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狱的噩梦2
自从接到张德标妻子的电话,你心情愉快了不少。 只等着警官什么时候受不了,亲自过来求你。 一天,两天,三天。 你的手机再没有响过,反而是婚期那天。 有朋友隐隐跟你打听,你也只是含糊道:“不听话,扔掉了。” 你都不清楚,阿sir当差时候,到底是得罪过多少人。 竟然还有人,拐弯抹角的联系到你。 “荣先生,监狱那个……” 酒会上点头之交的男人,恶心的你想吐。 面上却控制不住的微笑。 “我听说……勾了您不少时间,想去见识一下,不知道……” 他递给你一杯酒。 邱刚敖没有向你求助。 你前些日子,那隐隐有些恢复的自信。 又一次跌落谷底。 厌恶感更深。 随手碰了一下杯。 “无所谓,他可比女人好用多了。” 怎么cao都不会坏,不带套也不会怀孕。 结实又精悍。 把他压在身下的感觉,完全能满足,世界上任何一个男人的征服欲。 又过了三两天,你在另一场酒局听到有人私语。 前两天的那个男人,被打成了脑震荡。 绝对能是阿sir能干出的事情。 你止不住笑出声,愉快的加入他们的讨论。 “怎么回事啊?好端端的怎么就脑震荡了呢?” 你故作可惜,心里笑的开心。 少有人不认识你,却没几个知道你和阿sir曾经的关系。 为了跟你搭话,纷纷把自己知道的事情,一股脑的透露出来。 “听说是为了找刺激,去监狱里找乐子去了。” “结果被骨头硬的给废掉,笑死个人。” 衣冠楚楚的人,聚在一起讨论着不堪的龌龊。 “要我说,他也不正常。放着那么多盘顺条亮的不要,跑去监狱找刺激。” 你闷笑出声,还有边个能比邱刚敖盘顺条亮。 “你可别这么说。我听说那边,进去了几个条子,其中一个。” “好像还……” 他眯着眼努力回忆。 “好像还上过电视,长得确实好。” “再好也是个囚犯,至于吗。” “那可不一定,要不然。他干乜犯那么大的风险,也要过去尝一下。” “不过也没想到那个差佬性子那么硬,直接把他给废了。” 你把酒一饮而尽,心情舒爽。 邱刚敖的那个脾气,如果是对上你。 你回回都呕的要死。 要是对上别人,你倒是开心的不行。 属于男人的骄傲和自大。 同样都是男人,你能让阿sir乖乖听话,任你摆布。 他就只能咬上一块石头,被硌掉了牙还被打成脑震荡。 活该。 你又端了杯酒,准备去其他地方交际。 却偶尔听到一句。 “不过我是真不明白那些豪门的想法,听到那个人被打。好像对那个差佬有意思的人,更多了。” 有人低笑出声。 “都是男人,那个阿sir就算再厉害,也是被拔了牙的猛虎。” “抓住他的弱点,谁都能过去咬他一口。” “我听说隔壁那个不就有动作?刚刚我还听他在吹嘘。” “说那个废物没本事,自己明天,就能让那个差佬乖乖过去给他舔jiba。” 你顺着他们讨论的目光望过去。 是一个高个子男人,看起来倒是斯斯文文的。 你认识他,年轻时一起鬼混过。 他荤素不忌,玩的很开。 但你奇怪的是,这个人绝对是三秒男。 这么多年过去,说不定一秒都困难。 就他? 你又干了一杯酒,准备回家睡觉。 ……………………………… 邱刚敖从那个房间出来,直接就被扔到了黑屋。 没水没粮,没光没声。 他就一个人躺在地上。 身上都是伤。 他最近瘦了太多,背后的骨头硌在水泥地。 浑身又冷又疼。 鹤老文死了。 他的刑期又加了不少。 他不想在这里待着了,他想出去。 想去复仇,相见荣斐。 狱警告诉他一条渠道。 邱刚敖想了一夜。 他不是不知道这种交易。 高层的黑暗和变态,普通人想都想不到。 监狱里囚犯,求得太多太多。 想求减刑,想求支烟,想求口毒,想求假释,想求的那么多。 拿乜换? 供人挑选,选中了就都能求到。 邱刚敖摸着嘴角那道狰狞的疤痕。 他是不是应该庆幸。 成了这个样子,还有人能相中他? 他同意了。 只要能减刑,可以早点出去。 他走到狱警准备好的屋子,里面是一个男人。 西装,背头,香水。 高高在上,傲慢自大。 他跪了下去,用嘴拉开他的拉链。 他本可以坚持下去的。 如果不是他嘴里那么多污言秽语的话。 “敖sir,是吧。荣斐用过的,果然不一般啊。” 邱刚敖被他压在床上,手指在还没愈合的内部,肆意翻搅。 “这些应该不会是荣斐留给你的吧?” 他摸着他胸口的穿孔,用手指把他cao到了高潮。 邱刚敖的眼睛又蒙了一层雾,眼前好像出现了荣斐。 他不由自主的伸手,抱住了身上的人。 “我听说是你师父亲口指认的你?” 他那根东西,抵在邱刚敖的臀缝。 蠢蠢欲动,却又因为没有足够的润滑,捅了几次就不得其入。 “草!” 他骂了一声,又给了邱刚敖一巴掌。 邱刚敖偏过头,从套子上划了点油,给自己扩张。 “要我说,你师父还是留了情面。” “要是我……” 他舔着邱刚敖脸上的疤痕,大力揉捏着他的臀瓣。 嫌弃他动作太慢。 “你真的跟过荣斐挺长时间嘛?还没被他草熟?” 他不耐烦的指挥邱刚敖,再放几根进去。 自己则把身下捋的更硬。 “你师父早点把你送进来,我哪里至于还去求到荣斐头上。” 邱刚敖摸到床头柜上的烟灰缸,狠狠对他砸了下去。 …………………………………… 现在他面临的问题,已经不是刑期延长。 而是他得罪了狱警。 标哥他们的生活,更加艰难。 邱刚敖苦苦支撑。 见过鹤老文的死相,少有人再对他起心思。 但越来越多的暴力冲突,更让他们不堪重负。 监狱里有一个狱龄较长的,区万贵劝他。 “阿sir,骨头别那么硬。稍微服下软,你们都好过。” 可邱刚敖就是跪不下去。 躺下来挨草,换的比较好过的生活? 不如去死。 这种情况,在他把那个人打残之后。 愈演愈烈。 往常狱警都会制止,会伤及人命的殴打。 但现在,每次都是险之又险。 邱刚敖付出几根手指的代价,把公子从锅炉边上救了回来。 他又找到了那名狱警。 求他帮忙。 介绍可以帮他的人过来,他这次一定老老实实的。 狱警不信。 邱刚敖在无人处帮他口,背过身让他草。 却被他吐了口吐沫在身上。 “嘴嘛,闭上眼当做女人享受享受还可以。” “这些就算了。” 他勃起的分身,在邱刚敖并起的大腿间磨蹭。 “后天,错过这次机会,谁也救不了你们。” 邱刚敖去厕所吐了两次,直到吐出的只有清水混合着浅浅血丝,才停了下来。 他一个人无所谓。 张崇邦选择了正义无所谓。 荣斐选择的荣家也无所谓。 可他手下的人没有错。 他见过标哥的小女儿,也见过爆珠准备结婚的女友,更见过阿华刚出生的孩子,还有阿荃多病的妻子,公子慈祥的外婆。 他只是失去了荣斐。 不要紧的。 兄弟们不能再出事。 他还有那么深,那么重的仇要报。 他得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