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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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艳的玫瑰他尚不怜惜,更何况是暗淡的我。 我被屈昊止像垃圾一样掷在地上,肩膀撞到床角,“咚”的一声,床上绵软的床垫包裹不住边角的锐利,尖锐的木角似乎能隔着衣服和皮rou把我扎穿,疼,疼得让我感觉肩上陈年的旧伤也在隐隐作痛。 屈昊止喘着粗气,仿佛有rou眼不可视的怒火正包裹着他燃烧,他一张脸烧得火红,脖子上青筋暴起,似乎感到呼吸不畅,屈昊止扯开领口,衬衫最上面的扣子被他扯松了,一粒白色的圆形小纽扣被游丝一线牵着,摇摇欲坠,无助无依,就像此刻的我。 “……不识好歹的贱货!” 那粒扣子最终还是掉下来,它砸在我身上,一同落下来的还有屈昊止的脚。 屈昊止踩着我的下体,木质拖鞋底打着圈碾压着我,他像碾灭丢在地上的烟头,他要踩死那些星星点点的渺小火苗,踩死我对屈昊行觊觎的心火,让它再不能死灰复燃。 我脆弱的yinjing被它挤压得涨痛,guitou突突直跳,如同一枚正在倒计时的炸弹,然而我不知道它什么时候会爆炸,我是不是会在下一秒就被屈昊止踩死? 那也不错,我现在真不如死了好,世上唯一对我温柔的屈昊行都厌恶我了,连那个圣人一样胸怀宽广的屈昊行都容不下我,我还有什么资格活着? 我原这么想,但求生的本能很快被疼痛激发,它让我抱住了屈昊止的小腿。 尽管那是个无用且丑陋的器官,尽管它和我一样没有存在的必要,但是太疼了,太疼了,我到底是个懦夫,我怕疼,我怕死,我流着眼泪求屈昊止放过我。 屈昊止移开脚,踩住我右侧的大腿,猝不及防地,往我大腿内侧狠踢了一脚,我疼得直哆嗦,听见他骂我:“狗东西!自己说!你配惦记我大哥吗?” 我不配,我当然不配。 我从来都知道,只是我哑巴,我说不出口,我只能摇头,飞快而坚定地摇头。 屈昊止的怒气丝毫未减,坚硬的鞋底和冰冷的地板一起挤压我大腿内侧的软rou,我嘶嘶地喘,抱着他小腿的手臂都在发抖。 屈昊止揪着我的头发把我翻过来,我瘫在地上,像一只死狗扒着床沿,屈昊止踩着我的腰,我的上半身塌了下去,屁股因此撅得老高,屈昊止从背后压住我,我听见皮带解开的声音,接着一根火热坚硬的东西抵在我屁股上,是他勃起的yinjing。 “你也不配我对你好,我他妈今天就cao死你!我让你想!我让你做白日梦!你去死吧!” 屈昊止的手伸到我身前扯开我的腰带,他疯了?他气得发疯了?我给他下过药,我威胁过他,他那么厌恶同性恋,那么厌恶我,他明明恨我让他cao了一个男人,现在却说要cao我? 我死死按住屈昊止的手。 可是我没疯。我从前不在乎他cao不cao我,不在乎被他当做泄欲工具,因为我亏欠他,他可以随意对待我,但是现在不行,我的身体太脏了,我答应过屈昊行,我不能再弄脏他弟弟。 屈昊止被我的抵抗激怒,揪着我的头发把我的脑袋往床上撞,尽管那是床垫,却仍撞得我头晕眼花,它被我撞的移了位,啪嗒一声,一个白色的小药盒掉在地上。 是我藏在床垫下的避孕药。 我太笨了,我又犯错了。 从小到大我都是这个坏习惯,我只会往自己睡觉的地方藏东西。 以前是在家里客厅的沙发垫下,现在是在屈昊止的床垫底下。 我以为这里算是唯一属于我的地方,无论从前在家还是现在在屈家,无论多大的房间,我只要枕头下这一块小小的地方就足够了。 小猫小狗都有自己的窝,就算是关在笼子里的小鸟,也有它窄窄的一隅天地,我却连它们都不如,从来没有哪里属于我。 就像过去一样,我藏着的东西迟早会被房子真正的主人发现。 我捡回来的圆圆的石头,考砸的三十分试卷,班上女孩子写给我的,还没来得及拆开的信,它们都会被人发现。 石头被唐为嗣砸成两半,他只给了我剩下那半个,试卷被他抽出来像旗子一样挥舞,后来被mama看到了,我挨了一顿打。 那封信也一样,我还没看,就被唐为嗣拆开撕掉了,我再见到那个女同学的时候,她顶着一双哭红的眼睛,问我为什么要让我弟弟对她说那么难听的话,我还没解释,她就被朋友拉开,她的朋友们对着我指指点点,再后来班上所有人都不理我了。 可我就是这么笨,唐为嗣让我吃过这么多亏,我换到新地方,以为他不在,就忘了长记性。 现在我藏的东西又被屈昊止看到了。 屈昊止伸手把盒子捡起来。 空气安静几秒,仿佛连漂浮的粉尘也停滞了。 屈昊止再开口时声音都颤了,一字一句像从牙缝里挤出来,“……避孕药?” “我从来不让女人用这种东西……谁的?唐唯!我他妈问你谁的!!!” 屈昊止大喊起来,声音撞得我的耳膜砰砰作响,“你他妈还上过女人?在我家?在我床上?!cao你妈!我cao你妈唐唯!!!” 屈昊止把我翻过来,甩了我一巴掌,我看到他眼睛里涨红的血丝,我从来没见过人这么愤怒的样子,我被吓傻了,本来就没办法说话,现在更是连呼吸都被他吓停了。 眼看屈昊止把手伸进我裤子,他揪住我的yinjing,它那么小,他一只手就能把它包住,屈昊止一皱眉,似乎也发现了什么不对劲。 当然会不对劲,无论他在我的裤裆里怎么摸索,他手里始终只有一条光秃秃的yinjing,我没有阴毛,我也没有睾丸。 但我的女xue在喷水。 它就是那么下贱,我被人粗暴的凌虐,它却性欲勃发的高潮了。 “这他妈什么?” “你那里是什么?” 屈昊止手上湿漉漉一片水,他搞过那么多女人,那是什么他再熟悉不过,他用手指拉出透明的银丝,一股sao甜的味道。 “你怎么长着……你怎么……” 潮吹的水像一场突如其来的yin雨,屈昊止的怒火好似都被它浇熄了。 就算是怪物,我也并不是刀枪不入的,秘密的伤口一次又一次暴露,我的自尊终于麻木了。 我甚至自嘲地想,该觉得庆幸吗?比起发狂的唐为嗣,冷静的屈昊行,我终于见识到了一个正常人类面对双性人时的反应。 屈昊止的脸上充满了被未知现象打击到的懵懂,还有一点颤抖的恐惧。 屈昊止扒掉我的裤子,双手一用力,他托起我的屁股,把我放在床上,他坐在地面的绒毯上,一抬头就是我还在流水的yinxue。 “……你他妈居然长着一个逼?” 屈昊止像个天真的小孩面对奇怪的生物,他伸出微微发抖的手指,点触着我的女xue。 “那天晚上,你是用这里和我zuoai的?血……是破处流的?” “这么嫩,这么窄的一条缝,你怎么把我吃下去的?” “……就为了我哥?你让我cao?” “唐唯,你这个傻逼……” 屈昊止看着我,眼里居然有两点闪亮的水珠,他是被我吓哭了吗?还是太恨我了?恨我让他cao了一个不男不女的人,cao了一个不该存在的xue。 “你这种身体怎么cao女人……” 屈昊止发出一声嘲讽的笑,“所以避孕药是你自己吃的?你能怀孕?” 我不知道要不要回答,我甚至不知道屈昊止是不是在问我,因为他飘忽的声音听上去就像在喃喃自语。 “那天我没戴套,你怕怀上我的孩子?” “你就这么不想怀我的孩子?” “那你想怀谁的?” 屈昊止怔怔地说。 他如同一只匍匐在草丛里的恶狼,猛地张牙舞爪朝我扑过来,用一击扑杀猎物的狠辣,一把将我压在床上。 屈昊止用那只带着手镯的手抓住枕头,钻石的蓝光一闪而过,窗外日影西沉,屋里没有开灯,它的光芒划破不甚明亮的室内,如同一颗转瞬即逝的流星,霎那间,我的两只手臂被他按在枕头底下。 屈昊止另一只手扶着勃起涨大的yinjing,对着我的xue口狠狠捅了进来。 我发出一声濒死的哀嚎,大腿内侧的rou震颤着发抖。 屈昊止太大了,太硬了,他的yinjing像一根烙红的铁棍,他要把我烧化了,我的身体会被他的yinjing从中间剖开,烧出内脏和焦红的皮rou。 屈昊止闷哼一声,拨开我额前湿润的头发,上面不知道是泪还是汗,但它们无疑都是被痛苦浸湿的。 我看到屈昊止阴沉的脸,他看起来并不比我好受多少,却对着我挤出一个难看的笑,“怎么?这不是你期待的?不然为什么床下压着避孕药?你不是知道我会cao你吗?” “不怕被我cao,就怕怀上我的孩子,是吗?” 屈昊止一下比一下动得更加激烈迅速,下身本就火热的连接处摩擦的那么厉害,如果不是内xue里那些咕叽咕叽作响的yin水,它会不会起火?他的yinjing是不是会把我烫死? 我没有力气抵抗了,我像一艘被凿穿船板的破木船,我在风浪中无力的打转,只剩船中心被yinjing破开的孔洞,汩汩往外冒着的水。 见我无力抵抗,屈昊止的另一只手放开了我,两只手转而掐揉起我的乳rou。 我不是女人,没有他喜欢的丰满胸部,他再用力也没用,哪怕把我胸口的皮rou掐红,他也还是只能在手心里拢起软软的一小团rou。 屈昊止犹嫌不足,掐着它唯恐散掉,贪婪地把它整个含在嘴里,小小的白白的一团乳rou,被他当成一口糯米团在嘴里又吸又咬。 rutou又麻又痒,那粒可怜的粉色乳珠就快被他咬下来了。 我按住屈昊止的头想把他推开,我想求他别咬我,别吸我,我的心跳得太快了,这样下去他会把我的心脏也吸出来的。 屈昊止闭着眼睛,对我的痛苦视若无睹,他忘情地吮吸,吐出它的时候rutou甚至充血成了深红色,他只用舌尖轻轻扫一下,我就刺痒的全身痉挛。 “……好紧。” 我知道他在说我的xue,我那么痛,全身都在绷紧,那里也是。 “你的saoxue还认得我吗?” “何必给我用药?唐唯。” “你应该早点告诉我你有一个逼,它这么会夹,这么爽,你扒开它我就会如你所愿的cao进来。” 他虽这么说,表情却完全不像心甘情愿。 屈昊止拧着眉,又往里捅了下,更深,更痛,连他下身的阴毛都像要刺进我的皮肤里。 我突然一阵哆嗦。 “cao到你的zigong口了?”屈昊止沉沉地喘了一声。 我气喘吁吁,无声呻吟,太深了,好疼,就算是唐为嗣和蒋临也没进过这么深的地方。 “我的。” 屈昊止压在我身上,抱住我。 yinjing滑出去,我以为他大发慈悲的准备放过我,然而下一秒,它却重新捅进来,捅到比上次还要更深的地方,凿开了那个叫做zigong口的地方。 “你是我的,唐唯。” 一股股guntang的jingye,子弹一样射进我身体。 我中枪一样,闭上眼瑟瑟发抖。 屈昊止低头咬住我颤抖的嘴唇,我疼得被迫清醒过来,他扳着我的脸,让我看到那盒避孕药被他扔到墙角,“别他妈再让我看见你吃这种东西!” 屈昊止的yinjing还没有从我身体里拔出去,只过了几分钟,它很快又变硬了。 “不愿意是吗?我偏要内射。” “唐唯,我告诉你,别想了,我哥永远不会cao你,你只能生下我的孩子。” 屈昊止托着我的腰把我抱起来,我坐在他身上,又一轮的施虐即将开始。 屈昊止比我言而有信,为了佐证自己的威胁,他似乎恨不得我马上就能怀上他的孩子。 我就这样被屈昊止内射了一次又一次。 屈昊止的手机把我震醒了。 我的意识清醒过来,身体却累的不想动,连眼睛都懒得睁开。 昨天晚上做到后来我根本就晕过去了。 我身上没穿衣服,却没有黏腻的感觉,我闻到沐浴露薄荷的香味,想来是屈昊止忍受不了一个浑身jingye和汗液的人睡在他身边,他大概帮我洗过澡了。 身边人动了两下,屈昊止扯了扯棉被,柔软的被子罩住了我的头。 “什么事?” 他接起电话,声音不大,大概也很疲劳。 “……什么都让我亲自处理,那我请你们干什么?” “废物!”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他猛地骂了一句,我迟钝的身体都没来得及吓一跳,他又变得小声,“……最多半小时我就回公司,你先让人好好接待吧。” 屈昊止听起来似乎有什么急事,太好了,我多怕他因为什么晨勃再折腾我。 屈昊止扯掉我的被子,骂了一句什么我没有听清。 我听到脚步声,浴室的开门声,水声,窸窸窣窣换衣服的声音。 房门开了,又关上。 我以为屈昊止走了,可他突然又折返回来。 哔哔两声电子音,不知道他cao纵了屋里什么机器。 屈昊止走到我床边,我怕他又要跟我zuoai,可我的身体太沉了,动一下都吃力,我还没躲,他把被子拉起来,盖在了我赤裸的肩头。 牙膏的薄荷味,须后水的味道,还有熟悉的清冽男香,一起生活了一个月,他身上的每种味道我都能清晰分辨。 我昨晚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阴蒂后来肿胀到缩不回去,我一直在潮喷,身体里的水都被他榨干了,现在嗓子里干涸到快要撕裂,嘴唇也因为缺水龟裂起皮。 屈昊止就这样在我干燥的唇上留下了一个吻,还用湿湿的舌头舔了一下。 “唯唯。” 屈昊止轻声地叫了我一句,他应该还有什么要对我说,却再也没有下文。 屈昊止的声音从来没有这么轻过,就像蜻蜓透明的小翅膀点在水面,明明那么轻,一下就消失不见,水面上因他而起的涟漪却一圈一圈荡开,久久无法回归平静。 心里猛然涌上一股酸胀的感觉,我不知道那是什么。 大概是他的声音和屈昊行的实在太像,而我又太久没被他温柔叫过的心酸吧。 可能那不是真正的答案,所以这种令人心酸的苦恼一直搅得我睡不着。 门又打开了,我闭上眼,我想知道屈昊止剩下的半句话是什么,我装睡的话就有可能听到。 一只手温柔的抚摸着我的脸颊。 这个人的身上没有香水味,而是我每天接触,最熟悉不过的衣物柔顺剂的香味。 他不是屈昊止,是屈昊行。 我迫切地睁开眼,真的是屈昊行! 他坐在床边,低头看着我。 屈昊行微微蹙着眉毛,眼中没有厌恶,仿佛冰雪消融,他又透出春天柔暖的光。 我是不是在做梦? “你跟昊止说了?” 连语气也不再是冰冷的质问,而是淡淡的,我最熟悉他的温柔平静的样子。 可我,我却全都辜负了。 我抿抿嘴唇,羞愧地摇了摇头。 屈昊行轻轻叹出一口气,手掌抬起我的脸,“只不过没收他的玫瑰,他就对你这样,如果你说了蒋临的事……” 他后半句没有说。 我却知道,如果屈昊止知道了我和蒋临的事,恐怕他真的会杀了我,无论是用性爱,还是用暴力。 “因为要和昊止在一起,所以你和家里断绝了关系,对吗?你已经无家可归了吧。” “如果他也丢下你不要的话,你还能去哪儿呢?” “阿唯。” 屈昊行温柔的嗓音让我心口一震。 这种似曾相识的心酸的感觉,是什么,我明明再清楚不过。 可我来不及继续分辨,屈昊行俯下身,他给了我一个吻。 是我的嘴唇太干了吗? 是我眼里的爱太赤裸了? 还是我看起来太孤独,浑身伤痕的样子太凄惨了? 那个曾经和天神一样遥不可及,如今又对我退避三舍的屈昊行。 他居然施舍给了我一个吻。 “你总是这样,你这么软弱,这么不设防。” “好像谁都可以,只要他们想,他们就可以吻你,和你亲热。” 我以为屈昊行要骂我是婊子,骂我是廉价的,人尽可夫的贱货。 我是太懦弱了,太好欺负了,如果是男人就会用力气抵抗,如果是女人就会用气节拒绝,而我是个不男不女的胆小鬼。 他怎么辱骂我我都能承受,是我应得的。 然而他只是轻柔地抚摸着我的脸,他看着我,目光点点莹光,像有泪水闪烁。 我什么都能承受,唯独承受不了他的失意。 屈昊行只是皱皱眉,我的心就也皱紧了,胸腔收紧,它快被压碎了。 他伤心一点,我就伤心一千倍。 屈昊行没有骂我。 他只是淡淡的,伤心地问,“那为什么不能是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