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胱憋涨无比,磨人的产痛如影随形
9、 鼓手软绵绵地倒在主唱怀里没有说话,主唱直接伸手去摸他的下腹,探着探着,一个yingying的东西勒顶了他的手。 [这就是胎头吧,已经这么靠下了啊。] 也难怪主唱认错。 膀胱已经被憋涨成一个圆球,又鼓又硬。鼓手这边就遭殃了,遭主唱蹂躏的、本就要撑裂的膀胱一遭挤压更是要满溢着从他的分身前端喷薄而出。 “呜.........呜!别、按那里........嗯、哼!” 鼓手憋尿憋地闷哼一声,急不可待地将手伸进裤子了,用大拇指死死地掐住分身。伴随着他的呜咽,那股快要冲出壁垒的尿液在输尿管里晃荡了一圈,欲出无门地回到了臌胀到两倍大的膀胱里。 鼓手轻抚着小腹,带着无可奈何、又怜爱无比的温度去缓和分娩在即的宫缩。他十分确信,若不是刚才及时堵住了出口,他可能真的会当场大泄三尺,弄湿主唱一身。 “别碰那............” 鼓手湿漉漉的眼睛让主唱的心一下子软下来,他不敢再乱揉给鼓手添堵,亲昵地为他吔了吔汗,之后就抱着他不动了。 “主唱.........” 鼓手细若蚊呐,脸红了个透:“我没事了,快放我下来吧。前面的贝斯手和键盘手在前面看着呢.........” “让他们看好了。”主唱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圈住鼓手的双臂又紧了几分:“反正我是不会放手的。” 鼓手还是不乐意地在主唱怀里扭来扭去,最后还是败给了防不胜防地腹内宫缩,乖乖地坐在主唱怀里抱肚忍痛。 胎儿的坠势已经势不可挡,磨人的产痛一直如影随形,鼓手忍不住抓挠了两下主唱的手臂,细密的呻吟一直陆陆续续地从他口中传出来。 “唔呃..........主唱,我、我...........” [不行了,孩子要出来了,我要生啊..........] 就在鼓手快要忍不住车内颠簸当场趴下用力时,他拍着主唱的手臂,想要告知其孩子的头的一部分已经坠出体外的消息,车子一个晃荡停了下来。 原来是到了会场。 刺眼的阳光在车门大开的时候倏地射到他脸上,明晃晃地让鼓手感到晕厥。他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本来他实在是忍不下去,觉得无法再去参演的时候,主唱满怀热忱望向会场的目光,又让他将满腹苦楚再次憋了回去。 [再、忍一忍........还有半个小时就开演了..........] 鼓手掐住大腿防止自己大叫出声,心里默念着“忍”的咒语,托着膨隆垂坠的产肚、含着胎头,让贝斯手搀扶着把他带到了演出场地。 在主唱确认打光调音,调整后期的时间里,鼓手就一直一人坐在架子鼓边上的小角落里,岔着大腿屏着呼吸,默默地抚着绷硬的硕肚垂泪。 “呼、嘶哈...........” [孩子,我的好孩子..........再忍一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