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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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日匆忙,眨眼就将近四五月,文栩很快就要参加大模考。 他争分夺秒地刷着题目,中午基本不回公寓,晚上还要赶在宋晔回到公寓前回,忙完自己的事情,很困了,还趴在桌子上看,头一点一点地看着知识点。 反正宋晔也忙,中午都挺少回来,晚上也只会比他更晚。 不过他尽职尽责,偶尔睡醒惺忪的,下一刻就要倒在床上了,还有心思在宋晔回家的时候扑过来问要不要。 也一直有习惯在锅里给宋晔温着一杯热牛奶。 “老板,” 谁知道文栩是抽了哪门子疯,觉得宋晔这段时间累到,估计已经被掏空,就从网上买回来一堆奇奇怪怪的保健品。 宋晔回到公寓的时候,骂他把东西摆得到处都是,他还不知悔改,从里面拎出一种蓝色小袋子的粉末,说:“你看啦,这是益生菌,对肠胃好的,我以后每次给老板泡牛奶的时候放一包。” 宋晔怀疑道:“哪买的,你别不是要毒死我。” “怎么可能!” 文栩当着他的面开了一包,空口就倒进嘴里,又扑过来打开手机,给他看订单记录。 益生菌就是单纯的奶味,他嘴里边吞咽还边要和宋晔说话,整张脸喷喷的都是奶味儿,冲得宋晔嫌恶地把他往旁边推。 “行了行了你少鼓捣这些。” 宋晔说:“就你能买点什么好的,把精力放学习上。” 文栩眼巴巴地说:“可是老板的精力都放在工作上,也没有很顾及自己的身体啊。” “我身体好不好不劳你cao心,文栩,”宋晔点他额头,“你少惹我烦心就谢天谢地了。” “哦,” 文栩闷头回去收拾东西。 宋晔说完又觉得话重了,他以前很少收到来自情人的好意,从来他都是施舍的那一个,高高在上的,也没什么人敢来关心他。 更何况还是来自文栩这么个见钱眼开,整个儿都生在钱眼子里的拔毛铁公鸡。 一时之间,竟然有些慌张。 “老板老板,” 可是过一会儿文栩又没脸没皮地凑过来:“你看啊,这是保济丸,肚子不舒服的时候吃一瓶,特管用,我以前在学校里拉肚子就用这个。老板我把这个放你客厅的抽屉里哈你有需要的时候记得吃!” 宋晔:“……” 他觉得自己真的要疯了。 文栩看出宋晔眼底的风暴,像是要发火。 没关系,他向来敢于做那个迎着风暴而上的勇士。 就把宋晔无处安放,似乎是想要抽他两巴掌的手捉过来,放在自己胸口。 “摸摸,” 他说。 宋晔一肚子的火瞬间就熄了。 真好摸。 他自暴自弃地摸起来。 他这个小情人的奶子,小小的,又软又丰沛,里面像是永远汹涌着某种稚嫩却又多汁的情欲,正如文栩看向他时永远期翼又热爱的眼神。 “老板想要吗?” 宋晔摇摇头,把他揉得舒服了,然后把手抽出来,隔着衣服拍了拍他的奶子:“别sao。” 他再怎么禽兽也不好意思天天折腾一个临近大考的考生,自认为还算体恤文栩,看他每天做题已经够废脑子,再上他的床只会被直接做废。 他头一回觉得在家里放一只叽叽喳喳吵吵闹闹的家养麻雀的滋味还不错,暂时还不想把他用废。 毕竟人人都知道,被用废的东西下一步就只能被丢弃。 就挥挥手,让他回房间写试卷。 “老板?” 宋晔说:“高考重要,现在先欠着。” 文栩耷拉着脑袋回房间写试卷,写到十一二点,宋晔都要睡下了,到他房间里,敲门要他早点睡。 文栩说:“我还没写完。” 宋晔皱眉。 “写不完也不写了,”他说,“熬夜会变笨。” 文栩嘴上应着,手上没停。 宋晔出去喝牛奶,洗漱完回来,就看见文栩还在写。 嘴里的牛奶都不香了。 他直直走进去,把文栩拉起身。 文栩头也没抬,“老板,咋了,我就快了就快了。” “这张试卷四页,你才写完三道选择题,” 宋晔指着他的卷面。 “这叫快了?” 文栩不说话了。 宋晔说:“是不是还不困。” 文栩很敷衍地点头,笔端没停。 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宋晔按着干了,就在客房的床上,整个人都是懵的,手里甚至还握着没盖上笔盖的笔。 逼张得很开,宋晔的手指挑开他的yinchun,卡住他一边的阴rou不给他收拢,jiba就很凶狠地在绽开的口子里抽插。 文栩两条腿都抖得像筛子,宋晔cao他cao得很用力,可能是心里有火气,他受不住了,只能又哭又叫地往后仰,偶尔痛得狠了,拼命想推宋晔,又想起宋晔是他老板,只好徒劳地把手在半空中挥来挥去,看上去滑稽得像是在施法。 宋晔被他挥得烦,两只手都并住,反剪到身后去。 文栩抽抽搭搭:“我错了嘛,老板。” “那你听话行不行。” 宋晔说:“我每天烦心事很多,文栩。” 再还要分心思去多管他的事情会让他的心情变得更糟。 文栩连连点头,他手脚发软,xue道里跟生了火一样刺疼,宋晔太粗也太硬,完全没有顾忌到他双性的身体,每一寸缩起的褶皱都能被cao平,有些好像不能顶到的地方也被狠狠地顶弄,隐秘生嫩不见光的地方都cao到熟透了,熟到出汁。 zigong口已经被cao肿,硕大的guitou每次顶到宫口,就被肿大的rou瓣卡着厮磨,宋晔沉下腰一下下地顶,文栩完全变成他手里提线的木偶,随着他的插入,控制不住地颤,从xue道里喷出阴精,灌得到处都是,宋晔的jiba堵不上,那些汁水就和小孩儿漏尿一样,滴滴答答地滑出xue口。 滑溜溜的xuerou吃痛着收缩又合拢,花心吐蜜,肥沃的rou瓣紧箍着捣弄的yinjing。宋晔按住文栩的下腹,让他吃得更深更死,紧窄的yindao发出不堪重负的水声咕唧咕唧,似是蜜滴滑落。 本来是为了惩罚的性交到最后变成宋晔单方面的享乐,他抱着文栩发泄,精水射得又浓又深,文栩几乎被他内射到眼前发白,直直昏过去,神思迷糊的时候小肚子还在一鼓一鼓地伸缩,不肯起身了,只能被他抱着去浴室洗干净。 文栩昏昏沉沉地趴在浴缸里。 “老板。” 他嘟哝着:“我还以为老板在外面已经……” 宋晔这才知道文栩把这几日他自以为的体贴当做了对他的冷落和失宠,或者猜是别的地方的什么情人,分去了他的注意力。 所以总是很执着地来试探他,像是生怕被他丢掉一样。 他有些好笑,拍拍文栩的头:“没有。你还不够难缠吗?再来别的受不了了。” 文栩听见了,好像也听明白了,就很满足地坐在热水里,困了,把宋晔的一只手臂抱过来,放在自己胸前:“摸摸。” “好,摸摸。” 文栩被他摸得困倦下来,头一下一下地点,吃到水了,也愣愣的不知道躲。 宋晔想了想,一边慢慢地揉他的奶子,一边伸出另一只手的指头,怕文栩吞精多了会吃坏肚子,就把文栩往上抬了抬,替他把逼里的精通出来。 文栩xuerou里咬得紧紧,指头光是进去就有点困难。他翻了个身,觉得不太舒服,推宋晔的手臂。 “不要我帮你弄出来?” 宋晔其实骨子里很有点独有的恶劣占有欲,来来往往的男女多了,他并不是很在乎床伴在床上的舒适程度,反正对方也不过是拿钱办事,只要他这个掏钱的爽到就好。 但如果是他很喜欢的床伴,他又会额外生出点占有的心思。 对方一些细小的举动就能很容易地取悦他,比如咽他的精,把他射进去的东西全都吃进肚子里,被cao的时候很疼了也不爬开。 这样隐秘的被满足的感觉会让宋晔愉悦。 文栩嘟嘟哝哝扶住他的手臂,他还记得宋晔上回很嫌弃地不想帮他用手通精的那一幕,所以并没有把这根指头当成是他的。 “是老板的……你别动……” 宋晔说:“好。” 过了一会,他顿了顿,轻声说: “都是你的,不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