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狠人下狠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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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死变态!你喜欢玩刺激的是不是?老子满足你!” 柏舒也不管自己哗哗冒血的鼻子,一只手扒住周桥的屁股瓣,另一只手抓着半截黄瓜不管不顾就是硬怼。 刚刚不知怎么的,他忽然想起了之前徐嘉跟他说过的话。那小子那天听他说完这事之后,当场拍桌子表示柏舒一定是被忽悠了,周桥的怪癖绝对不止于偷窥而已,照他看,这家伙十有八九是个传说中的“肌rou公零”,就是那种外表看着高大威猛,实际上内心饥渴风sao,整天幻想被帅哥草屁眼的sao鸡。跟柏舒那些看似正常的聊天大概率也是为了拉近关系,逐步发展为好友,等到时机成熟了再来一招饿虎扑食,用他的屁股强jian柏舒的老二! 柏舒当时听了只觉得徐嘉又在犯神经病,毫不犹豫地送了他一记白眼外加一根中指,完全不相信他说的话。可是现在看来,周桥这个上赶着犯贱的劲儿,或许还真的不是没有可能? 想着想着,柏舒心里的火气便愈加旺盛——他妈的老子拿你当朋友,你却想着搞老子?这谁能忍啊,忍者神龟都忍不了,他柏舒就更不用说了。于是手下的动作也不自觉地更粗暴起来,捅得身下人发出凄惨的嚎叫。 “我cao,你、你疯了是不是?就看你几眼,至于这样吗?黄花大闺女也没有你这么金贵啊!我caocaocaocao……” 柏舒大怒,这小子还死鸭子嘴硬?那是看几眼的事吗,那他妈的是赤裸裸的性sao扰!没把他鸡儿打断就已经很仁慈了!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老子今天非得好好教育你一顿不可。” 说完,柏舒猛地拔出那半截黄瓜丢到一边,左右看了看,从茶几底下捞出一只空啤酒瓶,握住瓶颈,一边敲手心一边冷笑。 周桥艰难地回头看了一眼,顿时腿肚子都抽抽了。那他妈的是能塞进屁股里的尺寸?这要怼进去了,今晚上百分百得送肛肠科急救手术一条龙,严重点日后兴许得背着排便袋过下半生也说不定! “大哥,你别冲动,你千万别冲动!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已经落泪了,所以这个教育就免了吧?啊?” “真的知道错了?” “真的!真真的!我以后捅瞎眼睛都绝对不再偷看你了!” 柏舒长长地“哦”了一声,然后恶狠狠地回道:“告诉你,晚了!你小子说话跟放屁似的,骗我一次还不够,还想骗第二次?想得倒美!”说着,便掉转酒瓶,从较细的瓶颈端开始,一寸一寸地往屁股洞里捅去。 玻璃那冰凉坚硬的质感与温热的肠道形成了巨大的反差,如果不是刚刚有看到那是啤酒瓶子,周桥几乎会认为现在插进自己屁股里的是一把尖锐的冰锥,那股阴森森的凉气刺激得他从尾骨到头皮都在发麻。 “你……你到底想怎么样?我犯贱我承认,可是也不至于被这么报复吧?”疼痛与惊恐的双重冲击使得周桥精神迅速萎靡,趴在地上有气无力地低声控诉,“我都道歉了……不然你干脆再打我一顿,打到消气为止,行不行?” 柏舒看他那副又倒霉又憋屈的模样,心里感到一阵解气,同时又忍不住燃起一股恶劣的戏弄心思,便随口要求道:“打人有什么好玩的?要不这样吧,你不是说你知道错了吗?那就哭一个给我看看,只要哭得好我立刻放过你,怎么样?” 周桥沉默着没有回答,心里愤愤地想,这他妈不是明摆着在羞辱他吗?男儿有泪不轻弹,他今天就是被虐死,死屋里,从楼上跳下去,也绝对不会哭出来一声! “你哭不哭?” “……”周桥咬住下嘴唇。就不哭,死都不哭!有本事你弄死我! 柏舒挑起一边眉毛,周桥越是这副不甘不愿的熊样,他就越是想要欺负他,想要看他还能露出什么滑稽表情。 抬手又抽了那圆滚滚的屁股一巴掌,柏舒忽然站起身来,一边在橱柜里翻找,一边大声问周桥:“你家蜡烛放在哪?还有打火机。” 周桥愣了一下,下意识地答道:“在最下层……你、你找蜡烛干嘛?”难道还要关了灯搞一出烛光下的欺凌? 柏舒拎着那袋红蜡烛,冲周桥笑了笑,说:“据说往老二上滴蜡有助于刺激性欲,我打算找你来试一试,看看是不是真的有那么神奇?” “!!” 周桥惊了,他没听错吧,往老二上滴蜡?这是什么要命cao作?还刺激性欲,怕不是要彻底阉割性欲! “准备好了没?”柏舒踢了地下人一脚,按着他的两条腿摆成青蛙样的侧躺姿势,又用刚刚找到的跳绳将脚腕和大腿牢牢捆在一起,最后一把掐住周桥袒露在外的命根子,贴在蜡烛上轻轻摩擦。 周桥吓得蛋都缩紧了,一直哆嗦着试图挣扎,奈何柏舒的力气跟外表完全不匹配,抓他大腿的手劲简直堪比铁钳,硬生生在皮肤上留下了好几个紫红的指印。 眼看着柏舒拿起打火机点燃蜡烛,小小的火苗下,亮晶晶的红色蜡液很快蓄成了一小滩,顺着柱身缓缓流下,而柱身的正下方则是…… “啊啊啊啊啊!!” 蜡液滴落的瞬间,周桥死死地闭上双眼,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同时溅出数滴惊恐的泪花。 完了,他的下半身,还有他的下半生啊! “……叫什么叫,根本没滴到你好吧?”柏舒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一脸的无语。 “……?”呃,没滴到吗?周桥颤颤巍巍地睁开眼睛,小心翼翼地朝下面看了一眼——果然,圆圆的蜡液痕迹仅仅残留在地板上,自己的老二虽然缩得几乎蜷成一团,但上面干干净净,并没有多余痕迹。 悬着的心好歹算是松下来一点,周桥呼出一口气,无力地瘫下去,脑袋抵着地板,越想越憋屈:他不就是手贱眼贱多看了柏舒几眼吗!道歉不行,立正挨打也不行,非得这么羞辱折磨他才算解气?这个人怎么性格这么恶劣啊! 那边柏舒倒是心情畅快了不少,伸出两指钳住周桥下巴,往自己这边一扭,发现他的眼圈竟然真的泛红了,配上那副苦大仇深的囧脸,怎么看怎么有意思,让人忍不住想要更加恶劣地进行侵犯。 伴随着这个突如其来在脑中炸开的古怪念头,柏舒惊异地发现,自己的下腹竟然隐隐燃起了一股热意,嘴里不知为何也忽然变得口干舌燥起来。 这……一定是因为他太久没有发泄,所以搞得老二有点敏感。再加上……心情激动导致肾上腺素分泌过多?不是有研究表明人类运动后会因为某些生物学上的原因导致性欲高涨吗? 尽管一瞬间想出了无数种合理的解释,但似乎也没有哪一条能够缓解当前的尴尬状况。而且,由于柏舒冲出门时穿的乃是练瑜伽用的紧身小短裤,所以此时此刻,在二人距离如此之近的情况下,不仅是他自己,就连侧躺着的周桥也清楚地看到了柏舒两腿间的明显变化。 “你……”周桥脸色古怪。 “我……”柏舒神情半恼。 僵持了快有一分钟,周桥身子一动,屁股里夹着的啤酒瓶不小心撞上地板,顶得他“嗷”地叫了一声,龇牙咧嘴地说:“大哥!你先行行好把酒瓶子拔了成吗?我这屁股又不是酒架,这么搞真的受不住啊!” 柏舒没说话,低下头抿了抿嘴,痛快地把那酒瓶子拔出来丢在了一边。 “哎……”周桥忍不住低低地呻吟了一声,感觉屁股里一阵舒畅。下一秒,他张开嘴巴刚想继续谈判,两腿间的小洞内忽然又闯进一杆更加灼热粗大的巨物,长驱直入一路顶到了最深处! “啊啊啊啊啊!你、你搞什么?!!” 柏舒压着嗓子发出一声舒畅的叹息,伸手箍住身下人的侧腰,轻松地答:“搞什么?搞你啊。你就喜欢这样的吧?” 屁股里异常的饱胀感与疼痛感让周桥禁不住一阵颤抖,整个身子都快僵住了,仅剩一张嘴尚且还能自由对喷。 “放屁!谁喜欢了?你……你这是强jian知道吗?犯法的!” 柏舒闻言摆动腰肢又重重地向内顶了一下,嘲笑道:“还有功夫想这些?看来是我不够卖力。放心,今天保证不让你失望。”说着,扶在周桥腰侧的两手收紧,下身如打桩一般大力抽送起来,干得他的身子直往前蹿。 “呜……”周桥万万没想到,自己一个大男人竟然也会被强上,而且上他的这个男人,长得还比他要苗条俊美。如果不考虑下半身插的是自己的屁股,单看柏舒这副面色红润眉心微锁额头一片薄汗的认真模样,倒还真有一番令人心神荡漾的性感。 柏舒见身下人没声了,怕他真出什么问题,便低头瞥了一眼,却没想到对方也正偏着头在看他,视线相接后两人都是一阵尴尬。 “看什么看?说你是死变态,果然没错。” 安静的房间里,rou体碰撞的啪啪声显得尤为清晰,再混合上二人纷乱的呼吸与粗喘,竟滋生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气氛,完全不见之前的剑拔弩张。 “我……呃!我怎么就变态了?不是都跟你说了那只是一种强迫症吗?你也真够小气,一个大男人有什么不能看的……” “呸,”柏舒不满地啐了他一口,骂道:“你看就看,还他妈对着老子打手枪,这谁能忍?” 听了他的话,周桥立马懵了,舌头打着绊反问:“对着你打手枪??不是,这什么意思啊?我怎么没、没听懂呢?” “还装傻?你刚刚没坐在阳台上掏裆摸鸟?真当我看不明白啊。” 柏舒言简意赅地描述了一番刚才在自家客厅所看到的事实,周桥听了却只想捶地撞墙高呼冤枉。掏裆那是因为他大腿根被蚊子叮了一个包,不挠难受啊!裤子鼓起来也不是鸡儿撑的,是他拿着小瓶子在涂风油精好不好! 为了洗脱变态嫌疑,周桥顾不上二人还连在一起的姿势,迅速抬起自己的大腿,把大腿根上那一处红红肿肿的蚊子包展示给柏舒看。 “你看!你看!看到了吧?还带着风油精的味儿呢!就说我不是变态了!” 柏舒嫌弃地瞥了一眼,矫健的大腿根上确实生着一块鼓起的小肿包,还带了一层薄薄的绿色,闻起来倒是清凉又爽快。 那边厢,周桥瞪着两只狗狗眼目不转睛地盯着柏舒,急切的渴望摘掉罪名。然而他完全没有想过,此时此刻躺在男人身下主动张开大腿,还一脸期待的样子会有多么不对劲。柏舒移过视线盯着他只看了三秒,便觉得老二鼓胀得快要爆炸,必须狠狠地cao干这个人一顿才行。 “啊啊啊啊啊!?我不是都解释过了吗?你怎么还……!?” 那天晚上,柏舒记不清自己总共出来了几回,反正是把子孙囊里能射的东西都射干净了。周桥一开始虽然还不情不愿地挣扎了几下,但是经不住柏舒总是一个劲儿地往他前列腺上顶,痛痒之间酥麻的爽意也渐渐翻涌上来,配合上两双手的撸摸,最后竟也射了不少,地板上全是两个人发泄后的浊白色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