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让本王摸摸你下面(剧情前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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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濯被安排进了晋王卧房旁边的房间,两人的卧房之间之隔一条小道。 翌日,顾濯在天刚亮时就醒了过来。 晋王府的房间比月楼的舒适,他却睡不安稳,这莫名其妙的发展让他对未来充满未知。 未知,代表着恐惧。 如今晋王已经知道他身体的秘密,并且在月楼对他做了那种事,现在对方把他接到晋王府来,目的已然明显。 可晋王对他的态度,却又不像是单纯地玩弄他的身体。 他似乎还有别的目的。 这屋子干净整洁,却过于简单,丝毫没有人的气息,想必顾濯是第一个住进来的。屋内的火炉噼里啪啦地响着,微弱的火苗驱赶了丝丝寒意。 顾濯穿好衣服下床,陌生的环境让他浑身不自在。 他想洗漱,可自己不过是是晋王买回来戏子,有权利使唤晋王府的小厮么? 也许他的实际地位比小厮还不如。 屋外传来阵阵响动,顾濯搓了搓胳膊,藏在窗户旁边往外看。 他的窗外斜着几支含苞的腊梅,遮住了大半个身形。 今年的扬州城冷得狠,雪花片子投胎似的往人间落下;昨夜雪急,路上都铺了一层两指宽的厚雪,家奴们正在清扫道路。 灰沉沉的天飘着小雪,前边的院子已经被打扫干净了,一群面容严肃的高大男人沉默地站着,他们面前站着位身着赤色大氅的人。 那是晋王。 “昨夜月楼一行,”晋王抬眸,平静如水、冷如冰雪的眸子扫过他们,“你们可有听到什么?” 侍卫们面容严肃,神色沉静——他们怎敢偷听晋王之事? 领头回想起昨夜那位楼中仙唱的曲,又结合晋王昨夜对那人搂搂抱抱的亲密态度,心知自己许是触犯了晋王,喉头一滑。 认个罪就行了,他是在晋王身边待了三年之久的侍卫领头,晋王还能为一个戏子对他怎样不成? “噌!” 领头只听得这一声,还来不及反应发生了什么,眼前倏地闪过一道亮白的寒光。锃亮的刀刃映出他迷茫的双眼,刀风贴着他的侧脸呼啸而至。 “嘭!” 只是一眨眼的功夫,晋王已经扔掉了未染上半点血迹刀,一旁的人甚至还未看清他何时拔的刀。 “噗!” “吧嗒。” 鲜红的血从领头耳朵的位置喷射而出,他的右耳徒然掉在地上。 领头身旁的人半张脸全被溅上温热的血珠,那只耳朵落在他的靴子旁,他害怕得连唾沫都不敢咽。 钻心的疼摄住领头的心脏,他的牙齿死死咬住嘴唇,血腥味在口中弥漫开来。 晋王接过小厮呈上的手巾,慢条斯理地擦拭双手,眉目温顺。 “不该听的别听,懂吗?” 他的嗓音如同荡开严冬的第一缕春风,带着红日的温暖,仿佛连雪都被融化。 领头打了个寒战。 他的脑子里全是刀风袭来的声音,如同耳鸣一般,唯一的耳朵只听得到微弱的声音。 “是。”苍白干裂的唇瓣艰难地蠕动,他从发涩的喉咙里挤出一个不成调的回答。 晋王随手将手巾扔在领头的身上,“散了吧。” “谢殿下不杀之恩!”领头连忙接住手巾,对着晋王行了个大礼,随即手忙脚乱地拿手巾按住流血的部位。 见晋王往这边走来,顾濯连忙闪身躲开,故作镇定地坐在圆桌前。 他的心脏似乎快要跳出胸腔。 这是他第一次感受到晋王的威慑力,那股强大的气场压得他快要喘不过气来。 这就是在其他孩子都在练习舞勺时,就带兵出征的“杀神”——大周第一将军,费轻。 - 说来也怪,大家都以为这人该是晋王养的娈童了,但晋王却只叫他唱曲,每日两人也就见个三两次。 那说顾濯只是个唱曲的戏子,在府上应当与小厮是同地位的,可晋王又对他的态度又十分奇怪。 奇的呢,则是晋王不许任何人见顾濯,不许旁人听他的声音。每次顾濯出来,脸上都蒙着面纱,家奴一律退出院外;他在晋王的书房唱曲时,方圆几里都不许有人。 这怪的嘛,便是晋王给顾濯安排了专门的家奴,在他的卧房铺了宫里才有的地龙,叫人连夜赶制出一个玲珑暖手炉,还命秀衣坊赶了一件斗篷。 这夜,斗篷才从秀衣坊送出来,晋王的人就连忙拿着它赶回王府,恭敬地呈给顾濯了。 “顾公子,殿下吩咐您披上斗篷,即刻前往书房。”家奴垂首站在门外,欠着身子道。 顾濯知道晋王是要他去书房唱曲,于是披上厚重的蓝色斗篷,接过婢女递来的暖手炉,跟着他们往书房走。 这几日他与晋王的交流甚少,除了给对方唱曲,其余时间他几乎都没见到过晋王。可他清楚,每次他去唱曲时,晋王的目光就一直黏在他身上,将他从头到尾、从里到外全都审视一番。 晋王的眸子向来是沉静冷峻的,但看向顾濯时,里面便染上了暖色,恍若一春花开。 “殿下。”顾濯对着案边看书的人行了个礼。 闻言,晋王抬起头,看了眼面前的人。 顾濯站在烛火之下,被暖黄的光烘托着。乌黑的长发被一根银簪挽起,鬓边的秀发垂落在腰际;一身素衣被蓝色的斗篷遮盖,领口边的白色绒毛都蔓到顾濯的下颌,只留出一张白里泛红的小脸,和一对干净的眸子。 “过来。” 顾濯提着手炉走到晋王身旁站定,晋王伸出干燥的大掌握住他的手。 他心里一紧,下意识地想要抽回去,然而晋王稍稍用力,他就疼得手掌发颤了。 “不长记性。”晋王薄唇轻启,扔出几个字。 顾濯垂眸,视线落在翻开的书页上,他看到了“高长恭”几个字。 晋王抬起手,掌心落在顾濯的侧脸,顺着滑到了脖颈。 他感受着少年温暖的体温,喃喃道:“今日不冷了。” 在顾濯怔愣的间隙,晋王将他的手炉拿下来,又抬手解开他的斗篷,放到一旁。 顾濯一见到晋王脱他衣服就觉得不妙,即使只是一件斗篷。 果然,晋王搂住了他不堪一握的细腰,手臂发力将他抱了起来,放到自己腿上。 顾濯看着面前的文字,企图忽略掉身后灼热的温度和腰间的双臂。 “住得惯么?”晋王靠着他单薄的肩,双手环在他腰前,大掌盖住他的手。 他倒不担心十五日一过月楼楼主来抢人,只要他想让顾濯留下,就是宫里那位来了也带不走顾濯。 他真正担心的,是顾濯本人。 顾濯长得清瘦,又畏寒得狠,每日用膳时只吃几叶青菜,除了唱曲便不再出门,静静地坐在窗前数腊梅。 晋王看得心焦。他想留住顾濯,想要顾濯心甘情愿地留下来;想他这一生平安喜乐,顺顺遂遂;还想他一看见自己就笑,想他眼里心里都装着自己。 但他总忍不住心里暴戾的想法,他怕吓着顾濯,所以装成天真的小白兔。 “习惯的。”顾濯偏着头,躲开晋王的气息,书页上的文字却怎么也看不进去了,他满脑子都是晋王。 他已经被晋王包围了。 “我第一次见你,是在五年前。”晋王玩弄着顾濯软乎乎的手掌,柔声道。 “五年前……是你刚来扬州城的时候?” 他被男人捡走后,男人因要拿他卖钱,所以教了他很多东西,他天赋高学得快,三两年就学出了个样子,可谓是琴棋书画无一不通。五年前顾濯才十岁,便凭着这一身的技艺,进了月楼。 “是,”晋王用鼻尖摩挲顾濯的侧颈,“那年五月,我刚来扬州城一个月,路过月楼时见月楼人山人海,便打听了几句。” 原来是月楼新来了几个小孩,那日是他们的“考核日”,若是他们表现得好,便可进入月楼。月楼那时已经三年没选上过人,故这次大家都很期待。 “我记得,那日我弹了一首曲。” 顾濯看着书上关于兰陵王的介绍,慢慢回忆起那天的情况。 他是最后一个表演的,前几人表演的热潮尚未褪下,可当他说出他要弹奏这句话时,台下突然噤了声,霎时针落可闻。 不因别的,只因这曲子难度极大,连宫里的乐师都要练个好几年方能称上一句“听得过去”,而当时的顾濯只有十岁,人们不信他一个十岁的小孩子能弹好这首曲。 “千军万马,杀伐果断。” 晋王打马而过,刹那间恍若回到了战场,他身后是千军万马,他眼前是黄沙满天。 “技惊四座,艳压群芳。” 一曲毕,晋王向台上看去,帷幔后透出一个瘦小的身影,双手环抱着琵琶,脸上戴着张鬼面面具,凌厉的气息冲天而上。 那几乎是兰陵王本人了。 顾濯翘起嘴角。 他就是这么厉害啊。 那日的五个孩子里,楼主就选中了他一个,而且他也凭着这一首名扬天下。 “谢殿下夸赞。”顾濯毫不谦虚地说。 晋王看着顾濯的耳尖慢慢变红,直想把这人狠狠揉进怀里。 但他还是忍住了,他不想吓到怀里的小狗。 “你要多吃点饭,再长胖一点;再等几日,你窗前的腊梅就该开了;日后天气暖了,我们可以多出去走走。江南春日里百花齐放,我们可以一起去园林赏花。” 耳边传来晋王温淳的嗓音,那些字词裹着温热的呼吸落进顾濯的耳里,一下一下地敲打他的心。 他知道自己不该对晋王放下戒备,可心里有什么东西似乎已经松动了。 不是因为晋王待他好,不是因为晋王夸赞他,也不是因为晋王许诺带他赏花…… “好。”顾濯咬了咬唇,轻声答道。 他自己都没发现,他的耳朵已经红透了。 晋王的呼吸徒然变得粗重,顾濯感觉自己屁股抵着的东西有了苏醒的迹象。 “等——” 晋王的手捏住他的下颌强迫他仰着头,他的声音瞬间被掐灭。 顾濯只要稍微转一下眼珠子,就能看到贴着他的晋王,满眼欲望。 “让本王摸摸你。” 晋王态度温和,却狡猾地用了“本王”这个自称。 他看着顾濯泛红的脸,便愈加忍不住,“这几日本王想碰你想得紧,夜夜做梦都与你共赴云雨,醒来时下面都硬得发疼。” 顾濯哪听过这种话,脑子“轰”的一声炸开了。 他被晋王大力地钳制住,根本躲不开,只能任凭对方的气息扰乱他的呼吸和心跳,他骨酥腰软,动弹不得。 太近了。 晋王炽热的呼吸喷出,遇冷瞬间化成了水雾,喷他侧脸和耳朵上,如同晋王在舔他一般。 那人还用温柔的语气说着不着调的话,仿佛对他情根深种。 “还记得上次在月楼的时候吗?你像那样把衣服都脱了,让孤好好看看你的身子。” 顾濯想起那晚的情形,顿时浑身发烫。 “让本王摸摸你下面,嗯?”晋王追着少年逃离的脖颈,贪婪地嗅着他的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