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篇小说 - 耽美小说 - 快穿之清冷宿主是个被囚体质(总受)在线阅读 - 13上药,koujiao

13上药,koujiao

    喝到小叔叔yin水的楚灼云开心了,也算了暂且抚慰了他欲求不满的内心,拧开药膏打算上药,可看着那白嫩肥臀将xiaoxue挡得严严实实,楚灼云无奈地轻笑一声,拍了拍滑腻柔韧的腰间。

    “叔叔,能跪起来吗?”

    “你的屁股太肥了,都把xiaoxue挡住了,这样不方便抹药。”

    原本还有些难过的楚容淮听到这话立马脸红得羞愤欲死,可他现在哪里还有什么力气,刚刚高潮的身体软得像一滩水,一丁点力都使不出来。

    “没有力气......”声音小得很,像是生怕别人听见。

    “那你自己扒着可不可以?我们速战速决。”

    闻言楚容淮脸色又红了一个度,可确实想快点结束,于是颤巍巍地伸出双手往外掰开了臀rou,“这样可以吗?”

    纤细骨感的手指和丰满rou欲的结合让楚灼云血脉喷张,抬手摸了摸鼻下,很好,没丢人到那种地步......

    “咳,可以。”

    冰凉的药膏被涂抹在敏感的xue口,楚容淮被冰得下意识想握紧双手,可他忘了自己的双手正抓着臀rou,过于丰满的臀rou从指缝溢了出来,使得中间那口本就没有好透的xiaoxue也微微嘟起,像是待人采撷的娇气模样。

    楚灼云觉得自己要爆炸了,身下的yinjing硬得不成样子,硕大顶端流出的腺液也将裤子濡湿了一块,可小叔叔这么娇弱,微微发肿还有撕裂伤的xiaoxue显然不能再次接受侵犯。

    艹!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爆粗口了,楚灼云即使硬得发疼也舍不得这占便宜的好机会,只能憋屈地拿着药膏慢慢涂抹着微肿的菊xue,可刚刚高潮过的xue里有着不少的肠液,刚把药膏挤进去一点便被里面的粘液冲了出来。

    将流出的肠液沾满了药膏管的表面,楚灼云在心里惋惜着这些yin水的浪费,面上却还是一本正经地安慰道:“叔叔忍一下,马上就好了。”

    “唔——!”楚容淮又被猝不及防地搞了偷袭,醒来没有喝过一口水的嗓子已经有些干涩,压抑着喘息问道:“什么......东西?”

    “叔叔xue里的水儿太多了,药膏总流出来,我把药膏伸进去里面就没事了,叔叔乖,马上就好了。”

    楚容淮已经没有精力去反抗争辩什么了,他只想快点结束这类似于猥亵的下流动作......

    楚灼云现在也难受得很,哪里还有之前惬意亵玩叔叔的性致,把药膏在深处挤出来后便不管了,起身不怎么费力地将叔叔翻过身来,看着那被玩得脸色绯红的发情模样,楚灼云更是恨不得把人cao死在床上。

    “呃......”楚容淮咬着下唇脸色一白,惹得楚灼云也心里一跳,连忙问怎么了。

    “药......药膏要进去了......”xue里药膏进入的感觉那么明显,楚容淮僵着身体一动不动,生怕那药膏管完全没进去取不出来。

    楚灼云笑着啄吻了小叔叔嘴唇一下,带着极强的安抚意味:“没事的,药膏就是要进里面才能养伤啊。”

    “不,不是......”浑身泛着潮红的小叔叔怕得眼眶都红了,“是药膏管!”

    见眼前人真得一副害怕到僵硬的样子,楚灼云停止了继续逗弄下去的心思,任劳任怨地又在纤细的腰下面放了一个枕头,“这样可以了吧?”

    “嗯......”虽然这样躺着还是有点别扭,但已经比刚才好太多了,楚容淮微微喘着热气,双眼无神地看向天花板,他现在不敢要求太多,只希望这个从醒来就一直在折磨他的侄子赶快出去。

    但是这个希望注定应验不了了......

    敏感的耳朵先是感受到一阵热气,而后充满欲望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叔叔......宝贝儿......我好难受啊......”

    右手被拉着碰到了一个热得仿佛能烫伤人的物件儿,楚容淮不可置信地转头看向楚灼云,右手也下意识地握紧,惹得身旁的人一声闷哼:“呃......”

    “叔叔......你是不是该帮帮我?嗯?”

    楚容淮此时恨不得自己死了,恨不得这两个畜生死了!这两天他不是在睡觉就是在被玩弄jianyin,柔嫩的guitou已经红肿了起来,后xue现在还在被折磨着上药,楚容淮嘴唇哆嗦着呢喃:“真的,不行......”真的受不住了......

    哪怕身体还没有崩溃,还没有被jianyin得一碰就会高潮,但是他的精神已经要崩溃了,楚容淮伸出手想阻止那个准备跨在自己身上的人,可被玩弄得浑身无力地小叔叔怎么可能敌得过硬得发疯的畜生。

    楚灼云跨在叔叔身上,单手将裤子解开,紫红色的粗壮yinjing猛地弹了出来,硕大的guitou还在流着腺液,楚容淮看着足足有儿臂粗的巨根害怕得牙齿打颤,声音抖得不像话:“不,不可以......”

    “怎么不可以?叔叔可以的。”马上要吃到rou的某人虽然是笑着,但是眼眸深处的深沉欲望吓得身下的可怜人瑟瑟发抖,话都要说不出来。

    楚灼云双膝跪床往前挪动几步,直到到了小叔叔胸膛,guitou滴落的yin靡腺液落到了小叔叔有些干裂的嘴唇,他才停了下来,左手扶着粗硬的狰狞巨物放到小叔叔的唇边,用腺液将小叔叔嘴唇涂抹上了一层亮色才罢休。

    “叔叔,张嘴。”

    楚容淮含着泪摇头,眸中满是乞求的神色,却不知这幅可怜的样子正中禽兽下怀,让禽兽的脑子里只剩下cao坏这个sao货这个想法,哪里还有一丝丝的怜惜。

    楚灼云垂眸看着自己胯下摇着头流泪的小叔叔,右手抚上被腺液滋润过的红唇,哑着嗓音喃喃:“叔叔乖一点,我就进得浅一点,不然......”

    “我就把你的喉道cao成另一个saoxue。”

    鼻尖充斥着男性生殖器的雄性味道,楚容淮毫不怀疑对方这句话的真实性,向来懂得卖乖的人此时也权衡出了利弊,颤巍巍地将红唇打开,也代表了他对野兽的屈服。

    “唔!”刚张开嘴那根等不及的庞然大物就冲了进来,丝毫不顾及着第一次承受koujiao的娇嫩口腔,楚容淮被带着腥味儿的rou棍撑得嘴角几乎要裂开,舌头顶着还想要继续往里挤的粗热guitou。

    楚灼云要被舔的shuangsi了,右手撩开小叔叔有些汗湿的额前的碎发,哑着嗓子低骂:“sao货!饥渴的叔叔半夜爬床来舔自己亲侄子的jiba,爽不爽?嗯?”

    不......被侄子强jian的小叔叔委屈得很,想要反驳的话也被灼热的roubang堵在了嗓子里,只能可怜兮兮地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眼睛里含满热泪,一副惹人疼爱的模样,可这都无济于事,口腔里的紫红色孽根毫不怜惜地往里冲撞着,吞咽不及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下,在灰色床单上洇湿出一片yin靡水渍。

    “艹!sao嘴真会吸!”被服侍得舒爽极的狼崽子开始sao话连篇,丝毫不顾及身下羞耻得恨不得晕死过去的小叔叔,“sao宝贝儿,舌头动一动......”

    拽过小叔叔攥着床单的如玉般的手指,楚灼云把它放到还露在外面饱受冷落的紫红rou柱上,语气很轻柔,但又透着一股不容拒绝的霸道:“叔叔摸摸这儿,我不全cao进去。”

    鼻尖哭得通红已经有些神志不清的小叔叔下意识顺着对方的话做了起来,纤细柔嫩的双手撸动着还露在嘴巴外面好大一截的灼热jiba,心里迷迷糊糊地想着这俩人的东西怎么都这么大。

    虽然不做人但勉强还保留理智的狼崽子到底怕娇嫩的小叔叔受伤,楚容淮以为的快要把他嘴角撑裂的孽根其实也只不过进去了不到三分之一的长度。

    叔叔的koujiao技巧烂得要命,牙齿还会时不时磕到红润guitou,但这场性事里带给楚灼云的心里快感远远大于生理快感,只要一想到那个温和疏离的叔叔在他胯下为他koujiao,他就忍不住兴奋起来。

    楚容淮很快就有些受不住了,嘴酸手软的感觉让他有些吃不消,只好更加殷勤地讨好嘴中仍然昂扬的没有一丝射意的jiba,忽然舌头略过一个有些湿润的小孔,骑在他身上的男人猛地发出一声闷哼,嘴中的硕大roubang猛地cao了半根进来。

    没等楚容淮缓过想要干呕的痛苦,已经濒临射精的jiba就开始快速抽动起来,次次深入浅出,粗大roubang没有半分怜惜地cao弄着因为干呕而不断收缩的喉咙,俯视着在自己胯下被干得满脸泪痕的狼狈美人,楚灼云粗喘着低骂:“真他妈的sao!cao死你这个sao货!”

    直到楚容淮感觉自己的嗓子快要被摩擦得火辣辣的快要冒烟,嘴中的灼热yinjing才突突地射了出来,可能是最近太久没发泄,楚灼云射得时间很长,而且jingye还很浓。

    楚容淮没有办法,只能红着眼尾忍着恶心艰难地将嘴中源源不断的jingye吞咽下去,等楚灼云终于射完精将半硬的roubang抽了出去,可怜的小叔叔已经被折磨得半死不活了。

    乌发雪肤的美人叔叔红着眼尾咳嗽着想要将嘴中的浓郁的腥味驱散出去,可他不知道这幅病弱美人嘴边挂满白浊的模样有多令人垂涎,楚灼云自诩不是满脑精虫的畜生,可还是被小叔叔这该死的破碎感激得下腹一紧。

    “我......我去给你准备晚饭,宝贝儿你自己清理一下!”狼狈地夺框而出,若是不看那慌乱的步伐和微微鼓起的裆部,可真真是一个拔吊走人的渣男。

    楚容淮才没心情揣测狗崽子的心理活动,现在好不容易有了一丝喘息的时间,混乱的大脑好像终于在独处的时候有了思考的能力。

    突如其来的对rou体的一见倾心、莫名其妙开始的性爱,还有——这混乱而畸形的关系......楚容淮从来没感觉事情这么棘手过。

    饶是他天生情感观念淡薄,鲜少有上心的人和事,可他是按部就班的一种人,在他的设想里,无非两种人生:要么自己一个人孤独终老;要么和一个一见钟情的女人共度余生。

    他生性淡漠却并非反骨,按自己的计划行事是他的习惯,显然,被自己的亲侄子强jian并且软禁不在他的计划范围内,思忖良久,楚容淮长舒一口气,拖着仿佛大病一场的身子艰难地前往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