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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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高中?” “高中,但是早成年了,读书晚,又复读,缺钱。” “身体检查呢,干净吗。” “干净,也健康。” 宋晔略一点了点头。他这些年来到分公司处理一点业务,买了个公寓,都是独自一个人住,单身公寓太大,会喜欢找个床伴放在公寓里陪自己。 不过偶尔酒席应酬,或是宋老头子给他安排的人,宋晔一般也都不拒绝,其他的见过的多了,换床伴便不是很勤。 碰巧最近空出来,上一任床伴才刚走,他也不是很急迫,可有可无地找了找,真的给找到个合心意的。 没想到还是个学生。 “说起来我是怎么知道的他,实在也是我被他缠得不行了,”电话那头的人说,“他太缺钱,四处找人卖,见过你之后就一直求着我把他留下来给你,我看他还算干净,你也算喜欢,就先带回来了。” “好。” 宋晔挂了电话。 他这些年经手的漂亮男女不是少数,知道有些圈内闻名的,漫天要价,很骄矜。这个孩子名不经传,就是弄到手也不如何值得骄傲,青涩得可怜,但是胜在面皮很白净,身材也好。 宋晔见过他,五官不十分柔和,是很干脆的男孩儿长相,却生了一双天生多情又妩媚的圆眼睛,发觉自己被他注视了,就直直冲着他张望过来,也不害怕,只微微地笑。 宋晔于是一眼就相中他,让人把他弄干净点送到自己床上去。下班回公寓洗完澡,就看见这sao兮兮的小玩意儿,年纪分明还不是很大,路子却很野,躺床上的时候还装模作样穿着一身标准的校服,也许是没想到他来这么早,手里书包都没放下,一只手撑着在他床上写试卷,险些把他看萎。 “老板老板。” 可是他紧接着转过身来,看到他了,把试卷和书包都丢开,开始脱身上的衣服。里面露出整一套的蕾丝内衣裤,也不知道发育有点什么问题,胸口奶奶的,不平,真的生了一对软乎乎的小奶子,托在内衣里面,奶尖红嫩,看着很娇,还没被怎么玩大。 “怎么称呼你?” 男孩儿说:“小文。” 宋晔点点头,伸手让他过来,问他:“内衣谁给你穿的。” 这样漂亮的身体套上蕾丝内衣裤,是很赏心悦目的。他在床上花样不多,工作忙,哪里来的心思。床伴若是偶尔知晓心意,有些适宜的把戏逗乐他,当然更加加分。 小文说:“没人,我自己的。” “自己的?” 小文把他的手捉起来,往自己腿间摸:“你来摸摸不就知道了。” 宋晔于是把他的内裤剥下来,没想到湿黏黏的,沾了一手的腥。他爱干净,有些洁癖,刚想斥责小文来之前怎么不洗洗下面,就猛地看到了什么,接着瞪大眼睛,分开小文的腿,呆呆道:“这,这。” “老板没见过吗。” 小文大喇喇敞着腿:“我听说老板在床上男女都用,应该见过逼吧。” 宋晔想说他当然见过女人的逼,小文那根正常yinjing后面生出来的逼小小紧紧的,像一只包子一样鼓起来,裂开一道凹陷下去的rou缝。两瓣鼓实湿漉的阴rou,簇着中央红红的xue眼,正一股一股地往外淌着汁,是个再漂亮不过的性器官,光是论色泽,模样,就是在最用心爱娇自己身体的女人身上都少有。 可是从男的身上生出一个额外的逼,宋晔还真的没见过。 小文皮肤很白,腿间尤其干净,逼rou外面一圈都是浅淡的粉色,宋晔握着小文的脚踝把他拉过来,想看仔细一点。 xuerou一张一张,生嫩不经人事的一口xue,吐出来的水都带着香腥味,宋晔看得干咽口水,也不知道是因为新奇还是的确有了性欲,老二硬得可怕,顶着老高老高。 他把jiba握好了,顶端贴在小文的xue口来回打转,把两瓣rou乎的yinchun玩得翻开掀进去。 “之前被cao过没?” 小文老实说:“没,老板。” 宋晔拿jiba拍打他的逼:“你这儿有点小啊。” “没事,” 小文梗着脖子说:“我耐疼。” 可是jiba真的进去以后小文又大惊小怪地哭啼起来,叫天喊地,两条腿都在扑棱扑棱地踹,内衣带子脱落了,掉到手臂上,两只奶子就在宋晔眼前晃得白花花的。 宋晔咬牙起身,才滑进去一个头的yinjing,不得不从绞得死紧的xuerou里退出来一点。 “不是不怕疼吗。” 小文很大声地吸鼻子:“我哪知道有这么疼。” 宋晔被小文夹得有些狼狈,呼一口气,沉下腰来轻轻地顶,一边摸小文的身体,小文身上软乎乎的,到底是个不经事的男孩儿,哪里受得住这样的爱抚,被摸得哼唧唧了,很快放松下来。 宋晔好容易顶开了一点,从湿漉的xue口再次磨进去。 “不疼吧,” 宋晔难得耐心地问他。 小文说:“有点酸,好胀。” “你忍着点。” “哦。” 这回小文不挣扎了,任jiba一点点挑开唇rou往里面凿,滑到油嘟的xue道里,很快碰着膜,薄薄嫩嫩的一片。 还是个处。 宋晔记不大清自己当时是怎么死死按着挣扎的小文给他顶开那片膜的,他好像在碰到那瓣膜以后就有点失控,直直撞过去了,也没缓冲。小文疼得哭喘,一直在说他的逼被烧穿了,宋晔肯定是要杀了他,他xue里头已经给破了一个口子,腿都合不拢,风就往里头不停呼呼地吹。 床单被他抓得发皱,小文直起上身想把宋晔推开,甚至想拿起枕头往宋晔面上招呼,又被宋晔狠狠地压下去,嫌他话多,连人带着枕头闷摁在床上,腰用了狠劲儿,jiba顶得更深,每次都重重擦过薄膜破损的地方,顶痛得不行了,小文在枕头底下发出一阵阵惊恐的呻吟。 宋晔皱着眉头cao他。 小文边叫xue里边滴水,叫得越狠,出水就越多,宋晔来回抽送几次,被小文叫得有些分心,险些被湿乎乎的壁rou吮到丢精。 “还叫疼?” 宋晔第一次cao这么紧的逼,又累人又痛快,脸上的表情也维持不住了,恶狠狠地掐小文的脸:“我看你是爽的吧。” 小文嘴硬说:“疼,不爽。” 宋晔绷不住了,笑出声。 “你这还叫耐疼?娇气精一个。” 小文呜呜地自己拿手挡住脸:“疼死了,疼死了,我再也不出来卖了。” 宋晔觉得他这人自说自话的,特好玩儿,边cao他边问:“怎么想着出来卖。” “没钱呗,还能怎么,”小文说,“张开腿,四位数就来了。” 他嘀嘀咕咕:“原以为打开腿就完事的事,谁知道你这人jiba那么大,我受好大苦。” 暖烫的xuerou生涩却足够知趣,裹得宋晔几乎要发了疯,里头跟融化的红蜡一样,连汤带水的,吸吸吮吮,层叠把jiba吃进去,再吐出来,含得yinjing柱晶莹发亮,和上了一层油皮一样。 宋晔难得出了一身的汗。 双性人的性器官确实比女人的要小上许多,细细窄窄的,也不知道是不是里面构造格外不一样,软rou生得局促又紧涩,有些地方弯弯绕绕的,捣进去要花费更多的力气。 可是快感也相应暴增,宋晔这几年床伴来来回回,换了好几批了,好看的,技术好的,会来事儿的,许多都有,有些时候难免乏味,只当做偶然的消遣,很少能让他这么直白地快活。 他于是失了些分寸,手指在小文的腰上勒出红印,逼都给他cao烂了,往外蔫嗒嗒地翻开,吐出一小段抻过头的脂rou。 小文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哭,一滴一滴眼泪,真的往眼眶下砸的那种。 宋晔没理会他。 他痛痛快快地射在小文的身体里,射精的时候什么都没想,耳边好像听到小文嘶哑的尖叫,但是过一会意识回笼,又只看见他满面泪花地瘫软在床上,嘴合不拢,一下下地喘息时,一段水红的舌头,抵在唇齿间,咬着,很茫然地受着苦的模样。 宋晔给他擦汗,射完了才想起小文长着逼,就问他有没有zigong,会不会被内射到怀孕。 小文嘟哝说:“真怀了你要负责的。” 宋晔摸了摸他的小腹,小文肚子上没什么rou,里面被射满了,就很轻易地凸起来,圆鼓鼓的肚皮,像是真的被射怀孕了一样。 “我只会让你打掉。” 他作势把手下沉,压了压他的肚子。 “好无情,”小文一缩,扶着屁股说,“不过没事,我zigong没长好,不会给你搞大的。” 他踉踉跄跄起身,想往地上找自己的鞋子,宋晔看他实在是站不稳,含不住的精水,失禁一样地从逼里面喷淌出来,黏在大腿上,弄得到处都是,就又把他推回床上去。 “可是我得走了,” 小文说。 宋晔从床头拿出根烟,点上了,示意他先别走。 “等我抽完这根烟,” 宋晔把烟点着,“我想想给你多少钱。” 小文见钱眼开,一听老板要发钱了,也算没白忙活这一晚上,连滚带爬,又喜滋滋地回到床上。 宋晔一个人坐在阳台上抽烟,风吹在脸上,吹散rou欲和情液的味道。他难得清醒一些。 “喂,外面好晚啦,” 小文探出头,“你想好没?再晚点我回家就没出租打了。” “嗯。” 小文承欢过后的脸显得暖红而暧昧,在昏黄的灯光下像是糅了一层绒,显得温暖而模糊,他长得本来就挺显小的,面上甚至带着点褪不去的婴儿肥,在面相上格外占便宜,总显得天真,让人很难起戒心。 宋晔把没抽完的烟头掐灭在烟灰缸里:“你今晚住这儿。” “啊?” 小文傻了。 他追着问:“那你打算给我多少钱?付完房钱我不会没得剩了吧。” 宋晔说:“房钱不要你的。” 他说完觉得身上黏糊,汗流多了,小文又总是出水,刚刚还被他cao到射了,很不知道规矩,jiba硬挺挺地往前一突,直接射在了他这个老板身上。 他转头打算再洗个澡,小文还一个劲儿地在后面喊他:“喂,老板。” 宋晔回头过来,小文好像有很多话想说。 宋晔嫌他事多,没让他有张口的机会,拎住他,带下床,一块儿推去浴室过水。 过水过了一半,小文浑身都是水珠子,屁股rou滑溜溜的,站不稳的缘故,微微翘起来,圆圆两瓣,左右不自觉地冲他晃荡,股缝都是红的,才被cao过,合不拢了,绽开个细小的嫩红口子。 宋晔看着就又来了点感觉,把他按在浴缸边上,从后面再cao了他一顿。 小文毫无防备,挨第一下的时候险些膝盖一弯跌到浴缸底下去,委屈巴巴,哭得脸都花了,面庞比蒙着雾水的镜子还湿:“老板。” 宋晔正往他身上打沐浴液:“怎么了。” 小文张嘴想说话,结果先打了个嗝出来。 他说:“你这,这搞得我,得给双倍的钱吧。” 宋晔失手把沐浴液打到他腿心去。 “你把我当什么了。”他好笑道,“我看着像是没钱付你的样子吗。” 小文看着他像是很有钱的样子。 他立马就来了热情,回头抱宋晔:“不像不像,那您看着多给点吧,我真的差钱。” 宋晔把他推出浴缸:“行了,滚出去,自己拿件衣服睡觉吧。” 小文快乐地说:“老板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