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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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栩闻到宋晔手指上的腥味,瞪大眼睛:“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 宋晔回想他们两个第一次上床:“你才见到我的时候就把逼露出来要我cao,平时在学校里也肯定给人摸透了,不是很缺钱吗,别人给点零花就能在厕所里摸一次吧。” 文栩拼命摇头:“没有没有没有,老板。” “但是又不给真的搞进去,就为了骗我是个处,让我捡了个万人摸的破烂二手货回来。” 宋晔较劲似的,jiba越挺越大,快把文栩撑得肚皮鼓起来,逼口的rou都被cao平了,抻得发白,流出又腥又腻的水液。 文栩生怕他发火,其他也就算了,大不了忍一忍,这要是觉得他货不对板要他还钱怎么办。 签协议时预先给他的钱也早给他拿来还房租去了,其他的存了定期,正躺银行里利滚利,睡大觉呢。 都已经吃进去的怎么舍得再吐出来! 文栩心里发毛,面上更不能露怯,就十分卖力地迎合他,痛极了也努力收缩,油滑的xuerou谄媚又柔情,跟生了嘴一样,渐渐已经开始会来回地taonong,甚至能整段整段地吞吃吐弄。 “老板你才刚刚夸过我乖,” 文栩的眼睛直视着宋晔,只可惜眼角被cao得发红了,往上不安分地勾着,反而像只偷腥之后心虚的猫。 开窍后的文栩比第一次还要教他难招架,偏偏文栩又有意勾引,宋晔咬咬牙,没有第一次那么猴急,深深浅浅地插了几次,插出水了,又把jiba抽出来,湿淋淋的,拍了拍文栩的逼口。 “真没被别人摸过?” 文栩说:“没有,你信我啊老板。” 逼口才被cao过,来不及合拢,里面媚红的软rou都微往外掀开,挤出中间幽深水淋的xue眼。水汁窸窸窣窣地滴落,被jiba拍得溅起来,发出yin糜啪啪的轻声。 宋晔还觉得不够响,就拿手掌去拍。 “长了个小响逼,” 宋晔难得和文栩开了荤玩笑。 文栩又被他抽了逼,一脸懵,呆呆地望着他:“老板你打我。” 宋晔说:“我问你,你连膜都有,有没有长阴蒂?” 文栩小学的生理课通通上到狗肚子里,屁都不懂,听到之后一个头变两个大:“阴蒂是什么。” 宋晔眼看指望不上他,于是自己去找。 他拎出文栩唇rou里可怜兮兮顶起一小团的蒂珠rou,蔫头蔫脑的有些像是摆设,拿指腹捻了捻,还没看仔细模样,文栩就猛地绷住腹部,接着叫出声,整个人蜷起来:“老板你干嘛?” 他逼口猛缩,跟憋尿一样,颤巍巍地想往旁边逃:“你弄得我想尿,老板我没拿逼尿过,我不要!” “你乖,让你先爽爽,” 宋晔按住他不给他跑,指头搓揉得更用力一些,把阴蒂rou压扁了再搓圆,樱桃核一样的rou粒,四处跳脱,怎么也逃不开宋晔的指头。文栩歇斯底里地打滚,躲不开,女xue唆住半天,终于还是不能收住了,猛地张口,吐出一大团水。 他太敏感,竟然被直接捏得喷了。 文栩捂着脸哭叫:“我尿床了,我尿床了。” 宋晔也是头一回把人摸到潮喷,愣了愣,说:“没尿。” 文栩惊恐地低头去看,湿溻溻一片,跟失禁了似的,喷涌出来的水液,透明黏腻,有股腥味。 “天,” 他抬了抬腿,整个大腿和淋了雨一样潮湿,在床单上印下长长的水痕。 “老板我好像尿你床上了。” 文栩瑟缩道,“下次要做,我还是趴地上吧,不然你床单一天换一次的不累吗。” 宋晔摇头:“没事,你趴好。” 文栩松了口气:“真没事啊老板,你是大好人。” 宋晔做深呼吸。 他说:“闭嘴,挨cao。” “哦。” 文栩翻个面趴好,被宋晔猝不及防干进去,叫了声cao。 宋晔捂住了他的嘴。 “唔唔!” 巨硕粗长的jiba,刚刚才进行过漫长的鞭挞,但是毫不显得疲惫,甚至更挺长,跟有生命一样地往xue道里钻。宋晔长得斯文,床上做派却并不如何绅士,粗硬的guitou抵住文栩xue道里凸起褶皱的层叠软rou,把文栩顶得将近干呕,他才用阴蒂高潮过一次,水流得太多了,很快被摩擦地干涩起来,火辣的疼痛甚至越过细微的快感。 他难受地扭动,可是宋晔还在往深处顶,甚而顶到了他xue道尽头那个小小的腔口,文栩浑身都像是过电,被顶到腔口的感觉又酸又麻,他有点想去挠,可是发痒的地方太深了,挠不到,只能徒劳地吐水。 文栩张不开嘴,宋晔捂得太死,他呜呜几声,眼泪糊在了宋晔纹丝不动的手掌上。 “好像是zigong,”宋晔沙哑地说,“我顶到了你的zigong。” 文栩不住地摇头。 他被干得有些失魂,xuerou已经不受自己的控制,每次抽插都能带来一次说不清是疼还是爽的小高潮,被jiba不知疲倦地捣弄,快烂了,穿了,xue道钉死成宋晔jiba的形状,屁股也被撞得通红,桃子一样,从中间的股缝迸溅出酸溜溜腥臊甜蜜的水汁。 他太敏感,很容易就会在性事里失控。 宋晔cao他的时候很有成就感。 “呃……” 文栩被猛地放开了嘴。 他喘着粗气呼吸新鲜空气,头发黏湿在耳边,小吊带滑落在胳臂上,奶子裸露出来,呼吸起伏太用力了,所以晃来晃去的。 宋晔第一次和他做的时候,光顾着插他的逼,没来得及看他上面的奶子,这回看到了,就把两边的奶rou都握在手里,指头拧着奶头揉捏。 文栩很喜欢被摸到身上,手指抚慰的动作安抚了被cao痛的地方,他舒服得小腹都鼓起来,手脚展开,眼睛眯起了,挺着另一边要他也摸。 “摸摸,” 文栩说。 宋晔只好两边轮流一起摸。 “唔唔。” 文栩眯着眼呼气:“痒,你再重一点……” 宋晔手指一拢,在文栩的奶子上留下不知轻重的一道伤痕。 他总觉得自己又被文栩嫖了。 事后他抽了根烟。 和文栩zuoai太爽快,高潮的时候仿佛从很高的地方一跃而下,在他的脑子里炸开一道道的烟花。像是青春的时候还不懂性爱的技巧,只知道卯着劲儿往洞里钻,然后射,抱在一起的皮肤,在很狭窄的床铺,湿黏,但是相爱。 烟草的气息徐徐扩散开来,抚平他心里因为高潮后突生的茫然。 不论如何,把文栩包下来,花钱花得很值得。 文栩在一旁抱着肚子呼呼地喘气。 宋晔没穿裤子,敞着瘫软下去的yinjing,偏头问文栩:“肚子疼不疼,要不要把东西弄出来。” 文栩说:“不疼。射那么深,我自己弄得出来吗。” 宋晔有点嫌弃自己射进去一团团黏答答的精,不太想帮他弄:“你可以试试。” “不了不了,” 文栩说:“我好累,老板,我得回去写试卷了。” “还写。” 宋晔拍了拍床铺:“先睡吧,再坐着逼不疼吗。” 文栩红着脸说:“老板你老和我说这个字感觉怪不雅观的……” 宋晔起身准备去洗澡。 “老板,老板一起啊。” 文栩很亲热地喊他。 宋晔回头:“不怕我再来一次?” 文栩还挺怕的,就又缩回去趴好了。 宋晔把他拎起来:“走吧,我不来了。” 文栩信了,乖乖跟着他到浴室里,然后他坐在浴缸的一边,洗到一半了,想起肚子里的精水还没扣挖出来,就自己翘起屁股,拿手指试探地戳到xue道里: “感觉好深啊……” 他嘟嘟哝哝,才吃过粗硬jiba的逼,收收缩缩yin荡得惊人,现在却连一根指头都不敢放进去,畏畏缩缩地在xue口打转了半边,终于吃进去一截指节,就唔唔地叫了起来: “好痛……” 宋晔不忍直视。 他把文栩拉到身边来,屁股左右掰开了,中间被cao得通红的逼口,绽开圆圆的一道嫩口子。 宋晔说:“手伸过来,这都塞不进去?” 文栩把两只手并在身前不肯动:“不弄了老板,就让它在里面吧,说不定明天它自己就掉出来了呢。” 宋晔好气又好笑:“你不是不会用这个逼尿尿吗,它还会自己掉出来?” 文栩把上身扭过来搂着宋晔撒娇:“我怕疼!” 宋晔伸手掰他环绕的手臂,文栩死活不肯放下来,宋晔拿他没辙了,搂着他两瓣屁股,往自己胯上一放,硬挺挺的jiba就从水里冒出头来,耸动几下,cao进去了。 “老板!” 文栩惊呼:“不是说好了不来了吗……” 宋晔面不改色:“我只是拿jiba替你把里面的精通出来。” 真的假的? 文栩断断续续地在他身上起伏,呻吟里都滚动着水意,偏偏宋晔还要掐着他的腰,把他带离了水面,一面cao一面问他: “肚子还涨吗?” “jingye有没有下来?” “有没有流出来的感觉?是不是还没捅到,要不要再深一点?” 他腰身挺几下,已经插得很深了,见文栩总是不说话,突然很快地抽送起来,把文栩插得突然嘶哑地尖叫,再猛地失声,手指掐住了宋晔的肩膀。 宋晔被文栩掐得皱起眉头,狠狠一拔,猝不及防大张的xue口于是往外油滑地一吐,里面原先含着的精水含不住了,滴滴答答地喷了出来。 文栩的腿根被打湿了。 他迷迷糊糊地撩起湿漉漉的眼皮,想往下看: “是什么——我又尿了吗?老板……” 宋晔喘着气,把文栩额头边上湿黏的碎发择开,说:“你就这么怕?” 文栩呜呜哭:“我不要……” 宋晔摇摇头,把他下身冲干净了,丢出浴室。 文栩到底年纪轻,又才剧烈运动过,洗了个澡,回到床上一下子就睡死过去。 也不见外,不认床,翻个身,滚到宋晔的怀里。 宋晔把他接住了,低头看他毫无防备的脸颊。 “老板……” 文栩在梦里还在嘀咕他的名字。 宋晔心里软了软,替他把耳边的头发拨弄开。 他很少和床伴睡在一起,因为觉得和床伴到底只是皮rou上的关系,然而睡在一张床上的却必须是亲人。 他没有亲人在身边,所以到了晚间,一直都是独自睡下。 文栩是第一个。 文栩的呼吸声绵软,突然张开嘴咂了咂,发出点声音。 宋晔有些好奇地凑近一点,想听他在说什么。 就听见文栩呢喃了几句,继续说起了梦话: “jiba能不能剁掉一截,太大了。” 宋晔:“……” 他把文栩的脸一推,整个人踹一边儿去,关了灯,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