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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下药视jian走绳结,缅铃狼皮磨xue潮喷

    庆荣帝将绳结两端固定在榫卯之间,形成一道六七丈长的绳索,直直绷紧在半空中。

    蜀锦编成的粗绳上每隔几尺便有大大小小凸出的绳结,甚至还有几处被绑了缅铃。

    燕巡春被缚在榻上一整日,终于摆脱了锁链的桎梏,然而皇帝却取出了新的yin具,要他骑在粗绳上,走过整个承明宫的两端。

    “走吧!”萧圣珏手握一根短鞭,这根短鞭的下穗是分散的皮质细条,打在人身上并不疼痛,只是情趣所用,“不要让朕等的心急。”

    在庆荣帝的威胁下,燕巡春强压莫大的屈辱感,跨坐在蜀锦编织的粗绳上,向前走去。

    这束长绳微微倾斜的横亘在承明宫两端,越向前的部分越高,即使是起点处最低的地方也能擦到大腿根部。

    燕巡春后xue还含着药玉,花xue则随着双腿行走不断摩擦着锦绳,早已被yin药浸透的小逼淅淅沥沥的被磨出水来,在走过的绳面上留下暧昧的水痕。

    刚走几步,便遇到第一处绳结。前半段的绳结普遍不大,燕巡春几乎不用如何忍耐便轻轻含住了绳结,抬臀跨了过去。

    一旁的萧圣珏却不想看他走的轻松,便扬手挥鞭,打在白皙的臀部,“走快些,否则下次就打在sao奶上。让你舒服的还在后边呢。”

    燕巡春只好在庆荣帝和柳枝青的注视下加快步伐。可直走过五分之一处,锦绳便轻轻勒住花xue,逼的他踮起脚才能向前走。

    一个荔枝大小的绳结凸起,花xue避无可避的蹭过,热痒的xuerou收缩着含住了这只小小的绳结,燕巡春闷哼一声,脚步顿住。

    萧圣珏抬手将皮鞭“啪”的抽在微鼓的乳rou上,条穗状的尾端毫不怜惜的打上乳尖,却激发了yin药的药效。

    燕巡春的两只xiaoxue和一对小奶子被yin药温养了一夜,立刻同时泛起酥麻热痒的快感来,一股清液留下,xue里的绳结好像都浸湿了。

    “皇后殿下还不肯走,真的有这么舒服吗?”柳枝青笑。

    燕巡春不言,立刻弓起脚背努力起身,向前走去。随着时间推移,双腿间的锦绳越升越高。

    前面的绳结有大有小,小的能在身体的重力下直接勒进花xue里,大的则好一番磨擦外阴、花唇才能走过。

    饶是酥痒的xue里yin水再多,弄湿了近半的绳结也终于被榨干了一般——花心里的清液依旧充沛,但花唇和外阴却被摩擦的干涩痛痒起来。

    燕巡春努力踮起脚尖,但在越走越高的锦绳前无济于事,绳身越来越紧的勒进花唇。

    庆荣帝挥着短鞭,如同牧羊般将他逼到下一处凸起——行至一半,锦绳上终于出现了缅铃。

    燕巡春不得已,两手握住身前的锦绳,尽力撑起身体,让花xue坐上金球般的缅铃,想要尽快走过这一处。

    然而此时锦绳已经完全高于他的花xue,那枚缅铃甫一经过便勒进xue中,在体温的浸透下颤动的越来越剧烈,直至疯狂的震动起来。

    燕巡春被激出一道似欢愉似痛苦的悲鸣,含雾的双眼模糊起来,唇齿也无意识的张开了。

    缅铃和yin药相辅相成一般,撩拨得敏感的花xue剧烈收缩,顷刻间达到高潮,燕巡春支撑不住,伏在锦绳上身体痉挛,低低的叫出声来,“停下来……呜、”

    “朕未叫停,谁敢停下?”萧圣珏快速甩鞭,啪啪的打在衣袍松垮、半裸的脊背上,看着白玉般的肩背落下红痕,心中又是一阵火热。

    燕巡春为了躲避挣扎着想从锦绳上起身,可后半段绳结悬的太高不说,缅铃还将他玩弄的四肢发软,试过数次后,不但不能从缅铃上起身,反而险些歪倒跌落。

    见燕巡春实在难以为继,萧圣珏这才收鞭,将他松散的外袍略微整理一番,勉强掩盖住挺立的小奶子和雪白的大腿根部,传唤道:“来人!”

    殿外等候的两名贴身太监目不斜视的低头进来,“奴才在。”

    在燕巡春哀婉含泪的目光下,萧圣珏仍吩咐道:“春儿不中用,你们搀着皇后走完剩下的绳结。”

    那两个太监立刻应声,抓起燕巡春的手臂,表面心无杂念的将燕巡春从锦绳上架起来,“皇后娘娘,请吧。”

    燕巡春如何也想不到衣衫不整的他要被两个太监看在眼里,走完这些绳结。哪怕想要挣出双臂,也被年富力强的太监们牢牢按住动弹不得。

    这两个太监显然以前也帮过不少嫔妃走绳结,一把将燕巡春从缅铃上捞起,xiaoxue依依不舍的分别缅铃,发出啵的一声轻响,引得两个太监不动声色的用余光瞟着高贵的君后,只见松垮衣摆下大片雪白柔嫩的肌肤,与其上的鞭痕。

    饶是无根的阉人,也觉得这位新后是天生让人玩弄的尤物,不管平日外表再怎么矜贵自持,衣袍下的皮rou却比女人细滑,那些被外袍勉强掩盖的取乐之处想必也滋味更甚。

    随后两个太监便不再使力,只是架着燕巡春的手臂,让他在绳上保持平衡,却不帮他向前或向上挪动。

    如此,燕巡春尽力一点一点的磨过了大半的绳结,到剩下四分之一处时,被迫外露的花蒂已被磨的红肿充血,花xue也肿胀麻痒的紧,一吸一收的夹着锦绳。

    萧圣珏忍不住又取出短鞭抽打起来,“春儿真是太过娇气。莫说是男子,后宫里的女儿家也不像你这样,被搀着还走不完一道绳结。”

    “皇后殿下不久前才被您折腾的受不住了,倒也情有可原。”柳枝青保持微笑,好像由衷替皇帝感到骄傲一样,心里却想小燕这幅样子全是自己的大jiba伺候的,“不若在剩下的绳结上用点药吧,免得陛下看了不尽兴。”

    便在皇帝的应允下取了一小盒药膏,取出几人份的用量,抹在燕巡春身前的锦绳上。

    这盒膏药与药玉的药效不同,是极为烈性的即时春药,顾名思义,便是有短暂的时效和强劲的催情效果,和翎王先前用在燕巡春身上的yin药类似,能夺取人的神智,只留下身体的快感。

    那药膏腥甜的气息浓郁非常,燕巡春只是闻了便感到晕沉,两眼迷离起来,被太监拖着放在涂药的锦绳上时,花xue与药膏接触,立刻泛起灼热刺痒的感觉,快感排山倒海般涌来,花xue里又是一阵泛滥。

    燕巡春险些被xue里的瘙痒逼疯,咬破的唇角落下鲜红,他蹙眉静立了不到半盏茶的时间,终是心神失守的摇动起身体。

    花xue用力摩擦着锦绳,短时间内再次潮吹,yin液却将药膏更深一步溶入柔嫩的xuerou。燕巡春已然在一剂猛药下忘情,主动向前挪动,想要吞下拳头大小的绳结,抚慰饥渴的xiaoxue。

    两个太监无有不从,架着他坐在巨大的绳结上,不再使力。于是燕巡春整个人都压着那只绳结,花xue痉挛着吞吐yin液,本人更是主动沉下身体想要靠重力吞下巨大的异物。

    但紧致的xiaoxue努力了半天也吃不下拳头大小的绳结,庆荣帝等的不耐烦了便挥着鞭子,让两个太监拖着他走向最尽头、裹着漆黑狼皮的锦绳末端。

    粗砺的狼毛扎在xue口和花蒂上又是另一番刺激,早已被yin药激发本能的花唇被粗硬的毛发一扎,难耐的翕张,露出更深层的嫩rou,与狼毛紧密接触。

    在灭顶的快感中,燕巡春失神的双眼缓缓流下泪来,双腿在潜意识的支配下不断挣动,也只能让花xue和狼毫贴的更紧、粗硬的狼毛甚至因此变换着方向戳刺花蒂和saoxue。

    灼热瘙痒的花xue吮吸着粗砺的皮毛,颤抖的喷出大股大股的yin水,将狼皮打湿,后xue也源源不断的渗出水来,一时间,外袍掩映下的臀部被sao水完全浸润,泛着yin靡的水光。

    白净的yinjing也xiele身,点点白浊点缀在锦绳和小腹上。

    燕巡春仍被yin药cao控心神,俨然忘记身处太监、皇帝和柳枝青的目光之下,只知道摇着屁股用狼皮磨xue,喘息连连,连被皇帝从绳结上抱下来,在众目睽睽之下挨了cao也没能恢复神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