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结
外面天早就黑了,房间里面的灯藏在几扇屏风后边,露出几点的晕黄的光,连交缠的身体都多了几番温馨的味道。 温柔乡里,比温泉水更舒爽,李厚海舌头搅着对方口腔,迫不及待的吸吮,贴住湿软的唇,像是怎么都尝不够,直直把人逼得眼眶发红,呼吸不过来才罢休。 韩谈咬了咬嘴里兴风作浪的舌头,感觉整个都发麻了,他故作生气的皱眉,“你是狗吗?” 李厚海被骂了也不恼,头一低就往下含住了rutou,还有空互怼,“我在吃小母狗的奶头。” 不得不说,扶正了名分,某些人的胆子是越发大了,已经不把金主放在眼里了,韩谈眯着眼往前送了送,出言挑衅,“要吃老公的大jiba。” xue里还塞着,蠕动的xue狠狠夹了下,李厚海脑门一嗡,激动地,他像是还有点怀疑的确认,“给我舔舔吗?” 韩谈看着人呆呆的模样,忍不住笑了,这个不怎么精明的农民工总是让他绷不住表情,他起身一侧,让那庞然大物顺利出来,接着掉了个头,屁股怼在农民工脸上,头正好凑到了沾染各种液体的jiba面前。 不用说,李厚海看着眼前红艳艳的xue口,舌头一勾,就伸了进去,滋溜滋溜的,好像在喝什么琼浆玉液。韩谈身体一软,屁股更紧的贴住,他盯着更加雄伟的jiba,先是用手摸了摸,热烫,青筋还有充血的guitou,似乎没有那么重的腥臊味,他先是用舌尖舔了舔,如同小猫儿舔水,那么轻柔,撩拨的李厚海喘了下,用不稳的声音开口:“老婆吃老公的大jiba。” 韩谈脸上热度都没有降下来过,他没说话,嘴唇却贴上去,顺着茎身来回舔弄,然后一口把guitou吞进口腔,细致的用舌头描摹,用口腔上部挤压,口水成了最天然的润滑,把整根都洗的水光发亮。 青涩但极力让对方感受到舒服。 李厚海激动的脖子都红了,他稍微离开勾引自己的xiaoxue,爽的两只手大力揉捏那像白面馒头一样的大屁股,嘴里还吼着,“shuangsi了,艹,深点,我要射你嘴里。” “老婆的sao嘴太厉害了,”jiba在嘴里不住的弹跳,韩谈尽力往里面收,手还照顾着底下的沉甸甸的囊袋,温热绵软,捏起来让人欲罢不能,韩谈吐出来干呕了几下,眼睛湿润,擦了擦嘴边的口水,埋怨,“太大了,吃不了。” “老婆,”李厚海从人身体下爬出来,两只手托着对方的脸蛋,肥厚的唇粘过去,亲的人说不出话,黏黏糊糊的撒娇,“我要cao你嘴。” 也就晕了会的时间,再次递到嘴边的就是热乎的大jiba,韩谈掀开眼睛,对上对方无辜的眼神,最后还是无奈的张嘴,让逞凶作恶的坏东西cao进来,他睁着眼看对方肌rou随着动作不住的颤抖,还有脸上享受的表情,心理得到满足,头往下想吞的更深。 口水顺着下巴落到胸前,然后被一只大手抹开,李厚海两根手指捻着已经挺立的rutou把玩,另一只手按着对方脖子,以便jiba迅速的插进去,来回几十下,在韩谈觉得嘴唇发麻肿胀,口腔里面要出血的时候,射了出来。 白浊一滴不剩的全部溜进了食管,被蹂躏许久的舌头已经尝不出来味道,但是还能觉得有一点粘稠,糊的嗓子难受,韩谈眨了眨眼,在对方抽出去的时候,哑着嗓子开口,“水。” “老婆,好棒。” 一开始的矜持,全都是伪装,韩谈没理对方落在自己脸上的吻,怀疑之前上床的时候,李厚海到底是不是都在装,他伸手一巴掌挡过去,瞪眼,“我要喝水,你的jingye太稠了。” “咋那么稀罕你,”李厚海那半罐子情话颠来倒去的缠着人说,把韩谈听得又想笑又觉得可爱。 他摸了摸对方的头,对着耳朵缓慢的开口,“I love you ,forever.” 李厚海听了会儿,沉默,他伸手捏住对方的唇,红艳艳的忍不住咬了下,“拽啥洋文,爱我直说不行?求老公大jiba的时候那么yin荡,怎么表白还害羞了?嗯?” “泥,泥听得懂?”嘴都结巴了,把李厚海看的一乐,他松开手,长胳膊一伸圈住,乐得看人笑话,“俺咋听不懂,俺也是受过九年义务教育的,当初我可是班里第一。” 说着还骄傲上了,李厚海咳乐下,以一种极其标准的英文发音开口,“I love you not because of who you are,but because of who i am when i am with you.” 低沉的语气有几分无机质的磁性,韩谈望进对方深邃的眉眼里,心跳无可抑制点加速,他一头栽进宽阔的怀里,觉得自己似乎捡到了一块璞玉,这个小秘密只有自己知道。 “害羞了?”李厚海装完逼,心里别提多得意了,他低头咬着对方露出来的脖子,用牙齿研磨,光明正大的烙下好几个印子,一边亲一边还得寸进尺的把jiba再次挤进去xiaoxue,美其名曰,“开启性福新生活。” jiba打的啪啪响,韩谈抬头,主动的接了个吻,他独行了那么久,强迫自己那么久,假装那么久,终于等到了一个可以歇脚的理由。 开始确实不怎么没好,那份写着甲乙双方的合同还放在回忆里生锈,俩人回去以后,那份合同重新拿出来,连着的还有最开始蓬头垢面的相遇。 大老板穿着西装,戴着金丝眼镜,坐在办公桌上,脸色发冷,嘴唇轻启,“想好了吗?签了这份合同,你就是我的人了,随叫随到,违约自负。” 翘着的二郎腿把包裹在衣服底下的肌rou也完美展现出来,扬着的下巴流畅,极富美感,李厚海单膝跪在地上,从仰视的角度,盯着大老板高高在上的表情,喉咙发紧,“好。” 绷紧的西装凸起,眼神下流的盯着,穿在对方身上的衣服像是裹了绅士皮的流氓,韩谈嘴角玩味,用皮鞋尖踩到对方胯部,偏头询问,“真的吗?” “当然。”李厚海握住那纤细的脚踝,嘴唇印上去,“我早就拜倒再您西装裤下了。” 第一眼,就惊艳了整个冬季,自此他毫无反抗的彻底沦陷。 过年的前几天,派出所打了电话说苗大宝被带回来了,关在拘留所,李厚海和韩谈说了说,跑到拘留所见了苗大宝,“看你瘦不少,”李厚海点根烟,吐出来,“好好改造。” 也没几句可寒暄的,钱有大半追回来了,剩下一点确实没办法,法院把苗大宝在老家的房子抵押,但钱一时半会没法到账。 李厚海咬牙把房子留在了自己名下,打工那么些年也有点压箱底的积蓄,本来想帮忙点韩谈见状,嘴唇动了动,问出自己疑惑,“你有钱还让我。”包养。 “嘿嘿,”李厚海挤眉弄眼,过去亲了口,“这是老婆本”。留着养手里这个金丝雀用的。 韩谈抬眼看了下,凉凉提醒,“你现在老婆本没了。” “不怕,我有老婆了。” 李厚海不要脸的吃软饭,还抽出来锁在柜子里的合同,指着开口,“在双方达成一致的情况下,甲方自愿和乙方结成伴侣关系,不论富贵贫穷,都不离不弃,始终相守直到死亡。” 甲方:韩谈,乙方:李厚海,期限: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