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博开课(纯rou,内含小受射尿请自觉避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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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惜抱着少年,发出一声沉闷的气音,嗯了一声再没动静。 苏殊就以为他是被自己的懂事感动到了,美滋滋地转头,一看男人就这样抱着自己呼吸再次均匀,一张俊脸近在眼前。 戴着银边眼镜的秦惜比往日里又多出些柔和味道,他长相偏硬,面无表情的时候还真有些凶,不过迷糊睡着的样子在苏殊看来却有点可爱。 “喂!”他抬起手拍拍男人的脸,恶劣地将手探入男人衣领,贴到对方guntang的锁骨处,轻轻抚摸,“别睡啦,我好冷,去床上好不好?” 秦惜本就接近苏醒的边缘,被少年指尖传递而来的冰冷凉意激的瞬间睁眼,然后保持着怀抱苏殊的姿势,愣在当场。 “醒了?”苏殊眼神湿漉漉的,并没有抽出手,反而小小打了个哈欠,“叫了你好久。” 他身上一丝不挂,腰身纤细,像只矜贵餍足的猫,懒洋洋地盘缩在秦惜怀中,秦惜的一只手正按在少年挺翘圆白的臀部,手掌下触感软腻,如同上好的丝绸。 男人的呼吸在这一瞬间粗重起来,哪还有半点困意。 “苏殊……”秦惜的喉咙发紧。 “怎么了?”苏殊头贴在秦惜胸前,乖巧地蹭了蹭,突然就感觉有什么坚硬的物体抵在腿根处。 小少爷乐,“你又硬了,秦惜。” “你怎么没穿衣服……” “我洗澡了呀,担心你忙到太晚,就来看看你。” 秦惜才注意到脚边掉落的浴袍,他正要俯身捡起来,却被苏殊眼疾手快地抓住,当着他的面坏心眼儿地拉过他手指含到嘴里吮吸,小舌湿湿软软地勾着,模仿koujiao时的动作舔舐玩弄。 苏殊那双漂亮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秦惜,一边玩弄他的指头,一边时刻注意他的反应。 隔了一会儿,见男人只是呼吸粗重,并未推开自己,马上蹬鼻子上脸,吐出对方的手指,又将其移到了自己胸上,“秦惜,摸一摸嘛!” 手掌下rutou翘生生地挺立,如同含苞待放的花蕊,点缀在白皙的皮肤上,无时无刻不在勾引着人前来凌辱品尝。 有一次就有第二次,反正他都是自己的人了,今后也是,为什么不履行作为爱人的义务呢?秦惜脑袋里是这样想的,他也确实顺从自己的想法,覆上少年小巧的胸脯。 “嗯……”苏殊轻吟一声,挺起胸顺从地将它往男人手掌里送,“用力……” 秦惜揉捏着少年胸部,看他这副享受的模样,又好笑又好气,忍不住扬起手一巴掌拍在对方身上嫩乳上,“记吃不记打,屁股不疼了?” 男人手上使了劲儿,打得苏殊又疼又麻,白嫩的皮肤瞬间便起了红印,他“啊”的一声,绷直身体,有些委屈地看向秦惜,“我是太喜欢你了才会……啊啊!” 可男人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常年研究古物而粗糙的指腹狠狠按压上苏殊rutou,毫不客气地捏着它提起又放下,让粉嫩的小圆粒在自己指间变换成不同的样子。 粗糙感刺激着苏殊未经过多人事的敏感点,又疼又爽,他浑身燥热,羞耻地咬紧唇瓣,发出一声又一声猫叫般的动静。 “你说……”秦惜好整以暇地看着怀中之人止不住颤抖的身体,指甲不停刮搔乳首,唇角勾起一丝笑意,“我要是天天这么玩,它会不会变大?变成女人那样?” 苏殊一听这话气得两眼湿红,猫叫春似的开口,“嗯!胡说……我是男孩子!” “男孩子会像你这样,撅起屁股让男人干?” 苏殊羞愤不已,上一次也是,这个平时十分正经的考古老男人一到床上,就跟变了个人一般,总喜欢说混话刺激他。 而此时他浑身赤裸,像个sao浪的鸭子一般雌伏在男人怀里被玩弄,秦惜依旧穿戴整齐,最多摘了一只手套。 小少爷不满意了,“嗯……我只让你干,你脱掉衣服好不好?” 秦惜重重的喘了一口气,不得不说,这样的话让他产生了极大的征服感,他轻笑一声,扣着少年后脑勺重重地吻了上去。 “苏殊,记住你今天说的话。” 这个吻很急切,炙热的舌头在双唇相接的那一瞬就侵入苏殊唇腔,有力地刷过脆弱黏膜,卷着少年舌头纠缠啃咬,凶狠至极。 苏殊仰起头的姿势更加方便男人攻城掠地,唇齿无法合拢,被搅拌的汁液更加黏稠,顺着嘴角滴落。 他抬起手,急切地攀上秦惜胸膛,替对方一颗一颗解开扣子,脱掉秦惜上衣那一瞬,男人卷着他的舌头,狠狠咬下。 “唔!!”血腥味在唇齿间蔓延开来,苏殊的视线一片模糊,在极端色情缠绵的亲吻中浑身发软,只能贴着男人肌理分明的蜜色胸膛,轻轻扭动磨蹭。 “好sao的小猫。”秦惜笑着松开苏殊的唇,唇舌舔过少年下颚,将一个接一个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少年脖颈处,最后在对方精致漂亮的锁骨上反复吮吸,留下yin靡水痕。 湿热的气息喷洒在极端敏感的地方,苏殊小声尖叫着想缩起脖子,却被秦惜按着一动不能动,如同案板上的鱼rou任其宰割。 他避无可避,只能发出一声哭喘,“不要……你欺负我……” “不喜欢?”秦惜大手摩挲着少年腰肢,感受到对方敏感的颤抖却依旧不自觉地抬起,然后自己怀中摩擦。 “唔……”苏殊的眼眶中蒙上一层水意,双腿间白嫩的性器早已经可怜巴巴地站了起来,亟待爱抚,他恳求地看着秦惜,“不要再……啊哈……不要再玩我了,想要……呜……” “想要?”秦惜的手用力在苏殊乳首拧了一把,“你不是来勾引我的吗,怎么总是给我提要求?” 苏殊的身体随着这一捏触电般的激抖,像鱼儿一般挺起身体,又重重跌落到秦惜怀中,浑身激起yin乱潮红,“啊啊!不要!呜……痛!” “又不要了?那我先回房间睡一觉。” 男人突然收手,赤裸着上半身站起,就要干干脆脆穿衣服离开,苏殊崩溃得差点真哭出来,赤着脚连走带爬地抓着男人裤腿,仰起头改口,“不……想要,不要走呀……” 抓着裤脚的手很用力,骨节泛白,透出令人心疼的颜色。 秦惜又不是真的要走,深邃的双眸盯着跪伏在脚边浑身赤裸,微微颤抖的少年,抬起手揉了揉他毛茸茸的脑袋,声音满是年长者的卑劣,“乖孩子,给我脱裤子。” 苏殊一听他不走,连忙抬起手去解男人的皮带,解皮带这种事,一回生二回熟,头一次弄了半天,这次找着窍门后咔嚓就打开了。 秦惜顺着少年动作抽出皮带,云淡风轻地看着苏殊用小手褪下裤子,少年犹豫片刻,又乖又听话地握上他早已硬到发疼的物件,伸出小舌舔了舔。 男人瞬间发出一声低喘,大手摸着少年毛茸茸的脑袋,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乖,舔它。” 这声乖性感低沉,苏殊瞬间泛起浑身痒意,像是被海妖蛊惑的人类,将男人青筋暴起的rou器一口含到嘴里,他为了讨好吞得很深,喉咙内里反射性挤压,爽的秦惜忍不住将性器再次往里捅去。 “呜……”苏殊被这一捅,捅得眼角含泪,却依旧不忘记自己的使命,前后摆动脑袋,舌rou不停地绕着粗壮的柱身打转,两只手握着暴露在外的部分,吞吐玩弄起眼前的宝贝。 吞吐的动作熟练,秦惜神色不明地盯着少年,突然轻笑一声,按着他的头挺腰送胯,在苏殊口中抽送起来。 巨大的rou器将少年的口腔塞得不留一丝空隙,苏殊轻哼着抬手抓住男人依旧有所保留的根部和囊袋玩弄,一边配合男人的抽送,在他送进来的时候含着硕大顶端吮吸舔舐。 来不及吞咽的口水被roubang搅弄,水声黏腻,被一股接一股地挤出口腔,顺着无法闭合的唇边滑落。少年漂亮的黑眸蒙上一层雾水,本就纤长浓密的睫毛轻轻抖动,挂着惹人怜爱的泪珠。 秦惜看着这一幕,只感觉下身又胀大几分,再也不去克制,将性器重重贯入苏殊口中,“乖宝宝,含好。” 随着苏殊一声闷哼,男人猛烈又快速的摆动起腰腹,在少年湿软的口腔中肆意进出,囊袋拍打唇舌的声音加上水声在书房内响起,一声接一声,密密麻麻地昭示着这场yin乱到极点的性事。 苏殊被插的唇腔作痛,小喉咙呜呜作响,只觉得眼前黑一阵白一阵,几乎快要晕死过去,他膝盖跪在地面上,哪怕有着一层木色毛毯,都被磨得通红。不知道过了多久,在一次又一次毫无保留的撞击中,男人终于闷哼一声,想要抽出性器释放。 苏殊脑袋里一片糨糊,可感觉到男人并没有射在自己嘴里的打算后,连忙抬起手,抱紧秦惜腰腹,不让他离开。紧接着下一秒,guntang粗热的性器顶端马眼微张,一股浓浊有力的jingye冲入口腔,腥膻味道霎时充斥鼻腔。 哪怕是苏殊已经做好了准备,都被这股激射的jingye呛到了喉咙,看看将其咽下,吐出roubang咳嗽不已。 秦惜更没想到苏殊连这个步骤都能做得出来,又无奈又好笑地俯身拍着少年光滑的背帮他顺气,“没本事还要硬来啊?” 谁说我没本事了?小少爷这辈子最不服的就是这句话,一边咳嗽一边瞪着男人,大眼水光粼粼,秦惜被这一瞪,刚射出jingye稍微软了一些的性器再次昂扬站起。 一次根本不够。 所以还跪坐在地上顺气儿的少年,被男人大手一捞,拎着按在最近的古董柜上堵住了嘴唇。 “嗯……你……”苏殊感觉到抵在腹部的巨物怒意昂扬,随着男人轻微摆动,和自己挺立的性器摩擦着,“你怎么又……” “宝宝,你太勾引人了。”秦惜毫无羞耻心地将一切原因归咎于少年,分开与他相接的唇瓣,将少年两条细嫩的手腕握在一只手中,强迫他背朝自己,以一个绝对掌控般的姿势困在怀中。 “所以,为了惩罚你不体谅我的工作……”男人低笑了一声,指尖顺着少年曲线性感的臀缝探入,贴着对方粉嫩小巧的耳垂轻语,“你要把这一屋子的文物古董全记下来……” 苏殊早已欲念燃烧的身体一僵,“不……” “不?”秦惜粗糙的手指猛然间进入一根,在已经流出黏腻液体的后xue肆意搅动,抠挖着其中包裹上来的媚rou,“没事,我教你。” 他手刃宽厚,探入少年股间来回磨蹭,搔刮着还有些红肿的xuerou外圈,苏殊被男人按着避无可避,只能仰起头发出一声高昂的呻吟,“啊!!磨……磨到了,好……嗯嗯!” 随着仰头,他也看到了古董柜透明玻璃中,自己被秦惜强行按着玩弄的画面,苏殊像是被烫到一般,想要移开视线。 秦惜怎么会如他所愿,长腿进一步逼近,插入少年双腿之间,将他整个人按在玻璃上,强迫他盯着其内一件色彩斑斓的盖碗,紧接着道,“宝宝,这是第一件,珐琅彩瓷碗,清代宫廷御用,记载中瓷窑烧制两只,另外一只碎了,这只孤品。” 抵在温软xue口的手指依旧不停搅弄,以极快的速度插入第二根,苏殊绷紧了身体,剧烈喘息着,“呜……秦惜,我想……嗯啊……” “想要?”秦惜贴着苏殊脖颈低语,“记住了吗?宝宝记住的话,我就插进去。” 苏殊一听这话,努力地集中精神,呜呜咽咽开口,“珐琅,嗯啊……是珐琅,秦惜……” 秦惜手指猛地用力,再次进入一根,狠狠捅入湿热的嫩xue中,刺到苏殊已经被开发出来的敏感点上,“不准确,叫珐琅彩瓷碗。” “啊啊啊啊!不!……轻点……啊哈!”苏殊浑身激抖,哭叫着想要逃离这瞬间入侵的快感。 可秦惜根本无动于衷,含着少年的耳垂低声道,“再回答一次。” “珐琅……珐琅彩瓷,嗯!碗……啊……”sao软湿热的媚rou因为羞耻感,止不住地收缩蠕动,夹紧体内的手指。 哪怕不是性器插入,秦惜都被夹的低喘一声,“宝宝好会夹……不过,这下说对了。” 他退出手指,将硬的发疼的性器抵在少年xue口,然后抓着少年两只手腕,强迫他向前走了几步,“这个叫长信宫灯,汉代青铜器,世存有二,另一只不见踪影……这只接近孤品。” 他舔过少年白皙的脖颈,在那处分外明显的吻痕上轻咬,“是什么?宝宝说一遍,我就插进去。” “嗯? 后xue饥渴的急切蠕动,感受到抵在外圈的灼热,收缩着想要将其吞入其中,止不住分泌黏液从腿根滑落,秦惜被这若有若无的吸吮感挑弄到双眸通红,却还是耐心地等待着少年回答。 ——他很喜欢看苏殊这幅凄惨可怜的模样。 “嗯?” “是!嗯……”好想要,好想要,苏殊大口大口喘息,脑袋里拼命回顾男人刚刚说出的话,“啊……是长信,长信宫灯……” 下一秒,原本顶在xue口的性器陡然用力,狠狠捅进rouxue中,一贯到底。苏殊扬起脖颈,却只从口中发出一个短促的音节。被粗大性器撑到极致的后xue又yin又软,内里直接喷出一股汁液浇在秦惜rourou上,让它痛痛快快洗了一澡。 “嗯……真乖,给你奖励。”秦惜将少年压在另一处古董柜上,抵着xue心轻微打转,而后又猛地挺腰,将性器抽出一丝,凶狠贯入,然后扣着苏殊腿弯,猛地发力将他腾空抱起。 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到了插入身体内的那根rourou上,刚破开后xue便进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苏殊几乎快要被这场性事欺负到晕厥,早已被汗水浸湿的黑发贴在额头上,生理性泪水划过脸颊滴落,只能张大嘴发出一声无意义的尖叫。 秦惜以小孩把尿的姿势,抱着苏殊走到下一个古董柜前,将他短暂的抛起又按下,狠狠撞上少年脆弱的花心,在那处敏感点上不断研磨,cao干了数百下。 他一边撞入也不忘讲解,“这是双线龙首纹玉虎,楚式玉器,包浆浑厚,玉料上乘……文献记载于曾侯乙墓,也是孤品。” “啊啊啊啊啊啊!不……不要,太深了!啊……太深了,秦惜——”几乎是秦惜抛击的一瞬,苏殊就尖叫着,疯狂挣扎扭动,那处柔软的媚rou剧烈绞紧,死死的禁锢着插入体内的外来物,哭叫声一阵高过一阵。 “爽到了?”秦惜笑着看向苏殊暴露在空气中一抖一抖的yinjing,其上不知何时早已甩出颜色略有浅淡的jingye,现在依旧在从那处可爱的小孔内向外射出。 “不要了……求你,嗯!”苏殊被男人抛插了百余下,就已神志混乱,哪还记得回答秦惜的问题,只能一个劲儿地哭喘着不要了,这幅可怜的模样让秦惜食指大动。 “宝宝连第三个都记不住吗?”秦惜抱着苏殊的姿势没有丝毫变化,哪怕怀中是一位一米八的高挑少年,可他依旧轻轻松松,还不忘调戏哭喘的小可怜,然后力度丝毫不减地顶入,“再想想?” “呜呜呜——不!秦惜,想……想不起……啊啊啊!” “可是我说过了……”秦惜将苏殊的每一丝反应都看在眼里,笑道,“你回答不上来……是要受惩罚的。” 下一刻,他松开苏殊的腿,将少年放到地上,从背后箍着对方的手,腰胯深深贯入,带的少年往前踉跄几步,“既然抱着记不住……那就只能自己走了。” 一阵丝毫不亚于方才力度的顶弄带来不同的角度,被磨到发疼的rou壁产生激烈的酸麻与刺痛,苏殊张着嘴发出无声的尖叫,强行被男人顶着往前。刚射出jingye的性器又快速抬头,从顶端分泌出透明汁液。 “真紧……咬得更紧了,看来宝宝喜欢这样。”秦惜紧紧箍着苏殊的手防止他因为脱力摔倒,这也就导致了,少年全部的身体重心依旧落在挺翘起来的臀部。 红肿的xiaoxue被一次次捣入,又向外带着翻出媚rou,在秦惜眼中是妖艳到极致的美景,他推着苏殊向前,腰胯像是要把少年钉死一般摆动。 偌大的书房内,rou体相融的yin靡声响回荡,交合而流出的腥膻液体滴在古董柜之间的地面上,苏殊就这样被男人吊着,神志不清地接受男人插入拔出。 “宝宝,乖,抬起头,这件是……” 苏殊不知道男人秦惜讲了多少,他被推着,在这天将两百平米内的所有文物器皿认了一遍,xiaoxue一直插着那根粗热的性器,秦惜的jingye射给他,他就接着,然后继续被干。 最后男人讲完了,将他重新抱到书桌上,埋头cao干,射进身体的guntangjingye随着二人交合的动作被挤出体外,苏殊被烫的神志不清,只能抓着男人肩膀随着对方动作起伏。 书桌很大,秦惜还在研究的九窍玉就摆在一旁,苏殊和这些玉一样,在男人欲念深沉的却同样专注的眸色中,被从里到外的研究。 “嗯……又射了……”秦惜俯身舔弄着少年被玩到红肿的rutou,几乎是一碰就会破皮的状态。 男人说他射了,可苏殊可怜的性器只是从顶端喷出一丝接近清透的液体,然后在男人的cao干中再次病态般立起。 “秦……呜……”他只能发出可怜的,短暂音节,在男人一次又一次光顾他的敏感点后,终于瞪大眼睛,酸软不堪的腰腹激烈地抖动,几乎要呈九十度角向上抬起,从射无可射的yinjing中喷出一股又一股淡黄色液体,淅淅沥沥地淋到秦惜身上。 埋头苦干的秦惜被这道液体浇了一脸,有些错愕地停下来看向少年。 苏殊崩溃地捂着脸,这次是真哭出来了,小身子一抖一抖,还浸在强烈高潮的余韵中。 “宝宝……”秦惜喉结滚动,“你被我cao尿了……” “嗯……别看,别看我!” 怔愣片刻后换来的是更加狂风暴雨般的蹂躏,秦惜看着少年失禁这一幕兴奋莫名,又将苏殊翻来覆去,如同煎牛排一般按在身下,用他粗长的rou器不停贯穿,内射,贯穿! 文物古董在熏黄的灯光中依旧静谧,它们见证了一个又一个王朝的兴衰,或许有过不止秦惜一个主人,此刻却在这里,被yin靡的热浪冲洗着,也在见证这场像是没有终点的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