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我梦里。
欢愉的时间总是过得飞快,临近一月之期时,陆驰直接没让许岁意去学校。 两人待在房间里,除了吃饭以外,其余的大部分时间都赤身裸体。 许岁意的xue里不是陆驰的yinjing就是各种各样的性爱玩具,xuerou一直被刺激,不断分泌yin水,腿心全天都湿润。陆驰偶尔伸手轻碰,许岁意就敏感得几乎站不稳,一脸欲求不满地分开腿求cao。 “呜,好深……”他的身体已经和陆驰高度契合,前后两个xue都被调教得yin荡不已,松弛有度,讨好伺候的能力绝佳。 陆驰最近很少笑,眉间隐约可见烦闷,总是发了狠似地折腾许岁意。 他半跪在床上,从背后箍着许岁意的腰身,手掌抓着饱满的rufang揉捏,两指掐搓硬立的rutou。yinjing则埋在湿热紧致的后xue里,缓慢但用力地捣弄。 “……啊嗯、啊、呜啊!”阴蒂也被掐了一把,许岁意浑身颤抖,性器吐出淅淅沥沥的白液,小腹一阵阵收缩,大脑被快感冲击得空白一片。 “妈的。”陆驰被夹得动不了,咬着牙忍住不射精,打了一下许岁意的屁股,“sao老婆,放松点。” “我、我高潮……呜……”许岁意夹紧双腿,有些受不了地求饶,“你别捏我……啊!” 陆驰抽出yinjing,狠狠地撞进女xue里,“怎么称呼我的?” 许岁意的整个下半身都被撞麻了,身体内部又疼又爽,“老公,老公……” 陆驰俯身把他压倒,摸过散落在旁的按摩棒推进后xue,又勾了个可伸缩的小橡胶环套住他肿胀的阴蒂,接连按下电动开关。 许岁意哭得几近失声,颤抖着推打他的肩膀,求他停下来。 陆驰俯身吻了吻他的唇瓣,复又直起身,掐着细腰卖力顶撞,视线落在许岁意跳动的胸部、紧绷着突起的锁骨,以及在痛苦和欢愉中崩溃的面容。 许岁意险些被玩到昏厥,又高潮了两次后陆驰终于肯放过他,捧着他的脸亲吻温存,黏糊糊地勾缠唇舌。 陆驰喜欢内射,许岁意的两个xue都灌满了他的jingye。 洗澡时陆驰只帮他清理后xue,柔声说:“老婆给我生个小宝宝好不好?” “我不能生。”许岁意的声音嘶哑不已。 陆驰无理取闹,“为什么不能生?你明明有zigong,我还顶进去过。又紧又软,一直吸着我不放。” “……”许岁意很累了,闭上眼睛不想理他。 但下一秒,“啊嗯……” 陆驰的指腹按着他被顶得肿胀的前列腺,按压打转。 “别……”许岁意缩起双腿,捏住他的手腕,却没有力气阻拦。 再来一次,可能真的会被玩烂。 陆驰盯着他哭得通红的眼,终究是心软了,抽出手指挪过去抱他,亲吻面颊,贴着唇瓣表露心迹。 “我爱你。” 这三个字,他说过很多次。许岁意清醒时从来不会给与回应。 那些如胶似漆的温情时刻,都是陆驰痴心妄想的独角戏。 时间流逝过快,他拼命想要留住的夕阳已经散尽,夜色如约而至,梦境也即将结束,可陆驰不想醒来。 他想永远永远的沉沦在这一段拥有许岁意的刹那光阴。 “许岁意,我爱你。” 有泪珠从眼角滑落,guntang脆弱,在许岁意的颈窝砸得粉碎。 许岁意眼眸半阖,原先的乖软温驯荡然无存,眉目间一片漠然。 他屈起一条腿,膝盖顶在陆驰的腿间,语气很淡,“又想要了?” 陆驰猛地握住他的肩头,力道极大,仿佛要将之徒手捏碎,“别这么对我……求你……” 许岁意总是这么残忍,在陆驰一次次深陷幻境时,像一座无情的钟,分秒不差地往前走,提醒他——我们之间只有性,没有爱。 “我该如何对你。”许岁意偏过头索吻,拉着他的一只手触碰自己的身体,眼神又柔软下来,声音也轻得宛若情人间的呢喃,“对外宣称与你相爱,任你玩弄rou体,这样还不够吗?” “陆驰,你还想要什么?” “爱我……”陆驰泪流满面,哽咽道:“我要你爱我……我要你的心……” “爱能值几个钱。”许岁意抚摸他的后颈,“我的身体才值钱。时间不多了,你还有想玩的花样吗?无论什么,我都奉陪。” 因为这句话,许岁意感觉自己险些死在陆驰手里。 陆少爷年纪不大却花样百出,把诸多许岁意闻所未闻的道具和玩法都尝试了一遍。 “老婆。”陆驰又这么叫他,用锋利的刀片磨蹭许岁意的yinchun,“你说,我要是把你的sao逼弄烂,是不是就没有其他人敢cao你了?” 刀片冰凉,许岁意身体紧绷,闻言竟然笑了一声,“我还有后面……” “后面也弄烂!”陆驰恶狠狠地接话。 许岁意喘息几声,说:“没准……有的客人就喜欢残缺的烂货。” 陆驰沉默下来,过了好一会儿才问:”我也是客人吗?“ 许岁意:“你想听我的答案吗?” 想听,我就告诉你,不想听,我便不说。 陆驰随手将刀片扔进垃圾桶,伸手拥抱许岁意,选择避而不谈,“老婆,我们明天去约会吧。” 许岁意的手脚和脖子都戴有镣铐,只能眨了眨眼,问:“去哪里?” “去我梦里。” “什么?” “去学校。”陆驰好像头脑不清醒,说了一些胡话,“我们在一个班上课,老师提问的时候你得积极地举手回答,但不能说别的,只能跟我表白,每节课都要说一遍。我们做同桌,你穿我的校服,吃我给你买的东西,牵我的手,跟我旁若无人的接吻拥抱。我会教你打球,带你跑步锻炼,你辅导我学习,我脑子笨,又没有耐心,你得哄着我一点,一点点就好……真的……” 脖颈又变得湿漉,耳畔是他隐忍的哭声,许岁意直视头顶的照明灯,几秒钟后有些受不了的眯起眼睛,淡声说:“明天是周末。” 陆驰身体一僵,眼泪好似愈发汹涌。 “去市区吧。”许岁意说:“我想看一场电影。” 等电影结尾,我们的故事也随之终止。