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春梦了无痕/雌xue开苞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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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床上。 光裸的青年满面潮红,眼睫轻颤,迷茫地望着压在他身上的怪物先生。 自白榆见到这位怪物先生的人型异形,他一直都是没穿衣服的,但是没有露点——因为无点可露。 胸肌结实紧致,但……没有rutou。 腰腹紧窄有力,腹下……没有性器。 这会儿怪物先生正参照人类数据,现场给自己捏了俩平平无奇的rutou,一根超出人类上限的胯下巨炮。 那狰狞性器一出生就是支棱起来的状态,guitou圆润可爱,但这比鹅蛋还要大些的个头着实让人难以容纳,更别提那极深的冠状沟,哪怕是最sao浪的yin娃荡妇见了也得心惊rou跳,至于长度,粗略估计约莫有二十七厘米上下,若真插进小人类身下紧窄的雌xue,能把他整个人串起来cao的死去活来。 白榆意识朦胧,他缓缓眨眼,确认那根杵在他腰腹的火热yinjing并非幻觉,残余的本能立刻拉响了警报。 会被cao死的。 快逃。 认定了小人类向他求欢的时季怎么可能会让白榆如愿。 他掐着白榆细韧的腰把人拖回来,身体的自动调温系统也早已开启,与人类一模一样,时季看着小人类眼底的惧怕,不明所以。 他现在四舍五入也是人模人样的吧,为什么怕? 按人类的标准,他的性器可能是有一点点大,但这也不是他的错,毕竟躯体的捏造都是有随机性的,看天赋——换句话说,如果祂本身有性器,那就是长这样。 小人类这会儿也不发出好听的呻吟了,瑟缩着身子看着他,满眼抗拒恐慌,眼泪掉个不停。 时季不喜欢此刻白榆落下的泪。 他看着不舒服。 “不哭了。”他这般说着,再一次转换形态,原本的异形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位容貌英俊气质儒雅雅的绝色美男。 男人垂眸,自己的性器大小形状果然跟刚刚一样,不过是换了个颜色罢了。 白榆被这出大变活人给惊到了,忘了害怕,也不哭了,好奇地伸手去摸男人的脸。 好看。 时季挑眉,喜欢他这样? 他迅速适应新的形态,一手揉捏着白榆敏感的乳尖,一手插入白榆腿间,捧着那处柔软粉白的小馒头抚弄。 那rou花尽是刚刚小人类高潮时喷出的yin水,男人跪坐在白榆腿间,细致地把整个小馒头抹湿,随后捞起柔韧的腰,将散发着奇异甜香的rou花送到自己嘴边,像是在吃什么不可多得的美味佳肴,一点点舔吮、时而叼住腿根的嫩rou轻咬,留下一枚枚暧昧吻痕。 “嗯呜——!” 酥酥麻麻的快感带着些许微弱的痛意,自下而上传来。 白榆又觉得脑子开始迷糊起来,他的腰肢被高高抬起,俊若神袛的男人这会儿整埋头吃着他的雌xue,啧啧水声、喉结滚动吞咽声,让白榆愈发难以思考。 “好舒服……嗯嗯、啊、呜啊……还想要……” 男人的唇舌还在阴阜表面停留,未曾剥开rou缝去舔吃更为湿润敏感的内里蚌rou。 白榆情不自禁,伸手掰开小逼,敞露出娇艳yin靡的rou花,拱着腰往男人嘴边送。 这回可是板上钉钉,证据确凿。 是小人类先动的腰。 面对更为娇嫩的rou蒂和两片rou唇,男人不复刚才的温柔,粗糙舌苔重重舔刮上去,舌尖对准了小豆子极速拍打钻凿,等小rou豆耸立肿大起来,就嘬着它大力吸吮。 白榆只觉得魂都要被吸走了,腿根并拢夹着男人的脑袋晃着腰,呻吟愈发高亢甜腻,“呃啊啊……呜啊、好刺激……要高潮了……不、不要咬……噫噫噫——!” 小人类爽的腿根直哆嗦,雌xuexiele大股阴精,喷到男人的下巴上,倍受冷落的阳根竟也情难自禁,一跳一跳地射精。 男人理论知识丰富,他对自己的实cao能力也十分满意。 男人掌心的腰臀还在轻颤,小人类也满脸失神的yin态,可缓过神来依旧不满足,他记吃不记打,呜呜噫噫哼叫着把rou唇往男人嘴巴上送。 小yinchun也进了男人湿热的口腔,被舌头和牙齿轮流伺候,没一会儿就哆嗦着喷出大股yin水,这次男人一点也没浪费,在嘴巴里含了一会儿品品味儿,旋即便一滴不剩地咽了下去。 享受了数次外阴高潮的白榆没有感觉到丝毫疲惫,他雌xuexue腔里头空虚又瘙痒,满脑子都是想让什么东西捅进来插一插。 男人舌尖戳刺几下翕张的xue口,打过招呼就捅了进去。 比口腔更湿热的xue腔里头尽是层叠的媚rou,紧窄之极,短小的舌头进去就被裹得死死的,得亏时季不是人,否则舔xue吃逼都得费好大劲。 太窄了。 又窄又紧。 真的能进去? 时季短暂动摇之后就是坚定,他怎么能怀疑自己搜集信息的能力,进不去的话就是小人类不行,身子又sao又贪吃,但xue不争气。 他刻意避开了那层薄薄的膜瓣,耐着性子用舌头cao软了雌xue,又换上手指一点点扩张,觉得差不多了,扶着roubang抵住xue口,然后……不动了。 就像是被按住了暂停键。 guitou几乎能盖住整朵rou花。 这对比过于悬殊。 时季闭了闭眼,叫时野出来让他试试。 一直沉默不语的时律按住了时野,儒雅男人被冷峻酷男替代。 祂觉得时季刚刚磨磨蹭蹭的让祂莫名心烦,时野一直在祂周围嘟嘟囔囔也很吵,出面也不是为了cao逼,只是作为主导者,他的出现可以让那两个吵闹不休的家伙乖乖融合,暂且变成完整的意识体。 清净了不少。 比鹅蛋小一些的硬热guitou正抵着湿答答的xue口。 时律的性器同样粗长狰狞,与他清冷飘逸的面容一点也不相符,嫩红guitou比时季小上一些,冠状沟也没那么深,但也好不到哪去——上翘的顶端会把娇娇的小人类的挑着zigong把人干穿的。 真可怕。 白榆悄悄捂住肚子往后缩,他不知道为什么怪物先生可以变成人,还是不同容貌的人,但这不重要。 重要的是,现在这个人的眼神没有那么可怕,不是那种把他当猎物下一秒就吃掉的恐怖眼神,他感觉能苟。 时律看着眼前的活色生香,内心……毫、无、波、动。 他不是来cao逼的。 他对cao逼没有兴趣也没有性趣。 他的性器硬了,是因为之前的共感加上他现在这具人类身体的特性。 他伏在白榆身上掰开他的腿把yinjing一点点插进雌xue,是因为时季刚刚对小人类的许诺。 “呃啊啊——!” 哪怕是做足了前戏扩张,清青涩的嫩xue骤然吞下非同寻常的粗硕roubang还是会觉得痛,尽管在神力的护佑下 这点痛被拂去,变成了快感,但白榆还是觉得身下酸胀的不行。 白榆哭着大喘气,不明白这人怎么能脸上无欲无求,胯下却jiancao的这么凶。 层叠的媚rou被rou刃破开,处子血混杂着yin液自xue口渗出,炙热的rou棍无意间戳到了埋在深处略硬的那点,身下小人类的呻吟变得甜腻破碎,xuerou哆嗦着抽搐缩紧。 是yindao的敏感点。 时律脑中闪过这句话,上翘的guitou干的一下比一下深,每次略过sao点都会格外照顾一秒,等guitou凿进yinxue深处rou嘟嘟小嘴,sao点享受的这般特殊待遇依旧没停。 “嗯啊!呜、好酸,好麻……不、呃啊啊——!” 刚被开苞的嫩逼受不了这疾风骤雨般的抽插jian凿,柔嫩敏感的宫口很快缴械投降,xue腔没一会儿就吸着roubang痉挛不止,高潮喷水。 随着抽插,交合处不断喷溅出被拍打搅弄成白沫的yin液。 白榆整个人都被钉在jiba上,敞着逼挨jian,他的呻吟染上哭腔,眼泪顺着眼尾滑落,精致漂亮等我脸蛋布满潮红,莹白的身躯也染上糜丽嫩粉,。 初次承欢的青涩人类无法消化过于强烈的快感,每每即将失去意识,都会被笼罩在身躯与灵魂周围的神力阻拦,只能保留着仅存的一丝没有反抗之力的意识,被无穷无尽的极乐欲望裹挟,在云端的高潮起起伏伏。 这丝神力正忙活着,神灵的本意是让小人类的承受能力增强,不至于被伤到或者cao昏,其他的功能——诸如延长寿命、青春永驻、净化身体、洗涤灵魂、增强精神力……之类的,都是顺带的副作用。 白榆的女xue被cao尿了四次时,他定的闹钟响了。 时律这才回过神来。 限于规则,主世界的时间祂不会随意cao控。 虽然主世界的规则大部分设立的初衷,是祂最初用来约束时野和时季两个不稳定因素的。 但祂也会认真遵守。 祂只是没想到,祂会弄那么久。 他看着被cao的糜红艳熟的花xue,心想,这算是完成许诺了…吗。 不重要,大不了下次继续。 祂最不缺时间。 男人薄唇轻启,“恢复原样。” 言出法随。 散乱的衣物,脏皱的床单,被开苞后摧残了一整晚的rou逼,莹白身躯上散落的梅红痕迹……甚至是受“尊重本心”神力cao控的白榆,都恢复了。 …… 俊美神袛化为乌黑史莱姆,躺在白榆身边。 白榆关掉闹钟,恋恋不舍地抱住抱枕蹭了蹭。 昨晚……好像做了带颜色的梦,内容记不清了。 他跟“时季”道了句早安,冲去浴室刷牙洗脸,只觉得自己神清气爽,活力满满,大脑清醒,思路清晰,要是那本讲的含含糊糊的、他看了一个星期还是没吃透的要是摆在他面前,以他现在的状态肯定不在话下。 白榆雄赳赳气昂昂地出来,“时季先生,你要去洗漱吗?” 等等。 他昨晚为什么把这个种族不明实力不明善恶不明浑身写着疑点的家伙带回来? 就算是他当时脑子糊涂被终端核心迷了眼,同伴也应察觉不对才是。 莫非……是这个怪物会鬼迷心窍之类的阴邪技能。 那他现在清醒过来,是技能只能持续一定时长还是……他精神力又有增长冲破了技能桎梏? 那他的目的又是……? …… 白榆脑袋转个不停,面上不显分毫,眼神亮晶晶的,一副卸下防备完全信任时季的样子。 时律没兴趣陪小人类玩,祂继续工作了。 时季没再重新施法,他装作没发现自己施法失效的事情,“……我待会儿再洗。” 猎物有爪牙会反抗,玩着才有乐趣。 “好啊。”大概率是后者。 不着急,寒假很长,咱们慢慢玩。 一人一怪微笑对视,气氛竟有些含情脉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