都用了一些,就居高临下地看着小狗吃东西。 感受到主人专注的目光,沈均拿着勺子的手微微颤抖。现在虽然不至于恐惧主人的凝视,但还是会怕在主人嫌他吃得慢,又怕自己吃太快呛着,更惹得主人不喜,一顿早餐都吃得有些深思熟虑在里面。 好在主人没有发现他的拘谨,还托起他的脸,亲自为他擦干净了嘴,牵着他去客厅。主人在沙发上落座,踢踢他:“躺下。” 脆弱易受伤的肚皮朝上展示,标准的犬类表达臣服的温驯姿态。 光脚从衣下的缝隙探进去,摩挲着停在胃部的位置上,用足底在那平坦光滑的腹部半踩半揉,明焕温和地问他:“这里是什么?” 力度不重,即使肚子刚刚吃饱也算不上难受,恰恰相反,被主人的脚踩着让沈均感到舒心,乖顺地答:“是主人给小狗的早餐。” “还有呢?” 语气里的引诱意味令沈均立刻明白过来主人想听的是什么,耳朵尖霎时间染上了粉,并垂下了慌乱的眼睛。 “还、还有……主人的、有主人的尿液。”他怯怯地说。 脚下稍微加重了力道,勉强算得上在踩,引得沈均下意识抿紧了唇,明焕又问:“我的尿液怎么会跑到你的肚子里?” “因为小狗把主人排出的尿液,都、都喝下去了。”肚皮上的那只裸足技巧十足,不断恰如其分地踩踏、揉搓、抚摸,沈均此刻不由地呻吟一声,“嗯……主人……” 主人笑他:“尿你都想喝,是不是一只馋狗?” “是,是馋狗。小狗馋主人的尿,主人的一切,小狗都好馋……”沈均越说声音越微弱,对主人怀揣的绮念,不论是坦诚还是谎言,于自己而言都往往难以启齿。 这样的表现显然取悦了明焕,他用另一只脚拍了拍那张熟透了的脸,然后大脚趾碾上了软嫩的唇瓣,似笑非笑地开口:“我是你的猎物吗?这么馋我。” 猎物? 这样的形容不能加于主人身上,这是刻在奴隶骨子里的规矩。沈均立刻有些慌乱起来:“不、不是,主人,奴才,您……” “怕什么?说着玩的。”明焕收回双脚,盘腿坐着,手里扯着狗绳,引导着沈均起身跪立,二人的鼻尖距离近在咫尺,向他一再重申,“不要自己吓自己,我不喜欢。” 只和主人对视了一瞬,沈均就本能地低下头,视线落在主人一尘不染的双脚上,头伏得更低,没有放弃辩解:“主人,小狗才是您引颈就戮的猎物。” 笨狗。 但笨得让人受用。 明焕再度慷慨地抚摸他的头顶,然后向下滑,捏起他的后颈皮,迫使他抬起了头,语带笑意地说:“什么猎物,你是家养的小狗,本来就是我的。” 完全被主人接纳、完全被主人占有的感觉让沈均感到无比安心,虔诚回应:“奴才永远是您的。” 这一天,沈均有幸跪在主人身边,陪主人看了一整天的电视新闻节目,除去腹部下方的膀胱位置逐渐加深的胀痛感,简直算得上暌违多年的岁月静好。 无奈一阵一阵的胀痛感越来越剧烈,自中心向上下蔓延,带来腹部乃至下体的痉挛。 终于到了不受控制地弯下腰的地步,沈均用手覆盖住企图擅自主张的位置,掌心摸到了微微鼓起的弧度,他甚至能想象到里面盛满了液体,在脆弱的膀胱中晃晃荡荡。他打了个寒噤,冷汗从鬓边渗出,另一只手也脱力地撑在了地上。 主人没有开口垂询,自始至终背靠着沙发,用检阅的眼神看那些新闻中的各界人物。 沈均自然也只敢忍着,祈求身体上的酸痛快点过去,不过从人体构造来讲,显然他的愿望无法得遂。面色一片潮红,额头的青筋也凸了凸,最终,他还是没能忍住,缓慢地爬着转身,面朝主人跪好,可怜兮兮地叫唤:“主人……” “嗯。” “小狗想尿尿……” 明焕这才将视线落在几乎趴在地上的小狗身上,语气故作冷淡:“忘了我说过的话了?” 如果换作是Vittore,肯定会继续哀求,怎么磨人、惹人怜爱怎么来,并且惺惺作态时始终有挥之不去的撒娇意味。 在大多数情况下,只要不是以发泄怒火为目的,他都会吃这一套。 沈均敢这么做吗?他有些期待。 不出意料,结果是小狗的胆子还没有那么大,哪怕主人露出了一丝不悦,沈均都会立刻夹紧尾巴。他艰难地磕下头去,咬着牙告罪:“对不起,奴才错了。” 真是蠢狗。 明焕恨铁不成钢地暗骂了一句,还是忍不住去看他鬓角密密麻麻的冷汗。记得因为自己的频繁训练,沈均其实还算是很能憋尿的,眼下难受成这样,怕是超出了“情趣”范畴了,所以约摸过了一会儿,他便纡尊降贵地开口问道:“很难受吗?” 得了这么个台阶,沈均立时顺杆爬,又磕了个头:“难受,小狗难受,求主人垂怜。” “那好,主人带你去尿。”明焕站起身,拉起狗绳牵他去卫生间。 “谢谢主人。” 沈均感激涕零,在主人的示意下脱掉裤子和内裤,改跪为蹲,一条腿搭在马桶圈沿上,尽职尽责地作出犬类排泄的姿势。然后自作主张地抬起脸,眼巴巴地仰望主人,随时等待主人允许他贱根放水的那一刻。 “可以尿了,以后也不用再喝了。”作为小狗不够相信主人爱他的惩罚,明焕不冷不热地说了这么一句。 刚一听见主人说的前四个字,沈均的生殖器便开始松懈,却又在听见后面一句话时硬生生的憋了回去,又乖乖地跪下去,下意识地远离马桶的位置,坚定得似要耗尽所有心力,摇摇头说:“不尿了,主人,小狗不尿了,小狗能忍住的,主人。” 这反应在明焕的意料之中,他挑了挑眉:“你是在消遣我吗,董事长?” “奴才不是,奴才不敢……” “不是就快点尿。” 主人带有强大威压的命令口吻使沈均本能地执行,立刻又把腿搭在了马桶边上,但膀胱内翻倍的痛苦也没能完全摧毁他的理智。即使是今天膀胱破裂,也不会比再也喝不到圣水更让他感到恐惧。 等了几秒,那根小东西的眼只滴出几滴尿水,明焕抬腿踩在小狗的肩头,往下一压,警告他的自以为是:“我让你尿,你没听见吗?” 沈均冷不防被踩了一下,又冷不防被主人的语气吓到,就这么电光石火的瞬间,膀胱里满溢的尿液争先恐后地从马眼里涌了出来,哗哗啦啦,绵绵不断。顷刻就在卫生间洁白的汇聚成一大滩泛着淡黄色的水,又在远处逐渐变窄为一道细流,有序地流进排水口。 这个过程几乎是无意识的,沈均的大脑完全放空,膀胱的负担越来越浅,直至负累完全消失那一刻,他忍不住舒畅得低声喟叹,一地尿液足以照清这张被轻易控制的面孔,他看着自己的倒影,眼神逐渐清明。 以防被尿液漫过鞋底,明焕早就走到了卫生间门口,抱臂斜倚着门框,嗓音慵懒随意:“舒服吗,小狗?” 沈均先是下意识城实地点头,点头又在下一刻慌乱地摇头,因为地上都是尿液的关系,他不敢跪拜下去把自己弄得更脏,只垂着头哀求:“主人,奴才不是故意的,奴才保证下次绝不敢了,奴才知错……您想奴才将圣水装多少、装多少都可以,您给奴才一次机会吧,求求您……” 如果是以前,主人说过的惩罚,他是绝对不敢为自己乞求原谅,企图让主人朝令夕改的。但现在,沈均总觉得主人喜欢开一些玩笑,恢复了长期以来性格底色,本质是十分大度宽容的。 “看你表现,馋狗。” 明焕不置可否地轻笑,他本来是觉得排泄物喝多了百害而无一利,偏偏沈均被调教得迷恋至极,只好绝了这小狗以后每天都求的想法。不过说到底,他当然没真的想过以后再也不尿在狗嘴里。 “谢谢主人。”沈均偷偷舒了一口气,身体和心灵得到了双重慰藉。 周末当了两天备受宠爱的小狗,回到公司,沈均又只能终日冷着一张脸,扮演好他头部公司掌舵人的角色。 好在主人愿意和自己待在同一个办公室,还能用眼睛余光透过磨砂玻璃观察到主人时不时有所动作的身形。 偷偷地、频繁地左顾右盼,像极了高中生似的暗恋小动作——冒出来这个想法,让沈均心底升起一种奇妙的感觉。 曾经没能得到的东西,会以另一种方式补偿回来。 狗可以永远相信主人,狗只需要在原地静候。 听见门被打开的声音,沈均条件反射地站了起来,主人站着,奴隶绝不配坐着,规矩地朝主人的方向躬身:“主人。” 看见他如临大敌地起身,明焕觉得有点好笑,摆了下手让他坐下,说道:“不用这样,在这里,你可以比在别墅更随意,董事长。” 说完也不等沈均回答,打开办公室大门离去。 董事长办公室外摆放了一台价值不菲的咖啡机,明焕手上的事处理得差不多,便想亲自做两杯咖啡。 少爷是名副其实的少爷,但得益于多才多艺的母亲,无论是中式还是西式的餐点饮品,明焕都跟着母亲学过一些。母亲富而不骄,对待他也是宠爱而不宠溺,从不说他一个男孩,或者说堂堂世家少主不应该碰那些东西。 后来到了国外,他更是将调饮学得得心应手,不过偶尔有闲情逸致的时候,才会特地调给手下的奴喝。 两杯冷萃耗时颇久,明焕在其中一杯上拉了个花,一个可爱的狗脸形状,标准得栩栩如生。 主人没说去哪儿,沈均也不敢过问,终于等到主人回来,又下意识地想起身,想到主人的命令便没有动,只端出了正襟危坐的样子来。 明焕还算满意他的听话,走到了沈均身侧,将放有两杯咖啡的托盘放下,一只手撑在办公桌上,微微斜倚着,下巴点了一下,示意那杯有拉花的咖啡,对沈均说:“赏你的。” 主人亲手泡的咖啡,还精心加上了小狗形状的乳白色拉花。沈均以为主人前两天对自己太好,之后会冷一冷他,以免做奴才的恃宠生骄,可主人还在继续对他好,在自己不知好歹犯了错,并不值得这么多好之后。 “谢谢主人,您真好。”好半天,他也只憋出这么一句稍显官方的话。 “我不好,又怎么会有你这么乖的狗。”明焕边说边拿起自己的那杯,随口堵住了沈均后续的拍马屁表忠心,“别废话,喝就是了。” 沈均忙乖乖捧着喝了,先是浮于表面的浓郁奶味,然后就是毫无修饰的苦味,主人泡的咖啡,从小就一粒糖都不会放,但落在嘴里,他只会觉得甜。 因为自认为制作完美,明焕略有些志得意满,喝咖啡时也不甚注意,使得咖啡液从上扬的唇角滑落。他用手指揩去唇角的咖啡液,放下了咖啡杯,想从纸盒里抽张纸擦掉。 “主人,让奴才给您舔,好吗?” 明焕手上动作一滞,笑了一声。 分不清是冷笑还是真笑,让沈均瑟缩了一下。自己果然还是恃宠生骄了吧,主人愿意让他触碰是恩赏,哪里是他想舔就可以舔的呢? 愿意给予赏赐,是主人的仁慈心善,自己老老实实、拼尽全力当好小狗的本分就好了,求太多次赏,只会消耗主人的耐心。 请罪的话还没想好,骨节分明的手指就递到了嘴边,沈均以生怕对方后悔的速度舔了上去,舌尖殷勤地卷去苦涩的咖啡渍,然而主人并不打算就此出去,手指随即在他的口腔里宣告主权般搅弄。 想到这张小嘴说的“给您舔”,明焕眯了眯眼,半是戏谑半是训斥:“青天白日的就发sao。” 食指和中指夹着那条温热软嫩的舌头,触感又湿又滑,左右抖了抖,随心所欲地玩弄着。不一会儿,口水就滴滴答答地流下,落在名贵的西装裤上。 “你流了好多水。” 明焕故意模棱两可地嘲弄,另一只手拍拍他的脸,说:“小狗,想让别人知道,你是我的狗吗,想看看主人喜欢玩什什么吗?” 他问过文澍,Vittore最多十来天身上的伤就能恢复完全,届时就可以带去SM俱乐部,应付应付同样回到国内的圈子里的朋友了。 至于沈均,他也很想试试看,在眼花缭乱的SM俱乐部,究竟哪一种玩法,最能带给这条小狗感官上的刺激。 “唔唔嗯……啊唔……”沈均嘴巴被主人的手指塞满,说不了话,只能点点头,发出含含糊糊的声音来回答主人的问题。 沈均不知道为什么这么问,无论主人出于什么目的,他的答案都只有——都想,只要您能开心,只要我能让您开心。 “乖狗。”得到答案的明焕收回了手,抽了两张纸巾,动作优雅地擦去了附着的口水,曲起手指敲了下自己的咖啡杯,清脆的一声“叮”,抬了抬下巴,“喝了,别浪费。” “是。” 眼看着主人回到自己办公室,沈均这才如获至宝地端起咖啡杯,特地寻到主人喝下的位置,小心翼翼地将嘴唇贴上去,触碰主人的嘴唇曾停留的区域,饮下主人喝剩的咖啡。 他仔细品尝,喝得很慢很慢,无糖无奶的冷萃咖啡本应该苦得提神醒脑,沈均却依然飘飘然、晕乎乎地出神乱想。 这算是间接接吻吗? 他算是亲到了主人的嘴唇吗? 应该,算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