魁首赛(一)(剃毛、灌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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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传闻都城郊野有一处庄子,占地百顷,却无世家牌匾。传闻那处庄子立有高门,而高门常闭。传闻门内亭台楼阁无不精致奢华,小山流水,雕梁画栋,五步一景,十步一观,良禽宝马四散,美人如云,奢侈之甚,乃人间第一销金窟,往来之人非富贵不能及,但凡谈及此处,世人只言“那处庄子”。 如此门庭,拜礼自然价格不菲,按礼金多少分发通行令牌,分别对应金银铜铁四种材质,亦为四等权利,低阶礼让。 再者庄内有十客,皆以花为名,覆玄色面具,各司一月,或互有联系,或毫不相干。庄内暗有地下拍卖,每月一开,由当月花客定数分发各色花笺,或邀达官贵族、或邀能人异士,或邀文人雅客,全凭花客所好。其中各色美人美酒,灵丹妙药,武功秘籍,情报人命,无所不有。 此册中之人,便为这十客之一,为人风流,出手阔绰,知己无数,世人以“情客丁香”喻之。 传闻其乃江南首富简家嫡长子,名渊,表字陌白。江南简家,皆生意好手,以丝绸茶叶起家,铺面无数,富可敌国。渊幼时丧母,其父风流,家中女眷众多,阴私迭起,六岁随父贩茶走失邦外,幸其机敏得以狼口逃生,化身花子,一路摸爬苟活,后得外祖旧部所救,乃知其母为前朝遗孤,后师承数位前朝隐士。 其虽年幼却已知世间险恶,故而夙兴夜寐,不敢懈怠,加之天资聪慧,终得大成,此年不及弱冠。后得师者赐字陌白,取的是陌路白丁,不可与愚者争论之意。其以外祖旧部为基石,自布网一方,示敌以弱,低调归家,以雷霆之势肃清异己,不为外人所道。 后以简家大少之名,章台走马,风流肆意,成江南一带纨绔之首,世人只道,简家大少失而复得,简老爷子宠溺有加,从不加管束。言及此人,众人皆为笑谈,不屑防备,得以搅乱世间风雨。 此间之谈其风流韵事,以江南富商代之,不涉朝政,以免牢狱之灾。 是时,正为“京师宴集,非优伶不欢,而甚鄙女妓。士有出入妓馆者,众皆讪之,结纳雏伶,征歌侑酒,则洋洋得意,自鸣于人,以为其郎负盛名,乃独厚我”。 此时,士皆好男风,故而,此卷又名。 正文 江南富庶,正所谓温饱思yin欲,纨绔自然也较他地来得多,玩法花样百出,尤好男风,不忌荤腥。而南江纨绔,隐隐以简家大少为首,又互别苗头。 是日,一张清雅浣花笺被送与简家大少简陌白手中,天青色工笔描竹为底,旁以隶书写着“魁首赛”三个大字,随附一张地图,看似城内一庄别院。 前几日简陌白就听圈中几个富贵闲人谈及要私下办一场“魁首赛”,也不许花楼教坊插手,只富贵圈中这十来人自行挑人,充当那教习,亲自调教出那一等一的美人来才算数。未曾想如此这般就当真办起来了,也不知那王家小少爷怎么把王家老爷子那块宝贝瑞砚弄了出来,充当头奖,其余众人各自也都出了彩头。这般荒诞不羁之事,简家大少哪里肯错过,只随手扯下腰间玉佩,充当添头,转身便去了相熟楼阁。 简陌白选的这阁子单做倌儿生意,算不上拔尖,也不至于清冷,单看门头,就木质牌匾刻有“南风阁”三字,说不上寒碜,却跟富丽堂皇沾不上边儿,怎么看也不像能招待简家这般大主顾的地儿,偏他选了这处。 “简爷,您说这‘魁首赛’,在下也是听说了,自然也愿人从我这阁子里出,就是不收您银子,我也是愿把人给您送过去,但这人选……” 回话之人便是这南风阁阁主祁长风,此人一袭白衣,眉头微蹙,他已是二十有八,虽生得俊逸,却也早过了那种争宠夺名的年纪。 祁长风原本生于书香门第,自带一股书卷气,性子也好,又弹得一手好琴,后来家里得罪了人,落入了伶人馆,虽不说红极一时,倒也有些名头。年月见长,自是敌不过那些后起之秀,就托人赎了身,置办了这么一间阁子,也不再接客,只教导一些小公子,图个安身立命罢了。 “怕别家推举的皆为不满双十年华的小公子们,娇嫩得能掐出水,虽说在下容貌尚可,但也将近而立,又是许久未伺人,这技艺也有所生疏,怕误了简爷大事……” 若是来的是旁人,祁长风早就不予理会,偏这人是简家大少,也是帮他赎身置办宅院之人,他哪里又能推脱得过去,不过挣扎一二。见简陌白坚持,祁长风在鸡翅木雕花的博古架旁立了半晌,终是闭眼沉然长叹,便也就只能从了。 又见简陌白唤小童拿了温水进屋,在桌前摆放好竹管、漏壶、特制匕首、香胰香膏等物,便摒退小童,也算给自己留了颜面。 祁长风抬眸扫向那一应琳琅精巧物件儿,面色微红,只得除去外袍,仅剩件中衫,便将那托盘端起,躞蹀至重叠小山玉屏后,掩去那人视线。 祁长风退下衣衫亵裤,赤身立于中央,青丝不经意间散落,他便蜷折成一束咬在嘴里。拿起香胰子蘸水起沫,涂布在那处,虎口持着那柄鎏金匕首,指尖却微微颤抖,这事,他许久没再做过,再次拿起这些事物,却是熟悉至极……对准胯间鬈曲耻毛,层层细致剐去,连卵蛋xue口一并刮磨个净,瞥见黝黑毛发飘落,心里到底有些不甘,当年那个矜贵的祁家小少爷,怎么就落到了这份田地…… 祁长风愣了半晌,微微叹气,又执起竹管漏壶,以羞人姿势开腿跪地,空心竹管渡水入xue,这晨课到底是太久不做,手有些生。 简陌白自己买下的人,哪里会讲究“非礼勿视”这事,抬脚便随着祁长风移步,半依在屏风旁瞩目整个过程。 “臀位不够高,水入不足。” 简陌白毫不客气上前两步接下祁长风手中事物,继续加注直至他腹胀如孕,单手虏获他下巴,强行抬起,直视那双漂亮却仍就带着不甘的眸子, “长风,你该知晓我的,既然我接了这宗展示,就不会想着只走个过场。无论你我关系如何,错了,便是一样罚。” “在下何错之有?唔……慢……慢些,有些涨。”祁长风正要辩解一二,就被人夺了器具,肠内能感受冰凉水液汩汩注入,下意识后臀高抬,不多时,便腹胀如鼓,疼痛难忍。他眼圈微红,纵使不承认也罢,这身子确实不能同那些稚嫩的妖童媛女作比,便是些年岁相仿的美人,但凡每日功课勤勉些,也不至于娇气成自己这幅模样,祁长风不免心下有些委屈,这人养了自己许久,却……是自己想多了。 祁长风还未来得及多想,整个身子就被端起,如孩童把尿一般抱至铜镜前,双腿大敞,那褐色绵软的yin欲器便从叠折两腿间垂下。 “简爷,你……您将我放下,我……我自己会做。别!别去镜前!不要……” 祁长风裸足赤脚绷尖儿抵在那铜镜缘,只盼得能离那铜镜远些,然不随人愿,镜中人那靡乱姿态,哪有半分世家少爷的矜贵。菊口受不住,昏黄浑水一股屙在铜盆中,祁长风实在受不得自己那下贱模样,锁眉侧头阖眼不见,自欺欺人罢了。 反复三次直至进出全为透亮清水,简陌白才将人放下。他且握住rou柱察看一番,确实未发现任何毛发遗落,便扯下头上青色发绳不松不紧绕了几圈绑好,目前虽不会让人难受,若发动势必苦不堪言。他放开手,就见半立不立的柱儿略显突兀晃荡两下,又觉十分有趣,屈指弹玩一会,最后才取了厚厚一块猪油纳入祁长风后xue。 祁长风见他宽厚掌心握住自己半勃性器来回查看,被注视得浑身发热,生生咽下险些脱口的呻吟。目光不经意间瞥过光裸胯下,头绳一圈圈将半勃性器缠绕束缚,倒是没有觉得有多痛苦,也不敢再多开口求情。 祁长风虽纵使久不待客,但被调教多年的身子却也异常敏感,即便他耐性极佳,但性器被手指弹动晃摆,也让他快感攀升,来不及吞咽的哼吟声溢出,让他面颊微微发烫。 堪堪抿唇吞下那羞耻声响,祁长风幽xue里又被填塞入润滑的油腻物什,xue内温烫,那猪油膏又软,不知怎的,总让他有些滴漏欲坠的错觉,便只得又夹紧了些。 “前课基本算是完成了,这可得撑着到最后一出才成,去把衣裳换了。” 待简陌白开口放行,祁长风自去穿戴,着的仍是淡青色对襟长袍,面上端的是一副神仙公子模样,再配折扇一把,自矜风骨。 外人哪里得知,这样一位矜贵公子,内里却已是湿软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