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的情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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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张厉腻歪了仨小时后,章直提着裤子狼狈地溜出了监区。 他后xue里含着张厉的jingye,一路从监区穿过cao场走进宿舍楼,潮湿的内裤夹进臀缝里,勉强承接住渗漏的jingye。 宿舍里只有庄旌在睡觉,另外两个今晚值夜班,这会儿没在宿舍。章直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换下制服,拿上塑料盆和毛巾,摸黑走进卫生间。 他先接水清洗了黏糊糊的后xue,没好意思大半夜放水洗澡,便只是打湿毛巾简单擦了擦身上的汗。 出来时章直看了眼墙上的表,刚十二点半,距离五点半的闹钟还有五个小时,时间非常充裕,可以睡个好觉。 他幸福的躺进被窝,带着心满意足的笑容睡去。 第二天一早,六点的起床铃准时响彻监区,张厉因为床单被章直弄湿,有点没睡好,起床的时候脸色很差,小曹没敢跟他搭话,自觉的把两人的内务都整理了。 六点半,执勤狱警来点名,所有犯人站在自己的牢房外等待检阅。张厉背着手往小曹身边一站,顿时衬得小曹好像一只细脚伶仃的节肢动物。 张厉没什么精神头,懒洋洋的斜睨着狱警出入的地方,直到瞥见那个昨晚还夹着他jiba的青年出现,总算是嘴角一提,有了点动力。 章直比大多数犯人都要高,穿着制服走过来时脚步沉稳,压迫感十足。他手里拿着点名册,每叫到一个编号都会收获一声响亮的“到”,他似乎在认犯人们的脸,每点一个会侧头看一眼,但并不停留,靴底和地面碰撞发出有规律的闷响。 点到张厉的时候,章直多瞄了他好几眼,抿了抿唇才道:“0541。” 张厉似笑非笑地看他:“到。” 章直被他看得不自在,想赶紧略过他去点下一个,然而人都走到小曹面前了,一只大手突然从身后伸了过来,在他裹着警裤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章直点名的嘴打了个磕巴,“0…523。” 小曹眼睁睁看着张厉一巴掌扇在新狱警的屁股上,还是带响的,心脏几乎要蹦到嗓子眼,一声“到”差点喊出鸡叫来。 但这位据说第一天上岗就表演了一把“手撕不锈钢”的新狱警却没更多的表示,脚步不停地去了下一间牢房。 小曹眨眨眼睛,这才反应过来这位狱警的声音好像和昨晚张厉床上那位挺像。 “厉爷……”小曹歪着脖子凑近张厉,小声道:“这是昨晚那个警官吗?” 张厉斜睨着章直发红的耳朵,淡淡“嗯”了一声,心情不错。 caocaocao! 小曹简直想给张厉鼓掌,牛逼,太牛逼了,敢情这新狱警是张厉弄来的人!真不愧是厉爷! 张厉不知道自己平白遭到了一番盲目崇拜,舔着牙根回忆起章警官的销魂滋味,深感昨晚没吃够,今天还想吃。 可惜他的好心情还没持续多久,就又黑了脸——某个看见“厉爷打狱警屁股”一幕的犯人手欠心痒,也想感受一下章警官的屁股好不好打。 他见被张厉揩油的小警帽儿居然一点反应也没有,还以为这是个好欺负的主儿,心思顿时就飘了起来。 然而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咸猪手刚沾上警裤的一个边儿,还没来得及摸出小警帽儿的屁股是扁是圆,硬皮的点名册就呼啸而来,直接扇麻了他半边胳膊。 章直握着点名册后退半步,警惕地看着那名伸手的犯人,“0599,你想干嘛?” 犯人一看他按住了后腰的电棍,知道那玩意的威力,立刻举起双手认怂:“警官我错了,我没想干嘛!” 但章直根本不信他,皱眉喝道:“转身,抱头!” 犯人只能乖乖转过身,把脑袋抵着牢房栏杆,等着章直的下一个命令。 章直警惕地走上前,飞快搜了一遍犯人的衣服和裤子,任何能藏武器的地方都没放过,然而他刚检查完裤脚,一抬头,就和这人顶起的裤裆来了个脸对脸。 章直:“……” 纯洁的章警官总算反应过来自己可能是被非礼了,搜查的手触电般缩了回来,不再碰那位“鸡动”的犯人,冷着脸退开。 “转身,立正,再有下次就当你想袭警!” 章直说完下意识看了眼张厉那边,见他低着头压根没看这边,不由松了口气。 然而还没等他这口气松到底,就又出了状况。 点完名照惯例是要把犯人带去食堂吃早饭的,章直让他们排成两行,自己在队首,队伍后面跟着姗姗来迟的老狱警。 0599顶着帐篷走在靠近章直的那侧,眼睛一直盯着章直挺拔的背影,jiba在裤子里左摇右摆。 还差两步到监区的大门,队伍里突然爆发出一阵喧哗,伴随着老狱警的呵斥,瞬间掀翻了天花板。 章直诧异的回头,正好看见人头攒动间,张厉一胳膊勒住0599的脖子,将他一个抱摔砸在地上。 眼见老狱警掏出了电棍和口哨,章直心里咯噔一下,连忙拨开人群冲到最里面,把正揪着0599挥拳的张厉从后面抱住,拖到了一边,“厉爷,厉爷别!” 他再瞪向周围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犯人,怒喝:“五秒内恢复队列!不然谁都别吃饭,拉去cao场跑圈!” 犯人们见动手打人的张厉已经被狱警按住,没了热闹看,自然也不想饿着肚子去跑圈,于是稀稀拉拉的站回了自己的位置。 0599一言不发地爬了起来,揉着胳膊嘟嘟囔囔地骂娘,除了眼眶有点发青,倒也没看出什么外伤,老狱警拿着电棍呵斥了一圈,瞪了0599一眼,竟也没帮他,只是催着张厉归队,抓紧去食堂。 章直这才放开手,半推半抱的把张厉送进队伍,自己跟在旁边。 这下瞎子都看明白了——敢情这位新来的狱警屁股只给厉爷一个人摸,别人摸了,要么挨电棍,要么挨打。 老狱警看碟下菜的本事他们早就领教过了,像张厉这种人,只要不闯大祸,他压根不会管。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上了年纪的狱警这辈子都要耗在监狱里,跟无期徒刑差不多,也没有往上爬的能力,只求安稳,不想招惹麻烦。中国监狱号称是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犯人真乱起来的可能性极低,最大的事就是打架斗殴和私藏违禁品,反正是犯人打犯人,不见红就当没发生过,碰上个较真的年轻狱警可能会被抓去关几天禁闭,不会缺胳膊少腿,在肾上腺素飙升的情况下威慑力不大。 张厉深谙这套规则,自然不会往见红了打,可惜只送了那杂种一对“黑眼圈”,还没来得及再补两下就被章直拉开了。 短暂的风波过去,队伍很快被带到食堂。 张厉其实走到一半气就消了,但发现章直还是一直紧张兮兮地盯着自己,又气不打一处来地抬手捏了把他的屁股。 以前怎么没发现这小屁孩这么能招蜂引蝶! 章直被他捏得差点左脚绊右脚来个平地摔,心惊胆战地回头,无故接到一记白眼,十分摸不着头脑地走到墙根下站岗。 打发了小军帽儿,张厉排队领到餐盘,看着在盘子里自由滚动的鸡蛋一愣,这才想起来今天好像是个特殊日子——探监日。 监狱好像期待能临时收买犯人的口舌一样,每次探监日都会多给早餐加一个鸡蛋,因此探监日也被他们戏称为“加蛋日”。 张厉琢磨着今天估计没自己什么事——章直已经打入敌军内部;集团换了个壳子,有专业人士运营,用不着他。排除这两个可能,应该没什么人还会跑来看他。 所以当他接到探视通知时,还真没想出来会是谁坐在外面。 章直蹲在张厉面前给他戴上脚铐,因为怕磨破皮肤,他把脚铐戴在了裤子外面,抬头问他:“厉爷,这样可以吗?” 张厉没有那么多讲究,抬抬下巴示意他带路。 他手脚都带了镣铐,走路时发出“哗啦、哗啦”的铁链碰撞声,章直走在他的旁边,帮他推开一扇探监室的门。 张厉脚步微微一顿,似乎在里面看见了个意想不到的人。 章直是等他走进去后才看清的来人——是个女人,高贵的坐在玻璃后面,漂亮的脸蛋上像是结着冰碴。 岁月从不败美人,女人虽然看起来并不年轻,但是从打扮到妆容无不精致冷艳,监狱的塑料椅子也能让她坐出高高在上的感觉。 章直站在墙根等着,抿了抿唇,隐约猜到了这个女人是谁。 果然,张厉坐下的第一句话就是:“吴曼?你怎么来了?” 吴曼先是抬起眼皮上下打量他一圈,见他没有想象中的狼狈,便撇了下嘴角,悠悠抬起一只手,向他展示无名指上的钻戒。 “过来告诉你一声,我结婚了,以后别联系我了。” 她的声音还是不怎么好听,像是用嗓过度的咽炎患者,说出的话也不怎么好听,好像在演八点档狗血剧。 张厉却没什么表示,他早就习惯了女人这副德行,身体后仰靠在了椅背上,点点头:“恭喜。” 吴曼收回手:“你还没答应我。” 张厉:“答应你什么?” 她挽了挽耳边的大波浪,好似对张厉的明知故问感到十分可笑,凉凉道:“别再联系我,我不想让我丈夫误会。” 张厉的手还留在桌子上,闻言用食指点了点桌面,若有所思道:“那你先回答老子一个问题。” 吴曼轻哼,抢白道:“我不爱你。” 张厉先是莫名其妙地看了她一眼,随即反应过来她是什么意思,几乎要气笑了:“少自作多情,老子对已婚妇女没兴趣。” 女人闻言不满地皱起眉头:“那你要问什么?” 张厉不紧不慢地向前倾身,好像要说什么悄悄话一般靠近了玻璃,眼角浮现出几道细纹,露出个不太走心的笑。 “听说你给条子提供了不少证据,里面还有照片和录音,看样子是做了万全的准备要把老子送进来……那怎么不顺带提一提,你这两年当厉嫂收了老子多少零花钱?” 女人做着精致美甲的手顿时狠狠拍在了桌上,“你以为我愿意要你的钱?这是我的精神损失费!我跟你耗了两年,花的是我的青春!” 真是新鲜了,张厉很是涨了一番见识,二十多岁的小军帽儿都没提“青春”这个词,吴曼这个半老徐娘倒是用上了。 张厉懒得跟女人吵架,只是波澜不惊地看着她愤怒的脸。 他以前觉得这种动不动就炸毛的小野猫够劲儿,被挠两下也能接受,如今隔着一扇玻璃倒是看得更清楚——这哪是什么小野猫,根本就是只暗藏寄生虫的小龙虾,假装自己是海鲜,卖得比谁都贵,吃进肚子里寄生虫才会爬出来吸食血rou,被揭穿了还要反咬一口,指责宿主“明明是你要吃的,我又没逼你”。 算了,就当运气不好,踩上狗屎了。 张厉曲指敲了敲桌面:“别嚷嚷,这笔钱老子给了就没想要回来,要你也还不起,但你记住了,你卖老子的事,咱们没完。” 吴曼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仿佛第一天认识他一般,不明白这个男人为什么敢对她放这种狠话。 没完?怎么个没完法? 张厉那一套威逼利诱从没用到过她身上,她是他想结婚的人,是他的女神,他怎么敢? 吴曼坐在阴风阵阵的探监室,莫名觉得有点手脚发凉,下意识看向张厉身后靠墙立正的警察,眼神里带了求助的意味。 犯人说这种话不应该受罚吗?居然敢在警察面前威胁公民的人身安全,不该给他加刑吗? 张厉也注意到了她的视线,当着她的面朝后勾了勾手指,把章直召唤到身边。 “厉爷。”章直走到他身边弯下腰,像以前一样温顺的等他吩咐,眼皮却好似不经意地抬起,冰冷地看了一眼玻璃后的吴曼。 张厉对吴曼道:“你看好了。” 说完,他一把搂过章直的脖子,在他脸上重重亲了一口。 “这才是老子正儿八经的媳妇儿,吴曼,老子捧着你的时候你是个玩意儿,不捧你的时候你就是个屁,别太拿自己当回事儿,滚吧。” 吴曼猛地站了起来,塑料凳子在地上蹭出刺耳的噪音。 她眼睛瞪得有铜铃大,不可置信地后退了两步,眼神在两人身上游移片刻,扭头冲出了探监室。 张厉嗤笑,松开了章直的脖子,手掌在收回来的路上又鬼使神差地拐了个弯,在那手感颇好的屁股上捏了一把。 章直捂着屁股,下意识看了眼监视器,不好意思似的轻轻喊了声:“厉爷……” 张厉忍住再捏一把的想法,用探监室里专门提供给犯人的座机打了个电话:“是我,盯着点吴曼,别让她搞什么小动作。” 章直乖乖等他打完电话,带他走出探监室。 回监区的路上,张厉突然喊住章直。 “老子进来前让人给你老妈送了张卡,里面有八十万,密码是你生日,让她拿去付你住院费了。” 章直一怔,隐约想起母亲似乎确实提过收到一张卡付医疗费的事,他当时以为是医疗保险卡之类的,因为进警队后大家统一买过保险,就没放在心上。 “快过中秋节了,卡里面应该还有钱,你去取了,包几个红包,买点好烟好酒,送去给你那几个领导还有管监控的同事。”张厉活动了一下被手铐束缚住的胳膊,漫不经心道:“这儿不是你们靠军功就能站住脚的部队,长点心,哪天你同事看你不顺眼,想给你穿小鞋,不说别的,单是半夜爬犯人床这一项就能把你帽子摘了。” 章直没接触过这种处事方式,他母亲是个循规蹈矩的人,习惯了不争不抢,根本没有这方面的意识,更别提指导章直了。他头一回收到这种仿佛家长cao心孩子似的指教,一时愣住,想着话里张厉对自己的担心,还有张厉给他母亲的卡…… “厉爷……那个钱……” 收了一套自己拼搏好多年才买得起的房子,还收了他这么多钱,章直潜意识里开始感到不安,觉得自己欠了张厉很多债。 厉爷对自己这么好,他却没什么能为他做的。 张厉一眼就看出小孩儿在想什么,抬手推了把他的脑袋,“老子娶个正经八百的媳妇儿不得掏彩礼?不得送个房?剩下的老子想管也管不了,想买车就自个儿想办法吧,反正老子的车是让公家收了,现在身无分文,送不起。” 章直被他推得趔趄,却感受到了他隐晦的安慰,鼻子有点酸。 “行了行了,赶紧回去,老子昨天没睡好,床单被你尿成那样你也不知道拿个换洗的来,净想些没用的。” 挨得极近的囚服和警服在阳光下混合成一道独特的风景,慢慢走向监狱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