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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oxue被jiba插了一夜/把昨晚的一切忘了/我想看你跟你弟弟zuoai

    这一夜,格外漫长。

    蒋厉前后两个sao洞被灌满了浓精,jiba都硬不起来了,纪淮仍没放过他,掐着他的胸肌rujiao,胸口那一片皮肤被cao红了,纪淮才膝行至蒋厉的头顶上方,guitou插进蒋厉的嘴里射精。

    因为太兴奋了,纪淮射了三回还不够,用唇舌将蒋厉全身上下都舔遍了,然后又用手指抠xue,把抠出来的jingye涂满蒋厉的身体。

    这过程中,蒋厉就如同一具没有灵魂的玩偶,被纪淮从上到下糟蹋了个遍,尤其是大腿内侧,布满了青紫的吻痕跟咬痕,最后在纪淮再次用舌头cao他屄时,直接爽晕了过去。

    蒋厉这一觉睡得并不踏实,梦里都在被大jiba爆jian,而强jian他的人,一会儿是那个看不清脸的变态,一会儿又变成了纪淮,后来他们不知道怎么就达成一致,一前一后同时cao他的sao逼跟屁眼,把蒋厉jian得眼泪直流。

    快感是那样真实,真实到蒋厉睡着了身体都在颤抖,眼皮下的眼球来回转动,嘴里也溢出哭泣般的呻吟。

    “啊啊不要……我不行了……”

    “呜啊停下……我受不了了……”

    那沙哑脆弱的呜咽,传入纪淮耳里,如同一把火将他还未平息的yuhuo再次点燃,他低咒了一声,jiba对准红肿软烂的xue口,腰杆用力一挺,粗长的大rou瞬间直达花心,插得睡梦中的男人呼吸一窒,过了两秒才发出一声颤抖的低鸣:“不要……嗯啊好深……”

    梦里,那两人把蒋厉夹在中间,两根牛鞭一样壮硕的大jiba野蛮地cao干他的sao逼跟嫩屁眼,插得又快又深,差点把蒋厉顶飞出去。

    他们一个从背后咬他的耳朵,一个在前面吃他奶子,jiba还在他的体内凶悍进出,蒋厉身体一阵阵发软,满脸春情地被他们cao到高潮不断。

    “做春梦了?”

    通过观察男人的身体反应,确定了这一点,纪淮有些不是滋味,忍不住在湿滑的甬道里用力抽插了几十下,干得蒋厉哭叫连连,眼看就要从梦中醒来,纪淮强忍住把这个sao男人cao烂的冲动,贴着他的唇低问:“梦里被哪个野男人cao了,sao成这样。”

    蒋厉回答不了。

    他快要溺死在这狂风骤雨的情事中了。

    等到梦中的两根jiba陡然提速,以非人的速度爆cao他,针对性地戳他的g点跟前列腺,蒋厉爽到魂飞魄散,sao屄无意识地夹紧了纪淮那根梆硬的rourou,竟是直接通过收缩yindao夹吸roubang达到了高潮。

    温热的液体迎着guitou浇下,置身在暖呼呼的水xue之中,纪淮憋红了脸,忍得额角青筋暴起,一口咬住蒋厉的嘴唇,恨恨地骂了句:“sao货。”

    到底没有把蒋厉弄醒,压着他再来一次,却也不肯轻易放过他,纪淮干脆把jiba埋入蒋厉体内,搂着他睡了一夜。

    翌日。

    蒋厉醒来时,身体如同被卡车碾过一般酸痛不堪,四肢的韧带连着筋顿顿的疼,屁眼有种便秘的感觉,充斥着一种微妙的异物感,而那个令他羞耻跟难堪的蜜xue,正被一根坚硬guntang的rou棍塞得满满当当,甬道又麻又胀,几乎能感受到jiba表面的青筋在跳动。

    一抬眼,就看到纪淮那张干净清隽的脸,少年皮肤白到没有一丝瑕疵,眉毛跟眼睫天生浓密,真真是眉目如画,嘴唇呈淡粉色,微微撅起,像是在索吻。

    蒋厉对这个场景并不陌生,以往他晨勃时兴致好,还会命令纪淮帮他口出来,但昨晚那些让他羞愤欲死的画面历历在目,纪淮就是用这张花瓣一样好看的嘴玩弄他的屄的,而那根把他cao到崩溃的jiba还在他体内,提醒他,他被自己的亲弟弟cao透了。

    愤怒、羞耻跟难堪等各种情绪在胸腔汇聚,蒋厉目眦欲裂,恨不得扑上去把纪淮的rou给咬下来,咬牙切齿地怒吼:“纪淮!”

    纪淮早就醒了,听到声音,他佯装刚醒的样子,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冲愤怒到极点的男人露出一个温柔甜蜜的微笑,“哥,早上好……”

    话音未落,一道携裹着劲风的拳头就落了下来,纪淮飞快侧过脸,还是没能躲过,左脸颧骨处以rou眼可见的速度青了一块,配上右脸经过一夜还未消下的红痕,嘴角的乌青,整个人看上去狼狈极了。

    像是感觉不到疼一般,纪淮朝盛怒的男人微微一笑,明知故问道:“怎么了?”

    蒋厉涨红了脸,漆黑的眼底迸射出强烈的怒火,“你他妈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你怎么敢——”

    “哥都敢在网上跟陌生人裸聊,我为什么不敢。”

    纪淮轻笑了一下,凑到男人耳边,哑声道:“忍得很辛苦吧,早知道哥下面长了个屄,我一定不会让哥难受这么久,难怪以前给哥koujiao时,总是尝到一种sao甜的液体,是小嫩屄流水了吧,你应该早点告诉我的。”

    说到最后,纪淮语气里多了一丝轻柔的抱怨。

    “……”

    蒋厉羞耻的如同煮熟的虾,全身泛起潮红,英挺俊朗的脸上浮现一丝恼恨,他自认为隐藏的很好,以往cao纪淮的嘴时,从来不脱内裤,没想到纪淮那时就已经……

    男人痛恨这具过于敏感的身体,要是他能第一时间把纪淮推开,怎么可能让纪淮得逞,只是蒋厉想不通,一向安静温顺的少年,在床上怎么突然变了一个人,变得陌生强势起来。

    要知道以前他强迫纪淮时,纪淮虽然没有表现出明显的不情愿,但那副样子,绝对不是心甘情愿,可昨晚纪淮强迫他时,可是积极主动的很。

    蒋厉又疑惑又羞耻,尤其是体内那条巨龙,居然蠢蠢欲动地在甬道里滑动,搅出一阵难以言喻的酸痒酥麻,蒋厉浑身僵硬,面色铁青,从齿关里挤出一出:“拔出去。”

    纪淮怎么舍得拔出去,哥哥的屄湿滑软嫩,经过一夜还是那么紧,小嘴一样牢牢吮吸着他的jiba,爽得他头皮发麻,无视男人愤怒到想要杀人的目光,挺动下身,在甬道里快速抽插,同时故意发出舒爽的喟叹:“呼……哥的屄真紧,一直在夹我。”

    “混蛋,唔啊……不要插我,停……嗯啊……停下……”

    熟悉的瘙痒从体内窜起,随着roubang凶狠的翻搅而化为一浪盖过一浪的快感,蒋厉都快疯了,有那么一瞬,他真想遵从自己的生理欲望,跟纪淮一起陷入情欲的浪潮,但是不可以,骨子里的骄傲,不允许他一而再再而三被纪淮cao到高潮。

    于是他死死咬住下唇,借着疼痛逼自己清醒,在噗嗤噗嗤的yin水声中,攒起仅剩的力气,用力将纪淮推开。

    只听“啵”的一声,jiba从汁水淋漓的yinxue里滑出,带出一道透明的yin液,凸起的阴蒂被jiba急速擦到,蒋厉脑海里一片空白,竟是在那一瞬间达到了阴蒂高潮,“不啊啊啊啊……”

    嘶哑颤抖的吟叫从喉间溢出,蒋厉眼里一片濡湿,精壮的身体失控地在床上扭动,虬结的肌rou微微颤抖,saoxue一拱一拱的,残余的sao水一股股从靡艳的xue里涌出。

    惊叹于男人sao浪的反应,纪淮真想扑上去堵住男人的saoxue,把yin水喝个精光,眸底晕开红雾,纪淮侧躺在床边,看着男人发情般扭动挣扎,等到男人力竭地瘫在床上,蜜色的身体不住轻颤,他才靠过去,轻抚着蒋厉起伏的胸膛,“好了好了,今天不cao了。”

    蒋厉牙齿都打颤了,极力咽下呜咽,他真的很讨厌这种令人失去理智的快感,更痛恨sao母狗一样在纪淮胯下浪叫的自己。

    他是个性取向正常的男人,在没有被变态强jian之前,他很确定,他喜欢的是胸大腰细的女人,可自从被那个死变态开苞后,事情的发展就彻底脱轨了,他被变态威胁,满足对方恶心的癖好,更是阴差阳错被纪淮撞见了,还被纪淮cao到高潮了不知道多少次。

    “忘了吧。”

    从阴蒂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蒋厉深吸一口气,声音极为沙哑。

    安抚性轻拍男人肩膀的动作的一顿,纪淮问:“什么?”

    蒋厉不容自己闪躲,直视着纪淮的眼睛,一字一顿道:“把昨晚发生的一切忘了,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标准的渣男一夜情语录。

    纪淮冷下了眼,“哥是打算睡完不认账了吗?”

    “cao,明明是你——”

    “你忘了,昨晚是谁求我插进来的,还让我想怎么cao都可以的?”

    “……”

    纪淮把手移到男人胸前,挑逗性地抠弄着嫩肿的奶子,柔声道:“哥到底在逃避什么呢?为什么宁愿跟别人裸聊自慰,都不肯让我帮你呢?你明明很喜欢的,昨晚你爽到喷了好多——”

    “住口!”

    蒋厉涨红了脸,恼羞成怒道:“要是你不能忘掉,那就给老子滚蛋。”

    虽然纪淮已经不需要蒋厉养他,完全可以回到纪家,也就是他爷爷身边,过回以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富贵日子,不,甚至比以前过的还要好——毕竟他的堂哥出车祸死了,他现在是纪家唯一的孙子。

    但他更想待在蒋厉身边。

    不想激怒哥哥,纪淮只能主动认错,并保证不会再碰他。

    蒋厉又跟工地请了两天假,工友看他隔三差五请假,还打趣他是不是找了个sao娘们,成天在她身上办事,蒋厉没工夫跟他们瞎侃,身下两个xue到现在还是肿的。

    他拒绝了纪淮给他那里抹药的提议,冷着脸让他写他的作业去,随后打开窗,一根又一根地抽着烟。

    烟雾缭绕中,他不可避免又想起了昨晚那些yin乱不堪的画面,他命令纪淮忘了,可他自己如何忘得了,两人还在一个屋檐下,还睡一张床,好在纪淮平时住校,下半年就高考了,等纪淮上大学了,他就不用看到纪淮了。

    蒋厉从来都是睚眦必报的人,以前他老子打他,他有力气反抗后就发了狠打回来,把他老子打得看到他就躲。

    照理说纪淮cao了他,他不说cao回去,也要打断纪淮几根骨头才能泄愤。

    可说到底,是他强迫纪淮在先,而且纪淮能cao到他,也跟他意志不坚经受不住诱惑有关,他在床上被纪淮cao得又哭又叫,发sao求cao,这些他都有印象,要是他爽完翻脸不认人,跟纪淮断绝兄弟关系,他也没脸,现在假装什么都没发生,也算是他最后的体面。

    这件事,罪魁祸首还是那个变态,要不是对方逼他自慰,也不会被纪淮撞见,也就不会发生后来的事。

    想到这里,蒋厉眼里蒙上一丝阴戾,摸出手机,刚要找变态算账,对方跟他心有灵犀,先他一步给他发了一条消息——

    【昨晚被亲弟弟干的shuangma?】

    蒋厉脸上血色尽失,握着手机的手猛地一紧,许久,才编辑一条信息发送:【你怎么知道的?】

    【你俩做那档子事的时候,视频通话还没关,我都听到了,shuangsi了吧,我都录下来了,要不要听听你叫的有多sao。】

    蒋厉这才发现视频通话时间持续了好几个小时,等于说对方全部听到了,那一瞬间,蒋厉脑海中闪过很多有关杀人埋尸的念头,他受够了被威胁的滋味,现在又被对方抓到了一个把柄——兄弟luanlun,他不想永远受制于这个死变态,只有死人才能永远保守秘密。

    【怎么样,我跟你弟弟比,谁的jiba比较大?你更喜欢谁cao你?】

    听到消息提示音,蒋厉敛去眼里一闪而逝的杀意,【什么时间见面?我想重新感受一下你的jiba大小。】

    纪淮哪里不知道蒋厉打的什么注意,眸色一闪,白皙纤长的手指飞快打出一行字:【别急,我现在比较想看你跟你弟弟zuoai,就明天吧,坐他脸上让他给你舔屄,拍好照片发给我。】

    【要是不照做,你知道有什么后果。】

    看着这些恶心的字眼,蒋厉瞳仁缩了一缩,气得浑身发抖,他当然知道有什么后果,他的身体秘密已经被纪淮发现了,不怕纪淮看到那些yin荡的艳照,可他绝对不能让纪淮知道他被别的男人强jian了。

    许久,他才颤抖着手指,发出一句:【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