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认错
“为什么?”柏青岑从沈知砚的身后抱住他,贴在沈知砚光溜溜的后背上委屈地呢喃,“没有内射的zuoai会失去灵魂。” “以后,以后再射进来……”沈知砚眼珠微微动了动瞥了柏青岑一眼,心跳逐渐加快,“我们等会儿还要强制失忆。‘内射’是我们之间很有意义的事,我希望可以在清醒的时候把这段记忆留住……” “这样啊。” “对……就是一种仪式感,恋爱总会需要一些仪式感——你可以理解我吗?” “……可以,”柏青岑松开手,直回身体,拍了屁沈知砚的屁股,语调听不出什么情绪,“听你的。往后坐吧。” 沈知砚把屁股向后挪,想让guitou顶进xue口。rouxue被guitou一点点破开,xue口撑开到极致,边缘泛着撕裂般的疼。 “进、进不去……” 沈知砚双手掰开着臀瓣,微微晃着屁股努力向后蹭,蹭得急了,含着眼泪把屁股使劲往后一撞,听见柏青岑在背后“嘶——”了一声。 柏青岑的手指抚了抚刚刚被撞弯的硬到充血的roubang,疼得皱眉,在沈知砚的屁股上轻轻抽了一巴掌。 “你要虐待它,它一会儿就虐待你。” 沈知砚咬牙切齿:“我没……” “扶好墙。” 沈知砚松开掰着屁股的手,把墙扶好,柏青岑猛地一挺腰便把guitou一半撞进了rouxue,沈知砚两腿发颤,跪在床上的双膝来回颠着,无措地哭道:“痛……” “别动。” 沈知砚忍住呜咽,小声说:“我能把你绑起来吗?” “……” “说好了我自己来的,我怕你顶我。” “我还没说绑你,少得寸……” “求你了,老公。” 柏青岑的神情呆滞一瞬。 “叫什么?” “老公……”沈知砚软声示弱道,“想绑,想把你绑在床上,我坐上去,摇……” “绑。” 沈知砚立马往前挪腰,让guitou掉出rouxue,拉开壁挂柜的玻璃门从里面拎出一捆红绳来:“躺着。” 柏青岑躺在床上,眼神紧紧系在沈知砚晕染着薄红的脸上,伸开四肢任由沈知砚绑着:“再叫一声。” 沈知砚沉迷于研究绳艺,敷衍了事:“老公。” 柏青岑抿嘴,压着笑容:“嗯。” 糯糯居然会主动叫这种称呼,看来接受度还挺高。 柏青岑甜蜜地苦恼着自己之前怎么这么怂,没早点让糯糯叫出口。 “绑好了,你看看还能动吗?” 柏青岑的双手双脚被绑在床的四角挂钩杆上,随意挣扎两下,应付道:“不能动了。” 沈知砚松口气,磨磨蹭蹭地爬起来,岔开腿蹲在柏青岑的胯上,低头扶着roubang,对准xue口,再跪下来缓缓往下坐。 涨得红硬的guitou卡在xue外,沈知砚一手撑着柏青岑的小腹,另一只手扶着屁股下的roubang,roubang的直径大到圆弧顶着他的虎口,沈知砚的手紧张得直抖,指尖捏在roubang表面,能感受到凹凸的青筋搏动。 xue口被guitou磨蹭了两分钟,交合处流出滑溜溜的透明液体,沈知砚跪着的腿越来越抖,喘息着开口时声音已有了哭腔:“你别急,我在用力坐……不要催我。” “没催你。” “也不能生气……” “不生气。” 沈知砚的腿抖到几近痉挛,精神紧绷,随时都能被箬竹味汹涌卷来的压迫感击溃,攒足勇气硬着头皮地往下猛坐,半截guitou卡进xue口,呼痛一声,弯着腰掉眼泪。 柏青岑的小腹被他颤抖的手按着,没忍住笑了几声,沈知砚把滴在柏青岑腹部的泪水擦掉,闷声埋怨:“少笑话我。” 柏青岑悠悠的目光扫了眼顶着把沈知砚顶得悬空的roubang:“没笑你。糯糯已经在努力了。”眼见沈知砚越来越急,开口引导道:“别一直往下坐,坐一点就往上抬,抽插着才能把那里通开。” 沈知砚用胳膊狼狈地抹了把泪,再次按着柏青岑的小腹上下动起来,xue口被浅浅地进出着,更多滑腻的yin液顺着roubang的茎身淌下来,xuerou酥酥麻麻的,咬合着guitou。 “嗯!” 最终在无数次抽插后,屁股的一次下坠让guitou成功挤进了xue口,沈知砚呻吟出声,低头看着交合处,红着眼道:“进去了!” 柏青岑无奈地夸夸:“哇!” 还剩二十厘米呢。 沈知砚继续抬起屁股再下降,茎身有了yin液的润滑,顺利地坐下了一寸。 沈知砚跪着喘息,上下摆动着濡湿的臀瓣,殷红的被cao软的xuerou与roubang顶端摩擦出暧昧的黏腻水声,难抑的娇喘接连从唇齿间溢出,软绵绵地弯着身体,无力地敞开着腿夹着柏青岑的腰,很快就没有力气再把屁股抬起来,被顶在roubang上进退不得。 “受不了了……”沈知砚弱声嗫嚅,“里面……里面塞满了。” 柏青岑斜睨一眼大抵的长度:“进了五厘米左右。” 沈知砚泄出哭声:“五厘米?” “嗯,”柏青岑诱哄道,“五厘米也很棒了,你再前后摇晃屁股,刺激出水……” 沈知砚羞耻地语无伦次:“不、不要了!真的、我……” “那我可顶了?” “啊?嗯啊!” 柏青岑抬了下腰,沈知砚匆忙想往上躲,可是大腿根像被溶解了一样软化失控,只能维持着屁股原本的高度被roubang顶入一截。 沈知砚弯下腰哭着说不出话,颤栗着想要缓一会儿,柏青岑却不依不饶地继续抬腰抽插,沈知砚赶紧用手把柏青岑的胯往下按,被顶到快要跪不住,茸茸的黑发乱颠,哭叫道: “嗯、嗯……呜嗯,你、你不是不能动了吗?!啊……停、停一下……” “你又没绑住我的腰。” “不要了,停……我、再绑,再绑……次……” “屁股往下坐。” “青岑——” 沈知砚身体乱晃着承受柏青岑施予的顶弄,神情是对不可抗力的慌惧,rouxue被cao得遭了殃,温热的yin水刚从里面流出来就遭到roubang猛砸,飞溅到柏青岑的身上,搞得一塌糊涂。 沈知砚目光迷离时,倏地被顶到xue内柔软的某处,仓皇惊喘一声,又无措地闭上嘴,麻麻的感觉在xue内荡开,本能地想收紧rouxue,却发现rouxue被cao到合不拢了,媚rou软软地被重复挤入的guitou碾压,由不得自己控制。 沈知砚哭得更伤心了,撑着柏青岑的小腹借力向上逃。 “不要……” “求饶?” “不……不是!”沈知砚的心哆嗦了一下,忙乱地把屁股向下沉,在被柏青岑的贯入的同时又坐下去两厘米,额头上的刘海被汗水浸湿,“没有……啊、嗯……没有、求饶。” 沈知砚无法反抗柏青岑更粗蛮的力度,无声地主动把双手背在腰后,克制自己做无用的挣扎,直起腰板,粉润的rutou挺立,浑身泛着被欲色浸染的潮红,一副任人采撷的示弱姿态。 他及时示好,却没有换来柏青岑的赦免,听见隐约屋里发出“滴”的电子声响,床上四角的挂钩杆缓慢下降,最终杆顶与床单持平,红绳脱落,柏青岑凝视着他坐起身,把他的肩膀猛地一推。 沈知砚跌在床上,被柏青岑正面压上来,恐惧在眼中放大,双腿蜷起,屁股被柏青岑发狠地顶撞,彻底失去身体的掌控权利,哭喊着委身于柏青岑的身下,地位极不对等的刺激感让沈知砚陷入无助的欲望泥潭。 “啊啊呜、青岑,啊!……” 沈知砚在rouxue酥麻钝痛和碰撞的啪啪声中心神恍惚,挟卷着侵略性的箬竹味像一张细密的网将沈知砚缠裹直至无处遁形,充斥着沈知砚的感官,内心被完全征服碾碎,只有本能地讨好他身体的掌控者: “不求饶,我不躲了……不躲了,你绑住我,绑住我的手,”沈知砚的视线被眼泪模糊了,颤抖着把双手的手腕并拢用力抬到柏青岑的眼前,“我不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