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尹青华坐在轿撵上,皱着眉问:“外乡人?” 周呈对着他诚恳的行了一个苗礼,说:“我姓周,周呈。今天我能向圣女讨个祝福吗?” 尹青华挑起一边的眉,似乎觉得很有意思:“请说。” 周呈说:“您能祝福我和您的爱情天长地久吗?” 围观的苗民一霎间瞪眼咋舌,咄咄怪事。 尹青华扯下头上的红纱,露出精致的五官,整个人靠在轿撵上,微微眯起眼睫,审视的目光从发梢下居高临下盯着周呈,冷笑道:“荒唐!” 尹雷从人群中拉住周呈的衣袖把他往外扯,“误会,误会!”尹雷一边陪笑一边说,“这是我表哥,一直住在城里,不懂规矩,长老们对不住。”他拉着周呈迅速离开苗寨中心,回到家里。尹雷长叹一声:“唉!周呈哥,这种话怎么可以乱说!虽然圣女确实很美,但是他是要嫁给月亮的,你说的话要是被月亮知道了,圣女是会被惩罚的!” 周呈觉得有些好笑,但还是问他:“谁是月亮?” 尹雷指了指天上说:“就是天上的月亮啊。” 周呈嘴角微微抽搐,忍不住说:“”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怎么嫁? “这你就有所不知,”尹雷给自己到一杯水喝了一口继续说,“在圣女的二十五岁的满月之夜,会穿上最美的嫁衣,由大长老亲自点火送圣女去天上。” “烧死他?” “不,是永恒的活着。” 外面的喧闹声渐渐小了下来,夜色如浓稠的墨砚,深沉得化不开,上面挂的一轮明月依然皎洁。 尹青华挺直腰背跪在河边,脸上沁着冷汗,面色一片苍白。他的手紧紧地攥着旁边的杂草,整个身体不住地颤抖着。 他疼得皱起眉,小腹像是被万根灼热的利刀刺着,一阵又一阵的疼痛席卷全身。暗红的带着血腥味的粘稠液体从他的女xue流出来,染红了他的外裤。终于,尹青华双手捂着肚子倒在草地上—— 傍晚对歌祝福结束后,他和往常一样回到渺露神庙休息,长老们坐在神庙的大厅内按照习俗检查他的身体。突然他感觉下腹坠痛,紧接着一股暗红色的血从他的yindao流出来。长老们一致认为是今天的外乡人冒犯了圣女,月亮也知道了很生气,这是对圣女的惩罚。因为没有哪一个圣女会来初潮。 他被罚到在仰阿莎河旁跪到初潮结束才可以回神庙,这是长老们对他的惩罚。 周呈吃过晚饭无聊到出来散步,这里没有信号,也没有可以和外界接触的通讯设备,苗民们好像对外界的事情和东西都很反感。特别是在今天对唱情歌之后,苗民们不愿再搭理他,甚至有人对他泼水表示驱赶。 周呈走在河边踢着小石子,忽然发现地上躺着人。他走过去仔细一看——尹青华。 “圣女?”周呈蹲下身把他抱在怀里掐他的人中,“圣女,圣女。” 尹青华睁开眼,苍白的面容因痛苦而扭曲,细密的汗珠从他的额头渗出,用沙哑的声音说:“疼......肚子......” “肚子?”周呈打横抱起他,手却在他的外裤上摸到一片湿意。他放下尹青华把手收回来,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冲进鼻腔。周呈立刻反应过来,再次把他抱进怀里一路狂奔回到尹雷给他留宿的房间。 周呈从行李包里找到小药箱,窸窸窣窣地翻了一会儿拿出止疼片放在桌子上,又去倒了一杯温水。 他叫醒昏睡过去的尹青华,扶着他靠在床头,说:“圣女,把药吃了会好一些。” 尹青华靠在床头,微闭着眼睛,苍白的脸没有一丝血色,“我哪是什么圣女,一个不男不女的怪物罢了。” 周呈面色微沉,安静了一会儿他又笑起来:“你是不是没力气?没关系,我喂你。”他出去洗干净手,剥开包装把药片送到尹青华的口中,又喂给他温水, “那也是人,需要照顾。” 尹青华抬起那双似清水秋瞳的的眼望着他,问道:“为什么救我?” 周呈低下头认真思考了一会儿才回答他:“因为我是活雷锋。” “......”尹青华勾起嘴角笑了一下,“你不愿意说便罢了。” 周呈找出一个盆,提着茶壶往里面加了些热水,用手去试了试水温,不是很烫。他从包里拆开一包面巾纸,问他:“我给你擦一下下面行吗?不然感染了会更难受。” 尹青华早已被经痛折磨得没有力气,只好点点头,配合周呈脱下裤子,对着他张开双腿,露出那口阴xue。 周呈用肥皂洗干净手才抽出一张面巾纸打湿热水,拧干,再轻柔地擦去他双腿间的经血,再抽出一张面巾纸打湿热水,拧干,伸出手拨开尹青华的yinjing,仔仔细细地从他的yinchun擦到yindao口再停下,这样温柔地一直重复着几个动作,直到把尹青华的下体清理干净,换上干净的裤子,再把他染血的衣裤拿去河边清洗。等到他晾完衣服回房间一看,尹青华已经靠在床头睡着了。 他闭着眼睛,原本盘起的头发如云铺散,薄唇轻抿,眉头微微皱起,锁骨上的红痣在乌发的衬托下显得格外诱人。 周呈拿出托人借来的垫子垫在尹青华的臀部,他睡得很熟,周呈托住他圆的臀部他也没有醒过来。周呈把水杯里已经凉掉的水倒掉,重新换了一壶热水,他担心等一会儿尹青华醒来喝凉水肚子疼。 夜已深了,窗外月影朦胧,树影婆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