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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欲过度的结果就是中午文栩一觉睡过头。 “我去,忘记定闹钟了,” 他很少在家里过中午,幸好生物钟还算准时,不至于让他睡得太死。 就揉了揉眼睛,起身赶到学校去收拾他的东西。 “你打算回家学啊,” 同桌问他。 文栩说:“嗯。” 同桌摇摇头:“你那个那个谁,出面帮你了吧?老赵那死人脸,居然批你假条?” 文栩把没写完的卷子全部收在一起对折塞书包:“哪个谁谁谁。” “就你那个,”同桌说,“你金主呗,男的女的啊。” 文栩很凶地瞪他:“你打听这个干啥。” 同桌也只是听说,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大,被他吓一跳,估计八九不离十了:“哎呀,凶什么哦,敢做不敢当?” 就转身不理他了。 可是过一会,文栩背好书包要往门外走的时候,同桌又扯了扯他,递给他一张对折起来的纸条。 “什么呀。” 同桌不太好意思地说:“你请假到高考去了,我们这又没有毕业典礼,以后就见不到你了,临时给你写了个同学录呗。” 文栩有些意外地接过来:“谢谢啊……我没给你写。” “不用谢啦,应该的,” 同桌说:“不过文栩,你大学以后还要被人包吗?” 看文栩神色有些不高兴,他呸呸呸几声,换了个方式说:“不是说不好,文栩,我只是,总觉得你和我们都不一样,你应该做点更好的……反正偶尔要注意一下身体,保护自己。” 说完又觉得太rou麻了,挥手赶他:“拜拜啦文栩,再见。” 文栩说:“再见。” 宋晔下班了去接他,看见他路过cao场,篮球冲着他砸过来了,他也不怕,敏捷地跳起身,伸手拦下来,然后远远地一投,把篮球投到篮筐里。 篮球场上的学生都欢呼起来:“哇,准头厉害哦,文栩!” 文栩笑眯眯的。 “再来一场,一起不。” 到底是高中生,不记仇,什么样的人都能走到一起去称兄道弟的,难得纯真的学生年代,彼此之间要熟悉起来是多容易的事情。 文栩看了看手表,没到和宋晔约定的时间,就把书包放下来,说:“就一场啊,我赶着回家。” “状元来打篮球啦。” “文状元,一队呗。” 文栩在篮球场里灵活地穿梭。他个子不算高,细细条条一个人,但是眼神尖,准头又好,救了球下来,然后又丢了个三分。 “输了输了,你们输了。” “这不公平,你们那队有状元。” “就是,状元过来我们队,你们再试试。” “没办法啊,状元自己来我们队的,对吧文栩!”队长搂着文栩,大咧咧的,一身臭汗,手掌呼噜几下把文栩的头发梳乱了。“想不到啊你小子,篮球打得不错,还来吗,再来一把呗。” “不来了不来了,”文栩说,“我要回家了。” 队长看他脸红扑扑的出了点汗,手痒痒,直接上手掐他的脸:“你以后不是不来学校了吗,今天来都来了,打个够呗,晚点回也没啥吧。” “可是到点啦,” 文栩的玩心不是很重。 几个打篮球的也都听说过他的流言,猜他要去金主那里,去晚了说不定要被罚。 “去吧去吧免得迟了,” 他们挥手和文栩说再见。 文栩背起书包,往门口走了。 他一眼就看见宋晔的车子,蹦起来,“老板,老板,早啊。” 宋晔说:“玩得挺开心。” “我没想到老板这么早来。”文栩不太好意思,“让老板等了,对不起啊老板。” “没事。” 宋晔发动了车。 可是回到公寓里文栩钻进浴室洗澡,洗到一半宋晔开了门,把浑身泡泡的文栩按进浴缸里,然后从后面就着热水插开他的逼,文栩没防备,一头撞到墙壁上,晕头转向的,被扶着腰狠狠地顶起来。 “扶好墙,” 宋晔把他压在墙壁上。 他边被干边洗完澡,囫囵穿好睡衣,下身只穿着一件蕾丝内裤,全程逼里还插着宋晔的yinjing,把裆部的蕾丝全部挤到一边去,磨得逼rou又刺又麻痒。 “疼,疼。” 文栩抓着床单求饶。 “我今天看到你同学摸你,” 宋晔的guitou又大又圆滑,抵着文栩的高潮点残忍地碾磨,把文栩插得又哭又叫,脚不停地往后蹬,逼水流得到处都是。 “把你弄脏了。” 文栩说:“对不起,老板。” 宋晔的占有欲是有些强烈,但是没有任何一任床伴能让他到这种地步,可能因为文栩是他第一个在床上破处的男孩,宋晔又太喜爱他,已经把他当成自己的私有品。 他好像是今天才亲眼看到文栩身上的魔力,确认了自己偶尔和文栩相处时不受控的心动确实不是他一个人的错觉,文栩多讨人喜欢,他原本还想着要怎么样能让文栩不为学校里那样的流言蜚语苦恼,可是事实上文栩自己就能这么轻松的化解掉。 见到他的人谁会不喜欢他呢,这么好的一个孩子。 宋晔又顶到文栩的zigong了,软嫩的腔口,熟悉了宋晔jiba的形状,热烘烘地暖贴上来,和一圈rou套子一样,嘟着嘴啜弄他,啧啧有声,能被他拉扯着来回滚动。 xue口的阴rou被cao到烂红色,噗嗤噗嗤往外吐出一团脂红软腻的内壁,和蚌rou漏出半边带水的鲜嫩裙边一样,张张合合地翕动。阴蒂肿了,变成一颗rou枣,垂在褶皱间,被jiba抵着蹦跳,摩擦一次就能让文栩抖着腿出水,前面的yinjing也挺得老高,甚至不用抚慰,每次都能被宋晔光是cao逼就直接高潮到边射精边潮喷。 文栩被过度绵延迅疾的快感刺激得眼圈发红,他拿手去挡那根cao弄得用力的jiba,宋晔插得很深,每次一整根塞进去,再全都拔出来,只剩下整个guitou顶在xue口,打个转,再顶回去。 他抖抖索索地说:“老板不要再磨阴蒂了,疼……” 宋晔把他的两只手都捉起来别到头顶。 文栩毫无反抗能力地承欢,阴蒂滑肿地顶出逼口,空气吹上去都是疼的,其他地方也疼,疼的时候却又很爽,眼泪流下来的同时口水也不能克制地流,他满脸都是水痕,视线模糊间,只能看见宋晔那张cao弄他时也显得过分冷淡的脸。 “文栩。” 宋晔摸了摸他湿透了的脸庞,不知道在想什么,眼神忽明忽暗,显得有些阴沉。 文栩又惊又怕地看着他。 “也许我应该让你怀孕……” 话语戛然而止,短促得像是飘过文栩耳边的幻觉。 接着宋晔闷哼一声,马眼绽开了,yinjing顶得更粗硬,猛地往文栩发育不良的zigong里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