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亲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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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松点嘛皖宁,我又打不过你,不能把你怎么样的。” 周梦边原本想要说几句话调节气氛,但是看到沈皖宁脸色通红几乎羞愤欲死的模样,立刻意识到这人脸皮太薄,再这样下去恐怕就要夺路而逃,当下就收了所有俏皮话,正色起来。 此时沈皖宁正靠在周梦边摞起来的被褥枕头堆上,从来一丝不苟系好的衬衣扣子被解开了数个,裸露出一半的胸膛。 看着沈皖宁的模样,周梦边用指尖轻轻蹭蹭鼻尖,觉得自己仿佛一个强迫良家子的流氓无赖。 摇摇头抑制住这种不着边际的想法,周梦边一只手搭在沈皖宁的手背上,让他和自己对视。 “皖宁,帮你疏导是我作为驻边向导的职责。” 此时周梦边的脸上再没有半点轻佻和笑容,目光中尽是认真和专注,沈皖宁在他这样公事公办的态度下反而逐渐冷静,深呼吸几次后主动脱下了身上的衬衫,闭了眼睛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 其实现在的两人所处的状况严格来说并没有按照规定进行。 对于没有缔结关系的哨兵和向导,除非战时紧急状况,每一次疏导都要在专门的抚慰室中进行,抚慰室内除了备有辅助用品之外,还会有装置对哨兵进行一定的限制,防止失控的哨兵伤害到战力落后的向导。 即使是天女襟边防站这样偏僻的所在,在建造时也规划出了抚慰室的空间。 但是据周梦边多日来的观察,他确定某个已经看不出原本模样,堆满杂物和储备物资的屋子就是规定中抚慰室的所在。 一来条件不足,二来机会难得,再加上沈皖宁也绝不是会失控的状态,周梦边索性直接在自己房间的火炕上动了手。 沈皖宁身体的肌rou流畅而匀称,每日辛苦锻炼和任务中雕琢出的俊美体态十足的养眼。 周梦边抱着欣赏的态度轻摸了一把沈皖宁的胸肌,惊讶于这美好柔韧的触感,又揉捏了几下。 到底是健康年轻的身体,全然不是实践课上乳胶的人体模型能够比拟。 “放轻松,简单的按摩而已。” 周梦边发觉沈皖宁有些过于紧张,试着安抚几句让他舒缓下来,结果发现自己一开口沈皖宁的肌rou就更为紧绷。 迫于无奈周梦边只好闭了嘴巴,双手覆盖在沈皖宁的胸肌上缓缓揉动。 所有哨向之间的深度结合都是以完整性行为的完成作为标志,这个过程必须是主动而自愿,否则必将出现一方精神力受损的结果。 生命的繁衍基于性的发生,但人类赋予这种行为更加高层次的意义。 不仅仅为了繁衍,更为了身体的欢愉和心灵的满足。 有学者推测正是这种有别于低等动物被本能驱使的进化方向,造就了哨兵向导精神世界深度结合以性为标志的结果。 正因此,性快感成为能够加速哨向精神洽和的催化剂,也造就了哨兵和向导之间关系那一层朦胧的暧昧。 “嗯……你……”当周梦边双手覆在沈皖宁的胸肌上缓缓收紧合拢,又反复用指腹摩挲他胸肌中央淡粉色的乳晕时,沈皖宁终于发出了破碎压抑的低叫,随即又被他更加用力地咬唇压制。 周梦边想要叫他不必忍耐,却又担心让他更加害羞,索性不出声只一门心思蹂躏沈皖宁的胸口。 虽然沈皖宁极力压制,但周梦边作为向导,敏锐地感受到沈皖宁的精神图景正一点点向自己敞开,这种敞开并非沈皖宁主观意志的控制,而是来源于连他自身都无法完全掌控的本能。 将沈皖宁的胸口揉握得满是红痕,挑逗得他两粒乳尖石子般挺立硬胀后,周梦边却移开了手,转而按到了沈皖宁的腰腹侧。 男人的腰部极是敏感,周梦边的指尖刚碰触到那里的皮肤,沈皖宁就生生哆嗦了一下,被周梦边完完全全捕捉到。 理论知识极其丰富的周梦边知晓到了时候,小幅度抚摸着沈皖宁的腰际,慢慢靠近他。 最终周梦边完全靠在沈皖宁的身前,以拥抱的姿势环住了他赤裸的上身,下巴抵在沈皖宁肩头,双手仍按在他的腰间。 拉下沈皖宁身后一截裤腰,周梦边自沈皖宁的尾椎处一路向上按揉,顺着脊柱的方向一节一节攀上沈皖宁的身体,在这过程中,沈皖宁抖得愈发激烈,但他的精神图景也更加向周梦边打开。 周梦边再一次感受到冷杉林清冽的气息,他知道那是沈皖宁精神图景彻底向自己敞开的前兆,他意外于这一切来得如此轻而易举。 哨兵与向导的精神共鸣仿佛两个不断调频的收音机,想要调节到恰好吻合的那一步往往需要大量的时间去熟悉,而这甚至仅仅是他和沈皖宁的第一次合作。 这样想着,周梦边低头用嘴唇碰了碰沈皖宁白皙的肩头,灵活的手指按在沈皖宁的肩窝里,隔着薄薄的肌rou触碰那片骨骼。 随后,周梦边的腰被用力箍紧,他感受到沈皖宁温暖的体温。 两个人以这样的姿态,紧紧拥抱着对方。 周梦边感受到沈皖宁不同寻常的力道,下意识张嘴想要调侃两句,然而下一刻,他惊觉自己的精神力陷进了一片冷绿色的林海。 那片他曾隐约触及的冷杉林。 在林海的核心处,一只美丽的银灰色雪豹伸展了腰肢,像是在冲他打招呼。 几分钟后,周梦边睁开眼睛将那一刻自己被强行唤醒的精神游丝抽离,有些复杂地看了一眼正贴着自己微微颤抖的沈皖宁,忽然笑了一下。 他的笑容浅浅的,若有若无,只停留了短短一瞬间。 他和沈皖宁的适配性居然好到第一次疏导就能够达成精神共鸣的程度。 老天和他开了个不大不小的玩笑。 周梦边漫无目的地发散思维,半天才意识到怀里还有一个半裸着身体的俊美哨兵。 周梦边忽然想起曾经学过的东西,一瞬间充满了恶作剧的趣味,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按倒了沈皖宁,伸手触摸在沈皖宁的双腿之间。 沈皖宁作为哨兵的本能让他在被周梦边突然袭击的刹那就下意识有了反应,如果不是沈皖宁强行控制了自己,那么此刻周梦边必然成为天女襟边防站的第一个非战斗性减员。 但沈皖宁正是被自己的这份好意所连累,让他面对眼下的境况,生生涨红了一张白皙的脸。 周梦边温暖的手掌覆盖在他的下体,而那里早已因充血而挺立。 周梦边确信自己在沈皖宁眼中看到了一种名为羞愤欲死的东西,自我检讨了两句不应当欺负老实人,却仍旧没有收回手。 他只是隔着沈皖宁裤子的几层布料,打着旋儿将那里揉了又揉。 沈皖宁双眼紧闭着,被他自己死死咬住的嘴唇殷红欲滴血,喉间发出几声细碎的响。 周梦边眼看着沈皖宁那一排繁密浓长的眼睫轻颤了几下,湿了一层。 “皖宁、皖宁……”周梦边一面手指轻揉,一面低声在沈皖宁的耳边喊他名字。 然后周梦边感觉到了与自己紧密相贴的rou体传来轻微的抽搐。 沈皖宁射精了。 如果说周梦边最开始动手只是出于某种恶趣味的心理,那么他现在已经完全明白了什么叫作茧自缚。 看着咬牙闭眼将头转向一边无论如何也不肯面对现实的沈皖宁,周梦边深深地意识到如果今天他不能妥善解决这件事,他很可能就会失去这个目前对他最为友善的哨兵的友谊。 其实周梦边的行为远远算不上出格,在精神疏导开始前他们进行的亲吻、触碰和抚摸都是常见的手段,精神疏导后合作的哨兵与向导相互之间帮助解决未曾消退的性欲甚至可以说是常见,互有默契的组合可以帮对方动手解决,如果并不熟稔也就忍忍过去,完全凭借双方的自愿。 所以周梦边其实并不大担忧。 沈皖宁是个很好的人。 他只是太害羞了。 沈皖宁不会生我的气。 周梦边就是有着这样莫名其妙的自信。 所以他很无赖地俯下身靠近沈皖宁,整个人几乎就要趴伏在赤裸着上身的沈皖宁身上。 沈皖宁整个人都僵硬住,他白皙的皮肤上仍然带着情欲的红,因为肌rou紧绷起来而将身体流畅的线条展现的淋漓尽致,哨兵敏锐的知觉让他几乎能够清楚地辨别周梦边每一次呼吸的起伏。 即使闭着眼睛,沈皖宁的脑海中仍旧克制不住地依照他的感觉描摹着周梦边此时的情状,所以当他感受到周梦边的吐息逐渐靠近自己胸口的皮肤时,他下意识地想起先前周梦边嘴唇的柔软和温度。 但那个想象中的吻始终没有落下。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两个人谁也不想率先打破这凝滞的空气,这好似是一次暗地里的交锋,率先动作的那个人就会一败涂地。 其实周梦边远没有沈皖宁想象中的那些弯弯绕绕。 他只是花了点时间留意了一下沈皖宁靠近左胸处一颗粟米大小的红痣,却并没有触碰。 然后,沈皖宁听到了周梦边平淡却似乎带着某种悠远意味的声音。 “皖宁,我是向导。” 褪去了嬉笑,少却了玩闹,周梦边清晰的声音似乎一捧清水落下,沈皖宁原本火烫的脸颊似乎也因此而少却了热度。 沈皖宁睁开眼睛,恰好与周梦边对视。 周梦边容色端正,看向沈皖宁的眼睛里却含着清浅的笑意。 他将沈皖宁散落在一边的上衣递了过去,伸手搭在沈皖宁的肩头。 “我是天女襟边防站的向导。” 说完这句话之后,周梦边没有再做过多的停留,顺势就这样离开,暂时将这间仍然残留着少许暧昧气息的屋子留给了需要整理一下的沈皖宁。 该说的,不该说的,都在这一句话里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