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小河流水
燕随风的性器很大,尽管他用的力气不小,打算一口气插满对方,却也只将将捅入了半个头。他扬起脸长长地吸气,感叹了一下这混账东西的屄可真够紧的便开始挺腰,用guitou摩擦xue口,一下一下缓慢而坚决地向内顶入。 韦君元被他刚才那一下顶得几乎背过气去,眼泪瞬间就决了堤,哭叫起来:“好疼,不要,不要再进了!” 燕随风不为所动,继续向里顶,后来实在觉得对方太吵,便摸到腰间扯下一个小口袋塞进他口中,堵住了哭喊。韦君元呜咽几声,发现口中物什居然是自己的宝贝乾坤袋,一时又喜又气,眼泪落得更凶了。 燕随风直弄了好半天才终于将性器插入了大半,满意地深吸一口气,也不顾身下人能否接受就大力抽插起来。这伪君子的xue儿实在是很舒服,燕随风刚进出几个来回便利爽得直吸气,忍不住出手在其屁股上拍了一记道:“放松点,别咬这么紧。” 韦君元被打得一抖,泪眼朦胧地瞪他,想用眼神对他发出此仇不报誓不为人的警告,然而燕随风看了他这模样愈加放肆起来,还低头凑到他颈间啃咬。 韦君元要被他这根硬棒子折磨疯了,不同于树怪那半冷不热的黏腻性器,燕随风的东西坚硬而炙热,一出一进间磨得他xue中软rou火辣辣的疼,可尽管是疼,但却也没有流血,反而是流了不少yin水出来。 燕随风压着他干了一会儿,见他挣扎的弱了,也不拿眼神恐吓自己了,单是叼着乾坤袋半睁着眼随着自己的顶撞虚弱地一哼一哼,大感痛快,起身扒了他的鞋袜,又把裤子也脱下来扔在一边,架起他的两条赤裸的腿向更深的地方抽送。rou体撞击的“啪啪”声在河边逐渐响亮起来,燕随风顶着他那紧致的女xue猛抽猛干,好像要将二人之间的仇恨全报复在这娇嫩的器官上。 也不知过了多久,韦君元感觉下体渐渐有了快感,燕随风的性器每一次抽出他都会感觉莫名的空虚,下一瞬再插进来便又舒爽满足至极。他不自觉地偏过头,想抑制住这种令人羞耻的快意,但很快就被燕随风捏住下巴被迫直视对方。燕随风的眼睛亮得吓人,俊美的脸上有轻蔑有得意,更多的是男人的征服欲。 “韦少侠,我要射了。”他的气息有些喘,贴在韦君元耳边低低的说。 韦君元听懂了他的意思,瘫软的手臂再度抬起,却只无力地搭在了对方的肩头,向他放出哀求的目光。燕随风搂着他上身的手臂猛地收紧,随即下身狠插几下在他体内射了精。 浓稠的jingye瞬间填满了韦君元的肚子,同样有别于树怪,男人的jingyeguntang激烈,打得他小腹不住痉挛,与此同时,一股温暖又汹涌的灵力自丹田处升起,瞬间流向经脉百骸,时隔一日之久的天元真气再度在他体内运转起来。韦君元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不知为何会这样,或是因为他太过激动,还夹着男人阳具的yindao紧缩两下泄出大量阴精,竟是就此高潮了。 燕随风被他这股子暖水浇得心头一荡,不禁抱着他又拱了几下,暗道这小子被强jian都能高潮,也真是奇葩一朵。二人气喘吁吁地抱在一起歇了片刻,燕随风放开他退出来,从怀中扯出一条粉色的帕子给自己下身擦了擦,然后将脏帕子扔到韦君元的大腿上站起身提好裤子道:“还躺着干嘛?等我抱你呢?” 韦君元还保持着双腿大张的姿势,不是因为动不了,而是被体内所发生的异常变化震惊了。灵力还在从丹田源源不断的溢出,小腹那里却有个东西正在吸收着男人刚刚射进去的子孙液,原本被射得微微鼓胀的小腹也在慢慢平复。这件事实在太过诡异,诡异得让韦君元几乎毛骨悚然。看来那树怪确实是在自己体内留下了东西,那东西靠着吸收自己的灵力为生,而刚刚燕随风射进去乃是纯正的男子元阳,大概很受那东西的喜爱,所以放弃了吸食自己灵力。这究竟是何方妖孽,竟如此yin邪?! 燕随风见他还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一双眸子几乎失了神采,呆滞地望向天空,不禁怀疑自己做的有些过分。犹豫一瞬,他走过去把乾坤袋从韦君元口中取出,然后将人打横抱起。 直到这时韦君元才元神归位,惊恐道:“你又要干什么!” 燕随风瞪他一眼:“你看你多脏,像个泥猴似的。” 说罢抱着人径直迈进河水中,韦君元想要挣扎,可灵力才刚刚恢复至三层,现在动起手来他依旧不是燕随风的对手,而且随着水位越来越深,本应冰冷刺骨的河水竟暖如温泉一般,轻柔地冲刷着他的身体,让他忍不住舒服地打了个寒颤,暂且停止了挣扎的动作。燕随风带着两人来到齐腰深的水域,将人放下来伸手摸向他腿间。 韦君元吓得一推他,连连后退几步,哪知甫一离开燕随风的怀抱,周身水流温度骤降,凉得他一激灵,差点没出息地叫出声来。 燕随风一把将他抓回怀中,厉声道:“乱动什么,给你清理一下。” 韦君元捂住下体,戒备地瞪他:“清理什么?” 燕随风一愣,随即皱起眉:“你说清理什么?难不成你很喜欢含着男人的jingye睡觉?” 韦君元脸色一红,怒斥道:“胡言乱语!污秽不堪!妄为君子!” 燕随风不屑的哼道:“我从来没想过要做君子,可不像某些人。”说罢强行抓开挡在韦君元腿间的手,指尖掐了一道诀。韦君元立刻感觉到有温暖水流源源不断地灌入自己阴腔,如羽毛般轻抚娇嫩的内壁,麻痒异常,他不自觉呻吟出声,察觉到燕随风在眯眼看他,忙又用手捂住嘴,同时对他做出了禁止的手势。 燕随风不予理会,继续施术灌水,直到韦君元觉出肚子发胀,愤怒地向他击出一掌,燕随风才收了法术,同时侧身躲过。 “怎么,被我弄了一遭后灵力恢复了?”燕随风嗤笑道。 韦君元虽知他只是在嘲讽自己并不是知悉实情,但还是很不自在:“燕随风,你不要太过分!” 燕随风还想继续与他斗嘴,不想岸上忽然传来喊声:“燕少主,韦少侠,是你们吗?” 燕随风回头看去,见贺兰昱正从不远处向这边走来,便向他挥了挥手。韦君元连忙蹲下身将身体全部浸泡在水中。 贺兰昱走到岸边站定,看了看怡然的燕随风,又看了看只露出半张脸的韦君元,蹙眉问道:“二位这是在干什么?” “天气炎热,下来洗个澡,贺兰兄要不要一起来?”燕随风用手撩着身边水流,含笑问道。 韦君元闻言立刻向他射去满含杀气的目光。 贺兰昱露出诧异之色:“穿着衣服洗澡?” 燕随风毫不心虚地说:“是啊,因为感觉有点冷,还是穿着衣服洗好一些。” 他这套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言语实在让贺兰昱没法接话,沉默一阵道:“我看你们都不在,以为你们出去打架了。” “打架?”燕随风哈哈大笑道,“刚才确实打了一架。” 贺兰昱微微一愣:“可分输赢?” 燕随风看了看沉在水中装浮尸的韦君元,意味深长地说:“可以说是不分高下。” 贺兰昱见韦君元一直不说话,觉得这很不像他的风格,却不知顾忌什么没有细问,只道:“二位洗完就快些回去吧,天色已晚,我担心有大妖出没。” 他离开后,燕随风揪着韦君元的衣领将人提了起来:“确实不早了,快点洗,洗干净赶紧回去。” 韦君元颇想再给他一掌,可又惧怕水凉,忍气吞声道:“那你转过身去,不准偷看。” 大概是不想他耽误时间,燕随风这次没跟他计较,当真转过身去。韦君元解开上衣,飞快地给自己搓洗了一遍。等他洗完拢好衣襟,二人一同上了岸。燕随风的前脚刚迈上岸,周身便腾起一层水雾,白色真气自他体内爆出,瞬间烘干了潮湿的衣服,待到后脚也踩在岸上了,他全身上下连带靴子底都是干燥温暖的。 韦君元像个落汤鸡似的双手抱在胸前,不禁暗叹这燕随风虽然是个桀骜的混蛋、现在又变成了无耻的流氓,但功夫是真不赖,这套御水术法修习的炉火纯青,在同辈术士中实属难得。正想着,燕随风忽然回身对他打了一记响指,随即韦君元的衣服冒出“嘶嘶”白烟,没一会儿也干了。 韦君元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动了动嘴唇,燕随风负手而立等着他的下文,可惜韦君元什么也没说,只是十分不屑的发出一声冷哼,并且给了他一记白眼,转身穿裤子去了。 晚间几人分出三个阵营休息,燕随风有个小帐篷,进去之后就没再出来,留下两名随从守在帐外打坐。苍风派几人在距离他们不远的一个土坡席地而坐。韦君元看了看两方阵势,心中一动,飞身上了树。虽然他现在的灵力还在恢复,但却不如燕随风刚刚射进去时汹涌,按照这个速度,他最少要等到明早才能完全恢复。而且,这只是他自己的猜测,能不能完全恢复,还是个谜。燕随风那个不讲信用的,明明在cao他之前说好不要乾坤袋的,但事后又把那东西揣回怀中,他去索要,燕随风却说当时说的是自己不要,但没说要给韦君元,这东西等他出去之后自然会找到主人归还,并且告诫他死了这条心。他要再试解封印,燕随风则钻进帐篷不理他了。真是岂有此理!韦君元在心底将燕随风祖宗十八代都拉出来用意念鞭尸,立誓今日之仇定要让这混蛋双倍奉还。 他依着一根结实粗壮的树枝躺下,心里有些别扭,经过上次树妖一事,他现在看见大树就有阴影,但这里是最适合的栖身之地,所以他一边自我安慰一边强迫自己合上眼,没一会儿便沉沉睡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阵簌簌响声惊醒了他,韦君元睁开眼向下看去,发现地上有一道黑影正朝着燕随风的帐篷移动,他心中暗喜,没想到老天这么快就派人来替他报仇了,于是继续假寐,屏气凝神观察下面情况。 那道黑影悄无声息地贴着地面爬行前进,细瘦的身体外支出四条伶仃的长脚,帐篷外的两名随从连续几日奔波作战,早已疲惫不堪,虽然还能盘膝而坐,但脑袋沉沉的垂着,不时一点一点如同鸡啄碎米,显然已经坚持不住;而苍风派几个小辈完全依赖前辈,干脆席地而卧放心酣睡;贺兰昱靠在树下怀抱宝剑,额头抵在剑柄上,似乎也睡了过去,此刻竟无一人发现危险的来临。 那黑影来到帐篷后停顿片刻,而后扭动着身躯立起上身,忽地亮出两条如同砍刀般的前肢,月光之下韦君元看的清楚,它那前肢上密密麻麻布满毛刺,前端又尖又亮,在月光下闪着寒光,眼看就要对帐篷下手了。 韦君元满含期待地等着怪物抓碎帐篷弄死燕随风,正在聚精会神之际,忽觉后颈一凉,不禁侧头看去,正与一只吐着信子的四脚蛇对视了。那四脚蛇一只前爪已经搭上了他的肩膀,张开扁长大嘴对他喷出一股黑汁。韦君元大惊失色忙向后一仰从树上翻下,随即在空中引动雷诀劈向树杈。 一声轰然巨响之后,不由得地上的人不清醒,贺兰昱猛地睁开睡眼,只见韦君元单膝跪地,手中雷影已然出鞘。 韦君元握着剑叫苦不迭,他刚一落地便被黑影盯上,那黑影以为他是前来击杀自己的,立刻放弃帐篷转而飞身一跃,掠过那两名如梦方醒的随从头顶,朝韦君元扑来。 有了光亮众人才看清,原来这是一只一人多高的大螳螂。螳螂精挥舞着大镰刀般的前肢,挂动风声迎面连劈十斩。韦君元就地翻滚几圈躲开攻击,起身后举剑便刺。 此时燕随风也从帐篷里钻了出来,惊道:“怎么回事?” 两名随从因为失了职,说话有点结巴:“一、一只螳螂想要偷袭我们……” 燕随风盯住正与螳螂精缠斗的韦君元,恼怒地一拍地面:“那你们还愣着干什么?” 两名随从忙连滚带爬地从地上起来,拔剑加入战斗。 螳螂精一看来人多了,猛地展开覆翅,瞬间平底起风、飞沙走石,枯枝乱叶如同暗器般齐齐朝四周打去。韦君元接连扫出几道剑风斩开扑面而来的石块树枝,想要顺势后撤离开战场,哪知螳螂精记恨他坏了自己好事,震开那两人后又朝他攻去。韦君元心中叫苦连连,只得伸右掌再引天雷。这螳螂伶俐得很、动作又机敏,连续几掌都没能将它击中,反而越战越勇,一直将韦君元逼到大树下。 韦君元退无可退,只得飞身蹬上树干,在树干上后退几步,他稳稳定住身形举起宝剑又是一斩。这一道剑芒汇聚了相当之多的灵力,势如破竹劈向螳螂,给它那倒三角的脑袋破开一个大血口。 螳螂吃痛,怪叫一声向后退去,不料贺兰昱早已埋伏在它身后,见它来了,举剑便劈。一道血光过后,螳螂的下身被拦腰斩断,分离的上下肢体在地上疯狂挥舞扭动,伤口处的鲜血如喷泉般四处飞溅。 这时一道清泉从天而降泼洒在螳螂狂乱的身躯之上,瞬间便将它的血液冻结,上下肢冰封。螳螂不动了,但一双如灯的复眼依然在冰中骨碌碌转动。燕随风走上前来,掐诀的右手蓦地攥成拳,那螳螂脆生生地四分五裂开来,气绝身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