妒火中烧爆caozigong,美人失禁涕泪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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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林昌来乔家庄子找乔云飞的时候,乔云飞正在给抽屉上锁,准备结束这一天的忙碌。 “这才几时,你急着走干什么?正想给你介绍个人认识呢。” “改日吧。”乔云飞匆匆回道,“我这会儿有要事。” “你能有啥要事,家里有事?总不能是房事。” 乔云飞闻言,一脸高深莫测地看着他。 “不是吧……那还真得恭喜你了啊。这是哪位大家闺秀能入得了我们乔大少爷的眼啊?” 乔云飞忍不住笑了笑,面上微赧:“就是之前那个。他来找我了。” 贺林昌闻言,眉头微皱,可看他高兴,当下也不想泼他凉水,委婉说道:“她能从山匪手里走一遭,不容易啊。” “都说了他没被山匪怎么样。”乔云飞收拾好东西,将他赶出屋去,一同往外走,“要是他真出事,我早就上山去将那山匪的脏东西割下来剁烂。” 贺林昌抖了抖:“你这是虐尸啊你。” 乔云飞冲他挑了挑眉,脚下生风,着急忙慌地走了。 他已经掰着手指头数了好几天了,怎么算都已经过了“近日”了。一想到又能见到钱遥,他浑身都涌起一股热劲儿,眼神都直发亮。 钱遥的住处略有些偏,等他走到,差不多也该到饭点了,乔云飞便在路上买了只烧鸡给他加餐。他一路想了许多,想着他若是下面还肿,他们便不做那事,他可以给他当靠垫、当枕头,给他暖被窝,只要是在他身边就可以。 如果能让他不再回避,渐渐习惯自己的存在,那就更好了。 尽管路上想这想那,但到了钱遥家时,乔云飞却眉头紧皱,顾不上想那些风花雪月的了。他家很小,又小又破,屋门甚至有些漏风,门锁也只在小院的门上挂着,可那小院的篱笆墙,轻而易举便能翻过去。 简直是漏洞百出。若是有人盯上了他,图谋不轨,那真是十分轻易便能得手。 乔云飞生出些火气来,也不想叫门了,按着篱笆墙轻轻一跃便翻了进去。屋门也是一推就开,钱遥似乎在厨房烧菜,并未注意到他这边的动静,于是乔云飞便穿堂过室,直奔厨房而去。 钱遥的确在做饭。荤油葱花熟了锅,倒入清水烧开了,正准备下面。谁知那面刚丢进锅子里,未缠起来的双乳便被一双大掌钳住,粗鲁地揉捏起来。 钱遥惊叫一声,被背后那人按在了案板上。湿滑的唇舌舔舐着雪白侧颈,敏感的rutou也被那人隔着衣衫搔刮得挺立。他难耐地抬头在那人身上拱了拱:“就不能等我吃过饭再弄么?” 乔云飞揉着他双乳,叼住那莹白耳垂轻咬一下:“这是提醒你,这屋子太不设防了。” 钱遥支起身子往后靠,半倚在男人胸膛上:“除了你,还有谁会这般偷袭我。” “山匪的事还不够让你吃一堑长一智?” “那不都是因为你不让我束胸!” 乔云飞轻叹一声:“好,那我以后负责保护你,再不会离开你半步。” 钱遥却是没回,将他双手拉下,取了一旁的筷子在锅里轻搅:“面要糊了……” 乔云飞知道他这是又开始回避自己,心中暗叹。他不再吃他胸口处的豆腐,手却仍不肯撒,挂在他腰间虚搂着:“我也没吃呢,你下面给我吃。” 钱遥应了一声,半晌才反应过来,气得用头撞他的头。 待二人端着面上桌,钱遥见那桌上竟还放着一包用油纸包着的烧鸡,惊叹道:“你还带了烧鸡啊?” 乔云飞点点头:“你不是之前还想着食补一下,吃点烧鸡,吃哪补哪,鸡儿也会长得好。” 他一脸严肃说的跟真的似的,钱遥虽不算多聪明,却也看得出他这是戏弄自己呢,没好气地说了声:“食不言。”说完便自顾自地吃起面来。 乔云飞却是笑意更甚,一边吸溜着面一边盯着他瞧。 二人饭后洗刷碗筷又是一番笑闹,其间种种自是搁下不提。且说夜幕渐落,乔云飞搂着面上绯红的小yin贼窝在他那张不大的床上,耳鬓厮磨。 “怎么还没碰你呢,脸便红成这样?” 钱遥把脸往枕头里一埋:“你要做就做,别总看我。” 乔云飞慢条斯理地将他身上衣物剥光,令他双腿大张,露出中间粉嫩的花xue,靠近那里一个劲儿地瞧。 “还痛不痛了?” 钱遥被他盯得羞臊,xiaoxue微颤,渗出些水儿来。 “不痛了……啊啊!” 不防那人直接凑过去将yin水舔进嘴里,又略吃了几口嫩xue,吃得嘴巴晶亮。 “不……别吃、少爷……别吃xue……” 他一吃xue,便让钱遥想起自己被他干得身子都虚了,双腿也不禁骇得轻颤起来。乔云飞今日出奇地好说话,在他大腿根上轻吻几口,便躺回了他身侧,从背后抱着他:“阿遥说不吃那就不吃了。” 钱遥在他怀里蜷缩着身子,任他手指插进自己紧致的嫩xue里翻搅,听见他在耳边说道:“你这小屋也太简陋了,又不安全,改明换个大点的吧,钱不够的话我借你,慢慢还就行。” 钱遥却摇了摇头:“不能换,这是别人留给我的屋子,换了就半点念想都不剩了。” 乔云飞心里有些不舒服:“看来那人对你而言很重要。” “是我最重要的人。”钱遥回道,“跟少爷也很像的一个人。所以看到少爷,我便会感到很安心。” “……安心到愿意撅起屁股来挨cao?” “那、那倒不完全是因为这个……主要还是少爷器大活好……” 乔云飞不愿再听,手上加快了动作,插得钱遥轻哼起来,仰起头来向他索吻。 乔云飞草草亲了他两下,翻身压到他身上,将修长双腿拉得大开,扶着粗长的性器挺了进去。那大roubang被湿热的xiaoxue紧紧含着,其上青筋跳动,却没急着插干。乔云飞重新俯身好好吻了他一通,吻得他气喘吁吁,小脸通红,忽然开口道:“你和那人睡在一起么?就在这张小床上?” 钱遥不明白他为什么还在问这些,迷迷糊糊地回道:“是呀。” 乔云飞的呼吸徒然粗重,掐着他腿弯按到极低,大开大合地cao弄起来。 “嗯嗯……嗯啊啊……”钱遥双手攥着枕头角,高挺的大奶被干得连连晃动。 却听那人恨声道:“真是好生亲密。你既然如此看重他,又和他亲到同床共枕,他怎么没在这破床上要了你,反而让我给破了处?” 钱遥哪想到他会说出这种话来,惊怒道:“你胡说什么!”可话还没说完,便被凶猛的cao干捣得说不出话来。 乔云飞那厢却是被妒火冲昏了头,阳物涨到了极点,硬得发痛,撞击的动作前所未有的凶悍,每一下都将钱遥敏感的宫口顶得发麻。 “啊啊、哈啊……嗯嗯啊啊…...太深了……啊啊、太深了!”钱遥被他cao得胡乱尖叫,雪白的长腿也扑腾起来,被男人掐住死死钉在床上。那人用了好大的劲儿,将柔软腿rou都按出了窝来,身子也伏了下去,在柔嫩白皙的身子上连吻带咬,弄出一身的红印子。 比起行房,更像是一种侵占。 钱遥时至今日,才晓得乔云飞昔日里有多温柔,哪怕抽得他臀肿xue胀,也没有此时这么可怕。他结实的身子像是铜墙铁壁,双手再怎么推拒都是纹丝不动。身下巨物则硬如铁杵,狠狠凿着脆弱宫口,贲张的guitou撑开缠绵rou褶,在软嫩xue壁上一次次剐过,舒、爽、酸、麻、痛,种种感觉尽数在他体内冲击。 大手揽住纤细的身子,就着插入的姿势将人按坐在roubang之上。钱遥尖叫一声,极力挣扎起来,却被男人攥着腰肢高高提起,又狠狠按下。在不懈的撞击之下,酸软的宫口终于给了那巨物可乘之机,借着这样插得极深的姿势,硕大的guitou扎进了宫口里一顿猛捣,捅进了封闭娇嫩的zigong里。 “不……啊啊啊、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 那zigong哪里是用来cao干的物什!可乔云飞偏要闯进去jian。他用guitou的边缘卡在宫口处jian,又恨不能将卵蛋都顶进去,全力jian他脆弱的宫腔。钱遥早已让他jian得涕泪横流,伏在他肩头撕心裂肺地哭叫。他感觉自己已然被那巨物给干穿了,像一块挂在他阳物上的软rou。心里头又是愤怒又是委屈,不住地叫骂道:“乔云飞……啊啊啊、你、你混蛋……呜呜啊啊、哈啊啊……恨你、恨死你了……” 乔云飞动作一滞,而后猛然将他身子压下,按着他的头颅吻住他的嘴,身下也是重重一顶,将整个guitou钉进宫腔之内,颤抖着射在他zigong里。 巨物整根抽出,带得床上瘫软的身子几番挺动。湿红的saoxue合都合不上,却没有一点jingye流出来,都被留在了最深最里的zigong当中。钱遥身上遍布着牙印与吻痕,面上尽是泪水,嫣红舌尖还在外面伸着,涎液顺着嘴角流到了颈窝里。 这幅被玩弄坏了似的糟糕样子却更令人心痒。乔云飞将他脸上的泪水涎水通通吻进嘴里,粗暴的jianyin仍未停歇。他将他翻过来按在床上,从后面插进去,变着法儿地cao他被顶开的宫口,手上却扣着他纤长的十指,既无情,又痴情。 钱遥翘着屁股,认命地被他干着,小脸埋在枕头里一抽一抽地哭叫。忽然,他像是一下子被cao得受不住了似的,纤白的身子扭的像条水蛇:“啊啊、不行……快、快停下……呜呜……我要尿了……” 乔云飞哪里会听他的?闻言便抱着他的身子站了起来,像给小孩把尿一样扳开他的腿,边cao边往窗边走。 外面一片漆黑,细看才能瞅见几颗黯淡的星。虫鸣声,风吹声,草动声,什么也听不见,能听见的只有钱遥难耐的哭叫,乔云飞低沉的粗喘,还有巨龙在嫩xue里肆虐的yin靡水声,交织着在屋子里回响。 “阿遥……憋不住了就尿……” 都到这种时候了,他仍在无休无止地cao着他的xue!钱遥在他怀里绷紧了身子,出了好几次精的阳物挺得笔直,在快感又一次积累到顶峰时猛地抖了抖,竟真的就这样尿了出来。尿液随着男人插干的动作抖成一串曲线,飘摇着落到了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