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撞破激情,沙发kouji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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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靳回到办公室的时候,脸上还带着未散的潮红,呼吸急促,微微喘息着。 他推开门,本该空无一人的办公室却站着一道身影。 欣长瘦弱,腰臀比非常完美,腰身被西装紧紧收着,一双挺巧的臀部,在西装裤的包裹下圆润饱满。 不知怎么的,傅靳脑海回忆起cao岑溪时,也是这样娇小又饱满的臀部,动情的时候还会主动凑上来,骑在jiba上,上下摩擦,股沟将roubang包裹在里面。 他咽了咽口水,强行按捺住内心的蠢蠢欲动,心道真是被那小sao蹄子给带偏了。 “咳咳。”傅靳咳嗽两声,尽量让自己显得自然,“你有什么事吗?” 穿着西装,总该不会是学生。 男人回头,看着傅靳的样子,似乎有些意外,白皙的脸庞嫣然一笑:“是你啊,好巧。” 青年走向傅靳,朝他伸出手,手指白皙修长,指尖粉红:“我叫黄霖,很高兴认识你。” 黄霖长相偏冷,通身都是白的,但那双桃花眼仿佛含情般,勾人心魂。 在琴房,傅靳看他的第一眼,便动了心。 半山公馆,岑溪拖着一身狼狈,神情漠然的回了家。 一进门便听到一阵急促的喘息,和不要脸的yin词浪语。 “啊!岑总,好棒......cao得好深啊!” “好厉害...要cao死人家了,岑总,岑总cao死我!” 女人的声音响彻空荡的客厅,rou体啪啪声不绝于耳。 岑溪靠在门边,冷眼看着。 女人还算有点廉耻心,见有人,脸色爆红,推了推身上的男人:“岑总,有人进来了,别、啊...别动了,好深啊!” 岑总不但没动,还跟磕了药一样,下身猛的挺了起来。 这个时候能进来的,除了他这个没出息的儿子,还能是谁? “啪啪啪!” “sao货!”岑总声音沙哑,用力喘息着,“不就是喜欢老子cao你吗?刚刚叫得那么sao,现在装什么装,婊子!cao!sao逼真爽,cao死你!” “啊!好爽、岑总不要,不要这样!” 岑溪看了半天,只觉得恶心,刚好一阵尿意袭来,他走到沙发旁,扒下裤子,扶着鸟直接对女人yin浪的脸喷了出去。 最近有点上火,黄色的尿液喷溅在女人脸上,岑溪面无表情的抖了抖jiba,提上裤子就上楼去了。 “啊!” 楼下传来女子的惊呼,然而一阵巴掌落在,女子的声音很快便被rou体碰撞的声音给淹没了。 洗了个澡,岑溪对着电脑开始撸动jiba。 视频上是一段运动会视频,傅靳那时候还青春气息满满,跳高的时候露出半截劲瘦有力的腰,光是看上两眼,岑溪就硬了。 只是手摸上去,稍微用力撸动,就一阵锐痛传来,不得以只能放弃,等着jiba自己慢慢变软。 咔哒! 门被打开,岑总进来就看到自家儿子这没出息的样,满脸嫌弃:“为了一个男人要死要活的,出去别说是我的儿子!” 岑溪翻了个白眼,摸到床上,把自己的jiba给盖住,讽刺的看了眼岑总:“亏你还记得有我这个儿子,我还以为你死在哪个女人床上了。” 父子俩一直都是这样,岑溪是外面一个酒女生的,岑父不喜欢被束缚,故一直也没结婚,在外面养了十几二十个情人。 “我看你能浪到什么时候!” 岑总恨铁不成钢的骂了句,这才转身离开,不多时便传来大门开合的声音,估计又是去找哪个情人了。 岑溪心里面不畅快,想着傅靳要跟自己撇清关系的样子,心里面就一阵刺痛。 但换位想想,傅哥毕竟是一位老师,注意些也正常。 岑溪时常这么安慰自己,有时候骗着骗着,心里面就好受很多。 叮咚! 叮咚叮咚! 门铃响个不停,岑溪拖着疲乏的身体,脸上洋溢着雀跃的笑容。 他早就遣散了佣人,整栋别墅只有他一个人。 打开门就迎上了傅靳的脸,古井无波,没有一丝波澜。 要真的说有什么,可能就是眼底的那丝别扭。 岑溪估摸着傅哥还记挂着之前的事,确实是他上头,没注意分寸。 “哥,我错了,你先进来。” 他讨好的拉着傅靳进门,从来没伺候过人的少爷,又是帮忙挂衣服,又是端茶倒水,服务那叫一个周到。 只是衣服没挂稳直接掉在地上,泡茶的水温不够高,茶叶都没泡开。 不过傅靳不在意这些,冷着脸坐在沙发上:“说吧,让我来做什么,你还没闹够?” 傅靳语气带着一点不耐烦,今天周末,他身为一个新上任的辅导员,上面也比较重视,有很多工作还没处理。 岑溪厚着脸皮贴过去,手放在傅靳的肩膀上,跨腿坐了上去。 “哥,我发烧了,好几天了。” 傅靳扬眉:“所以呢?有病就去医院,我又不是医生......” 岑溪俯身吻上傅靳的嘴唇,将他那些不中听的话给堵住了。 手不老实的上下点火,从肩膀环抱往下,在背后摩挲着。而后落在腰间,挑开皮带,隔着一层内裤去揉捏傅靳胯间的软弱。 即便对岑溪再不喜欢,被一个男人如此细心的抚摸挑逗,roubang也逐渐硬了起来,将内裤顶出一个大包,隔着内裤guntang的温度传递到了岑溪的掌心。 “恩~” 岑溪闷哼一声,即便傅靳什么都没做,只要他jiba硬起来,就让岑溪兴奋得不行,心跳加快,体内血液仿佛燃烧一般。 “哥,哥我好想你。”岑溪身体开始上下蹭着,腰身更是前后动作,隔着布料在roubang上磨擦,“好想要你,哥你想我了吗?想cao我吗?” “sao货!”傅靳眼神发狠,散发着一股狼性,他卡着岑溪的胯,腰往上挺了挺:“快脱了,我要cao你!” 哪怕不想承认,但他的身体,确实对岑溪的身体上了瘾,一周没见,两人都十分火热。 岑溪脸上笑着,起身毫不含糊,连同内裤一起脱了,跪在傅靳两腿间,把他的裤子和内裤一点点往下扒。 随后抬头看了他一眼,便俯身将硬挺的roubang含在嘴里面。 guntang的温度几乎将他给融化,男性荷尔蒙的气息让岑溪着迷,吞吐两下后,将jiba吐出来,舌尖舔着rou冠沟,抵着马眼。 “啊~好爽!sao货,你这嘴巴怎么这么会舔?”傅靳头靠在沙发上,享受着少爷周到细致的服务。 他嘴上不饶人,邪魅一笑,扯着岑溪的头发,逼迫他抬头看向自己。 “舔过多少根jiba才能有这样的技术,恩?” 岑溪只有自己,这点两人都心知肚明,但傅靳这个时候提出来,无非就是想要找点刺激。 他会心一笑,委屈巴巴的憋着嘴:“舔过好多根,洗澡的时候爸爸出闯进来,按着我就把jiba插了进来。” “还有管家,经常趁家里没人的时候按着我cao,把嘴巴都快cao烂了,不过~” 岑溪舔了舔嘴唇,眼尾勾着一抹笑意:“不过我最喜欢哥的jiba,好大,好硬,也cao得我最爽。” “cao!”傅靳被刺激得不行,按着岑溪的脑袋,挺着腰再次把jiba插了进去。 “贱货,sao货,看我不cao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