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狱的噩梦6,伪NTR,脏
他送走了那个男人,没有按他说的。 找几个人招待阿sir。 那些人没有什么价值,把阿sir给他们,他赚不到钱,也没有任何好处。 但是鬼哥可以合作,他进来前就是贩毒大佬,外面也有很多关系。 卖他一个好,不为过。 狱警才刚刚跟区万贵开了个头,就有人过来找他。 “典狱长找你,好像还挺急的。” ………………………… 你跑去了监狱,典狱长和你外祖是老相识。 mama以为阿sir去的是另一座监狱,还专门托人好好照顾,不要为难他。 邱刚敖这种脾气,你不为难他,他就不知道这个世道多难。 你没按mama的话做。 但是通话里的反馈,让你心里很不舒服。 你才是能把那匹马驯服的人。 你坐在典狱长的办公室,头一次从监控里看到阿sir。 盯着被血唬住的最后一场画面,心里重新涌出的。 不再是愤恨,反而是更多的征服欲。 那么多人都在磋磨他,他都没有屈服。 杀人的时候,真漂亮。 你又有点动心,好像看到了不一样的邱刚敖。 他装得那么好。 你克制不住内心的兴奋和跃跃欲试。 你当初能把好好警察,天下太平的邱刚敖。 训成身边的一条乖狗。 更能把现在遍体鳞伤,疯狂绝望的孤狼。 再变回去。 你按下回放,看他用碎片,割破身下人脖颈的慢放。 要怪就怪他自己。 装的那么好,装的那么多年。 好像把你放在心尖上。 其实乜也不是。 你用指尖,敲着屏幕中他的脸。 抬头问道:“人呢?” 狱警站在你面前,已经满头大汗。 “他……他……犯人1667,他有点事情……不方便……” 现实中的那点龌龊和黑暗,你心知肚明。 甚至监狱里会发生乜,你也一清二楚。 你并不觉得自己有乜错。 张崇邦一个几十年的老警察,他会不比你知道的多。 可他还是说了有,把阿sir扔到这个地狱。 你也知道监狱会发生乜。 你抛去橄榄枝,阿sir不要。 去信张崇邦的弥天大谎。 天真的就像个小孩子。 狱警还在拼命的想理由。 你敲了敲桌子,“不如我替你说。” “阿sir被你骗去卖身,被cao的起不来床。” “现在估计……” 你撇撇嘴,“还在迎接哪个恩客?” 他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 “某,某某某,您真的误会我了,都是他自己要求的,他想求减刑,我只是给他拉个线,我没做任何啊……” 你摆了摆手,“不怪你,邱刚敖自己傻。” “上一个人怎么说……?” 你还是抱了一丝不甘。 邱刚敖那么贱?真的会被现实压低头? “他……他说……很爽。” 黏在屏幕上的手指凝住。 录像一片模糊,你看不清他的脸。 “带我过去,我看看……” 你站起身,整了整衣服。 “到底是怎么样的爽法。” 你咬牙切齿的念道。 不甘,愤恨,征服和欲望都在你体内崩腾。 嚎叫着要去撕碎那个男人。 你吹着口哨,跟着狱警过去。 ……………………………… 邱刚敖静静的躺在床上。 被皮带抽出的地方,开始充血隆起。 身下一直不得释放的东西。 也已经失去知觉。 被塞的满满的后面,不时的释出电流。 但他还是没有动。 交易还没有结束。 不知道下一个来的人,是不是也跟这个变态一样。 外强中干。 邱刚敖翻了个身,抓起床单随便擦了擦。 那个男人两次都释放在他大腿上,很黏。 他尽力擦干净,又躺回到了床上。 门口有响动,他绑回去领带,遮住眼。 不去看,不去看脑子里就还能幻想些其他。 你打开门,满肚子的嘲笑讥讽。 在看到床上的阿sir时候,消失的无影无踪。 话语只梗在喉中。 他怎么瘦成这样? 你走到床边,有点不敢相信。 浑身都是伤,隆起的抽痕涨得青紫。 前面那个原本漂亮干净的性器,已经不能看。 眼睛被蒙着。 脸上那条狰狞的疤痕,横跨半张清秀的侧脸。 要不是胸膛的那点起伏,你几乎以为床上的是个死人。 那根异物插的太深,他前面又肿的厉害,几乎淹没。 你废了好大劲儿才取出来。 他已经疼的全身是汗,浑身都在抖。 邱刚敖侧着脸,竭力把完好的那半张。 对着来人。 又怕第二个人不知道条件。 闷着声音提醒道。 “狱警告诉过你了吧,起底一个月,五个人一起。” 他爽快的扔下你,是为了所谓的兄弟。 被折腾成这个样子,还是为了所谓的兄弟。 你就说,疯狗怎么能被养熟。 自然是因为他有一堆小崽子。 你拔出那根异物,他弓着腰低喘。 好半天才释放。 掺杂着鲜血的白浊打在他小腹。 他没有耽搁半点时间,处理完自己就躺到了床上。 抱着小腿,屁股朝向你。 那里还有上一个人留下的东西,黏在他xue口。 xue口的肌rou合拢,看不到里面有什么。 只有压抑的嗡嗡声。 你压低声音,学着其他人的嗓音问。 “里面都有什么?” 邱刚敖其实不是很能听得清,但还是努力回答道。 “一个……一个跳蛋,串珠,可能……啊……” 他控制不住的发出呻吟。 那颗药的药效,管用得很。 不止能让他硬起来cao别人,还更适合躺下去。 后来的人手很凉,摸在他烫的不行的后面。 好像蒸腾出层层雾气。 把那些疼痛麻痒都关掉。 你拿出他身后的东西,rouxue因为被扩张太久而合不拢。 湿哒哒的黏rou,缠着你的手指。 邱刚敖还是那个姿势,最大限度的把自己暴露出来。 他的声音也不像以前,沙哑的好像砂纸。 “我什么都可以的,射进去也可以,帮你口也可以。” “但是最少一个月。” 你以前以为他中意你,把你捧在心尖尖上,不能没有你。 只有你才能见过这种风景。 然后事实告诉你。 你根本不是唯一。 他为了那群兄弟,照样可以做到。 你冷笑一声,“半个月。” 你从始至终都没有用自己的声音,怕一旦暴露自己的真面目,就会忍不住把他掐死到床上。 邱刚敖抓紧了床单。 半个月太少,他什么时候才能出去!? “最少一个月,你做乜都可以。” “但半个月,不能商量。” 你歪着头看他。 阿sir是真的不知道,自己为乜这么容易的,引起男人的施暴欲。 你明明站都站不起来,明明贱的狗都能上。 躺在床上任人摆布。 还能这么锋利,周身的锐气一点都没有被磋磨。 理所当然的等价交换。 他后面被cao弄的烂熟,散发着rou欲的糜色。 脖颈胸膛,都是牙印掐痕。 自己还分着腿,掰着屁股邀请。 你慢条斯理的带好套子。 “半年,我家里还有条狗在发情期。” “你介不介意帮帮它?” 邱刚敖瞬间身体僵住,他见识到有钱人的变态。 却又好像什么都没见识。 会吗? 会的吧。 他们那么坏。 邱刚敖松开手,想要逃开。 你一把按住他的脊背,圈住他的双手。 下身抵着充分打开的xue口。 “一年,五个人。一条狗。” “我不干,滚!” 他摆着头,奈何这段时间的折磨,已经耗尽他的气力。 一把骨架而已,谁都能来控制住。 你小臂压制住他凸起的蝴蝶骨。 挺身用力。 又热又烫的rouxue顺从的包裹住你,热情的缠绕上来。 他里面被那些玩具伺候的很好,一挤进去就是黏腻的肠液。 随着你的抽插,咕叽咕叽的响。 “滚……!” 他拼命挣扎着,又因为敏感点的触碰,而泄出呻吟。 你喘着粗气,几乎维持不住伪装。 “两年,五个人,一条狗!” 你死死掐着他的后颈,一步步逼着他。 “滚……!你他妈给我滚!” 你挑着他浅的不行的那点,狠狠撞去。 rouxue的主人立马就散了气,被捅开的屁股痉挛的咬着你。 你一下下撞着,还觉得不够。 搓揉着还唯一剩点rou的臀瓣。 不住揉捏。 想融化到手心里。 一步步加着砝码。 “三年,五个人。” “阿sir啊!” 你揪住他的头发,啃咬着他狰狞的伤疤。 “不过是一条狗!” “你在这里多待一天!就多无数条像我这样的人!” “把你cao的狗都不如!” 受伤的yinjing高高翘起,屁股好像坏了的阀门。 由不得自身意愿的,分泌着润滑的体液。 邱刚敖好像傻掉一样,连挣扎都没有力气。 被cao射之后还圈着你的腰。 领带都吸收不了的液体,渐渐殷出。 你拼命在他已经僵硬的体内耸动,恶意像漫天的迷雾,把他笼罩其中。 不得逃脱。 “一条狗而已,十五年,你们赚了!” 邱刚敖一口气呼不出,梗在胸口。 又因为身后的一个猛撞。 竟是生生咳出一口血。 他蒙着眼睛,乜也看不到。 只觉得嘴里都是铁锈味。 鼻尖男人的香水味,混合着nongnong的铁锈。 扰的他神志不清。 你摸到他胸口的链子,看到其中的戒指。 怒从心起,直接扯掉了那枚戒指。 他装什么装!? 挂着戒指拒绝你。 天生圣人嘛!? “一条发情的狗,几分钟而已。” “你们可是三年!” 邱刚敖顾不得那些污言秽语,抓着链子不放手。 “戒指呢!?” “戒指呢!?” “还给我!” 你捏着那枚戒指,看着他伸手取领带。 开口提醒到:“看到我的脸,你一天都没有。” 邱刚敖的手停在半空,那截伸不直的无名指,屈曲的更厉害。 他又被打断过一次。 他追寻着你的声音过来,趴在地上殷勤的给你口。 “我不要时间了,你把戒指还给我。” “我求求你还给我吧。” 他用完好的那半边侧脸,拼命的蹭着你的jiba。 又站起身,徒劳的挤着,根本没有脂肪的胸膛。 他到底是为乜!? 他凭什么在你面前,那么吝啬!? 他现在装给谁看!? 你一脚把他踢到地上。 你已经控制不住声音,索性邱刚敖疯掉。 根本没有注意到。 “答不答应!” “答不答应!” “答不答应!” 你勾着戒指,一下下的往水泥地板上砸。 邱刚敖看不到,就伸出手去挡。 把戒面接到他的手心,手背骨节都被砸的青紫。 “我答应,我答应你。” “随便你找乜,我答应你!” 他答应你,你也没有想象中的开心。 只是恶意的把戒指塞到他身后,再挺身进入。 “这是边个送给你的?!” “你为乜不听他的话!?” “你为乜要骗他!?” “你这种下场,咎由自取!” 邱刚敖完全没有任何快感,只慌乱的吻着身下人。 把残破的身体送上去。 用尽浑身解数讨好着那根。 或吸或收,或放松或求饶。 只想让他赶紧结束,不要捅太深,他拿不出来。 你用尽全身力气抽插,恨不得把他cao死在床上。 咬着他凸出的脊骨,亲吻他,尝着他口里的血腥。 在他打上乳环的地方,又一次穿透。 数着他的肋骨,再把他射满。 邱刚敖喉咙里挤出的哀鸣,都好像这场血腥暴力的情事中,花团锦簇的锦上添花。 你推开他,躺在他旁边。 “三年,答应吗?” 他脸上的伤疤都在抖,最终还是开口道:“可以,什么时候。” “就现在,我打电话。” 他从你身下逃走,躲到角落里在自己身后抠挖。 你把套子打了个结。 “别费事了,太深,你够不出的。” 他没有反应,只自己摸着。 那边被cao弄的太狠,白浊和肠液混作一团。 滴滴答答的流到地上。 你心情变好,点了根烟。 “过来,我帮你。” 他不肯上前。 “放心,我没那么没品,真的太深,你自己够不到的。” 他抽出水淋淋的手指,摸索的走到你跟前。 “有烟吗?” 你递给他一根,他哆嗦着手接过去。 没有抽,只是咬在齿间。 躺到床上,分开了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