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篇小说 - 耽美小说 - 穿进黄油被男主啪了在线阅读 - 被触手jibacao尿潮喷/断尾产卵涨大宫腔/含一会,回头生给我看。

被触手jibacao尿潮喷/断尾产卵涨大宫腔/含一会,回头生给我看。

    等到陆西后面又状似不经意地夸了几句,‘贺临’才后知后觉,自己是不是又被这个小东西给骗了。

    刚刚还哭哭唧唧地说不行,不要,现在就变着法子勾自己,这种话还说得这么熟练?‘贺临’咬着牙,心里又是一阵怒气荡漾:说不定昨晚他就是这么对那家伙说的呢,小骗子。

    “唔,你,你又要干嘛呀……呜,太酸了,里面肯定都破皮了……”青年小声嘟囔了几句说‘你的jiba这么这么硬啊……’

    男人冷笑着:“那我换个不那么硬的。”

    陆西整个人都被男人抓着晃荡了一下,而后体内的jiba忽地再次涨大,把小肚子撑得更加缘故,陆西不敢置信地瞪他,男人却丝毫不在意,笑着摸着他的肚子:“很能装,还能吃呢。”

    体内的jiba忽地一点点变形——

    虽然没有原先大力cao干他的时候坚硬了,但是占据嫩xue的体积却越来越大,xue腔里的每一丝缝隙都被占据,陆西喘着气,试图把自己的xiaoxue松软一些。女屄里还有很多没排出去的jingye和yin汁,现在被那过分可怖的‘性器’彻底堵住后,这些液体再没溢出的可能。

    “我,不行了唔……”陆西喘着粗气,只觉整个人的力气都在逐渐流逝,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男主这张俊脸现在笑得实在是叫他害怕。他以前不是没挨过cao,可没有哪次像现在这样被动的,他抬抬手指都觉得浑身酸麻的很。尤其是xue道内的软rou,每一处地方都在发涨、发酸,还极度渴望起男人的东西来。

    陆西面色涨红,隐约察觉到应该是男主又在搞鬼:“哥哥把jiba抽出来一点好不好……太挤了,小屄、唔嗯,好痒,想吃哥哥的精水……”

    他叫起贺临哥哥来格外顺口,倒是男人,被这声突如其来的亲昵称呼叫得耳根子发麻:“哥哥?我们这关系,怎么不叫我老公?”

    体内的东西越发粗涨得可怖,整个下体都被男人拿捏住,后方的菊xue口也盘踞上几根不怀好意的触手,跃跃欲试地凑在嫩xue附近,不断地搅动着、微微往里戳刺着一些短小的触手。无数黏液顺着触手的尖端渗入菊道里……

    就连后面都开始发痒了:“别,别那么快……”

    陆西这才意识到,插在他前面的玩意儿从jiba变成了个什么东西,他早该想到的,男主都能搞出这么触手了,在黄油里能把自己的jiba变成触手似乎也不是什么不能接受的设定。

    但是哪怕知道是他喜欢的触手,可眼见着嫩腔就要被撑爆了,陆西的表情也越来越难看,尤其是男主刚刚的话,叫他提起了警惕心:叫他老公?

    系统不是说男主的记忆每次副本都会被抹杀吗,他是不小心顺口说出来的,还是这次副本崩坏得这么彻底?

    青年心里愈发不安,系统隐瞒他诸多,现在男主又变成了一个相当不可控的因素,他真的能顺利离开这个黄油吗……

    “让你叫老公就不会说话了?”‘贺临’声音里还有些怒气,像是非常不满青年被他玩弄成这种,临头又端着装‘贞洁’,难道说,他只有对着那家伙才会乖巧地喊出老公,对自己就随意敷衍几声?

    ‘贺临’越想越觉得有道理,憋屈的男人收拾起陆西来也是丝毫不肯手软——

    体内的jiba触手几乎涨到了一个恐怖的程度,触手周身还覆着一层黏液,尽管它体积大,但因着柔软滑腻的特性,触手在嫩xue里抽插的时候也并不是非常艰难。只苦了陆西,那软物可比男人的jiba要难相遇的多,jiba好歹还是个硬物,得使些蛮力才能屡次cao穿他的宫颈,可这触手不一样,每次轻轻一滑——

    一整个柔软的触手头部就整根滑了进去,触手顶端还有个格外教人头发发麻的口器,陆西先前就领教过这玩意的可怖,下体的rou唇曾被那些东西吸得发肿,变得肥软丰腻了一圈,随便地夹下腿就会触碰摩擦到被吸吮得红肿的花唇,它们实在是禁不得一点刺激,碰一下,就抖颤起来,下体更是如同失禁了一般,yin液肠液四溅,糊得整个腿根处都泥泞一片。

    那根触手一抖一抖着,又狠狠往内一个抽插,陆西惊呼一声后,娇嫩的xue腔再次狠狠绞紧!触手jiba像是被夹得爽了,往那yinxue深处重重一捣,学着人类jiba射精的模样,张开可怖的口器,喷射出一股股强有力的精水来!

    红润宫壁被浊白jingye冲刷得无比酸麻,陆西整个人又哭又叫,这次内射像是把他给冲刷傻了一般,青年抖颤着嗓音,喃喃求饶起来:“太满了,真的太满了……”

    声音软绵绵的,哪怕陆西刚刚努力想做出瞪人的动作,可他眼尾一片洇湿,做这个动作的时候,‘贺临’只感觉到了无限狎昵风情。触手受着他心情的变化,跟着兴奋地跳颤起来,不止一根贯穿了青年的嫩xue。粗壮的触手身体中部,又“刷”地分解出几根粗细长度都小一些的触手,同样伸出口器,一个摇摆,狠狠嘬吸在宫口处的嫩rou上,rou环被连番亵玩,青年爽得疯狂扭动起来,sao点被一遍遍地吸吮着……rou壁内的敏感带都像是被彻底开发了一遍,‘贺临’看着小骗子被自己cao得满脸潮红着喷尿的模样,心情终是比刚刚好了许多。

    对着目光越发涣散的陆西,‘贺临’又故技重施地让几根稍细一些的触手cao进了青年的后xue,这些触手都是他身体的一部分,触手被软rou舒舒服服地包裹吮含着,男人整个人也发出一声极为舒爽的喟叹:“sao死了,都被我cao尿了。”

    他语气里似乎还有些得意,陆西一口牙都差点咬碎了,他明着夸暗着夸,这个狗男主就是不听,他也来了小脾气了:“还不是你太坏了。”

    他委屈死了。

    ‘贺临’见他完美温柔的假面破碎,露出这般富有生气的模样,倒也没生气,眼底亮光更甚。男人舔了舔后槽牙:比起之前那个乖乖夸他,被他cao得发浪的青年,他更喜欢现在这样的陆西,有点小脾气。

    看他隐忍着怒气夸自己,憋屈得不行的小模样,实在是——

    太欠cao了。

    男人缓缓道了句:我还能更坏。

    话音刚落,体内的那根粗大的触手忽地发出一声裂响,陆西一个震惊,就被崩断的触手弹跳着狠狠地在嫩腔里撞击了数下!

    我、cao、这王八蛋。

    陆西难得没有伪装,这次是真的被那几下狂烈的抽甩逼得疼了。一声yin叫过后,柔软湿xue再次迸发失禁般的快感,陆西被‘贺临’叼着耳垂,色情又缓慢地不断舔舐着,时不时地几下恶劣啃咬,几乎要逼疯了他。

    他想不通,为什么有人敢把自己的触手弄断了:“哥哥这是,把自己的大jiba弄断了吗?”

    男人正等着他又哭又骂地对自己求饶,可等了半天只等来陆西这句‘你鸡儿断了吗?’

    ‘贺临’表情登时阴沉下来:“jiba、断了?我倒要叫你看看,什么叫被cao得欲仙欲死。”

    这可不是什么自断杀器,那些触手都是‘贺临’的分身,触手虽与他感官相连,但若想更进一步于陆西亲密接触——

    “感觉到了吗,它们开始动了。”

    那玩意刚开始动,陆西的表情就变了,和他所想的不一样,离开男人‘控制’的触手,似乎并没有因此消失生命特征,反而变换弹动得更厉害了。断掉的触手灵巧一转,钻入被cao得红肿的宫口,“倏地”一下,那截柔软的触手全部插入其中、牢牢扒在宫壁上。没等陆西反应过来,那玩意儿又四处蠕动起来,每每擦碾磨动宫rou的时候,青年的身体都会下意识地一抖。

    陆西按捺不住般细喘起来:“它、它在咬我……的呜——”

    原先触手只有顶端有一个折磨人的口器,现在却像是整个触手表面的水润凸起都化作了那些作恶的玩意。它们又滑又软,哪怕陆西怎么努力着想绞紧嫩宫,夹得它们无处可动都不行,触手足够柔软,又惯会寻找青年体内的敏感sao区。

    xue壁上的敏感嫩rou被反复嘬吸、舔弄起来,一会功夫,陆西就觉得自己的屄xue又比先前肿胀了一圈:“叫,叫它们出来……”

    见到小骗子表情大变,男人这才有了点找回场子的痛快感:“你刚刚也说了,我jiba断了,我控制不了它们……”

    ‘贺临’痴迷地盯着陆西泛红的双颊,笑得有些恶劣。

    腿间湿漉漉的逼汁淌得越发勤快,温热水液止不住地外涌,yin汁里还混杂些触手产出的液体,几番流淌,将青年的xiaoxue逐渐改造得更加敏感。现在在每一次流过的地方,那些嫩rou就会陷入无止境的酸爽苏感中——

    细窄的宫腔还被浊精撑得满满当当,那触手再次挤入的时候,陆西明显感觉到了压迫感,熟悉的失禁感再次袭来——

    又、又要被弄尿了,他不安地扭起身体,却被察觉到他意图的男人直截了当地捏住了笔直jiba的孔窍,男人略微粗糙的指腹在顶端摩挲了数下,而后狠狠一按!彻底堵住了青年想要尿出的途径。

    陆西快崩溃了,惊喘声既高昂又娇媚:“松、松开,让我射……”

    “射什么?不是想尿吗?”男人不怀好意地再次把手指摁得更用力,“不是还有个洞吗,从那儿尿。”

    有根触手在男人刚说完后,也悄然游动上来,将自己的顶端缩得极小,不住地在那个隐秘窄小的红色尿道口来回戳刺起来。

    “唔……!”

    雪腰猛地一抬!又重重落下,陆西整个人都扭动成了一个夸张的角度,他本能地想弓起身子,夹紧腿,可他刚一合拢大腿,就把一根粗硕的触手夹了进来:“出、出去……呜……”

    “好好好,出去……”

    ‘贺临’的回答实在敷衍,体内断掉的触手体积时而膨胀、时而缩小, 不时发出些噗嗤的声音,陆西浑身瘫软,整个人都被男人圈死在怀里:“马上就出来了。”

    可出来的不是男人的jiba触手,也不是夹在腿间的玩意儿。紧扒在宫腔里的触手忽地变了形,重重一张口器,又从里面‘吐出’好些个硕圆的卵。

    洁白的椭圆状球卵一个接着一个地被送进青年湿濡的宫腔里,陆西看着自己的腹部又再次隆起:“唔、太,多了……”

    他看着男人的脸,心中难得生出一阵后怕:这次是真的玩得太脱了,系统的未尽之意,是不是叫自己远离这个‘贺临’……

    “多吗?”男人摇摇头,“不多,小屄很能吃,这才产了几个卵,你是不是看不起我?”

    为了证明自己的能力,男人又哄骗起陆西,叫他把小屄放松些,触手刚刚告诉他:自己被青年的嫩宫夹得很不舒服。

    ‘贺临’拐弯抹角地欺负着陆西,那触手产完卵后也失去了作用,直接融化成了一瘫清透的液体,黏哒哒地糊在被cao肿的宫口附近。那处嫩嘴拔出了jiba仍合不拢,涨着约莫三两指的宽度,那些黏稠的液体化作一张透明的膜,糊在了周围,将男人的jingye和后代彻底堵死在了湿濡zigong里。

    “好了,别哭了,含一会卵,回头生给我看,好不好?”

    陆西哭着骂了句:“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