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8卡在树墙被壁尻:扇xue、指jian、植物jian、竹管排水/攻击受伤
书迷正在阅读:私奴养成计、解纣、后宫三千的双性小皇帝【主受】、天才斯德哥尔摩的简单教学实录np、XING瘾APP、冒险家和他的猫奴隶、调教师的“教主”大人、短篇合集、寝室食用>_<哭包就是等着被cao、无声哀悼(双A)【ABO】
一双宽大而有力的手狠揉臀瓣,捏圆搓扁,揉出道道红痕。 舒野的注意力被在屁股蛋上肆虐的手吸引了,小嫩xue不由自主地松开一点,翻出一点艳红色。 男人修长的指腹顿时抵在了xue口。 舒野吓得又是一缩,立刻惩罚性地挨了一巴掌! 他哀哀叫起来,xiaoxue一张一翕地收缩着,屁股上的手顿了一秒,又是一巴掌扇了上来,这一下,正扇在犹豫不决的xiaoxue上! “呀!……” 舒野惨兮兮地叫了声,xue口也颤巍巍松开了。 手指转着圈插进去,层层叠叠的嫩rou立刻裹覆上来,如同被千万张小嘴吸吮着似的。 手指的每一次戳弄都仿若刺破了花蕊,带出更多的蜜汁。 没过多久,xiaoxue便被搅出了啧啧水声。 又一根手指刺了进去,男人似乎是调弄花蕊的好手,两根手指极富技巧地在xue壁里搅弄、碾磨。 两瓣嫩屁股一颤一颤的,从树墙里传出啊啊呀呀的娇吟声,嫩绿的榕树叶簌簌坠落,落在莹白滑嫩的皮肤上,颜色清新而触目。 “不要……不要弄……那里……呀……卢瑟哥哥……是你吗?……呀!……不要……救命……呜呜……” 两根手指轻车熟路地找到褶皱间的小凸起,指甲轻轻一搔,瞬间,xuerou如有生命的软体一般,层层吸紧,裹覆上来。 男人屈指撑开紧绞的xue,敏感点在他的刮擦下,渐渐肿了起来,他的两指夹住小肿包,轻拢慢捻复碾揉,玩得xue心淅淅沥沥往外淌水。 三根指头插了进来,反复玩弄着xiaoxue,嫩红的xuerou在翻腾的指间若隐若现。 舒野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呻吟一声高过一声,小roubang一阵痒麻,奶白色的jingye倏然射在了绿叶子上。 他趴在厚软的落叶层上,脸蛋潮红,娇软无力,只能虚虚吐着气儿,小口微张。 身后的三根手指缓缓抽了出来,半晌没有动作,舒野有点好奇,又有点慌。 迷迷糊糊间,舒野好像听见了男人的脚步声渐行渐远。 ——他走了? 舒野松了一口气,又觉得咽不下这口气,哪个大狗逼竟然这么趁人之危,等他出去了非要咬死他不可! 等等,会不会…… 他的脑海中浮现出刚刚度假酒店的阳台上,拿着望远镜偷窥的那个男人…… 还没等他想出个所以然,身后突然传来一声清脆的折断声,似乎是竹子被折断的声音。 舒野心中惴惴不安,他扭了扭光溜溜的屁股,在乱如丝麻的树网中尽量侧过身子往后看。 透过隐约的缝隙,他看到了一个男人,站在他身后几米开外的一排笔直纤细的绿竹前。 舒野的视线所及,只能看到男人的腰部以下,唯一能判断出来的,就是此人身材不错,窄腰翘臀大长腿。 男人的手里拿着半截绿竹,从裤袋里取出一把瑞士军刀,锋利的刀刃唰唰几下,熟练迅速地将竹皮削掉。 绿竹被削成了一段玉色的圆筒,两指粗细。 削了几节后,他拿着一握竹筒向舒野走来。 舒野慌了,感觉自己就像即将受刑的小俘虏,心中充满了未知的不安,拼命地挣扎: “不要……你要干嘛?……放……不要碰我!我踹你了啦!真的会踹得你断子绝孙的!……” 舒野一边凶凶地恐吓他,一边向后蹬着小腿,像一只被卡住的小野兔。 只可惜,男人占了视觉上的上风,比他看不见瞎踢腾要强得多,趁他防备不及,一根竹筒噗的插进了xiaoxue深处。 舒野呀的叫了一声,两条小腿立刻软了下来,蔫嗒嗒地垂在地上。 “拿……拿出来……” 男人抓住竹筒落在外面的部分,恶劣地摇晃着,竹筒光滑硬实的表面在xiaoxue里搅动,端口抵着xue心转圈。 舒野扭着屁股挣扎,却敌不过男人的手,不管扭到哪个方向,竹筒都紧追不放。 xue心分泌的yin水儿顺着竹筒,一滴滴落在地上,越流越多,在空中流出一道晶莹透明的细丝。 转了一会儿,趁舒野不注意,男人扯开xue口,将第二根竹筒也插了进去。 “啊!……” 两根竹筒齐进齐出,噗噗噗cao干着娇嫩的xiaoxue。 xue道深处的艳丽风光透过一管之窥,落入男人的眼中,噗噗的水声像是在搅草莓酱,带来极致的视觉与听觉享受。 片刻,第三根竹筒也插了进去,此时,三根竹筒并拢,已经撑开了一个鸡蛋大小的圆洞。 舒野的脸上大汗淋漓,叫得声音都哑了。 是谁…… 到底是谁这么恶劣呀…… 呜呜…… 三根竹筒搅弄小嫩xue的时间长了些,然而,舒野最怕的事情虽迟但到,一指勾开xue口与竹筒的缝隙,第四根竹筒最终也插了进去。 “啊!!……” 舒野揪着树枝往前耸动,泪珠唰唰滚落。 清风拂过竹筒,xiaoxue被吹得凉津津的,身体最隐秘的深处也被剖开了,晾在天光之下。 噗嗤噗嗤,越来越快,浅绿的玉色竹管,飞快地进出着嫩红色的小rouxue,搅弄得汁液横流。 此刻,植物仿佛有了自主意识,不容置疑地jianyin着动弹不得的少年。 舒野哭得差点噎住,实在承受不住了,断断续续地求饶起来。 “饶了我吧……呀……要撑坏了……不能……啊……不要搅!……呜呜……肠子要……啊……肠子要破掉了……” 求饶声从树网之中悠悠荡荡地传出来,握住竹筒的修长的手,每转一圈,边引发一阵哀哀的娇吟声,听得人心坎都酥了。 舒野的屁股开始颤抖,如同触了电一般,蠕动的xuerou绞紧了竹管,进出得更艰难了,男人知道这是少年即将高潮的前奏。 他同时握住四根竹筒,重重地抽插了起来,齐根抽出,又狠狠凿击xue心,竹管凶狠地拓开抽搐的xuerou,蜜汁四溅。 “不要……啊……不要……那么用力……呜呜……” 舒野嫣红的小嘴微张,目光迷离,不停地吸气,高潮的快感如潮水般汹涌而来,将他淹没! xiaoxue疯狂地紧缩,吸紧了四根光滑的竹筒,如一张真空的吸嘴,一时间吸得竹筒寸步难行。 男人用力抽出来,强行撞开收紧的xuerou,重击娇嫩的xue心。 舒野哇的一声哭喊出来,身体痉挛不停,一股晶莹的水液从xue心深处,顺着竹管滋拉一下射了出来,足足射了有一米远。 四根竹管猛地抽了出来,翻出花瓣一般的玫瑰xue,层层叠叠的流水的嫩xue蠕动着收拢。 红蕊、雪臀,在一片欲滴的浓绿之中,纯欲交织,美得让人窒息。 舒野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之中,尚未解脱之时,身前突然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睁开迷蒙的眼睛一看—— 眼前一个黑脸大狗头正对着他! “!” 舒野吓得猛然吸气,德牧却对着他汪的吠了一声,声音雄浑,震得舒野脑袋嗡嗡直响。 德牧匍匐在树墙的甬道中,伸着舌头舔舒野汗湿的脸蛋,喉咙发出嗷呜嗷呜的声响,似乎在问他怎么了。 舒野刚高潮完,身体敏感得很,禁不住它这么舔,嘤嘤叫起来,推拒着德牧的脑袋,揪扯他的耳朵。 德牧不明所以,一口咬住他的衣领,四条腿牢牢蹬在地上,往后面一拽—— 重重枝桠拂过脸颊,舒野紧闭双眼,一阵憋闷和粗糙的摩擦过后,眼前倏然一亮,被一股巨力猛地扯出了甬道。 他虚弱地趴在地上,艰难地转头,气呼呼地往对面看,只看到一双修长结实的小腿,被裹在裁剪合宜、裤线笔直的西装裤中,兀自立定在树墙对面。 透过树的甬道,空气中飘来一声若有若无的哼笑声。 舒野气炸了,“笑个屁!” 德牧闻到他的身上传来的甜腥味,吸着鼻子往他身上嗅,舒野转头,小手打在它湿漉漉的鼻子上,“不许闻!” 德牧呜呜两声,黝黑的狗眼耷拉着,委屈巴巴地瞅着他。 舒野指着甬道,气嘟嘟地骂它,“都怪你乱跑,害我屁股痛死了,你要是知道错的话,就去给我教训他。” 德牧瞅瞅舒野,又瞅瞅他的手指指着的方向,似乎明白了。 它钻进甬道里,扭着屁股消失在甬道口,几秒后,对面突然传来了汪汪汪的吠声,凶狠而响亮,不绝于耳。 舒野站起身,整理好裤子,将身上的叶子扒拉掉,听着对面源源不断的狗叫声,既觉得心情爽快,又忍不住有点担心—— 这只德牧这么强壮,若咬到要害,会把那人咬死吧…… 这时,对面传来了一声物体落地的轻响,德牧的吠叫声突然停了,几秒后,竟当真从甬道的那一边传来了撕咬的声音。 甚至还有一阵让人头皮发麻的、咯吱咯吱的骨头碎裂声。 舒野悚然一惊,赶快趴在甬道口,大声喊着德牧的名字。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后,德牧又钻了回来,而它的口中,却不是舒野想象中的血淋淋的断肢残骸,而是…… 一根牛棒骨。 舒野:“……” 德牧兴奋地摇着尾巴,叼着骨头,眼睛亮晶晶地看着舒野,似乎还想要点表扬。 舒野的眼睛眯了起来,漠然地看着德牧,说: “你最好不要被骨刺刺穿喉咙,傻逼狗子。” 德牧歪着脑袋,睁着黑黝黝的狗狗眼,一脸憨批地看着他,发出一声: “wuff!” - 舒野气呼呼地往前走,边走边踢着地上掉落的酸李子,以泄心头之愤。 空气中隐约弥漫着清新的果香,地上腐烂的果子,泛着发酵的酒的香气。 舒野抬眸远眺,看到前方的一道舒缓的斜坡上,长着几棵矮墩墩的葡萄柚树,金橘色的葡萄柚满满当当挂了一树。 舒野向斜坡跑过去,没注意到一边的灌木丛中,在疯狂生长的藤蔓笼络下,竖着一个不起眼的牌子—— “野生动物保护区”。 他站在半坡上,踮着脚去够树枝上那颗最饱满的葡萄柚。 够到后,撕开葡萄柚的薄皮,掰下一瓣,放进嘴里—— Yue ! 舒野的小脸皱成一团,吐了吐舌头,野生葡萄柚酸得人牙根痛,简直像是在恰柠檬! 他将葡萄柚放在地上,指了指,对德牧道: “给你吃,超好吃的。” 德牧蹲在原地不动,口中咬着牛棒骨,瞅着舒野的眼神中,明晃晃映着“我信你个鬼”几个大字。 舒野撇了撇唇,吐槽道:“这回你又聪明了。” 出来久了,他又没吃什么正餐,竟有点饿了,掏了掏口袋 ,还有一包没开封的厚切牛rou干。 他撕开包装纸,坐在坡上,慢吞吞地吃起了牛rou干。 这时,旁边的德牧突然调转身体,双眼死死盯着某个方向。 舒野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丛林中空无一人,阳光透过叶隙,在地上洒下斑驳的光影。 德牧吐出了牛棒骨,耳朵直直地立着,渐渐发出如临大敌的低吼声,尾巴也夹了起来。 舒野不禁紧张起来。 又有坏人了? 他站起来,看着森林深处,色厉内荏地喊了声:“不管你是谁,再靠近一步,我就放狗咬你了!” “汪!”德牧应景地吠了一声。 四周静悄悄的,杳无人影,只有的风吹树叶的沙沙声。 “……” 舒野突然感受到一束锋利的视线刺在他身上,目光无机质般冰冷,与刚刚的窥视完全不一样。 他脑中的警报器本能地狂响,阵阵寒意自背后升起。 灌木丛中传来一阵sao动,树叶不自然地晃动,德牧骤然狂吠起来,雄浑响亮的叫声回荡在森林中。 说时迟那时快,一道金风刷然掠过——舒野下意识地用手臂一挡,什么也没看清,小臂却猛然一痛! 他低头一看,光洁的小臂慢慢显出三条平行的划痕,划痕由白变粉,由粉变红…… 鲜血哗然涌了出来,顺着手肘淅淅沥沥地滴落。 德牧如临大敌,匍匐在地,耳朵低成飞机耳,龇牙皱鼻,对着不远处的一棵斜长在坡上的果树,狂吠不止。 舒野抬头,眯起眼睛一看,竟发现一只母鹿大小的猫科动物正稳稳站在歪果树的树尖上。 它口中衔着牛rou干,犀利而凶狠的金黑色眼眸直直盯着舒野,瞳孔呈一条极细的竖线。 舒野看呆了。 这是什么动物? 有点类似美洲豹…… 但美洲豹不可能出现在亚洲森林里…… 这只大猫是金棕色的,全身布满了美丽而不规则的花纹,眼下两道白纹,脸颊两侧至身侧则满是黑色环斑,耳朵圆圆的。 既有大型猫科动物的威猛,又带有小型猫科动物的可爱。 毛茸茸的皮毛下,隐约可见精悍的肌rou轮廓,居高临下地与德牧对峙着,双方都气势汹汹,谁也不输给谁。 这时舒野发现,在这只大猫优越流畅的身体线条下,唯有肚子沉甸甸的垂着,皮毛间隐着几个红嘟嘟的小rutou。 它怀孕了? 舒野突然想起——春天来了,万物复苏,又到了动物们交配的季节…… 啊不是,现在不是回忆的时候。 他小心翼翼地拾起德牧的狗绳,轻轻往后拽了拽。 他不希望这只怀孕的、美丽的大猫受伤。 鲜血溢出指缝,滴落在嫩绿的草地上,舒野脱下外套,缠在胳膊上,做了个简易的止血带。 做完后,他悄悄拿出手机,给大猫拍了一张照片,百科搜了一下图。 原来,眼前这只大猫的学名叫——亚洲金猫。 舒野简单翻了翻百科,竟然还是一级保护动物呢。 德牧与亚洲金猫相持不下,两边都开始压低声音吼叫,死死盯着对方,从喉咙里发出的威吓声,一声高似一声。 舒野想走,却又怕一转身,露出后背的弱点,反而惹得金猫再度冲上来偷袭。 百科里说亚洲金猫性情凶野、勇猛,有“黄虎”之称。实然不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