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房中磨锁
可能是管事的觉得湛子承长得糙,不像楼里其他小倌那么柔情似水,又因为他会弹琴,所以只让他负责在酒宴在弹琴,来往宾客也并不都是来嫖的,偶尔有仅仅过来喝酒会客的,觥筹交错之间各自搂着怀里的清瘦小倌,连看都不会看他一眼。 这种忽视反而让湛子承松了一口气,如果现在真的要让他被那些嫖客搂着,他怕自己忍不住把那些人骨头打断。 只是这种酒宴还是少数,一天也不过弹个两三场,一场四个铜板,堪堪够付凤年的药钱。 湛子承刚在一屋里弹了两曲,就被人挥挥手赶下去了,这样陪席到一半就下去的,酬劳要减半,他只能得两个铜板。 湛子承抱着琴走到后院,他不是当红小倌,只能住在后院的小房子里,窄小的屋子里连窗也没有,打开门,就只有一张床,一个柜子,再无其他。 “子承哥哥···”,凤年躺在床上,见他来了,支着身子从床上坐起来。 湛子承见他脸色红润,似乎是大好了,心里稍稍宽慰了一点,把琴挂在墙上,皱眉说到:“怎么坐起来,外面冷。” 凤年乖乖躺回去,眼睛还是看着他,“子承哥哥,我已经好了,不怕冷了。” 屋里没窗户,若是关了门,这屋里就什么也看不见,所以两人白天就给门打开一条缝,好漏点光进来。只是这寒冬的西北风也从这门缝呼呼的往里吹,就算穿着衣服也没什么用,只能钻被窝里才能勉强取暖。 湛子承摸了摸他的头,也躺进被窝里,这薄被并不大,勉强能盖住两个人的身子,他们不敢乱动,生怕漏个缝让风进来。 凤年天天关这屋里,少说也有四五天了,虽说病是好了很多,但是这日子跟坐牢差不多。 湛子承知道他赚的少,但是若是他不是罪奴的身份,外面天高地广,何愁赚不来钱,就算是街边卖艺,也比在这楼里弹曲儿赚的几个铜板多。 卖屁股的倒是赚的多点,也能住楼里的带窗户的宽敞屋子,但是他不想走到那一步。 只是现在就算他想卖身,也没人愿意点他。凤年倒是长了一张在楼里抢手的脸,但是他似乎是落下了病根子,昨天他叫去接客,在客人面前止不住咳嗽,在宴上被赶了出来,再没被叫到前楼了。 湛子承之前身为大少爷,从来不愁钱的事儿,现在才知道,一分钱难倒英雄汉。 凤年在被窝里搂了过来,他把头埋在湛子承的颈窝里,喘息声逐渐灼热。 这是无声的邀请,湛子承一伸手就关上了屋门,将风和阳光一起关在门外,屋里顿时漆黑一片。 凤年刚入楼的时候不听话,他这样的脸,注定是当不了清倌的,管事的给他下药下的狠了,从此就难控情欲。 湛子承之所知道这些,当然是凤年告诉他的。 凤年甘心在这又黑又冷的屋里受罪,可不是为了跟湛子承盖着破被子睡觉的,他当然难控情欲,因为他只要看到湛子承皱着眉的脸,下半身就硬的发疼。 屋子小,关了门没了风,被窝里的温度就慢慢升了起来,凤年脱了自己的衣服,又在黑暗中摸索着去脱湛子承的衣服。 湛子承被那双手摸上了衣襟,反射性的捏住了他的手腕,被阻止的人身体一颤,怯怯的说了声凤年唐突了,便抽回了手,不动了。 湛子承暗骂自己混蛋,他知道凤年想要,若是自己穿着衣服,把凤年抱在怀里玩弄,跟那楼里的嫖客有何区别。 只是他现在还不适应别人解他的衣服。 他把自己脱光,探手抚上了凤年的肩,凤年的身体热的发烫,湛子承感觉自己的手摸在一块被烤的热热的暖玉上。 凤年转过身,扑到了湛子承怀里,两人肌肤相亲,下半身的锁碰到一起,发出铁器撞击的声音。 湛子承皱眉,这东西在他刚被送到落仙楼的时候就被戴上了,刚开始的时候他一心寻死,倒是没管这茬,到如今已经戴了十来天,被这yin器折磨的不轻。 据之前魏三所说,这东西是提醒他们记住自己的身份,他们不过是落仙楼里的贱奴,连男人都不是,这东西除了尿尿和被人玩儿,再没有其他用处。 其实湛子承知道,有这东西锁着,那楼里喂了药的小倌就不能靠yinjing发泄,只能拼命捣鼓自己后面,调教起来自是方便很多。 不过他明明是一个清倌,也要戴上这东西,只能怪这楼里的破规矩太死,忘了他这种根本没人想cao的倌儿。 凤年在湛子承怀里喘息着,低低的叫他名字,把腿架在他的腰上,顶弄着胯部,用自己的锁跟他的锁摩擦,撞出一连串的清脆叮当声。 湛子承不知为何,竟然被这声音撩的小腹发热。 明明这是让他当不了男人的yin具,他本应觉得耻辱才是,但是和凤年一起被锁着,反而让他产生了快感,在凤年一下一下的磨蹭中,锁在笼中的yinjing也逐渐胀大,很快就填满了笼子。 湛子承的guitou已经死死的抵上了笼子的顶端,敏感的嫩rou从铁笼的缝隙里挤出,被凤年的笼子剐蹭到,伴着疼的舒爽从guitou蔓延开来,让他不禁喘息出声。 幸亏这屋子没窗户,眼下黑乎乎一片,两人离的如此之近,也看不清对方的脸,不然湛子承红的跟熟虾一样的脸可就藏不住了。 他有些受不住凤年的磨蹭,把他稍稍拉开了一些,惹来对方一声不满的轻哼。 “呜~子承···我好难受···” “你摸摸我···” “子承哥哥~” 凤年被锁着下面,没了发泄的地方,又不能蹭湛子承的锁,只好挺着胸,将自己的两颗红缨送上去,祈求着对方的慰藉。 湛子承被凤年叫的身子又是一热,yinjing在笼子里已经胀的不能再胀,拉扯着他的yinnang一阵一阵的发疼,他知道凤年此时比他更难受,毕竟自己忍忍就过去了,但是凤年如果得不到抚慰,要这么难受数个时辰才能消解。 也许他心里早就肖想过凤年的身体,所以在凤年第一次求他的时候,他没怎么犹豫就答应了。 凤年的男根被锁着,湛子承只能靠摸他身体的其他地方,试图安抚他躁动的情潮。 他在凤年送过来的胸上摸索着,找到了一颗小小的凸起,那地方不用揉就已经硬的像豆子,他两指轻轻一捏,凤年就颤抖发出娇喘,勾的他被锁的下半身更痛。 “子承哥哥~另一边···另一边年儿也想要···” 湛子承掐着他的腰把他往上面送了送,埋头将另一边的小豆子含在了嘴里,轻轻用牙磨蹭着,手里的动作也不停,硬生生把那小豆揉圆搓扁,惹的凤年仰头呻吟,下方的长腿再次夹紧了他的腰,两人的性器又贴到了一起,喘息声伴随着锁的撞击声,像是在这小屋里奏着yin曲。 湛子承被撞的又疼又爽,每次被撞到敏感处,都能让他浑身一颤,捏着小豆的手也就用力一分,他这一捏,又让凤年蹭的更快,不一会儿两人的锁间就一片黏腻,那是两个被锁着的性器里流出的yin水,若是此时开着门,定能看到两人互相磨蹭的锁上泛着盈盈水光。 “年儿,我给你弄弄后面,你今天想要用哪个?” 光摸摸胸自然是解不了凤年的情热的,凤年虽然没有钱,yin具倒是挺多,都放在床边的盒子里。每次凤年想要了,湛子承就用里面的东西帮他按揉后xue,直到把他按到流精,才算结束。 只是今天凤年没有打开盒子,他抓住了湛子承的手,扯着放在了自己软滑的屁股上,喘息着说到:“想要子承哥哥的手指···” 湛子承在黑暗中再次红了脸,他被按在凤年后xue的手指稍稍停了停,便准备往里插,却被凤年又抓住了手,这才想起来,他还没给自己的手抹油膏。 之前用器具帮凤年纾解的时候,都是凤年自己在上面涂了油膏再交到他手上的,现在轮到自己了,他竟然给忘了。 但是下一秒,凤年扯着他的手拉到了自己脸前,将他的两根手指含到了嘴里。 湛子承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到自己的手指被纳入了一个湿热的孔洞,凤年的小舌舔着他的手指,在指缝之间游走,室内响起一阵yin靡的水渍声,直到他的两根手指都被舔的黏黏糊糊,凤年的舌头才停了下来。 凤年含着他的手指,模糊不清的说到:“子承···哥哥···可以了” 湛子承已经被舔的口干舌燥,他忍着身下的剧痛,再次按上了凤年的xue口,轻松插进一根手指。 凤年舒服的哼了一声,身下的腿把他夹更紧,身体跟随着他手指的动作扭动着,两人腿间又是叮当声一片。 湛子承也渐渐的从凤年的磨蹭中得了趣,那guitou被蹭久了,也习惯了疼着爽了,一阵一阵的快感从下半身传到了天灵盖,让湛子承不由的跟着挺腰,试图获得更多的快感。 “子承哥哥,都进来···年儿受得住~” 凤年似乎有些忍不住了,急切的催促,湛子承便稍稍退出那根手指,把两个手指并排,一同缓缓的朝xiaoxue里插。 “啊~子承···好爽···” 凤年平时总是哥哥的叫,真正爽的时候反而不叫哥哥了,连年儿的自称也忘了,只顾得子承子承的喊。 湛子承的手常年练武,指节宽大粗糙,上面的老茧一寸一寸的磨过凤年的xue口,爽的他浑身的都在打颤,直到吃到了指根,才喘着粗气埋在了湛子承怀里,下半身倒是一动不敢动了。 湛子承感觉含着自己手指的xiaoxue又紧又热,让他有点动弹不得。但是他拿惯了剑的手指刚硬有力,这小小的阻碍完全不放在眼里,手指微屈,在凤年的身体画圈。 粗粝的手指撵过肠rou,不时的蹭一下那要命的地方,凤年只感觉自己的全身都被那两根手指cao控了,他抽抽噎噎的叫着,胸前又被含在了嘴里,不时被牙齿啃咬两下,让他不知道该顾及哪一边。他不动了,湛子承倒是开始挺腰,两根被限制胀大的yinjing被迫隔着铁笼互相慰藉,用对方的锁磨蹭着自己从铁笼里挤出来的一点嫩rou。 凤年的呻吟几乎变成了哭泣,他缩着屁股想要裹紧在自己肠子里转圈的手指,但是那两根粗壮手指完全不顾他这微弱的抵抗,执着的把rou壁顶出一圈一圈的凸起,而那最让他舒爽的地方却总是一划而过,惹得他每次被蹭到都爽的直叫。 “子承~呜···我不行了···给了我吧~”,凤年如今再也不想玩什么情趣,只想爽个痛快,哀求中带着哭泣的颤音。 湛子承不是故意吊着凤年的胃口,只是他知道如果上来就让他xiele精,反而会让他的情潮久久不能平静,最后还要折腾许久,才能安定下来。 此时他估摸着已经差不多了,手指在温热的肠道里摸了摸,找到了那处稍硬的凸起,便勾着手指用指腹在那处按揉。 他一按,怀中的人就跟抽搐一般颤动起来,手脚完全锁在了他的手上,把他抱的死死的,跟着他的手指一阵一阵的颤抖。 两人身下的锁也渐渐变得更加黏腻,碰撞之间,湛子承感觉有灼热的液体从那人的guitou处缓缓流出,又被蹭到了自己的锁上,恍惚间,他感觉自己好像也在流精一样。 戴上了锁,侍奴就算高潮,也只能像尿尿一样从马眼里流精,射出来这种事儿是万万没有可能的,所以魏三才说侍奴连男人都不是。 但是就算是流精,那也是舒爽的,湛子承现在连流精也流不出来,只能靠幻想中的高潮安慰自己。 湛子承像是在挤牛奶一样,把凤年的jingye一股一股的按出来,一直按了百来下,凤年才不抖了,放松了手脚,渐渐的在怀里安静下来。他知道这次算是结束了,从那人身体里抽出手指,拿一旁凤年准备好的布巾擦了擦手,又探进被窝里,细细的擦两人之间的粘稠液体。 “子承哥哥,你想要吗?”,在高潮余韵中的凤年声音还有点哑,不自觉的带了一抹诱人的颤音:“让年儿服侍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