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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里西斯好奇他是从哪生出这麽多玩意儿来的。 他难耐地扭着下半身,萨瓦切利将一根粗大的东西塞到了他体内,上头带着些凸起的颗粒,搔得他内外都痒,一双手却被牢牢铐在了床头,无可奈何。 “嗯哼……大人……”梅里西斯甜腻地哼着,撒娇般说道:“我错了……” 萨瓦切利命令他噤声,一下一下地撸着梅里西斯勃起的yinjing,掐着他的乳首,从隐隐凸现的肋骨吻咬上他的耳朵。 “接下来不准说话。”他舔了一下,说:“不是想知道我会怎麽做吗?好好感受,别分心了。” 萨瓦切利仔细听着对方的喘息与动静,将一只银环套到了即将发的根本处,让梅里西斯差点就哭喊求饶。 他紧缩着眉头、咬着唇,无声地在泪眼中祈求对方的温柔。 萨瓦切利却像是狠了心肠,一下将对方身下的东西抽了出来,又换自己的给捅了进去。 “啊……嗯……!” 想宣泄的心快逼疯了梅里西斯,他的腿牢牢地扣着对方,下头也紧咬着,只求他赶紧放过自己。 萨瓦切利解开了他的双手,将人抱起来一顶,才甘心让梅里西斯射过一回,瘫软在自己怀里。 “梅尔。”萨瓦切利轻唤他的乳名,吸吮着他的唇舌,在极尽柔情的哄骗中,往那承欢的臀上搧了一掌。 “……!” 梅里西斯倒抽一口凉气,攀在萨瓦切利肩上的指节掐红了对方的皮rou。他耻于对方的揉捏玩弄,却忍不住在每一下疼痛中提炼出无尽的快乐,连呜咽都逐渐溶解成了呻吟。 萨瓦切利加快了抽送与责打的频率,彼此间rou体撞击的声响因油膏的黏稠而沉闷,但渐大于梅里西斯的观感之中,让他立马又xiele一次,滴口流淌起晶莹的液体。 梅里西斯在浪潮与睡意间感受到池水的温热,迷茫地听见那抱着自己的人哼着摇篮曲。 萨瓦切利将太子抱回了床上,在他额上亲吻,哄道:“睡吧,殿下。” 梅里西斯捏着对方衣摆一角,又松了开来。 他想抱紧对方,就像儿时在告解室里、在床上在任何见得到对方的去处,却是只要施点力就浑身酸疼,彷佛被荆棘扎捆满身,动辄皆是徒劳与伤。 他的执政官很聪明,选择了从他的弱点下手;但他的执政官太聪明了,以至于即使真心流露,也能看出一星半点的虚伪。 “不要走……”直到萨瓦切利离开,梅里西斯才真正哭了出来。 ? 第一次见到凯吉列特子爵,是在皇帝病重的时候。 梅里西斯不知道父亲是从哪个情妇那儿得的脏病,他只知道那个给他作伴读的年轻子爵,眼睛像夏日的海水一样清澈好看。 萨瓦切利,就连名字也衬人。 在梅里西斯眼里,对方就像是高木栅上的蔷薇,任何蝴蝶苍蝇都能围着转,只有自己即使踮起了脚尖也嗅不着他的香味,连给予他养分的泥土都不如。 梅里西斯第一次对着他说谎,是在告解室中。 他有勇气谎称自己恐惧,却没胆子坦承自己知道的一切。 “老师……”梅里西斯似溺水的人,一双手紧抓着对方不放,可怜地问着:“你永远都会来救我的,对吗?” 他要在浮木上头留下自己狼狈的抓痕,让自己在往后的日子里,一旦再见到那痕迹,就知道,是时候该求救了。 梅里西斯将自己也一并蒙进鼓中,他想够着他,即使被扎得满手是血、跌得满身是泥也无所谓。 既渴望高处的花朵,就得到高处去。 “老师,我只有你了……” 他要为了这个愿意在他设下的夜幕中绽放的男人日夜辗转、提心吊胆,但甘之如饴。 “求你了,别抛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