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海(开新地图啦!/前后夹击/火烧屄毛/屄里涂满自己的jingy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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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入海(开新地图啦!/前后夹击/火烧屄毛/屄里涂满自己的jingye) 催乳针依旧在他体内奏效,系统告诉他这种药见效快,不仅可以催乳,还会激发性欲,想要缓解症状也可以通过性爱加快药剂的代谢。经过范勇一天的把玩他的胸部确实也有所变平,吸完奶后rufang又变成了一手可以包裹的软rou,得益于身体改造,他的rufang在短期的胀大缩小后没有长出妊娠纹,皮肤仍然光滑细腻散发着奶香。 草丛里有两个人,分工明确,一个人捂着他的嘴,另一只手释放出炽热的火焰发出无声的威胁,另一个扒下他刚穿好的裤子,分开腿好让后面人的yinjing长驱直入,刚刚解放的后xue又被填满,括约肌被撑开了一下午尚且无力只能被动地接受外物的侵犯。 “不要说话。”释放出火焰的男人把手贴近他的脸,燃烧着的烈焰映在白谟无神的瞳孔中,他只能乖乖地点头,凌乱的头发遮住了眉眼,舔了舔干裂的嘴角。他认出他们了,一个是在白天调戏他的普通人,前天三个轮jian他的人之一,一个是车上那个对着他自慰的异能者,看样子是火系异能。 火系异能者的体温偏高,yinjing如烧铁棍炙烤鞭挞着xuerou,白谟被他抱了一会儿就觉得连身上的汗液都要被蒸发了,他的拇指往阴蒂上一撮,食指中指并拢在花xue内一捅到底,搅出“叽咕叽咕”的水声,忽然退至xue口,一簇火花贴着女屄亮起。 “弟弟,直接进来吧,里面湿的狠,都快赶上发大水了。”两指将屄口撑至极限,可以清晰看到一滴滴yin液被蠕动的xuerou推挤而出,积在屄口小小的凹陷处,被火焰映得折射出昏黄的光。“啪嗒”,其中一滴yin汁浇在火焰上,这火跳跃得更欢快了,把白谟吓得一动不动。 “哥你先cao,让我好好看看这口屄。” 良好的自愈能力消除了白日女屄上勒痕,它恢复成了原先又小又嫩的馒头屄。哥哥在后面顶着菊xue,把白谟前端垂软的yinjingcao得翘起好让弟弟更好地观察,手指加到了三根将屄口固定成三角形,只有火焰在cao弄中控制不稳随着男人jiba的挺动一跳一跳。 弟弟的一根手指从那个三角形的洞钻入,上午的两根手指明明几乎把这里jian透了,他此时又变得温柔起来,不粗不细的中指小心翼翼地往里探,他好奇地问:“这里那么小那么紧是怎么吃进那么多的大jiba的?” “嗯嗯......” 手指顶到xue里一块稍硬的rou,“这里是你的G点,再往里面一点......这里是你的zigong吧?”yingying的指甲扣着zigong口,强逼着引出一股蜜液,他有些遗憾,要是手指再长点说不定就可以顶进去了。他把手指抽出来,揪住yinjing根部的一根耻毛一拔,白谟立即疼软了。 “原来你是有毛的啊”他捏出那根细软的毛嗅了嗅,“毛上也是一股sao味。挡着碍事,哥,要不烧了吧?” 白谟自身属于体毛很少的类型,原先男性器官的部位上有一些稀疏的耻毛,到了会阴就基本上只剩颜色浅淡的汗毛了,后来这里裂开一条细缝变成女人的逼,远看上去就像是没有毛的,只有凑近去摸才能发现端倪。 火焰一寸一寸地燎过耻毛,白谟嘴里发出“嗬嗬”的哑音求助无门,高温几乎让他以为自己的女屄要被烫熟了,小龙在他脑内唧唧直叫,偷走了一些火焰热量,环环的水系异能在女屄的表面覆盖上了薄薄的一层水,保护着娇嫩的皮肤。 不知过了多久,白谟的roubang在极端的恐惧下喷出一股股jingye,下身的阴毛被除得干干净净,只有原先生长的地方泛着浅淡的红。 “差不多了。”火焰倏忽变小远离。 弟弟的手指从白谟yinjing的冠部摸到根部,抚上外阴上下摩挲,三指强行插入了阴xue。 他笑了一声:“没毛果然好摸多了,就是里面好像没什么水了。” 哥哥的手指就地取材,随便往白谟刚刚射出的yinjing上捋了捋就摸到了一手jingye,其中一些jingye被他抹在了屄口充当扩张所需的jingye,被三根手指填满的屄口很快又被扩出了一条细缝,哥哥沾满jingye的两根手指顺势长驱直入。粘稠的jingye被仔细抹在了内壁上,兄弟俩配合默契,五根手指在xue里穿插交替,连zigong口都被乳白的粘液糊住了。 “你说这sao逼连zigong都有,不会真的能生吧?” “那不是更好,吃了那么多自己的jingye,生下的孩子肯定也是跟他一样的双性sao货,等把他的屄cao松了,不就又有新的小嫩逼给咱们cao了。sao货,你说是不是?” 明知这是不可能的,白谟听着还是缩紧了屄rou,腺点被guitou一顶两处saoxue就齐齐喷出一大股sao水。 “怎么听到怀上自己的孩子就这么兴奋?” “哥,让我进去把这sao逼堵住,好不容易抹上去的jingye都要被他喷出来了。” “嗯啊...不要...”手指被替换成了粗壮的jiba,白皙修长的腿主动勾上男人的腰,将二人的下体紧紧锁在一起。他的女屄在刚刚的玩弄中被人摸了个透,弟弟的jiba熟知xue内每一处sao点,巨大的guitou一路碾过G点直达zigong口,将均匀涂抹的jingyecao到最深处。 哥哥掂了掂手上肥软的屁股使了五分力往前撞,zigong口轻易地就张开了小口吸附在弟弟的guitou上,二人将中间的白谟夹得紧紧的,你一下我一下配合让腺点、sao点不由自主地往jiba上撞,两口嫩xue痉挛着讨好能给它带来快乐的jiba,zigong内喷出一股股清亮的液体冲刷炽热的guitou。 弟弟cao开了他的宫口却并不急着进入zigong,反倒是退了出来在宫口沾了一圈jingye后再干进去,将白谟自己的jingye留在潮湿的zigong里后,再退出来重复以前的动作。宫口反复闭拢破开,最后沦为中看不中用的yin器,只会温顺地任由zigong被男人的roubangjianyin。 “哥,我把这sao货的jingye全部cao进他的zigong了。你还没cao过这口屄吧,咱们换着caocao。” “好。” 长时间抱着人cao也是很累的,白谟被放倒在了草地上,下面垫着弟弟,上面压着哥哥,两根同样有力的roubang贯穿他饥渴的双xue。yinjing在中间被压成了rou条,不过白谟并没有在意,双xue的填满摩擦的快感远远胜过了射精时短暂的快感,他双眼闪着迷离的水光,狠狠地用roubangcao我吧...cao坏也没有关系...... 被月光遗漏的角落里,三具身体疯狂纠缠,空气中萦绕着低沉的喘息声和低吼声,若不是三个人都穿着上衣,说不定会叫人认成发情的野兽。两根yinjing隔着一层rou膜摩擦,年轻人的roubang持久而有力,不像范勇那样力不从心,野草悉悉索索地摩擦遮掩住逼近的脚步声。 哥哥的yinjing比弟弟的还要长上几分,射精时guntang的jingye被牢牢堵在zigong里,白谟发出微弱的反抗很快就被镇压下来,他的身体侧过来,半个身子陷入草地里,兄弟俩的yinjing就跟着在xue里转了个圈,几丛野草被他们夹在中间,搔在三人的结合处。 “痒...”一根细细的草卡在屄口,白谟主动后退想让花xue里的roubang退出来一些好让那根草离开,哥哥会到了他的意,低笑了一声,rou茎贴出那根草一点点耐心地往里磨。野草的触感不同于温热的yinjing,细细的一根,又痒又扎人。 “不要...嗯嗯啊...痒死了......”白谟扭着屁股想用手把那根草拽不来,一簇火苗把草根熔断,只留了一小截露在xue口外面,很快也被cao进了sao屄。 “啊啊啊嗯草cao进zigong了......拿出来...嗯好扎......” “叫爸爸求我caocao你,我就帮你,怎么样?” “爸爸,唔,帮帮我......嗯sao屄里好痒...啊啊啊啊...求、求爸爸cao我...” “乖儿子这是屄里生了sao病,爸爸这就用大针给你治病!”yinjing重重地填入zigong,他没有遵守信用,那根草被越cao越深。 “你叫他爸爸,那你该叫我什么?” “叔叔...”白谟放声呻吟,“叔叔好大...cao到sao点了唔唔......屄里要被cao烂了呜呜呜...叔叔、叔叔......”他出去了这么久,算算时间,他的好叔叔应该也发现了吧。 “范勇”拨开野草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他敬爱的母亲被两个低等的人类夹在中间jianyin,无机质的瞳孔在黑夜中放大了,他沉声说:“放开。” 伏在白谟身上的二人碍于范勇的武力老老实实地停下站了起来,竖着yinjing匆匆忙忙穿上裤子。白谟被范勇抱了起来,范勇的手在屄里抠挖了两下牵扯出湿哒哒的野草,两兄弟眼睁睁地看着范勇把那根草放到嘴里细细咀嚼,心下发凉,但是见范勇没有发怒的样子,他们还是壮着胆子赔笑道:“勇哥,您继续玩,我们就先走了。” 范勇没有阻止他们,把地上白谟落下的裤子捡起来替他穿上,白谟在他耳边说话:“想要回到我这里吗?” 他无声地点头。 “杀了他们。” 落雷打在偷偷溜走的二人脚边,白谟拍拍范勇的肩让他把自己放下来,站在一边旁观。 紫色的雷电和红色的火焰交织在夜空形成一幅美丽的图景。范勇出来的匆忙身上没有其他兵刃,二人中的弟弟举着一把小刀向他冲来,被落雷截在半路,手变成了焦炭,小刀一下子就落在了地上,整个人打滚哀嚎。 范勇虽同时分心对付两个人,但尚且游刃有余。白谟冷眼旁观,弟弟已经被放倒了,哥哥那边的火势也渐渐萎靡,他暗自摇头,脚边突兀地钻出一只叼着背包的黑狗,蹭了蹭他的小腿。白谟望向扎营的方向,灯光逐个亮起,差不多其他人也该清醒发觉异常了,看来他还得帮帮这没用的兄弟俩。 温暖的手心抚上黑狗的头,一小股风刃刮向范勇的脸留下浅浅的伤口,蓝环章鱼出现在半空朝伤口吐出一束毒液,成功让范勇的动作停滞了一瞬,他的神情也因为白谟的攻击清醒了一些,不可思议地望向攻击他的方向,下一刻焚天的火焰就席卷上了他的面部,于此同时最后一道落雷的也降临在哥哥的脑门上,红白脑浆四溅。 三人至死都没有料到在末世初期占尽先机的他们没有死在丧尸的爪下,反倒死在了愚蠢的内斗里。 白谟在下车时就观察了一下四周,车队扎营在抵达S市必经的跨海大桥旁边,这个绿化带的另一边就是跨海大桥的栏杆。他背着包跨过草丛坐在栏杆上,为了制造出内斗的假象,衣摆也沾上了火焰。巡逻的人围了过来,一束束灯光打在这片草地上,为首者就是他白天见过的邢队。 微凉的海风吹起白谟的发丝,他冷漠地看着那三人在烈焰中化为灰烬,哀嚎声在耳边循环,身上的火焰步步紧逼,几乎蔓延到了他的脖颈。 “别跳!”邢澄大喊。 白谟最后看了他一眼,后仰坠入了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