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 蹂躏我爽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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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念念不忘终有回响,一个月后,项君昊获知了白傲菡被强制接受调查的消息。调查自然是保密的,细节他也不得而知,但得知消息时他还是获得了浑身上下一阵舒畅的感觉。 这一篇终于可以翻过去了。他想。 只是还有一件令他念念不忘的事——他将手摸上了自己的肚子。 三两天一次的性爱频率,强制发情剂也用过三次,该有的消息却始终没有来。他是刻意放下了事业上的脚步在等待这个孩子,但这个等待太漫长了,让他忍不住焦躁。于是在项目收尾完成的那一天,他再次出国造访了那家研究所。 这一回陪他的人是周行知。时隔一年有余,接待员显然还对项君昊保留着印象,因此产生了一点误会,以为他换了新男友,他没有解释先前的事,只是搂着周行知的腰用英文向人介绍:“我的丈夫。” 周行知有些意外地看了他一眼,露出一个极温暖和煦的笑。项君昊当然明白他为什么意外——他私底下总是让周行知叫他老公,却从未投桃报李过,如今在人前这样大方地将他介绍为自己的丈夫,和他一贯大男子主义的作风不太相像。他有心逗他,于是又在他耳边用中文叫了声:“老公。” 周行知真的被逗笑了。这让项君昊心里无比愉悦。先前周行知说爱他,他激动得整颗心狂跳,然而潜意识里仍只敢信一半。周行知和他过往那些情人不一样,哪怕在床上,他的姿态也堪称得体,他能让他感觉到温柔与包容,但确实没有激情澎湃的爱。周行知对他当然是很好的,但或许就是因为太好了,反而让他产生了一些不真实的感觉,仿佛在拍一场漫长的爱情戏。 在娱乐圈浸yin这么多年,他见过许多入戏过深、因戏生情的情侣。周行知和他交往的过程也很像是个入戏的过程——先把自己放到爱侣的位置上,用对待爱人的心态来对待他,然后才缓缓进入角色。他是编剧,创作过程中不免要做代入式的体验,这样的心态调整其实并不困难。 也正因如此,他享受着当下的恋情,心里却不是没有隐忧。他同样见过太多生动的例子了。因戏生情,戏会散,人会醒,他怕日子一天天过下去,周行知会发现他并不是他想要的。周行知想要的是什么呢?项君昊从来不知道。旁人爱他的脸,爱他顶级Alpha的气场,爱他的财富地位,这些周行知都不在乎。唯一或许能摆上台面的,是他身为导演人的才华——早在初识之际周行知就说过,他很欣赏他的作品。可那才华也不是近来才有的,这么多年,周行知也不曾因此爱上他。 到底是觉得不够安全,才会急不可耐地想要增加一些彼此的连结。一场婚姻,一个孩子。他知道周行知没那么想要,可如果没有这些,他不知道下一次遇上波折的时候,他该拿出什么样的理由让周行知再给他一次机会。 而眼下,周行知笑了。不是那种一如既往,令人如沐春风的笑,是像一个活生生的普通人那样忍俊不禁的笑。项君昊不知为何从中得到了莫大的安慰,抑或说是信心——原来他也是会让周行知感到开心的。 检查结束之后,项君昊并没有急着离开。报告在两小时后才能出来,他们就在休息室里的长沙发上相拥着看电影——看白艾登发来的刚过审的样片。曾经他无比厌恶白艾登那张漂亮的少年脸出现在眼前,如今周行知他在怀里,他似乎也就不那么介意,只是不满有几段剧情拍得过于暧昧晦涩,指着平板说:“他这是要换炒作对象了?” 周行知嘴唇抿了抿,又露出个笑来:“是我有意这么写的。” 项君昊唇角往下压了压,有点不满意。电影开机前宣传的时候,网络上不少CP粉是把赵清渠的角色当做周行知的代餐看待的,毕竟综艺节目珠玉在先,谁都觉得这个双男主的配置影射的就是白艾登和周行知在节目里的搭档组合。 “Aiden在国内初露头角,总要有些能打开话题度的内容。”周行知又说,“他演技不错,这部口碑不会差。” “比你老公怎么样?”项君昊咬了他的耳朵。 周行知想了想,又笑了一声。于是项君昊咬得更重了。周行知微微吃痛,才开口回答:“我上初中的时候就认识你。” 项君昊怔了怔。 “电视上,小皇帝。当时觉得……这孩子演得真好,就是脸太可爱了。”周行知说,“明明是个小暴君,却总让人生不起气。” 项君昊第一次听他说起这个,兴趣浓到了极致:“那你有没有想过,小暴君长大了会变成你老公?” 周行知的笑眼转了过来:“小暴君长大了吗?” “怎么没长大?”项君昊把他压到沙发靠背上,“你明明知道有多大。” 话题向着暧昧的方向流去,项君昊几乎忍不住想在这个地方来上一发,让他知道自己不仅长大了,还会和他zuoai,还要……给他个生孩子。就在这时,休息室的门被敲响了。 * “还需要一疗程吗?”项君昊看着检查报告微微皱眉。先前三个月的备孕不顺已经让他心里隐隐有了预感,故而拿到报告的时候心里也并不觉得失望。他的Alpha信息素太霸道了,因而时隔一年有余,被催熟的Omega生殖腔又渐渐退化了回去,加之先前堕胎产生的损伤,并不十分适合受孕。只是一个疗程长达半年,让他觉得有些等不起。 “不需要。”医生的回答让他安下了心,“我们会提供最新改良的催熟药剂,只要按指导使用,两个月后就能够顺利地自然受孕了。” 项君昊的心又安定了下去。 当天晚上,项君昊就在酒店里拆封了最新购入的生殖腔催熟设备,一边拆封,一边暗含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期待。之前的疗程太痛苦了,尤其是第一次,设备插进生殖腔后的感受让人完全不敢回想。可这一次,周行知在他身边。他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让周行知把那长长的导入仪插进自己身体最隐秘的地方。然而痛苦仍旧是痛苦,仪器开关打开,他整个人都蜷缩了起来。周行知喊了他的名字,他牙关颤了两下,才很勉强回应了一声。 “很疼吗?”周行知绕到他身前来。他勉强笑了笑,伸出手要他躺到自己怀里,把脸埋在他颈侧说:“还好,没有之前那么难受。” 微微发颤的身体到底暴露了他。抑或说,项君昊原本也没打算藏得彻底。 “之前……有多疼?” 项君昊没有说话,只把人抱得更紧。 周行知忽然伸长了手,把仪器的开关关掉了。紧绷的身体骤然得到解放,项君昊整个人立时瘫软了下来。只看他这样的反应,周行知就明白他先前隐忍的痛苦到底有多深。他的声音有点干涩了。“君昊。如果……”他说,“如果你是害怕我会离开你才想要这个孩子……” 项君昊的神经立即紧绷了起来。周行知真的懂他——哪怕是他宁愿他永远不会懂的那一部分。他胡乱地吻住周行知的唇,断断续续地说:“我是真的想要。行知。给我。我想要你的孩子。” 周行知没有去碰开关,只是抱住了项君昊的腰。于是项君昊又吻得凶狠了一点,压低声音说:“快给我。” 他听到周行知叹息了一声,仪器又被打开了。生殖腔再次激酸起来,酸得他浑身发颤。他忍不住像一只发了情的猫一样抱着周行知的身体蹭。被激烈刺激的到底是最敏感、最羞耻的部位,即使是酸胀欲死,也暗含了一丝难以抵挡的快感。曾经他只是一个人忍耐,然而如今不一样了,周行知在他怀里。 “老公——”在察觉到腔体渐渐润滑,仪器有脱出xue外的趋势时,他用小腿夹住了周行知的腿,“帮我按住它。” 这一声老公叫得自然又极为暧昧,周行知先是怔了一下,又亲吻了他微颤的唇,然后才伸手过去,五指分开,食指和无名指夹着固定住了仪器,整个手掌则覆盖在了项君昊臀上。温暖的肌肤触感让项君昊身体又是一颤,他再次响起了凌向云的玩笑话。每个抖S的内心都住着一个抖M。 戏弄的心思起了,于是连身体的苦痛都不再那么鲜明。项君昊抱着周行知的肩膀,轻轻地,带着点笑地问:“蹂躏我爽不爽?”不等周行知回答,又把两腿伸向前,彻底和周行知的腿插在一起,夹着他大腿说:“老公要被你shuangsi了。” 气氛一旦往下流的方向驶去就再拉不回来。项君昊的yinjing颤巍巍挺立起来,死死抵在周行知腹上。他又吻了周行知的耳垂和侧颈,闭着眼继续含混暧昧地问:“说啊,老公的屁股好玩吗?” 他听到周行知终于笑了。他感觉到自己发红的耳廓被轻柔地吻了吻,周行知的声音响起在耳边:“嗯,老公很喜欢。” 真要命。项君昊的生殖腔紧紧收缩起来,一阵激烈的酸麻让他几乎要在痛苦中射精。这个在床上从不说下流话的男人,哪怕只是这样普通地回应了一句,项君昊就觉得自己爽得要升天。 他真是堕落了。项君昊想。但是没关系。周行知也堕落了。 * 这一趟国外之行持续了两个月,直到看到自己生殖腔再次完全催熟、适合受孕的检查报告,项君昊才终于决定启程回国。飞机落地的时候他满心只有一个念头:他要在那张和周行知滚过无数次的床上狠狠吃进他的yinjing,让他射满自己的肚子。 然而当天夜里,他没能回到那张床上。走出机场的时候,四个身着制服的警官拦下了他。 “项君昊先生。”走在最前列的警察向他出示了证件,“我们需要你配合调查,请你和我们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