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未穿衣物(梦中诱jian/内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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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如何了?”我低头询问跟着我身后的璞文,眼神看向在宫中已长了数年的梧桐树。它正抖落着梧桐叶,因为即将要步入秋冬了,所以开始剥落那些发黄的叶子。璞文听到我的问话,立刻就答了:“被陛下禁足在重华宫一个月不得外出。” 我笑了笑,一把摘下侧边的一朵白菊,放在手心把玩:“才短短一个月。作为好弟弟,我是不是应该去拜访下这位好哥哥呢?”我的手指捏住白菊的一瓣细长花瓣,捻了捻,一个用力就拔了出来,扔在了地上,踩过。 “奴才不知。”璞文低下头,回话。我听到这回答,脚步也停了下来,转过身就一把捏住他的下巴,看着他脸上那近乎面具一样的标准笑脸,感到厌烦。我的手顺着他的下巴,一下就握住了他的脖颈,他瘦极了,脖颈上青色的血管里面的血液的流动在我手下无比清晰。 璞文抬头紧紧地盯着我,眼中有着什么呢?看起来那么坦荡的神情,里面却总有些我看不懂的神情。他长得向来比我高些,这时刻意微弯下腰,垂下头,配合着我的动作。我却被他这些十分配合的动作给气笑了。于是我开口问道:“你怎么敢这么大胆?偷偷过来找我。” 璞文的眼睫颤动了几下,然后笑了笑,那双眼尾微挑的狐狸眼直直地看着我,轻叹一口气:“还是被小厉发现了。小厉真是厉害。” 我咬了咬牙:“你这样子,若是有心人做文章怎么办?”我迎着他突然有些受伤的眼,硬气地道,既是指责他擅离职守,也是指责他在宫中行事却如此大胆放肆。说完话,我就别过头去,不再刻意看他,手上的白菊早就不知何时掉落在地。 璞文伸出手似乎想要揽住我的肩,就像曾经做过无数次那样,最终却还是没有揽住我。我也不知道我在期待什么,我连忙转身经过一处小径,抬脚就往太子的重华宫走去。一个在皇帝身边侍奉的太监正疾步往璞文这边小跑过来,口里还不断地喊着:“璞文,璞文总管,皇上正冲大臣们发脾气,您快来。” 璞文皱了皱眉头,最终没有任性,视线看向被宫墙给遮掩住的人影,深深叹了一口气,就跟上了那个宫人的脚步去了。 …… 我走得很慢,沿途看到许多宫人正在打扫地上的残枝落叶,这个时节许多芳花都已经开始凋谢了,枯枝堆了许多。宫人见到我经过,往往放下手中的事物,跪下口呼殿下。我没有如何回应,脑中正想着事情。 小径一下就穿过诸多宫殿,到了太zigong的后院处。重华宫的后院也比寻常宫中要更加幽深,里面许多参天古木遮掩了一路,有些许暗,进入的时候也格外幽寂,尽管这宫里的人数比我宫中多些,却比我宫中更加安静。 我抬起头,太子的宫所造的规制也比我的宫中要好些,檐上细致雕刻着貔貅等神兽,我看了看那打开着的所有窗户,似乎都是太子睡的寝殿。因为古木极高极厚的叶片,遮挡了许多,但是并没有遮住看的人的眼。 太子似乎有些迷茫神色,但看到我的一瞬立刻就消失了。我看到的是一个嘴角勾着冷笑,气势非凡的太子,而不是一个会有着人最寻常的迷惘烦恼的方承瑱。他的手还放在窗棂上,眼神似乎一直放在我的身上。我故作和善地笑了笑。 方承瑱捏在窗框上的手指收紧,突然将窗给狠狠关上。重得我都仿佛听到了声响。我抿了抿唇,有些想笑,还是没有笑出来。我抬脚继续走的动作微顿,我又停下来思考了段时间,我似乎又有些不想去看这个太子皇兄了,毕竟,就算他被关紧闭,我也是不能够欺侮他的。 那又有什么意思?我这么想着,看着那关上的窗户。估计是太子觉得没什么面子,特意关上的吧。我摇了摇头,觉得无趣得很。看热闹也要真的有这个热闹看才有趣。我想了会儿,就准备转身往来时的路走出去。这时了,璞文应当已经赶去父皇那边了。 身后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我以为是什么太监宫女有什么急事,正准备转过身去看,却看到刚正关着窗户的太子,方承瑱突然出现在了我的身后。他的脸涨得有些红,眼睛却亮得很。他的手劲也有些大,抓住我的手腕,总是让我觉得疼痛。 太子见我有些吃痛的表情,低头看了看我的手腕,抿着唇,只是收了些手劲,并没有松开手。当然也没有任何道歉的意思。方承瑱的表情有些奇怪,从方才的愉悦神情到现在的样子,快得仿佛四五月的天。 他的表情很难看,我只注意到他的鼻子微动。 ”方恪厉。“他低吼出声,声音中有着难以控制的嫉妒愤恨,像宫中撒泼的怨妇。他那双眼微眯着看我,眼神在我的衣领处来回扫视,本准备上手去摸,还是将举起的手放了下。方承瑱的唇紧紧地抿住,喊完我的名字后,他就不再开口。 我微勾起唇,对他这副恼怒的样子却有些愉悦:“怎么了?太子哥哥?“我将最后四个字慢慢地从嘴里吐出来,一字一顿,明明应当温柔的语句,却有着些讽刺的意味。 “你……”方承瑱闭了闭眼,一直在克制着过分激烈的情绪,但是他起伏的胸口却昭示了他难以平静的心情。我的手轻轻地捏住他的手,慢慢地凑近他,将他的手按在他的胸口上。感受着他终于渐渐平静的心跳与情绪。 “为什么?”方承瑱的眼神仿佛淬了毒,明明平时看的时候虽然严厉冷漠的那双眼,但此时,其中的情感却深藏了起来,显露在外面的只有痛苦与愤愤。我的手紧紧地抓住他的手,看着他克制不住颤抖的手,低下身在他的手背落下一个吻。 “好哥哥,我也忍不了了。”我吻完,微微皱眉,做出一副为难的样子。 方承瑱冷笑一声:“方恪厉,方恪厉,本宫最后给你一次机会,现在住手了,你还会有你自己的封地,还可以做你的闲散王爷。还可以……”他的手似乎终于不再抖了,反手抓住我的手,浅浅摩挲,“得到莫大的封赏。毕竟,哥哥也……爱你啊……”他的声音很轻很淡,淡得我都以为听错了。 我皱起了眉头,紧紧地盯着他,转瞬又舒展眉眼:“好啊,哥哥。” 方承瑱眼中的疯狂缓缓平息,将我拉住往他的重华宫殿中拉去。我被他拉得一个踉跄,到底还是稳定住了身形。我虽不满方承瑱时不时的发疯,但是我又不得不利用他发疯来成全我所要做的事情。 方承瑱将我拉到了屋内,就将身体紧紧地埋在我的胸前。我有些恼怒地想要推开他,他就直接将我按倒在了床上。我突然意识到自己做了件傻事。为什么还要特地跑过来看看他的现状,来嘲笑。现在倒像是我亲自来送温暖了。 该嘲笑的人应该是我才是。 方承瑱的身体有些热,估计发了低烧,染了风寒。一旁我贿赂过的方承瑱身边的一位宫人轻声地与我道:“太子殿下这两日都未睡着,估计身体是受不住了。”我低下头,看着压在我胸前,让我有些胸闷的人,我努力调整了个位置,挣脱不开,只能让自己稍微舒服些。 但是舒服归舒服,到底还是难受的。宫人见我没说话,自觉地离开了寝殿。我闻着寝殿一侧传来的梅花的冷香味,竟然有些想要睡觉的欲望。迷迷糊糊地又想要推开他,结果却又一次睡过去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紧紧地勒住。我竟然梦到了之前发生过的事情—— 那时的温度颇低,已经是深冬了。正是发育起来的少年,总是会很想疏解些欲望的。梦中我闻着香味,捏住身上人的腰身,缓慢却不容反抗地将身上人的后洞深深地满满地填完。梦中的人闷哼声很粘腻,很轻,但是足够让我血脉偾张。 腰身柔软地很,甚至可以让人随意翻折。我将他紧紧地压在身下,让他的后臀可以抬得更高,让我的那东西可以进入更深处。对方似乎呜咽了一声,大概是被我弄疼了。梦里的我就放缓了动作,不再剧烈地撞击他的后臀。只是缓慢地整根进出,声音咕叽咕叽地从交合处传出来。我有些懵懵地伸出手就着交合处摸到了一手的粘腻液体。 我将那液体蹭上了他的腰侧肚皮上。我抱住他的腰往后插进我的roubang。感觉到了我的roubang的具体轮廓在他的腹上。我的手每每都要被他的肚皮撞上一撞,但是更特别的是被我的roubang贯穿的腹部的别样感觉。 似乎这么射了也不太爽快,我就紧紧地捏住他的两瓣后臀往两边拉去。纯色液体混着白色浊物缓慢地了留在了我的腿边腹部。 …… 梦里的人是令屠,这是上一年的事情。我怎么会突然被这个梦给惊醒?我皱起眉头,有些恼怒。甫一抬头,就看到了站在旁边窗户上往外看着什么的太子。 听到了动静,看向外面的太子就转过了身,那张侵略性十足的面容在这那一刻也并不那么侵略性,似乎是因为太阳西沉的缘故,光线也十分温柔,衬得他身上也难得地出现了所谓“陌上公子颜如玉”的错觉。我失笑,正想揭开被子起身,便意识到自己下身似乎,未穿衣物。 “我让下人给你送去清洗了。”太子轻描淡写道,嘴里塞进了一枚糕点。嘴角留下了点屑。 ”怎么?“我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到底还是压着难为情的恼意问道。太子吃完了这块桂花糕,嘴角勾起一抹坏笑,“你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