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见】被哥哥蹭到勃起的万人迷弟弟(校园骨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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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宁,起来这么早。”费轻迷迷糊糊地半睁着眼,把下巴颌放在顾濯瘦削的肩上。 他侧过头看着顾濯的侧脸。在薄薄日光之下的男生鼻梁高挺,一双浅色的眸子晶莹剔透,白净的肌肤似乎发着微弱的光。 这个人是他的亲弟弟,他们流着相同的血。 “不早了,”顾濯笑着躲开费轻呼出的热气,“我等会儿还有课,马上要过去了。” 费轻的脑袋在顾濯颈间拱了拱,下身贴上顾濯的臀,“我和你一起去。” 棉质居家裤只有薄薄的一层,宽松的裤子在顾濯圆润挺翘的臀上倒显出些紧绷感,把顾濯蜜桃一般的臀部勾勒出色情的线条。 “哥!”顾濯拿着晾衣杆的手突然捏紧了。 ——费轻的那什么顶、顶到了。 “你顶到我了!”顾濯红了脸,小声吼他。 “嗯?”费轻又往前顶了顶,火热的性器隔着布料摩擦着顾濯的臀缝。 他笑着说:“因为哥哥晨勃了啊。” “我、我知道,但是、但是……” 顾濯羞得浑身酥麻无力,被费轻一顶后他脚下站不住,重心不稳地往前趔趄一步,立马被费轻扶住了腰。 “但是什么?”费轻抱着他的腰,把他禁锢在自己怀里,“哥哥想抱抱你,不可以吗?” 费轻的性器强硬地挤开臀rou,卡进他的臀缝,磨得他羞耻得想哭。 “你先把那个,拿开。” 感觉好奇怪,想、想…… 费轻听着他发颤尾音里的一丝哭腔,更加想欺负他了。 “为什么?”费轻的唇擦过顾濯的耳垂,他把人又抱紧了一个度,语气温柔,“哥哥好想抱你啊。” 他把那个“抱”字咬得缱绻无比,仿佛浸泡在一汪情欲之中。 “哥、哥,”顾濯耳朵酥酥麻麻的,他小声抽泣着,“我们进去好不好,外面好多人。” 几乎全校的人都知道,艺术系的那对亲兄弟举止亲密无间、时时刻刻都黏在一起。尤其是哥哥,弟控到近乎变态的地步。但是一大早就在阳台搂搂抱抱,多少会让人浮想联翩。 费轻也不想让别人看到顾濯这幅样子,于是就这么抱着顾濯,把他带进屋内。 进了屋,费轻更加放肆起来,火热胸膛贴上顾濯的背,直接把他按在了墙上。两人的身体紧紧相贴,没有一丝空隙。 顾濯感觉自己被一团火抱着,全身都在被灼烧,烫得他难受。 “哥……怎么了?”顾濯轻微挣扎了几下,说话时还带着哭泣的鼻音。 “宁宁真好看。” 他的宁宁生得一副冷淡薄情的模样,整个人都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场,即使追求者无数,他也从不多看一眼。 但他在费轻面前又那么乖那么软那么容易害羞,费轻稍微说点荤话、做些混蛋事,对方就会浑身发烫,红着脸哭起来,小嘴却还一遍一遍地叫着始作俑者“哥哥”。 没有人会不喜欢他。 费轻的呼吸越发粗重,他的热息喷在顾濯的侧脸、脖颈,又贴着肌肤滑进衣服里,在顾濯身上肆意游走,盘桓在小腹不肯散开。 顾濯感觉自己要被烫坏了。 他无意识地扭了扭臀,“哥哥,你抱太紧了。” “不要乱动。”费轻声线紧绷,说出的话带着勾人的气音,似乎在克制着什么。 顾濯想离费轻远点,尽力地把自己的身体贴上墙,然而下体才碰上去,他就懵了。 “哥,放开、放开啊……”顾濯挣扎起来,撑着手想逃离这面墙。 性器被夹进臀缝的快感本就让费轻有些克制不住自己欲望,顾濯这么一动,臀rou就夹着他的性器摩擦了起来。顾濯松软的臀rou把费轻的性器锢在中间,胡乱地摩擦着,他的臀峰还贴着费轻的胯不断顶弄,像是在性交一般。 费轻的舌尖磨过犬齿,极力克制着插进顾濯后xue的冲动,按住他的肩把他转了过来。 “我叫你不要——”费轻的额头几乎要碰上顾濯的,语气里带着咬牙切齿的意味。 顾濯抓着费轻胸前的衣料,不管不顾地打断了费轻的话。 “我勃起了!” 对着自己的亲哥哥勃起这种事,光是想想就让人羞得想钻进地洞里去。 顾濯的脸连着耳尖和脖子全都泛起了红晕,眸里盛着点点清波。 “你走开,”顾濯生气又尴尬地别过头,绵软地推着费轻的肩,“我要去上课了。” “宁宁,”费轻的喉结上下滑动一瞬,牵着顾濯的手,“要不要我帮你弄出来?” 顾濯瞪着他,“你、你说什么呢!” “这种事在男生之间很平常的,”费轻的性器贴着顾濯的,缓缓摩擦,“而且我们是兄弟啊,你身体的每个部位我都看过、抚摸过,我很熟悉你,宁宁。” “不行的,”顾濯抵着费轻的肩不让他再靠近,“哥,我、我是你亲弟弟。” 费轻再抬眸时,眼底一片清明,刚才的情欲似乎都是假象。 他莞尔一笑,松开顾濯,“逗你的。” 顾濯骤然放松下来,刚舒了口气就看到费轻从自己的衣柜里取了条裤子。 “穿我的吧。”费轻将裤子递给顾濯。 他们俩体型差别不大,也经常混着衣服穿,所以顾濯很爽快地就接过了裤子。 他拿着裤子去厕所换好,勃起的性器也已经冷静下来。 顾濯把平板放进包里,背上背包。他见费轻还穿着那身衣服,便问:“哥,你不陪我吗?” 费轻嘴角牵起,指了指自己胯间鼓鼓的一团,“这样去?” “我先走了。”顾濯匆匆扔下这句话,飞似的冲出了寝室。 空荡荡的双人寝室只剩下费轻一个人。 他上了顾濯的床。 顾濯喜欢素净,所以他的被褥是清一色的白色,没有任何装饰。被子叠得整整齐齐,四个角尖尖地突起——他在军训时就被教官表扬过被子叠得好。 费轻坐在顾濯的床上,他的身边全是顾濯的香气,那是一种类似白芍的清香。这种香气让费轻情欲高涨。 他褪下裤子拿出硬得发疼的性器,对着顾濯的枕头撸了起来。 顾濯到教室时,教室里的人都盯着他看。 放在平时,他们肯定不敢这么看,因为费轻很烦别人看顾濯,但今天大家奇异地发现费轻竟然没来,于是试探着放肆地看了起来。 ——顾濯的好看,是所有人看了都会爱上的程度。 “那个,”一个女生小心翼翼地问,“你哥哥没来吗?” 顾濯不想再找空位,干脆坐到她旁边,“他有事。” “草!”女生目测一下自己和顾濯的距离,捂着心口,激动地吼了一句。 顾濯一脸疑惑,随后拿出了课本和平板,俨然进入了学习模式。 女生故作矜持地回过头,若无其事地继续看漫画。刚看了一眼,她就激动地拍桌,抓住她左手边的女生说:“哥哥竟然问他能不能抱他!哥哥进展好快啊啊啊!” 顾濯翻着书的手一顿,视线轻飘飘地落到那本黑白漫画上,又平静地移开。 只是耳尖有些发红。 两个多小时的课程终于结束,顾濯看着旁边的女生,忍不住问道:“同学,你之前说的‘抱’有什么特殊含义吗?” “啊?”女生害羞地说,“日语的‘抱’有那个……zuoai的意思啦。” 顾濯语调平稳,“谢谢。” 他背上包,一边飞速逃出教室,一边在心里自我安慰。 不会的不会的,他和费轻是亲兄弟,就算费轻的“抱”说得那么暧昧,也肯定不是那个“抱”。 顾濯刚出教学楼就被一个男生喊住了。 他对那个男生有点印象,那是班长。 “顾濯,我有点事想和你说,你方便吗?”班长是个阳光大男孩,说这话时脸上带着红晕,却毫不扭捏。 “好。”顾濯对这种人莫名带着几分好感,于是没有拒绝他。 “我蛮喜欢你的,我们的关系可以试着更进一步吗?”班长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后脑勺,紧张地眨眨眼。 顾濯不清楚对方的“进一步”是进到哪种程度,他也没自恋到以为所有人都喜欢他,便以为对方是想和他做“好朋友”。 “不过我比较忙,不太喜欢交际。” 班长激动得语无伦次,“啊……就是,同、同意了吗?” 顾濯奇怪地看他一眼,“嗯”了一声。 “好、好好!”班长手足无措,“那、我送你回宿舍?” “不用。”顾濯见对方也没什么事要说,道了别就离开了。 顾濯回到宿舍后,一切还是和往常一样,早上发生的事似乎真的只是费轻和他开的一个玩笑。 晚上,他看完网课就收了衣服去洗澡。 他脱光衣服,往自己腿间看了一眼,不禁想起早上费轻卡在他臀缝的性器。 ——小费轻好大啊。 顾濯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到底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红着脸狠狠地自我批评了一番。 但他越是自我批评,脑子里的画面就越是清晰,他甚至产生了一种费轻正在摸他屁股的错觉。 他慌乱地打开淋浴头,冰凉的水噼里啪啦落到地面的声音让他暂时清醒。 然后顾濯就可耻地发现,他勃起了。 “笃笃笃。”有人在外边敲门。 顾濯惊了一跳,惊惶地看向门口。 “宁宁,把门打开,我和你一起洗。”费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